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打嘴炮

0024 文武双全添绝艺 哭笑变幻秀演技


    关羽主动请张飞抵舌,身为一名预备役的MC又怎会推脱?
    张飞张牙舞爪的抖动着身体,脑袋一点一点寻找着节奏,一双眼眨巴眨巴不离关羽上下,脑浆飞速旋转想着祢衡每次酒后和他说的抵舌要点:经历、衣着、性格、传闻……
    “啊哟,啊哟。”
    张飞似模似样的啊哟了几声:
    “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关二哥,
    看我往你耳朵里面灌儿歌!”
    关羽皱皱眉毛,这是啥啊这?要是祢爷在一记飞脚就上屁股了:跟你说了不要为了押韵而押韵,走还没学会你就要跑?还玩儿TM三押?
    可惜祢爷不在,张飞眨眨眼,自己挺满意,觉得感觉渐渐上来了:“哎唷,哎唷。”
    “儿歌怎么灌,你说了不算!
    虽然你卖过的枣子成千上万!”
    关羽直摇头——你提我卖枣的事儿干嘛?这都多少年了?
    “你卖的那些枣子红通通,
    所以你的脸也红通通,
    可是你的眼睛有点细,
    那个……睡觉时我发现你有脚气!”
    关羽老脸一红,幸好看不出来。他尴尬的往左右看看,见不少小兵面露笑意,顿时不爽了,这点隐私你往外说什么?当下说道:“翼德,别再唱了。”
    但张飞这会儿状态刚刚走起,哪能说听就听,当下摆了个够嘻哈的手势:
    “你让我不要唱,这怎么可能?
    我抵舌功夫棒,就像一种本能!
    我觉得现在很爽,让我继续逞能,
    从小横冲直撞,我就是这么横!
    就算你是二哥我也要对你说,
    听完我的抵舌你会打哆嗦,
    你知不知道你戴的绿帽子很挫?
    师父说那代表有人在偷你老婆!”
    卧槽!关羽丹凤眼都瞪圆溜了,像关某这样一生义气为重的好汉,不是不受抵舌伤害的吗?为什么感到这会儿心好痛?果然那些文士都是骗子……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小兵兵们再也忍不住了,纵然关羽治军一向威严,但他们就算等会拼着打军棍,也必须笑出声来。
    张飞看见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而抱着肚子打着滚的笑,不由眉飞色舞,四下抱了抱拳:“见笑,诸位见笑。”
    这下张飞感到更加意兴飞扬,一指关羽,正待继续抵舌,忽然关羽一把推开张飞,一部美髯倒吹而起,口中暴喝道:“唷,唷,唷,唷,唷……”
    张飞一愣,生恐二哥生气,连忙解释:“二哥,我师父就是这么教的,我抵舌你你抵舌我,兄弟间都是开玩笑,可不带真生气啊!”
    关羽理都不理:
    “三弟别以为关某只会舞大刀,
    真要打嘴仗哥哥让你好几招!
    抵舌怎么玩我承认我不知道,
    但这节奏练武的谁不能来几套?
    譬如我问问你为啥长得这么黑,
    人家远远一看以为是个煤球堆,
    大家都以为你是好汉一拳能断碑,
    可你见了媳妇儿怕的就的像窝囊废。”
    “哇呀呀呀呀!”张飞大怒,吹胡子瞪眼睛:“二哥,这话你说的可亏心?就我老张会怕媳妇?”
    关羽哈哈大笑:“这不就是抵舌之术嘛,何必动怒?这功夫不错啊,气得手脚都僵了,还怎么拿兵器动手?这要是当年对吕布那会儿咱兄弟就会这个,我看你一个人也就把他收拾了。”
    张飞一想可不是这个理吗?顿时哈哈大笑,乐道:“二哥,咱们俩这就算文武双全了吧?”
    二将都是心花怒放,一路上你抵舌抵舌我,我抵舌抵舌你,张飞也不藏私,把祢爷传他的一些讲究一股脑告诉了关羽。
    走到天色见黑,队伍总算是进了徐州城。
    刘备令关张二将引大军前往兵营,以老兵居于外,降兵居于内,又将一些能说会道的老兵安插进降兵中,与他们述说刘备的仁义、关张的武勇,以安降兵之心。又令二糜前去杀猪宰羊,让新老诸君今晚都得饱餐。
    安排妥当,自己带着甘宁与祢爷,径自来寻朱灵、路招二将。
    朱灵、路招二人在曹营虽没有张辽、徐晃、夏侯惇之流那么耀眼,但亦属良将。尤其是朱灵,本来是袁绍的部将,被袁绍派来帮曹操打仗,仗打完了,袁军皆归河北,只有朱灵不去,死心塌地认为曹操才是明主,因此这时候很得曹操信赖。
    听刘备讲了二人来历,祢爷点点头,知道这两人不可留下跟刘备。当然也没法直接宰了,毕竟现在不是和曹操起冲突的时候。
    与朱灵、路招见了面,二人都有些心慌。他们一到徐州就被刘备夺了兵权,傻子也知道,这五万部队刘备是不会给他们带回去了。至于会不会割了他两人头以定军心,就只能赌刘备是真仁义还是假慈悲了。因此心中各自惴惴。
    刘备一见二人,表面上还是客气的很,深施一礼,才开口道:“此番平了伪帝袁术,替朝廷立功不小,多亏二位将军指挥得力,作战奋勇!刘备在此谢过。”
    二人连忙谦虚:“玄德是主将,我二人得附骥尾,立下些许功勋,已是心满意足,岂敢争功?”
    刘备搭着话茬子就往下走,先是叹息一声,面露惋惜之色,才缓缓开口:“唉。此次出兵,仗着陛下的洪福,孟公的虎威,斩敌将,摧敌酋,也算交待的过。只是毕竟不能算克竞全功啊。”
    二将愣了愣,相互递了个颜色,朱灵便道:“怎么叫不算全功呢?袁术已死,全军皆降,如果这还不算全功,那什么才算?”
    刘备怏怏不乐的摇头道:“二位有所不知,那袁术何故敢自立称帝?不过是因为传国玉玺在手,自以为得了大统。可见真正的根子,不是袁术本人,而是传国玉玺啊!刚才有降兵来报,说眼望着袁术的几个亲信部将盗了玉玺,脱离大营,往江东去投孙策了!这传国玉玺,原本便是孙家从洛阳弄来的,现在又回到他手上,我恐孙策有不臣之心啊。”
    玉玺在刘备这儿的事儿,除了祢爷清楚,他连关张二弟都没说,嘴紧得不要不要的。甚至欲盖弥彰的在降军中发动了一次“说出玉玺下落奖万金”活动。
    二将一听,互相又看了一眼,还是朱灵接口:“玄德勿忧!量孙策小儿,不过乳子也!待我等回军去见过主公,让主公再发大兵,还是我二人配合玄德一起,下江南剿那孙策。”
    刘备再叹一声,把脸挤的如苦瓜一把,把袖子一捂脸,叫道:“二位将军以为我刘备何等样人?曹公曾青梅煮酒,夸我刘备是个英雄,如此知我爱我,这才领我领军讨伐袁术。我若不能竞全功,哪里还有脸面去见他?莫非我不知羞乎?”
    听那鼻音,似乎都委屈哭了。
    二将听了,心中都忍不住翘大拇指,您这真是角儿,戏是真的好,我们两几乎真当就这么回事呢。路招看看朱灵,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嘲讽:“既是如此,依玄德之见,究竟该等如何?”
    刘备咳嗽一声,转头去看祢爷:“正平,你素来聪明,不如帮我等参详一番,寻个两全其美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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