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候,莫然抱着汤圆,眼神四处环顾,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将装着汤的汤勺送到了汤圆的鼻子上,汤圆被热汤汤着了鼻头,“哇”一声哭起来。
梁老爷子嗔怒的瞪她一眼,将孩子一把拉过去,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哄他。
莫然低头喝汤,终是不安稳,喝了口汤,将勺子放下,问瑞秋:“阿姨,今天家里人好少哈?”
“嗯?是啊,安先生一大早就离开了,那时候你还没醒呢,好像是他未婚妻来的接的他,然然,不是阿姨多嘴,虽然你和他也算是登对,可他毕竟是身上有婚约的人,而且他未婚妻家里也很实力,还是注意下好。”瑞秋正色道。
“他又不是家里的人。”莫然低声嘟囔一句,垂下头。
“瑞秋,怎么不见李管家呢?”梁老爷子哄着汤圆插言道。
瑞秋哏一哏,声音低下去:“这要怪然然,不知跟他说了什么,惹恼了人家,死活不肯再回来,打电话给我辞职,工钱也不要了,又说对不起我,我劝了他半天,他也不肯回头,就这么走了。”
“不是吧?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禁说?我不过跟他开个玩笑,他当真啊?”莫然生气的说道。
“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伤人自尊心。”瑞秋说。
莫然咬住嘴唇,半天,开口:“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去跟他道歉,请他回来,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很生气,对不起,瑞秋阿姨。”
瑞秋垂着头,睫毛快速忽闪着:“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并没有告诉我。”
“阿姨,我……”莫然还要说话,瑞秋却突然站起来,将头扭到一边,急声道:“我怎么忘了,厨房里还有热好的汤没拿上来,我去拿。”
说着,便匆匆的朝外面走去。
莫然盯着她的背影:“爸,阿姨好像哭了。”
“你这孩子也是,李管家跟了她好几年了,瑞秋看上去也很喜欢他,突然就这么走了,她怎么能不难过呢。”梁老爷子沉声道。
莫然撅了撅嘴:“跟了她好几年,也挺喜欢的,怎么就不留个地址呢,是我得罪了他,又不是瑞秋阿姨得罪了他,至于么。”
“然然,你好像对这个李管家有很大意见似的,他是长的与经天相似,可他并不是天儿,性格肯定不一样,你把他当成普通朋友来对待就好了。”梁老爷子教育她。
莫然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梁老爷子叹口气,挥手:“要是在家闷的慌,就出去散散心吧,汤圆我和瑞秋阿姨带着就行了,你们年轻人也不耐烦孩子,瞧瞧,喂口汤都能把孩子烫成这样,现在还红着呢。”
莫然起身离开,正与端着汤碗走进来的瑞秋撞个满怀,差点撞翻她手上的碗。
“你这孩子,小心点。”瑞秋嗔着她。
“我出去了,约了安在贤十点钟逛街。”莫然笑道。
“莫然,你今天最好留在家里,我有事要出去,我怕伯仁一个人看不了汤圆。”瑞秋放下汤碗说道。
“你要去哪里?我们爷俩可以跟你一起去呀!”梁老爷子笑道。
“不能带你们去,是老朋友聚会,都是女人,带你们去不方便。”瑞秋不自然的笑道。
“哦,那阿姨我送你过去呗,要不我去接你?”莫然问。
“不用啦,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可以,都是女人,又不喝酒。”瑞秋拒绝。
莫然眼中飘出疑惑的光芒,点点头,离开。
“然然,既然跟安先生约好了,你只管安心去赴约,我一个可以看好汤圆。”梁老爷子在她身后说道。
“知道了,爸爸,谢谢你。”莫然毫不客气的回答。
瑞秋面色变一变,重重的叹气。
梁老爷子瞧着她的脸:“瑞秋,你好像很反对然然跟安公子在一起,其实她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一个人这样过吧?难得有她喜欢的,随她去吧。”
“我不是反对她谈恋爱,我,我就是觉得太早了点,经天他出事还不到半年,这孩子心也太大了。”瑞秋落泪。
“早晚不都一样么?难道要她一直那么难过下去?我看现在这样子挺好的,只要那个安公子是真心的,咱们就该祝福他们是不是?再看看,若是合适,我打电话约安家老爷子出来谈谈,尽量帮孩子解决了这件事吧。”梁老爷子抱着汤圆朝外面走去。
瑞秋坐到椅子上,对着面前的汤碗掉眼泪。
八点五十分,瑞秋开车离开别院。
两分钟之后,莫然开车也出了别院,跟在瑞秋后面,她开的是安在贤的车,瑞秋并不熟悉。
……
十点五十分,瑞秋拿着老梁的检查报告单出了医院,而莫然却坐到重症监护室的外面,泪流成河。
