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子弹

    两年前，张四从香港惹了事搭船到菲律宾，在菲律宾接了个护送货船的活，然后架着机枪从层层海盗组成的网中突围而出。
    到了曼谷这里的海港，一个叫阿兴的战士塞给张四5000美金当酬劳，之前说的酬劳，那把崭新的SVDS狙击步枪已经被张四打废，没办法，再好的枪也禁不住玩了命的造。
    同样被打废的还有两把PKM机枪以及被耗光的20个200发弹链。就连拿来应急的56-2式冲锋枪都只剩下不到300发子弹。
    张四护送的货船还携带了迫击炮，但也只剩下炮没了弹。最后整个货船上只剩下两把56-2冲锋枪和张四装备的Micro-Uzi应急用，张四都准备好跳海逃生了。
    船到了曼谷靠岸后，张四收下了阿兴给的酬劳，人家的支援也到了。张四得看事，其实，这事30000美金当酬劳都不多，海盗真的非常的猖狂，张四只能是用7.62R口径的机枪和半自动狙击步枪进行1200米～1500米范围内的火力压制，但整艘货船依然被对方的机枪打的到处是弹孔。就这样的事，对方给了5000美金当酬劳，其实也符合这一代的价钱。
    张四去曼谷是要到一家公司去应聘，是从小训练自己的老头推荐给张四的，张四18岁被老头赶了出来，老头要张四20岁时到曼谷找三色安保公司试试要不要自己。
    张四在曼谷用美金换了些泰铢然后住在离自己的目标600米左右的一家上档次点的酒店里住下，用黑蜂3无人机侦查了两天后，张四登陆三色安保公司的官网报名预约后就揣着枪去三色安保公司里去“面试”了。
    张四怀里揣着把Micro-Uzi微-冲，后腰别着把CZ75B手枪就进入了三色安保公司。
    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美女带着张四进入了面试的地方，张四这一路上就观察着这家公司，这家公司的员工很多都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张四，把张四都看毛了。
    小美女面带娇羞的笑容带着张四进入总经理办公室，4个家伙等在办公室里在张四进入办公室时齐刷刷的扭头瞅着张四，张四的右手颤抖了一下差点把怀里的Micro-Uzi抽出来开火，但张四忍住了，因为张四发现自己压根无法搞定这几位，这是一个战场老兵的直觉。
    最后张四只好硬着发麻的头皮说到：“大家好，我叫张四。”
    这四个家伙长的都很有特色，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有一副古铜色的皮肤。还有个高大壮实肤色有些黑的男子在端详自己。
    “呦～，小帅哥来啦？”，这是个明媚性感身材高跳皮肤白嫩的女子发出的悦耳的声音，张四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真的很有魅力。
    另一个长的敦实普通的男子皮肤反倒有些苍白。
    艳丽女子看着张四的囧样没憋住低着头一抽一抽的“咯咯咯”直笑。
    艳丽女子：“哎呦我去，那老家伙就训练出这么个货？”，女子指着几个男性说到“他，你就叫他青老板。”，这是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他，你就叫他白经理”，这是对那个高大壮实的家伙说的。“至于他，叫他玄主任，综合办公室玄主任。”，“至于我，嗯～，叫我雀儿姐。”
    张四：“哦，大家好。”
    青老板：“张四是吧？绰号子弹？”，张四见到玄主任嘴角抽搐了一下，白经理的表情中也有了揶揄之色。
    张四：“对于这个外号，我是拒绝的。”
    青老板“嗯”了一声说到：“这小子见过Uzi打靶，到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雀儿、白经理、玄主任听到青老板提到“Uzi”后神情变得很郑重，郑重中带着敬佩。
