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一愣,随即放软了身体,语义轻快带笑,“大白天的喝酒了?”
“嗯,跟衡南去喝了两杯,没醉。”
他现在跟葛覃还算是恋爱期,整天如胶似漆的,现在这么抱着,就有些不安分了。
葛覃也感觉到了,她调侃他,“韩哥哥,这可是大白天的,你老实点儿。”
韩风凛猛地把她给抱起来,“白天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夫妻。”
“夫妻?”葛覃眼睛里闪过极淡的一抹黯然,却很快的掩饰好,“这是在人家家里,你别闹,韩风凛,你停下。”
原来,韩风凛已经动手扒她的衣服。
葛覃蝎蝎螫螫的,一会儿喊着要关门,一会儿又怕安琪回家,十分的不专心。
韩风凛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终于让葛覃全力应付他而没有精力去想别的。
喝了酒的韩风凛猛的不像话。
梅开二度之后,葛覃软在床上连个小手指都不想动。
韩风凛却像吃饱了老虎,懒洋洋的摸着葛覃细腻的肌肤,还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头发。
“葛覃。”
“嗯。”
“我们结婚吧。”
“嗯。”葛覃应了一声,随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困难的掀开眼皮,“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呀,我们还没举行婚礼呢。”
葛覃眼睛里的惊讶很快掩去,她笑着说:“好呀,等我们回到小镇后就去教堂里结婚。”
韩风凛说:“葛覃,我想在津门结婚。”
葛覃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韩风凛赧然,他有些躲闪的解释,“衡南这些兄弟都在国内,我想让他们都见证。”
“莫凭澜找你了吧?风凛,他是不是挽留你别走?”
葛覃聪明,韩风凛一直都知道,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
他点点头,又亲了亲她的手指,“我老婆真聪明。”
葛覃挣扎,“别亲我的手,刚才……”
“刚才干什么了?你就是摸了小韩子吗?那次你直接亲好了,我再亲你也不嫌弃。”
葛覃用力推了他一下。男人都这样吗?穿上衣服都人模狗样的,可脱了衣服就口没遮拦,那嘴巴里什么都敢说。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韩风凛亲不够似得,又凑过去亲了亲,“好了,我不说了,嗯?”
葛覃正色起来,“我们说正经的,你是不是不想走?”
韩风凛也不矫情,他点头,“莫凭澜找我想要我留下,改革国内的司法。”
“那你呢?”
“葛覃,我想问问你的想法,我觉得什么都没有你和安琪重要。”
他的目光很真诚,一点杂质都没有。
葛覃笑,温柔的光透到他心里,“谢谢你,韩风凛。可是我也一样呀,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和安琪重要,你喜欢的我会尊重。”
“可是你自己呢?你不是一个家庭妇女,你在国外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忍心让你一辈子埋没在家里,你是个有能力的女人,你也该有自己的事业。”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葛覃动情的亲吻着长出胡髭的下巴,“谢谢你。”
韩风凛忽然想到了,“葛覃,你要是愿意也留下来吧,依着你的能力去津门日报做主编都不成问题,而且我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帮我。”
葛覃冲他眨了眨眼睛,“好呀。”
韩风凛就像给施了定身咒一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答应了?”
“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莫凭澜不会放你走,可是他会给你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可是没想到他那么狡猾,就看准了你的抱负,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有许诺。”
韩风凛高兴的抱着她亲了又亲,“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反正没答应他,到时候回复他的时候再去说。”
葛覃推他,“好了,起来呀。”
韩风凛却拉着她的手往下,“再来一次,嗯?”
葛覃开始还拒绝,“韩风凛,以后不准你再喝酒。”
可是抗拒慢慢变成了"shenyin",引出一片春色。
安琪回家推门,没推开。
她有些急,小拳头就要去砸。
卫灏忙拦住了,“我们家的门也打不开,估计我爸爸妈妈在家里一定说了不起的大事,你家里肯定也是,我们还是去玩吧。”
安琪有些不甘心,“玩什么。”
“去看我的狗狗吧。”
安琪终于妥协,跟着卫灏走了。
房间里,本来缩成一团的又行动起来,引得葛覃尖叫连连。
“你看,青鸾和衡南也在做这事儿,我就说了不要紧,乖,翻个身我们换个姿势。”
葛覃想去掐他,却软趴趴的任由他摆弄。
这天,孩子们很晚才吃到晚饭。
都饿惨了的孩子去长安那里讨要点心,长安不由得惊讶,“你们家都还不开饭?”
莫凭澜黑着脸说:“那是因为他们家的大人都不要脸。”
长安佯怒打了他肩膀一下,“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他们家大人干什么我说什么。”在这一方面,莫司令固执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丝毫不妥协。
“那他们家大人在干什么?肯定是有事呀。”
安琪捧着一个点心正狂啃,“嗯,关着门有事,灏哥哥说他们在商量大事儿。”
莫凭澜掏坏,他问卫灏,“你爸爸妈妈也在家关着门?”