安在贤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见了她,舒口气:“莫然,你果然在这里,我听美芝说了,就怀疑这位李先生根本就是你男朋友梁经天,果然,刚才我查过医院的记录,真的是他。”
“我已经查过了,就是他,游艇遭遇了风暴,他虽然逃生,却受了重伤,被吹到这边的海域,幸运的是,被瑞秋阿姨救了,在医院住了二个月,经历了三次大手术,好容易保住了性命……”莫然嘶哑的声音说道,越说声音越低,几乎泣不成声。
安在贤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在贤,你瞧我都干了些什么,我差点揉碎他的心,让他就这么死了,若是他这次好不了,我真的不想再活着了,有汤圆也不行,汤圆有很多人疼他,老梁没有啊,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走黄泉路,我要陪着他,从此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离开他了……”莫然哭道。
“没事的,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我刚才问过医生,他现在情况很好,已经在康复了,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安在贤轻声说道。
瑞秋回到家,梁老爷子抱着汤圆坐在院子里,盯着她看。
瑞秋将脸扭向一边,打算从他身边经过,他叫住她,痛苦的声音:“瑞秋,李忠余就是天儿吧?你别打算用骗然然那一套来骗我,我多大岁数了,怎么还会相信那样的谎言,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忍了很久,本来不想问,可天儿他为什么要搬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伯仁——”瑞秋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
“不哭,你瞧你,六十多岁的人了,竟然哭的像个孩子,不哭了,吓着孩子。”梁老爷子拍着她的背。
汤圆盯着流泪的瑞秋的脸,嘴瘪一瘪,再瘪一瘪,哇的哭起来。
“可怜的孩子,是不是跟爸爸有心理感应,能感受到爸爸的难过?”瑞秋伸手抚摸着汤圆的脸,哭着说道。
“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告诉我啊!”梁老爷子似乎预感到不好,颤微微的说道。
瑞秋把事情告诉了他,梁老爷子听完后,面色煞白,将汤圆放到一边,从口袋里摸出速效救心丸吃了两粒,半天才缓过来,苦笑一声:“瑞秋啊!真是的,这种事怎么好瞒着我,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对不起,天儿说不想让你们承受两次失去他的痛苦,他实在不想看你和然然再为他伤心,他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本来第一时间就想打电话回去的,可那时候正是莫然刚刚打败公司那些居心叵测的股东,宣布将KMC私有化的时候,莫然在发布会的上状态看上去很好,跟之前被杂志拍到的那些失魂落魄的照片比起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所以天儿便改变了主意,不想再去打扰你们,好容易走出阴霾,不想再把你们拖入痛苦的深渊。”瑞秋哭道。
“汤圆啊,回屋,爷爷给你换上新衣裳,咱们去看爸爸好不好?你爸爸那个混蛋啊,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过去的这半个人生中,从来未做过一件正经事,能让你爷爷心服口服,佩服他是条汉子的,你可不要学他,走,我们去医院看看那混蛋,汤圆啊,跟爷爷一起骂他,把他骂醒好不好?这一次如果他真的走了,你可是连妈妈都要失去了……”
梁老爷爷唠唠叨叨的跟孙子说着话,进屋换了衣裳,来到医院。
可护士却告诉他们,已经有人进去了,他们不能再进去了。
“然然,一定是然然!”瑞秋激动的说道。
“她早晚会知道的,瑞秋,你们骗人的伎俩实在是太拙劣了。”梁老爷子抱着汤圆在休息椅上坐下,叹气。
“伯仁,是我不好,她一定是跟踪我来到医院,都怪我不好,我答应过天儿要替他保守秘密的,可现在,你和然然竟然在他最危险的时候知道了他的事情,天儿醒来后一定会怪我的,一定会怪我的……”瑞秋哭起来。
梁老爷子拉起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瑞秋啊,以前我不信命的,可现在老了,竟然开始相信了,老天要给你什么样的命运,早就定好了的,如果天儿真的逃不过这一劫,那也是命数所定,不要责怪自己了。”
“她进去多久了?”瑞秋问护士站的一位护士。
护士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告诉他们,大约有二十多分钟了。