    张四也是，张四见过训练自己的老头身边跟着的那个敦实的中年男子用Micro-Uzi开枪的场面，50米凌乱分布的96个靶子，连发开火快速的用4个弹匣不到的子弹打掉96个靶子，张四检查时更是震惊的发现每一枚子弹都是正中把心，而且那个男子只用了96颗子弹。老头要张四称那个男子叫“Uzi”，张四觉得他真的可以叫Uzi。
    张四：“嗯，我预计5年内能达到Uzi的水平。”
    白经理嘴角抽了抽说到：“小伙子，有自信，Uzi是40岁时练成的，你没准25岁还真有可能。”
    青老板他们几个这次很慎重的看着张四。
    青老板：“这两天在酒店里用小飞机看出点什么了？”
    被人直接叫破了行踪和行为，张四也只有感叹了，对方太强大，连Uzi都知道，看起来还很了解的样子。张四只能硬着头皮说到：“感觉还行，就过来看看。”
    青老板：“嗯，以后你也别进网络瞎逛了，跟个透明人似的，身上的那几个物件都丢了吧，CZ75B和Micro-Uzi想留就留，其他的都不干净，傻小子！”
    张四眉头剧烈的颤抖着，有种被人扒光了用显微镜仔细检查的感觉。
    白经理：“抗压能力还行，咱4个杵这的压力一般人受不了，挂靠我市场部试试吧。”
    张四：“诸位？”
    白经理：“你还能往哪去？”
    雀儿：“龙哥，给他瞧瞧吧，年岁不大，够能作的。”
    青老板打了个响指，一个全息投影被投放在张四面前，包括张四这几年在东南亚的各种行动，还有张四在香港赚的那500个比特币，从香港到菲律宾的那条船上的船老大纠结然后释然的样子，张四在菲律宾南部架着机枪开火的样子。还有每次张四上网时的确切位置以及张四浏览的所有的内容，甚至包括张四在香港贫民窟留下的那500港币。
    张四只感觉喉咙干的难受，张四脑袋已经全木了，只能本能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这是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白经理冷漠的说到：“你身上穿着的那件作战服，是市场部的东西，那个老家伙当初觍着脸从我这要过去的，你要是不打算从这混，脱了作战服再走。”
    雀儿款款的走到张四面前，用手指头滑过张四的面颊，张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且还冒着寒气。
    张四最后冷静的咽了口唾液然后平静的说到：“好。”
    雀儿突然凑近了张四的面庞用一种妩媚的眼神盯着张四的眼神看了看后用一种清冷的声音说到：“这小家伙如果要进市场部的话还得再练练胆，武力值还凑合，这心态就有点一般了。”
    白经理“呵呵”的笑到：“他后来的几年练的是作战，老家伙拿他当战士看，心态是得练练。”
    雀儿围着张四转圈审视着用一种发飘的声音说到：“他这一手微-冲的本事还行，而且长的也不起眼，再看看吧。”
    白经理“嘿嘿”了两声说到：“这小子练废的56冲我可都留着呢，和Micro-Uzi数量一样多，以后在我这当个扛把子没问题。”
    青老板威严的说到：“老白，雀儿。”
    雀儿：“到”。
    白经理：“到”。
    青老板：“你俩轮流训他，子弹级标准。”
    雀儿：“是”。
    白经理：“是”。
    青老板：“玄主任”。
    玄主任：“到。”
    青老板：“他之前重武器练的少，派人带他去练练，子弹级标准。”
    玄主任：“是。”
    青老板：“张四！”
    张四被青龙这么一声低吼给吓了一个激灵脱口而出：“啊？”
    雀儿用手捂了捂脸哀怨的“唉”的叹了口气。
    青老板：“我会派人教你掌握基础情报技能。”
    张四：“哦。”
    青老板：“记住，别再瞎上网，那不是你这种小白能接触的。”
    张四木讷的点了点头：“好。”
    雀儿还是捂着脸仿佛被张四给逗的很开心的“咯咯”直笑，还妩媚的电了张四一眼。
    张四被雀儿电的又是浑身打了个激灵。
    白经理揶揄到：“雀儿，别为难人家孩子，除了咱几个老不要脸的谁能顶的住你的魅惑！”
    雀儿声音悦耳的说到：“她爸她妈怎么死的你们都知道，小子，我可告诉你，市场部里美女成群，玩可以，但别动感情。”
