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有翻身日

第82章 萧君杰自爆阴谋,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尴不尬的一场团聚聚会结果淑妃连午饭都没吃就领着她的随从们走了。
    礼节上出门送客的众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其实送走的这位应该是主人,不过主人也从来没有在心理上感觉到过归属感,这座名义上是她的府邸每次过来更像是做客一样。
    苏佩仪自此也就留了下来,和宝绿几人住在了一起,虽然她如今已经不是千金大小姐,不过从前的‘余威’尚在,至少丁香是立马转了向,还把她当做从前服侍惯了的小姐一样对待,即使苏佩仪几次让她不要称呼自己为‘小姐’就当姐姐来看,仍旧没有改善。
    宝绿改口的倒是挺快,因为她的底子里没有太深的阶级概念,从前的‘老板’变成如今的‘同事’(因为在觉得白吃米饭不劳务会不自在的苏佩仪坚持下管理府内一些杂事的活计就由嬷嬷转交给了她),身份的转变对她而言没有太大感触,直接叫‘姐姐’还显得亲热一些。
    其中最高兴的是赵嬷嬷当属,现在的生活就跟从前差不多,除了府邸不再叫做‘相府’,府上的主人不是‘相爷’而是‘淑妃’,她的小姐还是那个小姐,丁香丫头还是丁香丫头,宝绿还是心头上的那个宝绿。
    宝绿几次想要开口问问苏佩仪跟萧君堄之间到底如何了,她被迫跟随萧君堄去了边疆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譬如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和好,有没有重新碰出爱情的火花之类,不过屡屡提及那趟远行的时候都被苏佩仪岔开了话题,也明白了这种私人的问题她不想敞开了说也就不再问了。
    倒是苏佩仪问了宝绿她跟胡一刀究竟有没有那回事儿。
    因为那段时间她听到的看到的如意公主对胡一刀的态度也看出来了有那层意思在,她担心宝绿的爱情路途会不会同样忐忑。
    “我跟他其实没什么的,说起来也只是落崖那次被他救了有些好感......而且后来搬出来跟嬷嬷住在一起,他在背地里帮了些忙让我找到了事儿做,能养活自己......然后还让他弟弟搬到附近对我们有些照顾,然后回来两次跟我说......想要娶我......”
    宝绿回忆起来,一边说一边觉得,其实那个男人对自己一直很好。
    就算中间因为相爷的事情对他几番拒绝冷漠,都没让他停止过对自己的照顾。而且,他从未将自己付出的那些事情当做功勋在自己面前想要讨好,默默的做着不求回报。
    “若是这样看来,他倒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至于如意公主那儿,我也看出来胡一刀对她并没别的意思,只是公主她自己一个人火热。若他回来了再跟你求婚,你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不用把人推的那么远,也别因为公主的事儿责怪于他。”
    苏佩仪听完宝绿说的话,又看着她变红的脸色,总结性的陈述了宝绿的爱情生活计划。
    “可是如意是我的朋友,她喜欢胡一刀的话,我不想两个人因为这个发生争吵。如果最后是他们两人走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他们的。”
    虽然宝绿知道胡一刀对自己的感觉,自己对胡一刀其实也有倾心,不过她真正重视的始终是亲情和友情,不知为何,从未真正恋爱过的宝绿,对于爱情的可靠度终究持有怀疑态度,所以如果在友情和爱情中间让她做出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朋友那一边。
    苏佩仪对于宝绿的态度却是嗤之以鼻。
    “你和皇上之间其实之前也有苗头吧?而且说实话如果现在你跟艾菊两个人争也一定会是赢的那一个。可是你上次跟我怎么说的?你和韩三之间没有关系,他只是你姐妹的男人。你这是放弃了他让着艾菊是吧?现在到了胡一刀这边,你也是打算直接退出,让给公主吗?”
    苏佩仪接着说:
    “感情这种事情,如果你退让了就没有你再选择的权力。你放弃了自己幸福的机会,成全了别人,最终你会得到什么?我不是教你自私,不过男女之间的大度,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是皆大欢喜,明白吗?”
    宝绿不是傻子,她听的明白苏佩仪说这些话的意思。
    的确,韩三是让她自己亲手推开的,因为他踩到了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再和他都不可能如初相处。
    可是胡一刀是‘无辜’的,如果单纯因为如意而将他推开放弃,成全了如意的感情,不知道会不会对不起胡一刀最自己的一片用情,而他们俩最终会不会成为一对佳偶也是未知数。
    宝绿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在胡一刀这个事情上面该如何抉择,第一次萌生了想要守护这份感情的想法。
    苏佩仪看着甜蜜又苦恼的宝绿的模样,内心是苦涩的。
    不单单是因为羡慕宝绿能单纯只为感情而苦恼,不似自己还有家门仇恨隔在她和萧君堄中间。而且,就算送自己回来的石二没有明说,她也知道远在延保的萧君堄和胡一刀的状况堪忧。
    国之战事正当头,作为大旗国的勇士为了保卫国土奋斗在一线上,是生是死都不能确切的知道,自己的这些女儿心思算得上什么?
    她是仇视害死自己父亲的萧君堄,也对不能让自己父亲沉冤昭雪的皇帝怨恨,可她并不想让萧君堄死在外敌入侵的战场上,也不想看见大旗国的国土被敌人践踏,所以她只期盼这场战事能够以我方大胜而归结,萧君堄平安归来划上句号。
    她所不知道的是,萧君堄此刻还被困于地牢之中,皮肉上的折磨只是他亲哥哥的日常调剂,被束缚住的自由和与敌人殊死搏斗的状念都被扼杀在牢笼之中。
    身上鞭痕满满、血迹不干的萧君堄被缚在刑架上垂头不语,而余裕满满的萧君杰悠闲的端着热茶坐在他的对面,一脸讥笑和嘲讽的对他说:
    “你以为你在外面布置的那些死士还能过来救你吗?我的人马早就将他们的老巢清缴干净,留着你的命不过是想让你看看最后我是怎么登上那个位置的。”
    “这些话,你就不怕父亲听到吗?”
    虚弱不堪的萧君堄抬起头来盯着萧君杰问。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哥哥野心磅礴,听他这话的意思,不单单是想要拿到父亲手上兵权做大旗国的二把手,而是把主意打到了皇上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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