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慕容明珠的心态有些爆炸,但他从小性子懦弱,也不敢大喊大叫,只能捂着脸小声的委屈说道:“娘子,我真的没去过舞凤楼!”
“滚你娘的!现在说这话骗鬼呢?”赵飞蝶凶神恶煞的道:“我就不信那个小崽子没看见他会凭空的侮辱你,告诉你,今天回去之后你就滚去书房睡,这辈子也别想上老娘的床!”
车中的气氛很沉闷,尤其慕容明珠的脸,黑的像个煤球一样!
慕容明珠低下头去低声开口道:“娘子,你相信我,成婚这么长时间,我可什么违心事都没做过,至于四郎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看到的那个人真的与我身体外貌相仿!”
这是多么单纯的一个人,被人卖了还要替人贩子数钱!
赵飞蝶转过头去,气呼呼的,不愿意看见他那张壮硕到恶心人的面庞!
这不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娘子,抛下这件事不谈,以后对赵家,咱们的态度还是好点吧,你没听四郎说,他可认识王爷!”慕容明珠试图安慰道,但他真的不会聊天,赵飞蝶正在因为这件事而生气,现在提起赵砚歌,无异于火上浇油。
赵飞蝶觉得慕容明珠的话里带着很多怪异的语气,还有一丝讽刺!
这是作死呢?
她丝毫不留情面的又是一记耳光甩了上去,慕容明珠的脸上已经有了数道乌青,见到他懦弱无能的模样赵飞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是窝囊,再是没有本事,但想起儿子的可爱模样,赵飞蝶的怒气也就渐渐的平定了下来。
慕容明珠笑眯眯的看了赵飞蝶一眼,眼睛闪着寒光说道:“娘子不生气了?”
赵飞蝶的身体略微向后挪了挪,闭口不言!
“娘子若是还觉得不解气,再打我几个耳光就是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抗揍!”慕容明珠小心翼翼的试探,“只要娘子能与赵家化干戈为玉帛,你要明珠做的事,我都会去做的!”
赵飞蝶想了想,道:“此话当真!”
慕容明珠坚决道:“大丈夫绝无戏言!”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提几点不成熟的小要求!”赵飞蝶摆弄着手腕上的玉镯,慢悠悠的说道:“以前常听人说,相夫教子,洗衣做饭,这些都是妇人家的活,从明日开始,每日晨昏定省,洗衣做饭的活都由你来干,要做的规规矩矩,至于能不能与赵家化解矛盾,看你的表现喽!”
慕容明珠脸色一僵,感觉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
赵飞蝶像个娇媚的狐狸一样笑道:“大丈夫绝无戏言,加油哦,我看好你!”
......
......
卧龙镇的名胜很多,赵砚歌醒过来之后一直都没去看过,家中名声不好,不管走到哪,那些才子们都会给他扣上一顶“落魄”的帽子,当然,赵砚歌并不在乎。
他做什么与不做什么,并不是为了让某人看得起,只要自己心里觉得好过,赵砚歌便不遗余力。
百善孝为先,赵砚歌平生最恨那些不孝顺的人,赵飞蝶眼中的白眼、轻蔑、嘲弄,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十分恶心。
既然你已经与赵家断了来往,又为何为了心里那一点点的虚荣刻意来赵家刁难一番,本来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事,现在搞得双方都不是很愉快。
经过了今天这样的阵仗,赵砚歌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什么人生只要顺心意就会快乐,都是屁话,只有那些讨厌的人恶心不到你才会快乐。
当然,这取决于一定的经济基础,想要逆天改命,第一件事就是先让赵家富起来。
这不能过分的依赖打印戒指,毕竟凭空出现的财富会让人产生怀疑,想要改变这些世俗的看法,还要从这个时代本身寻求突破。
晚饭的时候吃了两个烧饼,又喝了一碗牛肉汤,赵砚歌心中酸楚的负面情绪久久的挥之不去,当务之急必须快速招募家丁,否则人手不够心中所想都是徒劳。
娘对今天的事没有过多的批评,这就是赵砚歌的性格,他要什么反应都没有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因此吃饱之后也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赵砚歌已经与林显儿约好了会再去叨扰,便想带着段誉一块去,但玉环清楚这两个男人去青楼心思一定很不单纯,于是她决定让少爷带着自己去,而换段誉守着家,如若不然,她就会将这件事告诉夫人,一阵的死缠烂打过后,赵砚歌得意洋洋的——屈服了!
两个人穿过石桥,望着长街之上来往的人群,大眼瞪小眼!
舞凤楼上,林显儿换上了一身不同以往的美丽打扮,就像一只出巢的飞鸟,身影细腻,闭门谢客,只是用手扶着额头发呆。
丘璎珞不解的看着她,“小姐,其实楚江河公子很好的,你是女妓,想要赎身需要大批的银两,如果你真的能得到楚公子的心,他会出钱为你赎身的,到时候你再也不用待在这肮脏的地方了!”
“楚公子寻求的是一夜鱼水之欢,而我要的是一生一世的矢志不渝,我们两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林显儿狡黠一笑,手里把玩着赵砚歌送的护手膏,“男人真是好手段,总能弄出别样的东西来让女孩开心!”
丘璎珞冷冷吐了吐舌头,怒气冲冲的坐到一旁,那个赵砚歌说出了这东西的妙处你就当成是真的,小姐你真是很天真,男人的花言巧语是很可怕的。
但林显儿与她不同,看着手里小小的物件,眼中满是赞叹,很痴迷的样子,丘璎珞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小姐,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赵公子,只送了你一个小小的护手膏你就高兴成这样,而家缠万贯的楚公子和范公子送你夜明珠和金色吊坠你却无动于衷。你难道不想赎身吗,难道你想永远待在这里吗?”
林显儿的脸色有些暗淡,“傻丫头,即便昨日我从了楚公子,他也不会给我赎身的,人家是大家世子,怎么会摧眉折腰的喜欢我这样一个青楼女妓,再者说,赎身需要一大笔银两,这些钱不知道够他逛多少次青楼,他会舍近求远的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吗?”
她的神色开始变得肃穆,呆呆盯着桌面上跳动的烛火,想起了赵砚歌,呢喃道:“他不会,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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