我们都在为爱堕落

第18章


任凭我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风会背叛我,可是事情还是出乎我意料地发生了。 
  2003年5月由于非典的光顾,所有的网吧都不能正常经营。于是酷爱玩网络游戏的风经常跑到他朋友家去玩游戏。而我们的感情也从此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和风在一起的五年间,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十分和谐,几乎每天都有,但是自从他跑到朋友家玩游戏后,他很少回来了,性生活频率和质量也渐渐下降。这种迹象和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风三天两头跑去玩游戏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有某个女人左右了风的心。风并不承认他在外面有了女人,而我则坚定地说他有了外遇。从5月到9月,我和风闹得很凶,感情急剧降温。风最后还是承认他确实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悲痛欲绝。 
  就在我最无助最伤心最绝望的时候,健闯入了我的世界。我和健也是在一次饭局上认识的,当时我刚怀上风的孩子。初次见面健并没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一个月后,健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电话他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吃晚饭,也许是内心太空虚的缘故,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 
  当天晚上我们去了一家饭店吃麻辣烫,吃饭期间,我向健讲述了我的情感遭遇。他说我给他的第一印象特别深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听了我的经历后,他对我的爱中又添加了怜悯的成分,愈加爱我了。他还告诉我他已经领过结婚证了,只是还没摆酒席举行传统的结婚仪式。可能是由于太寂寞了,可能是出于对风的报复,也可能是对健有了好感,当天晚上我们就在外面开了房间。   
  其实只想拥有一件男人衣(2)   
  去医院做流产的那天,健打来电话,说要陪我去医院。我说:“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来干嘛?”他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我只是担心你。”我内心那块属于爱情的温柔领域再次被触动了。那天是风陪我进医院的,但是从我进手术室到我走出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我都能感觉到健那双关切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他就那样站在医院门口默默地看着我进去,然后又默默地站在那里等我出来,他的执著让我有些许的感动。 
  风把我送回家就又出去上网玩游戏了。我突然想起了健,便给健打电话,由于刚动完手术肚子还痛,我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哭:“我想见你!”据说一个女人最痛苦的时候最先想到倾诉的男人便是女人爱着的男人。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健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对风谎称我到北京的朋友家散散心,其实是和健在外面过起了“二人世界”的同居生活。那段时间健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来没回家看过他老婆。他说那段时间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容不下另一个女人。他对我的迷恋让我深感幸福。 
  在一起的两个月,我怀上了健的孩子,健是个33岁的男人,很想留下这个孩子,但是迫于现实的残酷,我们还是到一家私人医院把孩子做掉了。做手术的时候,健一直坐在我身旁,紧紧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别怕!有我在呢!”但我心里还是生出很多怕意,不是害怕手术的危险性,而是害怕我和健的感情终有一天也会像这苦命的孩子一样只能选择流产来结束。不由地,泪水滑落脸颊,健用他温情的大手帮我擦泪:“莫哭!一会儿就好了!” 
  日历已经显示2004年2月14日,这天是情人节,我却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有朋友告诉我说她刚接到健的结婚请贴,健将定于今年5月30日与他老婆举行正式的结婚仪式。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顾朋友的劝阻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至喝到毫无知觉。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朋友告诉我,昨天你醉了之后,健来了,他一直守在你身旁,痴痴地看着你,又是给你敷热毛巾,又是给你擦虚汗,又是给你端茶,服侍得可周到了。看得出来他是深爱你的,他结婚也是身不由己的。 
  是的,我知道他身不由己,也知道他爱着我,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的心里可以容下两个女人,他可以潇洒自如地在两个女人之间穿梭,可是我做不到,我现在虽然和风还在一起,但之间已经没有爱与激情,我的爱与激情已经全部转移到了健的身上。 
  健在举行结婚典礼的前一个月到新疆做生意去了,那一个月里,我发疯般地思念他,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健在结婚的前一个周回来了,他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赶来看我,然后我们相拥在一起,将多日的思念化成深情的热吻和激情的缠绵。 
  健还是结婚了。他没有给我发请贴,也不想让我过去,怕我喝酒闹事。但我还是去了。朋友们都不让我喝酒,并说要是我喝酒就和我绝交,我不想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一大桌子朋友,只能拼命地喝饮料。朋友对我说,你今天既然有胆量来参加他的婚礼,就应该把女人的大度表现出来,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掉一滴泪,不要让别人看笑话。可是看着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如何能够大度起来? 
