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物贩子

第一百零七章 撕心裂肺


    龙一声怒吼,两人掉进岩浆口。
    一声佛号由远而近传来,念的是催人身心,老宋挠头顿足,脑浆欲裂,和被雷电法王电疗似的,岩浆开始冒泡,一个人形从岩浆中冒出,身上滚着炙热发烫的岩浆,手作一结印嘴里快速念着法号。
    是唐僧,唐僧在念法号,纵使老宋在无敌,在紧箍咒面前,也毫无战力。唐僧踩着岩浆浮在空中,眼里冒火,只有嘴角闪过一丝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奸笑。
    老宋被紧箍咒影响显些跳下火焰山,我捡起被老宋丢在地上的金箍棒,踩着云彩朝唐僧打过去。好在在梦里力大无穷,勉强握在手中抡向唐僧。唐僧闭着眼睛,嘴里念着法咒灵活躲掉我的攻击,来回几次已有些吃不消。
    我定下心来,看着唐僧,手中化出张符,此时岩浆温度已经越来越热,烧的眼睛流泪不能睁开。
    陈可脸皮微微一斗,牙齿一咬,夹杂着怒火,两手抡着金箍棒,而右手掌心捏着一道符箓出手,唐僧一个俯身低腰躲过,而我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张符箓甩出,火雨四射,把唐僧打倒在上谷边。紧箍咒一停,老宋喝了一声,驾云过来,夺过金箍棒,大力一挥打死了唐僧。
    看着气喘吁吁,浑身精疲力竭的老宋,我拍了拍他的肩。“走吧,该回去了。”
    刚才在和唐僧打斗的过程中我已经发现了老宋梦的出口,就在这岩浆之底。拽着他,一、二、三醒来!
    呼,一睁眼,左手还握着没喝完的威士忌酒瓶,老宋也醒来,满头大汗,确实对他来说是场噩梦。
    老宋看看周围瘫倒的众人,“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了个懒腰,“你们都中了魇镇,都变得自己不能醒来和鬼压床一样。”
    老宋抹了把脸,“我说怎么梦见陈哥你了,平时从来都不会梦见你的。”
    “行了,别说了还有他们几个了。”
    老妖精,高一木我不担心,我怕楚爷和王苏苏自己醒不来。
    王苏苏面色红润应该暂时还没什么问题,楚爷蹙着眉,应该在经历一场噩梦。
    老宋,你去帮老妖精让他赶紧出来,救其他人,我去救楚爷先。
    告诉老宋如何进入其他人梦的方法,我深呼吸一口,楚爷我来了。
    闭上眼,在睁开眼已然是楚爷的世界,周围还是一片昏黑,我身处房间之内,腐朽泡水涨起的木地板,斑白的墙壁,家具都油漆斑驳,石灰涂抹的墙壁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被各种贴画、过期报纸、污迹和霉渍占据。窗下是一张老式红木方桌,桌后是床,床上堆满了各类书刊,床下却铺了厚厚的一层石灰,桌前坐着一个女人,是楚爷。
    “楚爷?,楚爷?”我喊了两声楚爷没有答应。
    从窗外看去,外面是一个喷泉池,喷泉池边是大花坛,这花坛里的花已经枯萎烂掉,喷泉池子没有谁,布满枯黄的树叶,满眼的萧瑟和凄凉毫无生气。一丝昏暗的光照进屋子内,楚爷在桌子前借着这光在看书,可是心神不定,右脚不停点着地,把自己的头埋进书中。
    这是一处破落的别墅,想必应该是此前楚爷的家,我静静站在楚爷身后,想知道什么使她心神不定。
    门外传出一阵声响,刺啦刺来刺啦。。。。。。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我立刻提高了警惕,把注意力放在门外。
    楚爷浑身悸动,“楚爷?楚爷。”我侧下身子轻拍楚爷的身体,楚爷没有一点儿,反应难不成楚爷不认识我了,不可能这么大个人站在旁边就是陌生人也会把人吓一跳,还是这么紧张的状态下。
    我想拿走楚爷的书,伸手过去,却从楚爷的书中穿过,看来在楚爷的梦里,她看不见我,没有想像老宋梦中那么大的自主权。
    既然她看不见我,那我就静静呆在楚爷房间里就好了陪着她。
    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又有镜子破裂,椅子倒地的声响。看来打的十分胶着。
    楚爷这时候也坐不住,放下手里的书,黏着步子,慢慢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儿,往外边看着。我凑到楚爷的身边也看清了外边的情况。
    有两个人在殴打着一个穿着背带裤,带着金丝眼镜,白格子衬衫的中年人,中年人的身边是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那女人被一个壮汉带到旁边任人欺负,中年男子被两个人按着头,逼着他在看着。
    手上还有两把刀比在他的脖子上,楚爷呆呆站在门前,中年人的白格子衬衫早都变成了血红色,嘴里不停叫嚷着老婆老婆,眼中泪已流干。
    穿着旗袍的女人,旗袍被任意撕开,壮汉扑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渐渐失去了反抗,只是喊着让他老公照顾好楚儿,想必这楚儿就是楚爷小时候的样子,只不过在楚爷的梦中她是作为旁观者看着这一切,女人被众人肆意蹂躏,男人瘫在地上,流着泪看着这让他撕心裂肺的场景。
    “保护好,楚儿,老公!”
    在众人的蹂躏下,楚爷的母亲还是想着楚爷的安全。
    楚爷父亲也在呼喊,“楚儿,楚儿不要出来,藏好,爸爸待会来救你。”
    女人一声划破声音的嘶吼,用沾满血的牙齿,咬向扑在他身上正在运动的壮汉的耳朵,啊的一声,壮汉耳朵被咬掉了,女人散着头发,怒笑着。壮汉疼痛难忍,抽出一把尖刀了解了她。
    “不要!不要!我跟你们拼了。”
    楚爷的父亲,看见女人被杀死,也是无法忍受,一头撞向柱子,太阳穴磕的出血撞柱而亡。
    楚爷一只手捂着嘴,两行清泪挂在眼前,这是楚爷,可面对这一切的是小时候的楚儿,想必楚爷性格的冷淡,也就是因为这件无法磨灭,每天折磨自己的事情。
    “笨蛋,谁让你把她杀了。”
    “还有你们两个,怎么没看住他!”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朝着几名壮汉一人抡了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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