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虽然已经是深夜时候,但路边的混沌摊和面摊依旧云雾缭绕,来往行人不绝,几乎与白日的卧龙镇没什么两样。
段誉一路之上唠唠叨叨,无疑就是楚家少爷会在日后报复之类的话,其实在赵砚歌眼里,楚江河五行缺爱,八字欠揍,就得出一个两个像赵砚歌这样的人来治治他!
到赵府的时候娘和玉环已经睡下了,小丫头果然信守承诺,不仅没在夫人面前揭发赵砚歌,还乐此不疲的帮着打圆场。
折腾了一整天,赵砚歌可是累坏了,回来之后洗洗就躺在床上,不用数绵羊就去找周小姐了。
夜晚响起了隆隆的春雷。
春风呼啸而来,一丝细雨无声无息的落下,冷冷的寒意侵蚀人骨,朔风如刀啊,窗外陷入了一片朦胧之中。
赵砚歌睡起觉来就像是死猪一样,别说只是几个小小的春雷,就是坦克开过去眼睛都不会睁开的。
第二天,天气放晴,日上三竿!
清丽的阳光,从蔚蓝的天空洒向室内,照亮了所有的角落,照亮了赵砚歌惺忪的睡眼。
门外飘来了玉环性感的叫声:“少爷,醒了吗?”
赵砚歌摸了摸头发,声音含糊不清的说道:“醒了,你进来吧!”
玉环换了一身浅绿色的衣服,脖子上还挂着赵砚歌送给他的水晶吊坠,心情大好,手里端着一盆温度适中的清水,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他丰满的臀掰坐在床上,就开始为赵砚歌穿衣服,嘴里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少爷,夫人说等你洗漱完毕就去把后院的荒地开垦了,这几天天气很好,又到了耕种的时候,总不能就那样荒着啊!”
赵砚歌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环将双手做成扩音状,一字一顿的说道:“夫人说,让你把后院的荒地开垦了,现在,立刻,马上!”
赵砚歌道:“不是这句,是第一句!”
“第一句?少爷,你醒了吗?”
赵砚歌忽然把被子蒙了起来,一点缝隙都不留,“没醒,你家少爷睡死过去了!”
玉环被他逗得咯咯大笑,一下子把被子掀开,狠狠的在赵砚歌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夫人说,以后玉环有监察之能,少爷要是不听话,可以随时出手教训!”
赵砚歌脸上满是怒色,反驳道:“你就不怕我打你?”
玉环童叟无欺:“打女人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
一时间,赵砚歌默然了,难道这个古代不是重男轻女的时代,而是男女平等,这下可难办了,他的梦想最起码得有三五个女朋友,就咱这身份身边没有三五个行房姑娘丢得起那人吗?
啥!?你说要赵砚歌老老实实的做赵家大少爷?能不开玩笑吗?你丫骂人呢?
虽然官居一品非我意,封侯拜相也没什么意思,但赵砚歌的梦想是想改变这个时代的观念,是想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啊!
“少爷,夫人说,三小姐和姑爷听说你的病好了,今日要回门来看你!”玉环咬着嘴唇,有些犹豫的说了这句话。
“三小姐?”赵砚歌神情一愣,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三个姐姐,可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赵家来往了。
那三姐赵飞蝶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回来救济救济赵家?她绝对没有那么好心,估计八成是来嘲笑赵砚歌的,丫猫哭耗子假慈悲,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本少爷陪你玩玩好了。
赵砚歌摸了摸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巨大的金元宝,这是他没什么事的时候胡乱打印的,丢给玉环道:“去,把这玩意到当铺兑换成碎银子,给咱娘和你自己置办点首饰衣服以及胭脂水粉,不要怕花钱,少爷我有的是钱,东西越贵越好!”
“这...未免有些铺张浪费吧?”自从老爷走了之后,玉环从没见到这么多的钱,这种心情虽然很激动,但总要节俭一些啊。
“你去不去,不去把金子还我!”说罢赵砚歌就要抢回那硕大的金定子,吓得玉环赶紧缩手道:“去去去,我这就去,保准完成任务!”
玉环一溜烟的溜走了!
呸,不仗义,见到金子就不给你家少爷穿衣服了?
赵砚歌哭笑不得,三下五除二的下床洗漱,用打印戒指打印了很多柴米油盐酱醋茶,将整个厨房都堆满了。
丫狗日的要来老子面前炫富,你这是找死呢?
此刻在卧龙镇宽阔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幽幽前行,车夫策马扬鞭,车子里坐着一男一女。
女子姿容秀丽,一身大红,大耳朵耳垂厚,一看就是享受荣华的命,身段也很窈窕,脸上带着一股子幽怨。
男子四十多岁,一身富贵流油,面目丑陋,赵飞蝶要不是看上了他慕容家的钱,才不会嫁给这个如猪一样的男人。
每一次在床上,他就大字趴开,一点情调不懂,一番云雨过后,就呼呼大睡,好在经商有些头脑,日子过得还算是惬意。
赵飞蝶环臂抱胸,怒不可遏的说道:“今日回门切不可失态,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一切看我颜色行事就好!”
你眼睛小的如一条线,我看你什么眼色行事?
但这个生来怕娘们的慕容老爷也有强硬的态度,呢喃道:“咱都与赵家断了联系了,成婚之后都没回门,这个时候回去,不是让邻里乡亲笑话吗?”
赵飞蝶:“怕什么笑话,我当年要是怕别人笑话,会嫁给你这个趴在娘们身上都硬不起来的玩意?”
慕容老爷低下头去喃喃说道:“这话太伤人!”
赵飞蝶继续不依不饶的道:“我听说我那个废物弟弟醒了,当年我娘偏见,我出嫁的时候没拿几件嫁妆,都给这小子治病了,所以我才对家中这般冷落,我倒要看看,他们付出这么多努力究竟值得不值得!”
“我看咱们回去还是和睦一点吧,这低头不见抬头见,那毕竟是你的母亲和弟弟啊,咱尽量别在赵府胡!”
赵飞蝶歪着脑袋道:“你怕了?”
“我怕什么?”男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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