  健过来敬酒时,我都没敢抬眼正视他。我们桌刚刚派了一个代表和他敬酒,我就赶紧拎起小坤包冲了出去。走出去,我的泪无声地滑落,一滴又一滴,像我破碎的心。 
  都说女人天性怕冷,需要爱情这件霓裳羽衣把自己紧紧包裹。但拥有了三件以“爱情”定义的男人衣,我却并不满足,我情愿只拥有一件华美的男人衣,可以相许一生。如果林不离开我,我可能会和林相许一生;如果风不背叛我,我可能会和风相许一生;如果健早一点认识我,我可能会与健相许一生。然而,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1)   
  时间:2004年5月31日 
  倾诉人:小草 
  性别:女 
  年龄:28 
  职业:业务员 
  嫖妓、与自己最好的女友上床、欺骗、怀疑……爱他,就像用刀子在割自己的肉,血淋淋,纵然自虐也不能挽留住他一点点疼爱…… 
  由于小草穿着短袖衬衣,我一下子就看见了她左手臂上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的伤痕看,她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赶紧用右手臂挡住左手臂:“这些都是我用碎玻璃或者小刀划开的伤口,我只是想让自己长记性。我以为自己看到这些伤口,就会想起他的坏,就不会再次被他欺骗。但随着伤口的增加,我的记性却越来越差。” 
  我想对因为爱情选择自虐的人说:即使没人爱你,也要好好爱自己,只有会爱自己的人才有资格谈情说爱。爱,毕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忘记一个人或记住一个人并不需要伤害自己的身体,从心灵上忘记或记住才是最根本的途径。 
  我老家在东北,十几岁就来到徐州打工了。我是99年认识羽的,他是徐州人,也是个打工仔。由于我和他所在的单位经常有业务往来,渐渐地我们就相熟了。在两个单位联合举办的一次泰山庙会中,羽对我表白了,在异乡漂泊多年的我很想有个停靠的港湾,而羽又关心我,于是我们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 
  一年后,我和羽结婚了。当时羽和他的父母、哥嫂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狭小房子里,我加入了他们这个家庭,只能睡客厅的地板。即使我怀胎十月也是睡地板,以至落下了关节炎,腰部疼等病根。虽然没有举行结婚仪式,新婚后的日子也过得很清贫,但羽特别疼我,所以我觉得自己挺幸福,毫无怨言。生孩子那天,我们还是坐公车去的医院。当医生问我孩子的衣服在哪里时,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这些准备工作都是由孩子的奶奶来做的,但是直到第二天,婆婆才来,而且没有带一件小孩的衣服。我的心里涌起些许不满。 
  有一天我正在帮儿子新新拆棉衣,突然朋友来电话让我出去一趟。我就让正在帮哥哥嫂嫂洗衣服的婆婆帮我拆一下棉衣,以便我呆会回来直接拿去洗。谁知婆婆说:“你自己没手吗?”我一听就来气了:“新新刚生下来你不给他做棉衣就算了,现在让你帮他拆棉衣都不愿意啊!他到底是不是你孙子啊?”“谁让你不会生孩子的?你大夏天的生什么孩子?你如果冬天生我不就帮孩子做棉衣了吗?”蛮不讲理的婆婆刚刚说完,闻声而来的公公赶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劈头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委屈极了,边哭边给羽打电话:“你爸揍我了,你快乐回来吧!”羽一回来就开始哭:“你被我爸打,我也没办法啊!我不见得去打我爸吧!”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过了几天,我正和几个同事在单位的草坪上聊天,羽的哥哥突然来势汹汹地冲过来,劈头盖脸就给了我好几个巴掌,我被他打倒在底。他嘴里还嘀咕着:“不得了了臭娘们!居然敢打我爸!”同事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开。我越发觉得委屈了,我要是真做错什么事,也轮不到公公和长兄来揍啊!何况我还没做错什么事呢!我又给羽打了电话,羽赶回来后正想去找他父亲,但他刚走到门口,公公就拿一根棍子敲他的头:“臭小子!居然吃里扒外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于是羽的哥哥打我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和羽在一起吃过的苦太多了,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疼我爱我。这段日子尽管和他家人的矛盾重重,但羽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我觉得真正的爱情是需要经过磨难的,就像我们这样:风雨兼程但真情不移。 
  后来羽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家的条件也开始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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