“瑞秋,再等等,然然比我们更想见到他,更想跟他在一起的,就让他们多待一会儿吧。”梁老爷子说道,神色忧郁的盯着重症监护室紧紧关闭的门。
……
莫然跪在老梁床前,手腕上的血汹涌的流着,梁红了他身下的床单。他在浸着她的血的床单上昏睡,没有知觉。
“老梁,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总是不在你身边,我不是个称职的爱人,配不上你对我的爱,我一直在你的守护下任性而为,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事,你总会站在我身后默默的支持我,就算我再作死,你也会替我善后,你宠了我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我长不大,也不想长大,我再也不能习惯没有你的人生,原谅我的自私,我一定要死在你前面,让你承受失去我的痛苦,而不是让我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受不了,我做不到没有了你,还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莫然把头倚偎在他身边,越说气息越微弱,手腕的血已经流的不那么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轻飘飘的,升到了半空中,她想努力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张脸越变越模糊,就要失去,她不想让它失去,她努力张大双眼,眼前却开始模糊,开始变成漆黑一片。
“老梁,原谅我的任性,你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不管我做什么事,你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是不是……”莫然嘴里喃喃念着,失去意识。
她已经看不到,一直昏睡的老梁的双手开始轻微的颤抖,那颤抖越来越明显,他的眼睛虽然还紧紧闭着,可睫毛却开始抖动……
重症监护室里铃声大作,医生护士急匆匆的赶进去。
梁老爷子腾的站起来,晃几晃,又倒在椅子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伯仁,你没事吧?伯仁,医生!医生快来啊!”瑞秋理着他的背,神色慌张的叫医生过来。
梁老爷子摇手阻止她:“不碍事,就是心急了头晕,一会儿就好,是不是天儿不好?怎么医生一齐往里面乱跑,你过去问问看。”
瑞秋答应着走过去,未走近重症室的门,门突然被打开,护士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推了出来。
“然然!”瑞秋看清楚推床上的人,大叫一声,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对不起,请让一让,伤者需要马上手术。”护士大声说道,将她拖到墙边,推着推床急奔而去。
汤圆响亮的哭声响彻整个楼层,莫然已经听不到了。
半个月后。
老梁坐到病床前,握着莫然毫无生气的手,眼泪婆娑,直到护士进来催他出去,告诉他伤者需要绝对安静和休息。
梁老爷子抱着汤圆在走廊上等着他。
汤圆看见老梁走出来,挥舞着双手,要他抱。
老梁抱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糊了他一脸蛋的泪水。
“收回你那些没用的泪!是个男人就挺住,看看你做的这些事!要不是你换的是别人的下水,老子非打爆它们不可!让你长点记性!”梁老爷子恨恨的声音说道。
“爸,我知道错了。”老梁哑声道。
“你说你这脑子是不是越老越变成浆糊了?锦全她不爱你吗?你如果全心全意追她,非她不娶,不由着她胡作非为,嫁给那个小徐,能有今天的下场吗?你口口声声称你有多爱锦全,能为她生为她死,我看你就是个懦夫!你俩这么些年,除了让她担心你,你都为她做过什么了?她最困难最难过的时候,你都不在她身边!她被姓徐的欺负,你在干什么?明知道徐海昌只是为了她的钱才跟她结婚,你却坐视不理!她生汤圆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女人生孩子那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尤其是锦全,怀孕的时候体质就不好!
梁经天,我告诉你,别看你是我儿子,可锦全还是我女儿呢!别以为你这么做有多伟大,在我老头子看来,你这就是逃避!所有的事你都说是为了锦全好,我看就是你懦弱的表现!”
梁老爷子越说越恨,声音不知不觉的高起来。
瑞秋手里提着保温饭盒走过来,一手拖着老梁的胳膊,嗔道:“你这是干什么呢,孩子刚刚从病床上爬起来,走路都走不稳,你还呵斥他!”