    张四的目光突然的凌厉了起来，但张四却硬生生的忍住了一言未发。
    雀儿“嗯”了一声说到：“大白，我先带这小子去溜达溜达？”
    白经理无奈的看了眼从那挺尸不表态的青老板和玄主任撇了撇嘴说到：“行吧，小子，挺住。”
    雀儿斜眯了白经理一眼“嗯哼？”了一声，白经理尴尬的“嘿嘿”。
    雀儿走到张四面前，看着略微不知所措的张四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到：“还是和你爸长的像点。”，然后雀儿突然伸手拖住了张四的下巴，张四都差点把握不了平衡。
    雀儿：“小子，到我这，听话！”
    张四用一种懵逼的表情看着雀儿，张四打小练武体能比普通人强的没边，但在雀儿手里硬是没啥反抗的能力。
    张四的手腕突然就被雀儿抓住，雀儿还回过头和青老板白经理玄主任他们仨俏皮的一笑，张四浑身的汗毛孔炸立起来，这是张四遇见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雀儿看向张四妩媚的说到：“呦，小伙，怎么了，害羞了？”
    张四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很多，被雀儿牵着手腕感觉到雀儿手上的力道，张四试着挣脱，但发现雀儿的手指扣在了自己的穴位上让自己根本没法使劲。
    张四被雀儿牵着跟个二傻子似的除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来到一间办公室里跟一个中年妇女说到：“李姐，那，新来的小伙给登个记。大家认识一下，新同事，张四。”
    雀儿看向张四说到：“这里对外叫综合办公室，负责公司综合事物，是玄主任的部下，以后你的装备什么的从这领。”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面向张四自我介绍到：“我是这个部分的Z1，很高兴见到你，以后多多合作。”
    Z1看向雀儿说到：“玄主任那家伙，怎么还让你亲自过来带新人？”
    雀儿：“嗨，这话说的，给这小伙录入一下身体数据，给他装备点武器。”，雀儿又看向张四问到：“手枪你是自己选还是让他帮你选？”
    张四好奇的问到：“有什么说法？”
    Z1：“直接过来试试吧。”
    雀儿：“行，去试试，走。”
    Z1：“啧啧，小子，艳福不浅，能让雀儿碰的男人可都没几个。”
    雀儿回头白了Z1一眼也没理会他。
    张四被雀儿领着进了综合办公室内部的一部电梯里，Z1也跟了进来。
    Z1：“雀儿，听说这小子枪法不错，是不是真的？小子，外面叫你子弹？”
    张四：“子弹是什么意思？”
    Z1：“呵，别的地不管，在四相这，子弹是最高级别，子弹下面的级别是武器的名字，比如Uzi，再下面是9级到1级降序。”
    张四：“你是9级？”
    Z1：“没错。”
    张四：“哦，那我呢？”
    Z1：“对了，雀儿，这小子是哪个级别？他可是穿着作战服呢。”
    雀儿：“这不来你这了吗，小子，一会出全力，你要是不达标，那老家伙给你的作战服我们可就收回了。”
    张四：“这是老头给我的，你们找老头要去。”
    Z1冷笑到：“呵，有点意思。”
    张四估计着，这里应该是地下了。电梯门口打开，张四浑身刹那间紧绷，面前10米处，一支加特林正在转圈，加特林旁边还有两支RPG瞄着电梯口。
    Z1：“这里是公司内部员工才有权限进入的地方，如果是他人前来，无论是加特林还是火箭筒都够他受的。”，Z1又看向张四说到：“反应还行，不过得到武器级别才有能力躲开这阵势。”
    雀儿这时也难得的保持着一副正规的职业姿态，Z1继续说到：“你刚才那副姿态，浑身紧绷时的样子，再来一次。”
    张四深吸一口气很老实的再次进入浑身肌肉紧绷的姿态，这种姿态的肌肉绷而不僵，类似于汽车弹射起步的原理。
    Z1：“行了，记住你这姿态，这是你的个人信息，以后从电梯下来在打开门的时候做出这种姿态进行验证。如果你自身出了问题，就别用这部电梯。会死人的！”
    张四：“嗯。”
