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逸尘言听计从的绝对服从是长年累月的积累,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奴性,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身体惯性的做出了行动。
调转方向乖乖的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上,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忽略了靳夜寒的感受,心虚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说心里不介意是假的,可谁让人家是自家老婆看得比性命更重要的师兄呢?谁让人家更早遇到她呢?
虽然心里的确是不舒服,但现在他还真没信心能敌过萧逸尘在她心中的地位。
靳夜寒不动声色的回她一抹浅笑,打消了宁言心底的不安。
对面的男人脱下大檐帽一丝不苟的放在桌上,移开宁言面前她自己点的冰咖啡,取而代之的是桂花糕和一杯热牛奶。
“先喝牛奶,再吃点心。”
“好。”
留恋不舍的目光虽然一直追随着那杯冰咖,却还是乖巧配合的把牛奶喝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宁言体寒却偏偏不懂忌口,对牛奶更是有与生俱来的排斥,这是靳夜寒前所未有的第一次见她喝牛奶。
看来要看让她喝的人是谁。
虽然极力克制,但靳夜寒心中还是泛起了隐隐的酸涩。
幽深的眼神落在对面男人身上。
丰神俊朗的男人,气质沉稳清萧,即便如此也难掩他与生俱来的超凡出尘。
这样出众的大舅哥,靳夜寒生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等宁言吃完桂花糕后,萧逸尘才安心的把她赶走。
坐在远离他们位置的地方等待谈判结果,提气凝神的想要听到支字片语,但结果始终是一无所获。
两个男人都气势逼人,宁言倒不是怕他们会打起来,而是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该帮谁。
什么叫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现在的心情就是啊!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之后,宁言紧贴着墙一步步的向暴风雨的中心挪过去,可两个人沉默的对峙,大半天不说一个字。
在她破罐子破摔要放弃的时候,清楚的听到了萧逸尘清冽沉稳的声音:“……靳家会为一个外姓人逐走靳绍平,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但却散发出不容置喙的威严。
她听见了靳夜寒不假思索的回应:“那我就自逐出靳家,带她离开。”
平静笃定,强大的自信不会让任何人怀疑他的决心。
原本不安的心因为他这句话被狠狠撞击了下,就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冲过去制止他们的时候时候,突然而至的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年轻人,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向你保证,你认为有没有可信度?”
宁言冲上前:“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老夫人笑着拉起宁言的手:“要娶人家放在心尖上的师妹,怎么能不拿出点诚意?”
萧逸尘当即明白了二老的身份,当即站起身。
靳老爷子自问一生阅人无数,但这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还是让他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难怪自家孙子会这么紧张。
也亏得人家对宁言没点别的心思,要不然结果还真不好说。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们老两口坐在对面都听到了。”
宁言急吼吼的冲出去,老两口不放心,就让司机开车跟着。
原本以为是情敌见面,没想到是人家师兄来给自家师妹做主了。
宁家那边不把宁言这个女儿放在心上,能有这样一个师兄疼着护着,二老反倒感到安心,一直以来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移开了。
老爷子正色道:“年轻人,言言是我亲自挑中的孙媳妇儿,她就是靳家未来的女主人,是我们老两口唯一承认的孙媳妇儿,谁要敢质疑,那就给我滚出靳家!”
他话音落下,老夫人立刻补了句:“不管任何人!”
看了眼自家老伴儿,老爷子赞同的重重点头:“对,不管任何人!”
靳家二老的出现让萧逸尘吃惊不小,但也让他看到了他们对宁言的重视,心底的敌视也减轻了许多。
但事关宁言的幸福,有些话他还是有必要当面问清楚:“二老请恕我这个晚辈直言,恐怕靳家最不能认可言言的,就是那位靳二先生。”
靳夜寒能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逼迫宁言嫁给他,足见他对小师妹的固执与坚持,所以自己顾虑的也只是他的品性而已。
短暂的见面交流,将他这点疑虑也打消了,可是不代表他会忽略靳家内部的危机四伏。
他不能容忍宁言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老爷子鹰隼般的双眸盯着对面的年轻人,萧逸尘亦是毫不退让的迎上他的目光。
相较于云淡风轻的老夫人和靳夜寒,宁言紧张的手心全都是冷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老爷子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一改刚才的威厉,对萧逸尘的欣赏溢于言表。
“那个儿子,我们早就当他不是靳家人了!”