卫灏大了,比较会叙事,“我爸爸喝醉了,回家就抱着我妈妈乱嚷嚷,什么心肝宝贝的,对了长安阿姨,他是在叫我弟弟吧,平日里我妈妈都叫我弟弟心肝宝贝儿。”
安琪有不同的声音,“我妈妈也叫我,我也是心肝宝贝儿。”
相思立刻附和,“我也是,我也是。”
长安已经了然,感情这俩家大白天关起门来没羞没臊呀,竟然连孩子也给关在了门外,真是无良的家长。
她偷偷看了莫凭澜一眼,莫凭澜刚好也看她,她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他要黑着脸,别人吃肉他连汤都没得喝,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她有些伤感的笑了,伸手拉了莫凭澜。
莫凭澜很敏感,怕她心里不舒服,忙抱了抱她,然后对孩子们说:“你们也别等了,我们吃饭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青宝默默的摆好碗筷,把相思放在凳子上。
等那俩家都记起孩子这会儿事,人家早就吃饱喝足在莫凭澜那里喝甜汤听故事呢。
贺青鸾红着脸说:“睡了个午觉,没想到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呀,给你们添麻烦了。”
莫凭澜不会去和一个女人计较,长安就更不会了,她笑着说:“没事,他们在一起更热闹,我们都吃饭了,你们先去吃饭吧,等睡觉的时候再来接他们。”
贺青鸾小心的看了莫凭澜一眼,怎么说他都有司令的光环,没有人敢把他这只老虎当成猫。
莫凭澜此时被一堆孩子包围着,神情肃穆,却又透着一种为人父的慈爱,他把手里的山海经放下,对贺青鸾说:“我们在讲山海经,就先别打扰我们了。”
卫灏早就给母亲烦得不行,莫凭澜讲到了九尾狐,还有人头虎身的马腹,他等的心痒痒,立刻对妈妈说:“妈妈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睡在这里。”
“这怎么行?”
没等贺青鸾反对,长安赶紧把她给拉出去,“一会儿你再来,这一群孩子要是睡在一起估计兴奋的一晚上都不睡。”
贺青鸾又跟长安说了俩句闲话,葛覃也来了。
贺青鸾和长安都笑,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变成了三个女人在闲话家常。
长安说了要离开,葛覃啊了一声。
长安去看她,“怎么了?”
葛覃那么大方的一个人此时也红了脸,“我和韩风凛快要结婚了,还想请你们喝喜酒呢。”
“真的吗?恭喜恭喜。”长安确实惊喜,虽说韩风凛和葛覃有了孩子,但是韩风凛确实欠了人家一个婚礼。
贺青鸾也高兴的不行,看着他们一对对的跟自己一样幸福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什么时候办婚礼,这个交给我来操办好了。”她大包大揽。
葛覃红着脸说:“我们不准备大肆操办的,就去教堂把婚结了,请大家喝杯酒就好了。”
长安忙说:‘那也要有些事忙的,我和青鸾来操持,你就好好等着做新娘子。对了,我一会儿跟莫凭澜说,等你们的婚礼过了再走。’
夜深了,果然这帮孩子都不肯走。
长安走进屋里,差点笑出声儿。
原来,他们都玩闹了累的,俩个女孩一边一个靠在莫凭澜臂弯里,青宝躺在他胸膛上,而卫灏则躺在了他脚边。
这帮人都睡了,一个个脸红扑扑的。
长安拿了被子给盖上,心说这要是给外人看到了领导千军万马的大司令其实是个孩子王,不知道又该怎么看。
几分调笑里又夹杂淡淡的感伤。
莫凭澜这人命运多舛,从小被母亲用仇恨养大,造成了他后来的扭曲个性。再后来被仇人收养,他一面韬光养晦等复仇,一面又需要对仇人俯首帖耳,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有爱又恨的长安,他的日子过的多艰辛可想而知。
可是,在长安知道他是为了复仇才蛰伏在莫家的时候,只是对他恨之入骨,却从来没有想过他都遭受了些什么。
现在看着他跟一堆孩子们在一起,长安眼睛湿润了,她很庆幸最后俩个人还是在一起,她很庆幸自己爱的够深选择了原谅,否则要是放他一人独自蹒跚行走人世,他这一辈子又该多凄凉。
以他扭曲偏激的个性,能做出让长安三年见不到孩子的事,后面要是做出成为偏执暴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柔情,轻轻的握住了莫凭澜的手。
他睡的浅,一碰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长安,他问道:“都睡了,就别让他们回家了,反正我们快要走了,就让孩子们好还玩吧。”
“嗯”长安伸手拉他,“那我们去你那房间睡吧。”
“好。”
他低低笑着,却把头放在长安肩膀上懒懒的不动弹。
长安伸手去搬他的胳膊,“要我背你吗?”
