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唐家。”唐宛冷淡的说道,奋力的甩开了他的手。
“乖,别闹,污眼睛。”似乎料到唐宛要做什么一般,慕延君连忙制止。
“你今天怎么了?”唐宛问道,声音冷的可怕,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抑制不住。
“回心转意了,不算晚吧?”慕延君温柔一笑,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发绾到了耳后。
夜色中的她与黑夜融为一体,精致的脸颊,高挑的身材,迷人的曲线,无一不是致命的毒药。
“回家。”慕延君又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布加迪去。
因为杜兴要处理后续,所以随便找了个保镖开车。
“去别墅。”慕延君说道,打开车门,将唐宛放了进去,随后自己又坐了进去。
保镖自觉的把隔板放了下来。还在考虑下次要不要弄个隔音门板放着。
慕延君没说话,强势的一把揽过唐宛拥在怀里。唐宛几番挣扎却郑脱不开,不觉无语。
“慕延君,你傻逼啊?”她终是忍不住了爆了粗口。
哇,这个很气,这个真的很气。
“放开我!赶紧的!”唐宛说道,又甩了甩身子。
慕延君不说话,将头窝在她的脖颈之中,低声似撒娇一般的说道:“不放。”
“呵,慕延君,你发什么疯?”唐宛冷着声说道,说话的模样与曾经的他如出一辙。
慕延君笑脸一僵,不知该说什么好,仍旧不撒手,将唐宛一按,薄唇就吻了上去。
“唔……!”唐宛瞳孔瞬间收缩,还没明白过来事情发展。
妈个逼慕延君!你个杀千刀的快点放开老子!日你妈信不信老子让你一辈子直不起来?
奈何,她的身体是上半身在座位上,下半身乖巧的放着,根本挤不进来,这佛山无影脚的想法只能暂歇了。
起初唐宛还在挣扎,后来渐渐抵不过他的强势,败下阵来。整个人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
慕延君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长舌长驱直入,霸道的攻略城池。
到好久,到唐宛都要晕过去的时候,慕延君才缓缓离开她的唇。
妈个逼……
老子……
日你妈!
唐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还不忘给慕延君一个神之藐视的眼神。
慕延君宠溺一笑,眼眸中似乎藏着宇宙星河,可仔细一看,永远都是她一人。
他仍一言不发,只是温柔的抱着她,任由她嘴里吐出些并不动听的话。
其实,还好。
她一直这个样子就好了。
…………
车停了,唐宛才发现这不是慕宅,而是江边别墅。
emmmm……这什么鬼?
“慕延君,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唐宛警惕的问道,鬼知道这个禽兽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慕延君清冷如常,忽然见了她一脸戒备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他要她,哪需要大费周折。
“休息。等会好好洗个澡再睡。”慕延君说道,揉了揉她的脑袋,低笑一声,率先走了进去。
这外面寒风凛冽,又没处可打车,唐宛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心里已经把慕延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李妈,煮点粥,再随便弄几个菜。”慕延君想起唐宛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不由得蹙眉。
唐宛这会儿刚好进来,刚要说话便被慕延君一把抱起。
“喂!你干什么!”唐宛双手环胸,一脸警惕。
李妈不由得笑了,这小两口可真恩爱,要是她家那口子还在就好了……
唉。
慕延君不由分说的就将唐宛抱上楼,扔在主卧的床上。
“慕延君,你到底要干嘛!”唐宛这次是真的火了,她不是泥人,也有脾气的。
看小野猫终于炸毛了,慕延君不敢在继续**,轻声哄道:“听话一点,先去洗澡,好不好?”
随后进了卫生间,将水温调好,又把取暖器开了起来,将唐宛塞进了卫生间。
我日,要不要这样?
唐宛不说话,默默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这么冷的天为难谁也不要为难自己啊。她都有些感冒了,泡泡澡会好点。
于是乎唐宛就半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
不禁发出了一声喟叹,太舒服了。
这才是冬天的正确打开方式好吗?
其他什么都是假的,这才是真的,火锅什么的也差不多吧,哈哈哈哈哈!
唐宛美滋滋的闭上了眼。
慕延君在卧室里静静等候某个人洗好澡出来。
只是……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慕延君不禁有些疑心了。唐宛在里面干什么呢?
“宛宛?”慕延君喊了一声,没人应答,只听见水的波动声音。
待他喊了好几声,才听见迷迷糊糊带着倦意的声音传来。
“干嘛呀?”唐宛揉了揉眼睛,睁开眼,而脖颈之下的水,已经冰凉。
聪明如他,怎么能不知道唐宛这个傻子又干什么了呢?
八成是在浴缸里睡着了,这个小迷糊虫。
慕延君认栽似的撞开门,手里拿着很厚的绒毛毛毯。
“你进来干什么?”唐宛一惊,连忙站了起来,拿着毛衣护着自己的私处。
慕延君一愣,也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眼里只剩下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以及若隐若现的窈窕身材,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慕延君上前,低声说道:“又不是没看过,你那么急干什么?”
说罢,将毛毯往她身上一扔。
毛毯足够大,够包裹她小小的身子,将她绕了一圈后直接抱在了怀里。很轻,不费劲。
只是某女胸前的柔软触感实在太好,慕延君不觉有些脸红。
唐宛眼尖,自是注意到了。
“又不是没见过,红什么脸?禁欲太久了?你不是性冷感么?”唐宛呲笑道,嘴一张开就像机关枪似的嘟嘟嘟说个不停。
就这么短短的半分钟,慕延君脸都黑了。
这个女人!
想着他毫不留情的将她一把丢在床上,又扯了两套女性睡衣丢在床上。
动作潇洒的扯开领带,脱下衬衣,将领带和衬衣往卧室里的衣杆一丢,就走进了浴室。
见了一闪而过的春光,唐宛眸色越发幽深。
他的改变令人心寒,晚了,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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