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喝了一口在她来时方北北特意为她做的清茶,方北北今天一见了阮甜,就发现她的气色并不好,她很细心的问阮甜是不是到了孕后期太累。
阮甜眼睑下方一层淡青,如果不是方北北说,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得到。
无论是洗漱还是如何,阮甜这几天都没有照镜子,她不想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会觉得很不齿。
一口清茶下肚,她心中烦躁不安的情绪好似真的减轻了一些,阮甜将小巧的茶盅放下,抬眼,看了一眼这位至少有20年没有见面的姑姑。
如果不是今天她主动找来,阮甜恐怕都不知道她还在南城。
阮氏当年的事情闹得那般大,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位姑姑,应该也都知晓。
在阮氏还没有破产之前,爸爸每个月都会给奶奶,打上一笔很可观的生活费,阮甜不相信那笔生活费,她眼前的这位姑姑和表妹没有用过。
而无论是姑姑还是奶奶,都没有在阮氏破产之后,给他们任何的帮助。
阮甜当然懂得,救急不救穷的道理,阮氏欠债那么多,她也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人来帮她补上那个空缺。
她不是在怨恨,而是觉得讽刺,“关于我妈妈名下的私人博物馆的开馆日期,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算清楚。”
阮甜是真的不清楚,她回到南城以后,除了今天,她来找卫均哥与方北北之外,其余的时间,她过的同在北城的状态没有什么差别。
外界的事情她一概不知,这些天她都把自己藏在保护壳中。
她在说话时,视线并没有落在这位姑姑身上,这个姑姑在她的眼里连外人都不如。
“这些文物,说是许家的,其实,也不能算是许家的,许家早有家训,文物只能赠与国家,不能赠与个人,许家只是文物的守护者,你如果执意索要,我只能说一声抱歉,无能为力。”
阮甜自小跟着许清溪长大,对于这些,早已经耳濡目染,就算是许家曾经最艰难的时刻,她的外婆与妈妈,都没有动过文物一点的主意。
妈妈当初准备留给她的那些,与为了帮助爸爸的生意暂时卖掉的那一个,都是许家自己的东西,所以才可以用。许家收藏着那么多的文物,如果想着据为己有,妈妈和外婆在外公离世的时候,也不会过得那样惨了。
贪婪如阮明美,当然不能理解,阮甜话里的意思也不能理解许家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在她看来,看着那么多文物却不卖钱,不是傻子,还能是什么?阮明美从不认为她那个嫂子有多傻,在她和阮甜奶奶的心里,许清溪连带着阮甜的外婆一起,都是极为精明的女人。
她认为,阮甜这是在骗她,“小甜,那些文物你要是不想卖,不想给我们也没事。”阮明美这么说着,就拉过坐在她边上一直想要插话的女儿,“小甜,你看看你妹妹,和你长得多像呀,姑姑那么喜欢你妹妹,都是因为陶陶像你呀。”
阮甜还没对阮明美的这番“亲情满满”的话做出什么反应,站在一旁的鹿巍先笑了出来。
阮明美要说的话被鹿巍的笑声打断,她双目圆瞪,指着鹿巍与阮甜说:“小甜,你身边的这些下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她们不是什么下人,正常的一份工作而已,姑姑的思想真应该改一改了。”阮甜这样子说,明显是有些生气。
但阮明美一点都没有觉察的到,“我呀,只是怕你被这些人欺负。”
阮明美还要滔滔不绝,阮甜不乐意听,她将茶盅放在手里玩着,冷淡的问阮明美:“姑姑这趟来找我这个这么些年都没有联系过的外甥女,除了关于我妈妈嫁妆的问题,还有什么?”
