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除了捞到第一桶金出手之外,我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你知道那些所谓的深海打捞公司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在华夏这片海域有所成就吗?”
“是何原因?快快道来。”秦风面色一板,凌厉质问。
沈破天笑意收敛,一本正经的回应。“咱们华夏的灵武者,都想着在陆地上寻找天材地宝、灵丹妙药,而面对浩瀚的海洋,他们就有些狗拿刺猬,无从下手了。其实我发现的秘密也就是,只有我们灵武者宗师人物才能够探知到宝藏到底在何处海底。所以为了不引起其他势力的抢夺,咱们要保守这个惊天机密。”
“这个机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传于第三人之耳,你可明白?”
秦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宗师可以探知到宝海洋中宝藏的存在,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便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于那些因为急缺修炼资源,而抓耳挠腮的华夏灵武者来说,他们不是缺少灵丹妙药、天材地宝,就是资金短缺,无力购买。
若是得到这一消息,绝对会为之癫狂,蜂拥而至。
到了那时,僧多粥少,发生厮杀纷争在所难免。
而这,非秦风所愿。
再说了,都城几大顶级家族一次又一次咄咄逼人的强势袭来,秦风愈发感觉到压力山大,所以他必须垄断这一来钱渠道,才能快速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下,沈破天又带着秦风观看了在附近的无人岛屿上建立的临时基地,凡是参与打捞的灵武者属下,都经过严密的筛选。
一,必须为凌云宗门人。
二,必须审查身份,不能有任何的劣迹。
三,自由受到限制,这些人在一年内不得离开这处基地。
这也是沈破天的精明所在,可以想见,凭借这些海量的沉船宝藏,能够给凌云宗提供何等庞大的钱财资源支持。
想来在一年的时间里,只要钱财资源不短缺,凌云宗就可以快速崛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沈破天也听说了秦风的一些身世之谜,他和凌云宗的蓝雨、赵天涯一样,与秦风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生一起生,要死也会一起死。
从最近的发展态势和情报来看,都城的各大顶级家族有些蠢蠢欲动,沈破天可以断定,在未来的一年时间内,华夏必然风起云涌,大的纷争将会不断产生。
而秦风也注定是头面人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只要秦风能够扛住压力,迎难而上,赢得最后的胜利。
那么一年之后,就算公开海上宝藏秘密,也没有人敢伸出爪子来掠夺秦风所特有的来钱渠道,那无疑就是在找死。
人生能有几回搏?
沈破天已经把赌注压在了秦风身上,豪赌秦风在一年之内就可以鼎足华夏,踏平一切反抗之势力,打压一切不服者。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只要秦风站在了那个位置,在凌云宗发展初期付出汗马功劳的沈破天等人,也会扶摇直上,成为一方大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无上殊荣。
沈破天的心思,自然逃不过秦风的感知,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不过,面对千头万绪的各方势力纷争,秦风很欣赏沈破天这种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给自己减轻了不少压力。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要能够给凌云宗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让秦风安然发展势力,并对抗都城几大顶级家族,那是完全可以放权给沈破天,让他便宜行事。
就在秦风一脸笑意,看着基地仓库中再次打捞上来的宝藏时,口袋中的手机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铃声。
“宗主,大事不好,根据我凌云宗各方眼线的侦查,发现都城方向风起云涌,有一股足可毁天灭地的庞大势力团体正在往江南省虎扑而来,想来必是冲着我们来的。”电话一接通,蓝雨那焦急的声音便随之传来。
秦风眉头一皱,面色阴沉道。“还有什么消息,请还请详细的说一下。”
蓝雨沉吟片刻,苦笑连连。“根据我方一位丹境武侯强者的连番打探,传回来的消息,让我和赵长老、杜长老都吓了一跳。这次往江南省开进的势力团体,光是宗师人物就有着数十位之多,再加上丹经武侯数百名,这是要干什么?莫非要举行灵武者大会不成?”
“不可能!”秦风否决了他的想法,但却不得不为这股势力的恐怖而震惊。
数十名宗师!
数百名丹境武侯!
这等实力,足以横扫除都城以外的一切地域,端是骇人。
这么多的灵武高手蜂拥而至,想来必然是都城的秦家、洪家和白家坐不住了,而秦风覆灭炎家的消息也一定不胫而走,他们会任由秦风继续发展下去吗?
秦风面色凝重,当下便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纵观他自己的势力,纵然已经说服了好几个大势力为他所用,但面对都城而来的这数百名高手,还是有些力有未逮。
再说了,分配了炎家的资源之后,几大势力已经各奔东西,分道扬镳,想要在旦夕之间再次聚拢,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秦风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再也呆不下去,便和沈破天作别,直接回了凌云宗。
可喜的是,久在华夏行走的马狂风已经归来。
他作为凌云宗的客卿长老,虽然行踪不定,但最近在江湖上拉拢各方武尊、武侯等灵武高手,为凌云宗立下了不世之功。
此刻,凌云宗议事堂上的气势,如同虎踞龙盘。
增加宗师十余位,都是马狂风的老相识。
但就算如此,秦风也笑不出来。
综合马狂风所带回来的高手人物,此刻凌云宗所拥有的宗师数量,已经达到15位之多。
可就算如此,和数十名宗师、数百名丹境武侯相比,这点实力还是弱小得可怕。
马狂风刚刚归来,并不知道此刻的形势,看着秦风坐在大椅上愁眉不展的模样,疑惑不解道。“宗主,不知您在为何事发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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