    Z1走到前面带路，雀儿这次也没抓张四手腕但让张四走在她身前，张四好奇的跟在Z1身后看着周围的设备。
    Z1：“别乱看，至少目前是这样。”
    在Z1的带领下，张四来到了一个室内靶场里。
    Z1：“先来手枪靶，你的枪我看下。”
    张四也没犹豫就把后腰的CZ75B手枪拿给Z1，Z1摆弄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说到：“货色一般，能用，但肯定不好用。”
    Z1：“来吧，录入你的身体数据。”
    张四：“嗯哼？”
    张四看了雀儿一眼，雀儿翻了个白眼，Z1扭头揶揄的看着雀儿说到：“雀儿，你咋还领了个雏儿过来？”
    张四大囧。
    当张四站到一个平台上的时候，雀儿走到张四身边，把张四囧的脸通红。
    雀儿有些无语的说到：“这不行啊，你这样，别人对你使个美人计还不直接拿下你？回头让我市场部的女孩们好好练练你，你可得顶住哈。”
    Z1在一旁笑到：“我还以为雀儿你会亲自去调教他，怎么，不合你口味？”
    雀儿斜睨了Z1一眼冷声“嗯？”了一下，Z1尴尬的摸了摸头说到：“开个玩笑，别较真，别较真。”
    张四看着眼前的这个雀儿，其貌似很强大，强大到这个Z1都不敢对其太放肆。
    一道光幕从张四站着的平台上升起扫描着张四，张四按照光幕上的要求做出各种动作。
    足足5分钟，张四都流汗了，平台上的光幕降了下去。
    Z1点了点头说到：“小家伙还行，把作战服穿上，其他的都留下。”
    张四依言穿上作战服，但和没穿区别不大，作战服是透明的。
    张四有点尴尬的跟着Z1后面走，并忍受着雀儿在自己身后审视着自己。
    到了靶位上，靶位后方是武器架，武器架旁边还有个大金属箱子。
    Z1走到箱子处取出了一身衣服和鞋子拿给了张四说到：“公司工作服，可以调节体感温度，防弹系数不如你那身作战服但也可以防轻机枪，坏了就拿回来，脏了直接拿纯净水洗洗，记住，纯净水，速干。穿上吧，别从这晾着了。”
    张四连忙拿过工作服和鞋子穿上，能感觉到是专门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衣服，穿在身上感觉特别的轻，尤其是鞋子，张四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感觉太棒了。
    Z1：“武器架上，先从手枪开始，都是标准枪型，挨个试试。”
    张四走到武器架前开始往自己身上装装备，工作服有几个口袋，张四拿过一把CZ75B插后腰，拿了6个空弹匣开始装子弹。将一个满弹匣插入CZ75B枪内，把枪上膛后又合上了击锤，这种状态下的CZ75B是双动模式，但上膛携带起来比较安全。
    之所以张四选择CZ75B，这枪精度高，可靠性好，价格便宜。张四从8岁开始玩的第一把手枪就是CZ75B，18岁到20岁江湖流浪阶段空着手每到一地后也是首先买把CZ75B手枪进行自卫，这枪因为便宜好用，哪都能见到。
    张四来到标记好的靶位上站好，示意了Z1可以开始。
    Z1：“开始。”
    张四面前30米处突然立起了一个靶子，张四右手向后腰拔枪就向靶子射击，即便是在双动模式下的CZ75B也被张四轻松的掌握，张四扣动了扳机发射了一颗子弹正中靶子眉心。
    从张四拔枪到射击，靶位上标记用时0.02秒。
    Z1都没忍住：“嚯～”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
    要知道，职业保镖和职业军人拔枪0.2～0.5秒已经算是极快速度了，张四比职业军人的0.2秒速度快了10倍达到0.02秒，而且吉尼斯世界纪录才0.0175秒，张四仅仅比记录慢了一点点，这就是张四从8岁能拿的动手枪开始就练到现在的成果。
    靶场的记录被刷新了，0.02秒，CZ75B拔枪30米爆头。
    Z1：“这就是你跟着他过来的原因？”
    雀儿：“嗯哼，就只是手枪这块儿，在我们那就很合适了，我得亲自确认一下。”
    Z1点了点头：“嗯。”