虽然对老二是失望透顶,但真的做出舍弃父子之情的决定,老爷子还是备感痛心的。
“如果他胆敢做出伤害言言的事情,靳家便再难容他!”
老夫人叹息着拍着宁言的手背,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却无声的表示了自己的支持。
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下消沉的心情,老爷子轻挑眉眼问萧逸尘:“如此你可放心了?”
萧逸尘长身鹤立,郑重的对二老鞠了一躬:“言言就拜托二老多加照顾了!”
双方终于达成共识,还没来得及举杯庆祝下,窗户上一张和玻璃挤压导致严重变形的脸出现,惊的宁言差点打翻面前的水杯。
简云烈抱歉难为情的俊脸在扭曲脸的上方跃然出现。
“萧逸尘,你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
穿着一身中式练功夫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言言是为师唯一的女弟子,也是关门弟子,她的婚事怎么就越过为师轮到你来做主了?”
宁言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正准备要躲开的时候,刚刚还严气正性的中年男人,突然满脸堆笑,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按在宁言脸上,任他搓扁捏圆的蹂躏。
简云烈抬手扶额头,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昨晚被自家大师兄扎马步给折磨了一宿,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就是想偷偷跟来看个热闹,谁知道自家老头子突然从欧洲回来,死乞白赖的非得跟来。
跟就跟来吧,还跟个跟踪狂一样偷偷摸摸的,这会又跟个变态狂一样抽疯,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爸,你是不是得先跟人打声招呼?”
对于儿子善意的提醒,简庆华根本充耳不闻:“哎呀,为师在欧洲这半年,可是想死我这小徒弟了,还不得仔仔细细的看看,她是胖了是瘦了,有没有人被人虐待什么的。”
靳家二老觉得头顶有一排黑漆漆的乌鸦飞过。
他们靳家在外的名声有那么恶毒吗?
简云烈则是恨不得一脚再把给踹回欧洲去,管他是不是大不孝呢!
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爱捏宁言的脸呢?从她刚懂事捏到现在,真是当成.人生理想一样执着坚持啊!
他是武学界的宗派大师,说出去谁信呀!
简云烈劝说无果之下,宁言只能求助的看向萧逸尘。
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萧逸尘在万众期盼中轻启双唇:“我这次在西南见到了师娘,听说她身边又有了一个追求者……”
“什么?”
他的话成功将简庆华的注意力从宁言脸上给转移开。
无视一桌的人,简庆华趴在桌上,怒气冲冲的倾身凑过去问萧逸尘:“那个女人又给我戴绿帽子了?”
身为一个男人,能把绿帽子这件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恐怕也只有简庆华了。
相较于二老的尴尬,师兄妹三人似是已经习惯了,都懒得搭理他。
靳夜寒心疼的看着宁言被捏红的小脸,双眸微深。
“师父是想先跟客人打声招呼,还是要立刻回武馆跟我切磋?”
萧逸尘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轻敲着桌沿,但那一下下的轻响,倒像是敲在了他心上一样,吓得心肝直颤。
立刻笑着讨好萧逸尘:“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你控制好自己,千万别生气,别生气啊!”
那副谄媚相简直让人瞎目结舌。
从来没见过当师父的怕徒弟能怕成这样的。
简庆华立刻跟二老打招呼,还不忘记偷偷观察萧逸尘的表情,看他收起了双手,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随即就像是遇到了故人一样,跟二老诉起了苦:“您二老是不知道哇,这小子从小就板着一张脸,还总说我老不正经,我稍微想出去轻松下,他就把我提溜回去说什么要向我请教,可每一次都打到天昏地暗还不肯收手……”
说着倒真像是伤心极了一样抹着眼泪:“打也就打吧,还跟教训儿子似的跟我讲大道理,我真的快被他给逼得没有活路了呀!”
