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生,你能以身相娶吗

第三十五章、难言的苦衷


    宫小筱一整夜都没睡,她的心痛的像被无数刀扎一样,她最信任的朋友竟一次次的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她和方木是十多年的好朋友,她们日日形影不离,街坊邻居都说她们像双胞胎似的,她们每次听到人们这么说就特别开心,就好像她们真的是双胞胎一样。
    宫小筱走到张府门前,门前的小厮拦住她:“最近府上不方便待客,请姑娘过些日子再来吧!”宫小筱皱眉,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儿,她施法将门前小厮弄晕便进去了。走到院子中央宫小筱听见了叫喊声,宫小筱顺着声音跑过去,张仰拿着鞭子抽在方木的身上,宫小筱想都没想冲上去替方木挡住鞭子,她将方木护在怀里:“没事,我来了。”方木的心瞬间坍塌,她哭的撕心裂肺:“你走吧,我和他的事不该将你牵扯进来,你快走。”宫小筱没说话,也没离开。张仰大笑:“在我面前演这一出姐妹情深是想干什么?”许是他打的累了,丢下鞭子嘲讽了几声便离开了。
    方木看着宫小筱血淋淋的背:“是我不好。”方木想伸手,宫小筱躲开了:“没事,是我情愿的。”方木把手放下:“对不起,都是我做的,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放过你自己。”宫小筱心里最后的希望也没了,她希望方木告诉她,那一切和方木都没关系都是别人骗她的,可是方木却亲口承认了,宫小筱转过身:“方木,我不怪你,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从今天开始,我们便当作从来没认识过吧!”方木没有理由开口,只能看着宫小筱越走越远。
    当初她们在一起的画面一幕幕在宫小筱的脑海里上演,当初的方木愿意为了她承受无尽的折磨,她为了方木也可以承担所有的痛苦,可如今却是这番光景,之前的生活竟显得有些可笑。
    宫小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肯见,欧阳玉衡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可是他又不敢贸然进去,现在的宫小筱犹如惊弓之鸟,很多事她必须自己想明白,不然别人说了也是白说。
    欧阳玉衡找到方木,他知道了宫小筱那一身伤是拜张仰所赐,他又找到张仰,坐在张仰面前:“听说你今天打了我夫人。”张仰从方叶那里知道欧阳玉衡是妖王,他又做过那么多亏心事,自然是害怕的不得了:“我是要教训我夫人的,可是她直接拦了上去,我一时没收住手才打了上去。”欧阳玉衡将他拎起来:“不想死的话,让你的人抽你几鞭子就算过去了。”张仰当然怕死:“好好好。”他想着自己人应该不会太用力吧,可是当丫鬟拿起鞭子的时候,欧阳玉衡开口:“若是不用力的话,我当场便要了你主子的命。”丫鬟吓的不轻,鞭子都拿不起来,张仰骂道:“你个废物,若是弄不好我便将你丢去喂鱼。”欧阳玉衡笑笑:“何苦为难一个小丫头。”张仰又叫来了小厮,小厮没见过这场面,愣是不敢动,最后他拿起鞭子软绵绵的打在张仰背上,这张仰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尽管小厮没有用力他还是大大叫一声,欧阳玉衡摇摇头,施法将鞭子挥在张仰背上,张仰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直到张仰再也爬不起来欧阳玉衡才停手。
    方木坐在张仰旁边:“你放我走吧。”张仰冷笑:“放你走?没门儿,今日这仇我定是要报的,没了你这个得力助手我怎么报仇呢?”方木撇过脸:“小筱已经不相信我了,我对你也没什么用了。”张仰讽刺的说道:“我就不信她会看着你死。”方木站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有完没完,给欧阳玉衡下毒的是你,陷害宫夫人的人还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张仰阴阳怪气的说:“你错了,那不都是你干的吗?”方木握紧拳头:“你个畜生。”
    方木呆坐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极了,她最好的朋友被她一次次伤害,她明明可以选择不这么做的,她现在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她自己孤身一人,连未来都看不清楚,她握紧拳头:“是该做些什么了!”方木倒好茶,将茶端给张仰:“我想明白了,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所以我听你的,只要你肯收留我。”张仰眯着眼:“你看看你,像一只狗一样。”张仰接过茶一口饮进:“我便收留你这条狗。”方木笑笑:“那便多谢了,没别的事我便先下去了。”张仰挥挥手:“去吧去吧!”张仰看着方木的背影:“傻丫头,原谅我,我若不这样做,方叶怎么会放过你,对不起。”可惜方木永远都不会知道了,茶里的毒足以让张仰没命,这或许是张仰料想到的。
    张仰是真的爱方木的,从他说要帮方木找宫小筱那一刻起就爱上方木了,后来方叶威胁他,如果他不按照方叶说的做方叶就会让方木生不如死,张仰害怕了,他虽贪生怕死懦弱无能,但是方木是他唯一喜欢的女子,他想保护她,别人的死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敢对方木好,他就是害怕会有这么一天,他希望方木能义无反顾的做出选择,他不后悔,也希望方木不后悔。
    方木从没像现在这么轻松过,她走在街上,不知道去哪儿:“天下之大,竟是没我的容身之处。”
    宫小筱离开宫府回到欧阳玉衡府上,几天不照料那些花竟是干枯了好多,宫小筱拿瓢给那些花儿浇水,花儿像是能感受到宫小筱的难过一样,竟是全数开了。陈昂站在宫小筱身边:“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宫小筱依旧浇着花:“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木木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她没有告诉我是谁让她那么做的,那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陈昂笑笑:“是啊,我也相信木木不是那样的人,她定时有难以开口的苦衷。”宫小筱叹气:“她不告诉我她的难处,这才是让我最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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