阮甜特意点明了,那些东西都是许清溪的嫁妆,她希望这位姑姑能够明白。
经过阮甜提醒,阮明美立马不盯着鹿巍,她继续着,方才她没有说完的话:“你表妹陶陶,下个月就要结婚,男方家呢有点家底,我们家现在的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没有什么钱,我想着总不能让陶陶去男方家里受委屈啊,我们家里既然有那些东西,就应该给她撑撑脸面,到时候去男方家还好说话一点。”
阮甜哦了一声,示意阮明美继续说。
阮明美自以为有戏,脸上都笑出了褶子,“你说的那些事情呢,我理解,你外婆家是书香门第当然与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思想境界嘛,也是不同的。我呢,现在不要你的那些文物,既然不能卖,那你就好好的收着。只是陶陶也是你的表妹你也不忍心看她受苦是不是?姑姑呀,给你想好了一个办法,你开一张支票,不用太多,500万就够了,我拿去给陶陶做陪嫁。”
阮明美说的特别理所当然,阮甜朝着她望去,视线先落在了那个要让她资助500万陪嫁的表妹脸上。
那个叫陶陶的女孩,阮甜如果没有记错,只比自己小了一岁。
可她脸上的那种奉承的神色,让阮甜很不舒服。
或许是阮甜脸上的神色太不好,阮明美又换了一种说法对阮甜说:“小甜,你忘了你奶奶了吗?她现在身体不好,每天都在想着要见你一面呢,她说呀,你小时候最爱吃那个桂花圆子,等你回家了呀,就做给你吃。”
阮甜拿着茶盅继续玩,那茶盅里有两片茶叶,她在想,待会儿离开之前要向方北北讨要一下这个茶叶的名字。
阮明美作势要拉阮甜的手,被鹿巍拦下,她扒着鹿巍的胳膊笑眯眯的继续念叨:“这些年你奶奶的身体都不好,全都是我在照顾,那些钱啊,也是我出的,你是她的孙女。现在又有这么好的条件,赡养老人这个义务应该要有的吧?”
听到阮明美提到奶奶,阮甜心中忽然冒出来一句:祸害遗千年。
她的妈妈,她的外婆,那么早的便离去,像她奶奶这样心肠歹毒的老太太竟然还没有死,真是让人不甘心,“原来,我奶奶还在这个世上,您要是不和我说,我还以为,她老人家早就驾鹤仙去了呢。”
“小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你奶奶都非常的疼爱你,特别是你奶奶,你可是她唯一的孙女,她不疼你还能疼谁?你奶奶对你,可比对陶陶好多了。”如果不是还有鹿巍挡着,阮明美的那张老脸恐怕就要怼到阮甜的脸上了。
阮甜无声的冷笑,她的奶奶,还真是疼爱她,疼爱到,改变了她的口味。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什么桂花圆子,因为她不爱这些,元宵节的时候,家里面都不会准备这一道。
“小甜,我和你奶奶心都是一样的,要不是因为你妈妈……”
“啪”的一声,阮甜将茶盅重重的掷在了桌子上,她动作放的重,开口说话的声音却还非常的轻柔,“姑姑。我妈妈去世这么久了,您再拉她出来说这些东西,恐怕也是死无对证。我是她女儿,我当然信她。况且,我还有自己的眼睛,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中都明白,你不需要操心。”
阮甜深呼吸了好多次才让自己维持现在的情绪,她没给阮明美继续说话的机会,“姑姑,您说的那些我也考虑到了,奶奶年纪大了,的确需要旁人的照顾,我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没办法贴身照顾她,我也很抱歉。”
阮甜提她自己现在的情况,其实也是在讽刺阮明美对她所说的疼爱,阮明美从见到她开始提的全部都是钱的事儿,对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的关心,也丝毫不讶异,她怀孕的事情。
阮明美就算听懂了阮甜话中的嘲讽,她也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阮甜没打算让阮明美回话,“照顾她的开销,当然不能让您一个人出,如果我爸爸现在清醒了,他一定会怪我没有去做好这些事情。麻烦您回去将奶奶在这四年内,在医院里所有的收费单全部发给我,我让人算算,承担一半的花费。”
阮甜话说的非常明白,要是给钱,她只给应有的那一部分,阮明美女儿的陪嫁,与她有什么关系。
阮明美多精明的一个人,当然能听出阮甜的话里真是不想管了的意思。
她的脸色瞬间就拉下去,在她身旁坐着的陶陶更是直接开口辱骂阮甜:“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没有一点的良心!”