呃……
二老尴尬的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做师父的实在是不靠谱,简直就是个老顽童心性。
比较起来,萧逸尘稳重淡然,更值得人信任依靠。
自家大孙子和孙媳妇儿的婚礼,果然还是得交给萧逸尘!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缓解之后,宁言撸起袖子,直接揪住简庆华的耳朵,把他整个人给拎了起来:“你这老小子,半年没见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
宁言本来就是披头散发跑出来的,这会儿再配上这凶神恶煞的表情,真就跟个女山匪似的。
简云烈直接用帽子把脸给遮了个严实,跟念咒似的喃喃自语:“看不见我……没人看得见我……”
唯一正常的萧逸尘,就跟视而不见似的,仍然谦逊有礼的陪着二老说话。
二老突然觉得,这一整个师门都没有一个正常人。
吵吵闹闹中,萧逸尘把婚礼日期的决定权交给了靳夜寒和宁言,这才安心离开。
好不容易见面,加上前一世她到死都没有再见大师兄,舍不得的宁言扑进萧逸尘怀里痛哭流涕,最后还是在靳夜寒酸涩的注视下,亲自把她送回了靳家。
“不知道大师兄到了没有?”
“大师兄怎么还不打电话来?”
“大师兄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
回到家,宁言一直念叨着的只有自家大师兄。
抽掉她手里的手机,靳夜寒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你当着我的面,心里嘴里念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宁言愣了下,凑到他怀里,皱着鼻子闻了闻:“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紧搂住她的腰,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没错,我是吃醋了。”
吃醋竟然吃的这么理所当然的,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宁言撇撇嘴:“吃醋有益身体健康,你说的!”
靳夜寒突然不说话了,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得宁言心里直发毛。
“真吃醋了?”
宁言急的解释:“跟你说过了,大师兄就是我亲哥哥,我们两个要有点什么的话,那不就出大事了吗?”
靳夜寒打横抱起她回到床上:“即便没有血缘,萧逸尘也是全心全意的为你考虑,这样的感情倒是比许多亲兄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联想到靳家的状况,宁言心疼的抱住他:“没关系的,你不是还有我,还有爷爷奶奶吗?”
靳夜寒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流露出一闪而过的脆弱。
许久之后,宁言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传入耳畔:“我怀疑我父母当年的死不是意外,是他们的车被人动了手脚。”
宁言身体微僵,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被她迅速捕捉住,却也因为这个猜测后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靳夜寒抬起头来,对上她清亮的眼眸:“你已经想到了对不对?”
“不可能……”
宁言难以置信的摇头:“那怎么可能?”
就算再野心勃勃,可靳夜寒的父亲是他的亲哥哥呀,他怎么下得去手?!
靳夜寒冷笑一声,眸光转寒:“他想杀的人不是我爸,我爸是因我而死的。”
那辆车是他生日的时候老爷子送给他的,那天他本是打算开那辆车出门的,可父亲的车恰巧没加油,所以他才会把车让出去。
谁知道这一别竟就是永别。
这是藏在他心底的秘密,就连二老他都没有提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宁言说出来。
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要相伴一生的人,他不想对她有任何的隐瞒,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宁言知道他心中的感受,这些年来,恐怕他一直深陷在是自己害死父母的自责中,会无数次的幻想,如果他没有把车让出去的话,父母也不会出事。
更甚者,他会希望死的那个是自己。
靳家继承人,看似风光,可谁又真正知道这风光背后所要背负的。
或许就是连亲情都不能拥有的。
宁言心疼不已,双手圈住他腰,紧紧的抱在怀中。
那天夜里,宁言做了一个梦,梦到宁晴去找萧逸尘,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夺门而出。
画面一闪,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萧逸尘打倒了面前的最后一个人,可是四周却响起了刺耳的声音,萧逸尘浑身是血的倒下。
董一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对着萧逸尘的身体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疯癫的仰天大笑:“大哥,我终于替你报仇了!我也让他一样的死法!”