    此时张四很放松，靶场依旧在运行，哪怕雀儿和Z1在聊天，张四也仅仅是把枪架好以警戒姿态面对靶场。
    一个50米处的靶子和5米处的靶子同时立起，张四突然侧身朝5米处的靶子开了一枪正中眉心，再侧身换了一个姿势朝50米处的靶子开了一枪同样正中眉心。
    张四这是在模拟怼枪的场景，5米处的靶子肯定优先解决，但也不能干杵着让50米处的靶子瞄准，所以张四必须侧身换姿势。
    靶场里的靶子突然多了起来，张四有条不紊的开枪，换弹匣，开枪，还时不时的变换着姿势，仿佛是在下意识的躲子弹。
    90个靶子打完，靶场显示又刷新了记录。90个靶子，50米内不规则出现，张四都是在0.02秒左右就扣动了扳机，算上扣动扳机和子弹飞行的时间，0.2秒左右子弹飞过数十米击中分布在附近的靶子眉心周围，靶子都是还没站稳呢就被张四手中的枪发射的子弹给撂倒了。
    话说张四混江湖的两年，就曾经拿把CZ75B在近距离和56冲刚过枪还打死对方几人后顺利脱身。
    张四看着靶场记录，比第二名领先了一倍的时间和精准度。张四又淡定的返身去武器架上给CZ75B手枪的空弹匣装子弹，张四发现自己现在手上拿着的这把枪非常好用。话说如果是外面买的枪，连续打到第四个弹匣时子弹在50米出的精度就会因为枪管发热导致精度下降一些，但张四手上这把枪打到第6个弹匣时的精度才下降了一些，貌似枪管是特制的。
    张四换下CZ75B手枪又拿起了一把GLCOK17手枪，这枪精度和CZ75B相比稍微差一点点，到没啥太大影响，但GLOCK19精度差距就明显了，这和枪管长度有明显的关系。
    GLOCK17是纯双动的手枪，扳机力道和CZ75B有差异，CZ75B开了第一枪后就是单动模式，扳机力会轻而且更好控制。GLOCK17手枪的纯双动模式胜在稳定性高一些，而且更加的便于操作。
    6个弹匣压好子弹，哗啦一声，张四把GLOCK17上膛插后腰来到靶位上。GLOCK17这枪比CZ75B贵了很多，张四平常打的不如CZ75B多，但还是有信心。
    一通射击过后，速度和精准度对比用CZ75B手枪的数据差了细微的一点点，同样的，刷新了靶场的记录。张四仔细的观察后发现，记录最高等级是9级。张四余光瞟见Z1那腻歪中带着无语的脸色，但张四没敢有什么表示。
    张四继续使用其他的常见手枪打靶，甚至都拿了转轮手枪打靶以及沙鹰这种不常用的手枪打靶，用沙鹰打靶时的成绩很臭。用转轮手枪打靶时时间倒是和自动手枪花的时间差不多，毕竟转轮手枪有满月型快速换弹器辅助换弹。
    当张四拿起了FN57手枪时，这射击场面就和冲锋枪似的，张四用的是30发的大弹匣，消耗的时间要比其他手枪少了一倍时间，而且还要打100米靶子，这FN57手枪待遇和其他9mm口径手枪不太一样。
    手枪打靶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张四开始打微-冲。
    50米距离上，张四使用Micro-Uzi微-冲发挥了自己的实力，每个压了30发子弹的弹匣一通连发过后都会有至少20颗打在靶子头部，但张四并不满意，甚至连雀儿都摇了摇头。
    Z1倒是点了点头说到：“加油吧，争取早日控制住每一颗子弹，这样的微-冲才有价值。手枪打的不错，GSh-18手枪你用着也还行，但比CZ75B还差点，多练练。市场部经常用俄式装备，比如使用7N31手枪穿甲弹的勇士冲锋枪和GSh-18干活，俄式的PP2000冲锋枪也常用。相比普通的9mm手枪弹，9mm口径的7N31穿甲弹在打击戴头盔的目标时更高效。”
    张四：“为什么不是MP7A1？”
    Z1笑到：“MP7A1是必须掌握的，但市场部日常使用时还是以9mm口径为主，毕竟随身能携带的弹药有限。”
    张四附和到：“是啊，没子弹的枪就没价值了。”
    Z1鼓了鼓掌看向雀儿说到：“雀儿，他的枪法破了记录可以先排准9级了。”
    雀儿：“嗯”。
    Z1又看向张四说到：“跟我去测试体能，希望你还可以刷新一些记录。”
    张四淡定的说到：“好。”
    Z1点了点头说到：“不愧是他亲自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