根本就不需要阮甜说什么,在陶陶说出这些话以后,保镖就直接进来,将她拖了出去。
见女儿被拖走,阮明美自然不让,她泼妇一样的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一边哭,一边还在说着,在阮甜小时候,她是怎么怎么对阮甜好的。
鹿巍要将阮明美拖出去,被阮甜用眼神制止。
她慢慢的站起来,走到瘫在地上的阮明美的面前,怀着孕,阮甜不敢弯腰,她直接就那样看着阮明美现在丑陋的行径,对她说:“您说的这些,别说我了,恐怕连你自己也不会相信。过去的种种,我不与你讨论,你也不需要和我说起早年间的那些事情。”
阮甜的目光冰凉,直接落在阮明美的身上,“阮氏破产快四年,我爸爸在医院里住了三年半,到现在,他还在医院里,没有好转的现象。阮氏破产的前一个月,该给的养老金,我爸爸也全部让秘书打到了奶奶的账上。她每个月那么多钱,既没有帮我爸爸还债也没有帮助我爸爸治病,那些钱最后都去哪了,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我能付这一半的医药费,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你不想要从我这拿去这一半的钱,那你大可以不收,省下这笔钱,我会比你更加的开心。”
阮甜这话说的不留情面,她能做到如此说已经很厉害,这些所谓的家人不喜欢她与妈妈,那她也认了,但是爸爸是和她们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她们怎么连爸爸都能不管呢?
阮明美被阮甜说的半天都没有再开口,等到阮甜准备离开之时,她忽然的开口:“你果然和你爸一个样!一样的凶狠!一样的卑鄙!你爸爸该死!你妈妈也该死!现在你们家遭到了报应,就是活该!”
不论怎样,阮明美始终是个长辈,就算阮甜,因为她的这些话,再生气,阮甜也不可能像扇江晚晴一样给阮明美一巴掌。
“阮甜,这是你们家欠我的,是你们家欠我和陶陶的!你爸现在就算是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也理直气壮的能向他要这个钱!因为陶陶的爸爸当初就是死在你爸爸手上!他只是多看了许清溪那个贱人两眼,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你爸一枪打死!最后还让他的尸体去顶了罪!”
“你爸就是个杀人犯!”
阮明美歇斯底里的冲着阮甜喊了十几遍:“你爸就是个杀人犯!他还……他还……“
阮明美接下来的话并能说出,她的嘴巴,已经被鹿巍捂上。
这种时候,阮甜的制止很明显的已经不管用,鹿巍要保护的是她的安全,遇到了这种事情,鹿巍不可能坐以待毙。
包厢内的隔音并不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包厢内闹起来时,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
卫均哥与方北北都在后厨,还不知道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阮甜的手在抖,她撑着餐桌才没让自己倒下。
她不明白,阮明美明明是爸爸的亲妹妹,为什么要这样说爸爸。
阮甜从来都不知道,阮明美的丈夫已经过世,自从阮明美与奶奶商量着要把她送走之后,爸爸就再也没有让她们与阮甜有过什么接触。
阮甜这么些年,一点都不知情。
但是她不会怀疑爸爸,永远都不会。
慕念琛就在这种混乱的时刻,进了包厢。
他的身边并没有保镖,应该是一并留在了外头。
他一过来,阮明美原本歇斯底里的声音立马减弱。
慕念琛让鹿巍把阮明美的嘴巴放开,鹿巍的手刚刚松开,阮明美又向是见了鬼一般大叫:“慕……慕…你回来了?不要找我偿命不要找我偿命!”
阮明美像是疯癫了一般指着阮甜,对慕念琛说:“你要找人偿命,就找她!是她爸爸欠你的!和我没关系!”
阮甜从阮明美身上,看不到她从前的一点影子,这样的阮明美,让她遍体生寒。
慕念琛握住她的手,阮甜没有躲,她不是不想躲,而是,只有慕念琛能让她心中的情绪正常一些,不让她难受。
阮甜当然没有忘了,自己正在与慕念琛冷战。
“把这个女人送走,以后,不必再让她回到南城。”慕念琛说的话不带一丝的温度,短短的一句话,就让阮明美不敢再发出一个字。
阮明美被带走之后,包厢内就只剩下阮甜与慕念琛。
阮甜仔细的看着慕念琛的脸,企图在慕念琛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但慕念琛仍然还是与来时一样的脸色,像是阮明美对他说的那些话没有一点的在意。
“慕念琛,你从前,是不是见过阮明美?”阮甜没有再叫阮明美为姑姑,而是直接在慕念琛的面前提她的名字。
这是阮甜回到南城以后,第一次对慕念琛说话。
她的手,还被慕念琛握在手中,阮甜没有挣脱,今天的所有,让她很是筋疲力尽。
阮甜到现在还不知道,阮明美是怎么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的,她心中总有一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慕念琛给阮甜的回答是,“没有见过。”
“可是她明明就认识你……”阮甜还在端详着慕念琛的容貌。
就算是到了现在,阮甜也还是觉得,她没见过,还有比慕念琛要好看的男人,长得像他千分之一的也没有,阮明美不可能将慕念琛与旁人之间混淆。
慕念琛摸着阮甜已经长出了新指甲的那两根手指,低着头对阮甜说:“她疯了,说了什么都算不得准。”
慕念琛这个样子,其实看着让人挺害怕,他说一句疯了,那阮明美就只能是疯了。
阮甜也觉得,阮明美的精神有些问题,不然,阮明美也不会那么讲她的爸爸。
那可是她的亲哥哥!