宁言拼命的想喊想要冲上去抱起萧逸尘,可是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绝望的她看到宁晴风情万种的挑逗董一凯:“你让我把他骗过来,我可都照你的话做了,这部戏的投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靳夜寒是被身边人的哭声给吵醒的。
打开床头的灯,昏暗的灯光下,身边的小女人已经是满脸泪水,痛苦的双手紧攥着被子不停的抽泣。
“言言。”
靳夜寒轻拍着她被泪水浸的冰凉的脸颊:“言言,醒醒!”
宁言缓缓睁开眼,仍深陷于梦境中的她满目悲痛,还有毫不掩饰的滔天仇恨。
略带薄茧的大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拭去脸颊不断滑落的泪水。
“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轻柔,生怕惊扰了仍未回过神来的宁言。
宁言呆呆的看着他,想到梦中的情景,悲痛的扑进他怀里,却不敢对他说出真实的梦境。
“我梦见大师兄被人打死了。”
“梦都是反的。”
靳夜寒摩挲着她的脊背,想要给她一些温暖:“所以你大师兄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宁言用力的点头:“你说的没错,大师兄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一世有她在,前世所发生的一切她都会扭转,不会让董一凯知道一切,在他找到萧逸尘之前就将他给结果掉!
不知道是不是被靳夜寒父母的死触动了情绪,所以她才会做跟前世相关的梦,那么真切,就好像自己亲眼所目睹了一样。
前世残废之后,靳逸尘总是会来看她,可每一次都被她拒绝甚至赶走。
后来他调离去了首都,而她又被靳夜寒软禁,就更加没有了见面的机会。
最后得知他死的消息,还是宁晴告诉她的。
当时她像疯了一样想要去萧家确认,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却跌倒在地上,只能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痛哭。
那时候的她根本没有看到宁晴得意却又难掩仇恨的眼神。
知道一切真相,是通过远在西南的简云烈给来的邮件。
邮件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事情的始末,冰冷的语句完全公式化,没有对她问候更没有关心。
她至今都记得邮件的最后一句——
大师兄是跟宁晴见过面后独自前往了那个仓库,宁晴和董一凯关系非同一般……相不相信,随你。
当初她是怎么选择的?
自然是愚蠢的选择相信宁晴,甚至为她开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呵,真是可笑至极!
静谧的深夜,宁言极力回想,终于想起了梦境中宁晴对萧逸尘所说的话——
我姐被董一凯带走了,他说一定要你亲自去,不许报警,否则他一定会让你看到最残忍的死法。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如果不是因为太在意她,大师兄怎么可能会被宁晴所骗?怎么会死在董一凯那个废物的手里?
董一凯,这一世你就去阴曹地府和你那哥哥团聚吧!
至于宁晴,既然和萧逸尘的死有关,那她的复仇计划也得改改了,只是身败名裂,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一夜没睡,宁言起来的时候,眼睑下还罩着一层阴影。
吃过早饭后,靳夜寒叮嘱她再回房间去睡会儿,然后才去上班了。
等他一离开,宁言立刻回房间,给简云烈去了电话。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大清早就被吵醒,简云烈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反问:“什么事?”
“董一凯。”
那个混蛋手里欠着她两条人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简云烈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祖宗,你就为这点小事把我大清早给吵起来?”
“如果你不愿意帮忙的话那就算了,我自己去办!”
她的声音罕见的冷凛冽,而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简云烈骤然一愣,立刻意识到了问题,彻底清醒了过来。
“言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此时的简云烈不再是平日玩世不恭的纨绔,认真严肃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靠。
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简云烈便已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言言!”
宁言紧握着电话的手指泛白,许久的挣扎之后,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董一凯害死了大师兄。”
靳越总裁办公室。
听到桌上笔记本中传来的声音,靳夜寒挂衣服的动作顿住,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屏幕中紧握手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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