“医生说了,锦全她因为失血过多,造成心肺衰竭,能不能救回来还两说呢。”梁老爷子红了眼圈子,将头扭到一边,拭把泪。
“会好的,放心,老梁,会好的,然然知道天儿醒了,她也会醒的,她不会离开他们父子的,就算他恨天儿,不是还有汤圆么?当妈的怎么舍得撂下自己孩子不管就这么走了呢。”瑞秋劝着老爷子,自己的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
“我当没这个儿子!这做的叫什么事!”梁老爷子从他手里夺过汤圆,气哼哼的走了。
“天儿,我炖了人参鸡汤,快趁热喝了,你要好好吃,赶紧好起来,才有精力照顾然然是不是。”瑞秋将手里的饭盒塞给他。
“阿姨,我爸和汤圆,就麻烦你了。”老梁感激的说道。
“说什么呢,快回病房去,一会儿医生查房你不在,又要挨一顿呲的,你爸呲你一顿还不够啊,也是,我说咱俩加起来也一百多岁了,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呢!不管你怎么样,总得告诉他们一声才对啊。”瑞秋叹息。
老梁咧咧嘴,回头从窗户上看病房里的莫然两眼,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朝自己病房走去。
走了没几步,见安在贤手里捧着一抱鲜花走过来,神情一下子变的难看,堵住他的去路:“莫然她不喜欢玫瑰,嫌味儿重,拿走吧。”
“是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对不起,梁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安在贤朝他举个深躬,将手中的花丢进了墙角边的垃圾筒里。
“你不是很忙吗?就不要天天来了,莫然醒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老梁对他说道。
安在贤并不在意,咧嘴笑笑,朝前走两步,趴在窗玻璃上看着里面的莫然:“梁先生,还没有醒来吗?杂志上不是有科普,割腕并不会死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老梁的眉头皱一皱,痛苦的神情:“你有没有必要每天来问我一次这种傻子一样的问题?”
安在贤耸耸肩膀:”梁先生,我只是觉得莫然因为失血过多,虽然有心肺衰竭的问题,可并不是她不能醒来的原因,心理学上有过这样的病例,说是有人为了逃避要面对的困境或是亲人即将到来的死亡,会封闭自己的意识,让自己陷入昏迷状态。”
老梁咽了口口水,闪闪眼,他有心理医生执照,可终归没做过一天心理医生,也许他该问问他的朋友。
“梁先生,不要一直逼着莫然醒来面对你既然到来的第四次手术,真的不要再逼她了,只有你好起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才会醒过来,才能够好好面对这个世界,我想是这样的,没错,应该是这样的。”安在贤说道。
老梁盯着他的脸,又转头看看里面的莫然,咕咚咽口口水:“安公子,你好像比我更了解她哈?”
安在贤嘴角浮现一抹凄楚的笑容:“梁先生,你是当局者迷,而我是旁观者清,尤其是在她身后默默注视了她十几年的旁观者。如果你有什么不幸,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莫然和汤圆的,不用谢我,我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现在每天都花费两个小时去上亲子课,我很有信心能照顾好他们母子。”
老梁伸手捏着下巴,看安在贤的眼神有些恶狠狠的:“安公子,你这算不算早有预谋?单等着我死了好接盘是伐?”
安在贤摊手:”我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胜算,我问过医生,你第四次手术的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左右,邱医生做过十个这样的病例,成功九个,只一例是失败的,失败的那一例也活了有将六年八个月之久,你的主治医生正是邱医生,也就是说,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而我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在十年以后抱得美人归。”
老梁继续摸着下巴:“那你可没机会了,我不会死,一定不会死,我得活的比你好啊,等我七老八十寿终正寝的时候,一定会把莫然和汤圆托付给你的,只要你耐得住。”
“你已经快五十了吧?依你说的活到七老八十,最长也不过二十几年,十多年的时光我都熬过来了,我想不差后面的这几十年。”安在贤风淡云轻的说道。
老梁看着他,脸上豪气万丈:“虽然你这小子很可恶,可是说的话我却喜欢,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白等的,我不会死,更不会早死,我余下的人生就算真的要去街边流浪,也会带着莫然一起,绝不会再离开她,只要她愿意,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她,当个家庭煮夫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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