但,阮甜并没有真的认为,阮明美说慕念琛的那些,是她的疯言疯语。
慕念琛有事情瞒着她,阮甜的心中升起了许多的怀疑,只是,她没再多言,慕念琛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一定没办法知道。
不比在家中的剑拔弩张,两人到了外面,因为阮明美的事情,反倒让他们可以交流。
虽然,也只是寥寥几句而已。
阮甜在精力缓回来之后,就将手从慕念琛的掌中抽了出来,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与慕念琛之间还有仇恨,恨不得离慕念琛远远的。
但……阮甜的心中还有疑惑,她的心中还在想着阮明美说的那个死在爸爸枪下的男人。
阮甜想要查清楚那个男人的真实死因。
她现在无论去哪里,身边都有鹿巍与苏叶暖,她们全部都听慕念琛的吩咐,阮甜如果让人去查这个,恐怕不是太方便。
如果让慕念琛去做,结果或许会快一些。
阮甜急于向阮明美证明,她的爸爸没有罪。为了爸爸,她可以不要自己的自尊,去求慕念琛。
阮甜低着声音,将阮明美与她说的那些话,全部告诉了慕念琛,她的声音不似从前那般带着娇,而是冷冷清清的,有许多的生疏感。
阮甜与慕念琛说这些时,目光并没有看着慕念琛。
她错过了在慕念琛脸上只停留了一瞬的神情。
慕念琛答应了阮甜,阮甜心内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只要是慕念琛答应了,真相就一定可以很快的水落石出,爸爸也就从此清白。
她没有再与慕念琛说一句话,包厢内诡异的安静。
阮甜到了离开,也没能与卫均哥说不要分红的事情。
……
清溪私人博物馆开馆当天,阮甜并没有去,她可以参加文物的修复,可以去老宅,可以想妈妈想外婆,可是她就是没有勇气就建好的场馆看一看。
只是,她没有去,社交软件里也被刷了屏,她的同学,有许多人都去了,阮甜几乎是在社交软件里,看完了全程。
其中有一个视频,讲的是许家这些年来为了保护这些文物而做的许多事情,外公外婆,甚至还有许多人的名字,都在里面,那个视频很宁静,没有一点振奋人心的语句,却让人看的热泪盈眶。
阮甜在评论里发现,这个视频中的旁白,出自慕念琛之手。
阮甜相信,慕念琛在写旁白时,并没有假手他人。
她忽然有些看不懂,慕念琛极其厌恶她提到爸爸,却一点都不介意她提起妈妈。
甚至,慕念琛还愿意与她一起完成关于妈妈的那些遗憾。
……
慕念琛回来时,已经很晚,阮甜在听到慕念琛的脚步声靠近她的房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将房门锁上。
她并不是故意,锁上了之后,自嘲的笑了笑,阮甜,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隔着一道房门,慕念琛倚靠在门边,他的脸上有些疲倦。
阮甜站在房内,同样倚靠着,她知道,慕念琛还没有走。
慕念琛在门外站了多久,阮甜就在房内站了多久,等到慕念琛的脚步渐渐离去之时,阮甜隔了很久,才慢慢地打开门。
她自己也不知道,打开门,要做什么。
别墅内没有什么灯光,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
阮甜站在刚才慕念琛或许站着的那个位置,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她在想着,慕念琛方才站在这里时,是不会也曾注视过这一轮明月。
而他的心情,又会是怎样?
阮甜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转身回房。
房门还未推开,阮甜的身子,就被人从身后猛的抱住。
阮甜知道是慕念琛,她僵硬着没有动。
慕念琛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后颈,阮甜闻到了一丝酒气。
阮甜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慕念琛,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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