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蹂躏我吧

第三十五章


东拉西扯,再加上激情并煽情地表演,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肉麻。”余莲袖说着转过脸去,但那脸颊上的红晕,却越来越大了。
    哈哈,女孩果然喜欢听故事,这么低级的竟然也能产生联想,佩服佩服。
    “这个故事你还给谁讲过?”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
    “哦?是吗?”
    “是啊,真的是啊。”
    哇,又掐我。
    余莲袖说,要我陪她玩十天,把南京能玩得全玩了。我一听,当时就吓住了。开玩笑,我哪来这么多钱供如此挥霍。拜托,我只是一个穷棍而已。虽然我心里不愿,但表面上却不能这么说,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借口,说明天有事,以后吧。然后,她就问了,你明天有什么事?我说是男人的事,问这么细干吗。她说,那好,你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就这样,我们划了一天船后,就在玄武门前分开了。她先走的,自己打的,没让我送。其实,我也不想送。送什么送啊,又不留我过夜。
    ※※※
    要不是早晨,干姐打来电话,我可能打算躺在床上一天。接完干姐的电话后,我就急急起床,急急刷牙洗脸,再然后么,就是急急出门。
    到了干姐家,见只有她一个人,我便道,“干姐夫他又不在家?”
    “大白天的,他当然不在了,你以为都像你呀,不用工作的么。”
    “干姐,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你可别看不起我哦,听过一句话没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这话我都听了七、八年了,你还在说,要不要脸哪。”
    “干姐——”
    “这么大声叫我干什么。”干姐说着又咚咚咚切起了芹菜,“对了,台风,现在,你和郁琴关系怎么样了?”
    别跟我提她,现在,我没和她联系。这次,她不找我,我决不找她。真是,上次把我的心都伤了。表白的那么真诚,回报的竟然这么苍白。
    “干姐,你在忙,我去你房里看电视。”
    “台风,我有话问你。”
    没听见,没听见,哈哈。
    “还看呢,吃饭啦。”干姐站在门口看着我。
    “好,就来。”
    我坐到桌旁,拿起筷子,先夹了芹菜肉丝吃上几口,“嗯,不错,干姐,小弟佩服,厨艺真是越来越高啦。”
    “吃吧。”干姐说着也夹了芹菜,放到嘴里,细细嚼之,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哈哈,没骗你吧。”
    “是,没骗我。”
    我端起饭,开始吃吃吃。
    “台风,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谁呀?”
    “少跟我装傻。”
    “嘿嘿,喜欢怎么说,不喜欢怎么说?”
    “喜欢你就要主动,不喜欢,那就算了。”
    “怎么主动?”
    “多和她见面,多和她说话。”
    “这样行么?”
    “怎么不行,当年你干姐夫就是这样追到的我。”
    “真的?”
    “爱信不信”,干姐说着端起碗,吃上两口,“真笨,这么大了,追个女孩也不会。”
    “喂,干姐,判断失误了吧,我不是不会,只是不想而已。有关追女孩的理论要不要我和你讲讲,死缠烂打,软磨硬攻,以钱诱人,以情感人,以——”
    “好啦好啦。”
    “哈哈,干姐,这可是干姐夫追你的经验总结哦,不要不爱听哪。”
    到了将近二十二岁时,干姐还在我面前夸海口,自称是处女烈女再加美女,任何男孩想用一般性的方法追到她,没门。但事实上,干姐夫只追了她一个月,她就把心交给他了。“台风,你觉得他怎么样,人真的很好哦。”“干姐,你不会是被他追到了吧。”“瞎说。我才没那么好追呢。”然后,第二天,我就看见干姐挽着他手幸福地走在大街上了。所以说啊,女孩的矜持都是靠不住的。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用在男追女或者女追男上,真是一点也没错。
    在干姐家吃了一餐饭,然后,她就为我和郁琴的事说了老半天,我听得实在觉得烦了,于是就起身,告辞之。
    从干姐家出来,走了一大段路,想了想,便坐上公交车,去了灵谷公园。
    站在灵谷塔下,看着老蒋题写了“精忠报国”四个字的塔身,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余莲袖的手机。
    “喂,说话呀,是我。”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还打我手机做什么。”
    “我想你了,你快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啦,很重要很重要的。”
    “那你到我这儿来给不行么?”
    “不行哪。”
    “为什么不行?”
    “唉呀,你快来吧,现在,我在灵谷塔塔顶,你快点啊,我等你。”
    “你猪啊,没事跑那做什么。”
    “快点啊,再不快就要出事啦,啊——”
    说完,我就挂断手机,登塔了。
    我站在灵谷塔顶层,向四周眺望,这是15:22。
    我站在灵谷塔顶层,向四周眺望,这是16:37。这时,余莲袖来了。她站在塔底向上抬头看了看,我兴奋地向她招着手,然后,她就进塔了。
    余莲袖上得塔顶时,我把她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干什么,在电话里像要死人似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呀,老看着我干吗?”
    “你瞧瞧身后,在晚霞的映照下,这秋天的景致,是多么美丽,浪漫。”
    “有病哪。”
    “袖袖。”
    “干什么?”
    她话一说完,我就亲住了她嘴。
    她用手使劲地打着我,掐着我,但我不管。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而且来得又是这么快。
    “你干什么!”她推开我。
    “袖袖,你真好。”
    “神经有病哪。”她又打了我一下,“你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是什么?”
    “我不给了么。”
    “你这么急着找我来,就是为了要和我接吻!”
    “是啊。”
    “好。”
    天哪,不要啊。
    啊——我的嘴唇,被——咬——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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