“好,那你背我。前提是能背的动。”
长安撇撇嘴,“讨厌,又不是没背过。”
她真背过莫凭澜,很多年前了。
那年她才十四岁,一个小少女,可莫凭澜已经是个青年了。
她虽然身量高,但是很纤细,哪里有什么力气。
莫如前让莫凭澜学着管理商铺,快过年了,他去乡下收账,却生了病。
他这人,一般很好生病,可一生病就是大病。
他这一病,那些本来就想赖账的人更加薄待他,把他扔在客栈里也不给请大夫。
刚好莫如前也不在家,长安在家等了他多日都不回来,便自己去了乡下找他。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推开门就看到莫凭澜蜷缩在硬板床上,脸烧的通红,薄薄被子下的身体却在发抖。
她上前抱住了他,“凭澜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莫凭澜勉强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样后又沉沉闭上。
长安给了店伙计钱让他去请大夫,可是这乡下的大夫开的药喝了后睡了一晚屁的不管用。
长安等不了了,让人套了马车往回赶。
可巧了,路上下起了大雪,那雪下的又快又急,马车在路上走的特别慢,最后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雪窟窿里。
此时,离着云州还有五里地,车夫下去抬马车的时候给砸到了脚,真是祸不单行。
长安想了想,自己把马给解了下来,她想要骑马把莫凭澜给弄回去。
可是莫凭澜迷迷瞪瞪的,根本就上不去马。
闹了大半天,那车夫脑门都替他们出汗,“小姐,要不您把少爷放在这里我照顾,您骑了马去家里找人来。”
当然,这个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长安压根儿就不放心把莫凭澜搁在这里,马车里已经不能坐,难道要生病的他在雪地上淋着吗?
那个时候蠢,却有一股子蠢劲儿,她把莫凭澜给背到了身上。
这个傻丫头,莫凭澜那个时候已经高高大大比她高一个头多,虽然看着清瘦却是个大男人,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能被动的。
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傻劲儿,她竟然把人给背了起来。
她一步一蹒跚,就像迟暮的老人,费劲的在雪地上挪动步子。
这雪一脚踩下去就是个雪窝子,没走多远,她就跪在了雪地上,莫凭澜也跟着摔下来。
娇滴滴养大的人哪里经历过这么挫败的事儿,她抱着他在雪地上大哭。
还好莫家的人在发现她失踪了后派人来找她,这才安安稳稳的回了云州。
莫凭澜给送到了医院,长安却差点把脚给弄坏了。
事后,莫凭澜并没与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却买了最好的冻疮药膏,还去扒开积雪采了麦苗给她煮水烫脚。
那个时候,每晚由莫凭澜监督着烫脚擦药是长安最开心的事。
他照例还是跟自己说话很少,却耐着性子看着她烫半个小时的脚,然后再亲自给擦药膏。
有些情愫,在那个时候萌芽坚定成长,终于从心里长成了一根柔韧的藤蔓,把俩个人紧紧包裹在其中,最终谁也逃脱不了。
俩个人都脸上一热,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段青葱岁月里发生的故事。
莫凭澜把身子懒懒的靠在长安肩头,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说:“傻瓜。”
这是送给十四岁的她。
长安拽住了他的手腕,回头斜睨着他,“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负累不起的人,可是我怎么就从来没想过放弃呢?”
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长安,谢谢你的不放弃。”
他的唇热乎乎的,亲上去簌簌痒痒,长安缩了脖子却又亲了他的指尖,“我就是这个脾气,对于你,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俩个人虽然声音小,可是说话声吵到了孩子,卫灏的小耳朵另外灵敏,咕哝了一句,却不知道说了什么。
俩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屋外,月华如水,静静的洒落在地上。
人生最美不过看尽千山万水后还能不忘初心,你我皆少年。
俩个人回到了房间里,白纱帐子落下,也没有点灯。
点点月华透进来,彼此眼睛里的对方都度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长安依偎在莫凭澜的怀里,俩个人心里都很宁静,依偎着说话儿。
长安把韩风凛和葛覃要在津门成亲的事儿跟他说了。
莫凭澜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我就知道韩风凛不会走的。”
“你跟他谈了?他又怎么会答应?”
他摸着她软软的头发,“自然是用男人最想要的东西吸引他。”
难道韩风凛现在最想要的不是葛覃和孩子吗?
莫凭澜一下下亲着她的手指,“男人除了想要一个幸福的家,更想要建功立业实现自己的理想。”
长安激动起来,她爬起来压在他身上,“你想要韩大哥当法医?”
莫凭澜只觉得一团柔软压在胸膛上,顿时神魂激动,可是他却要压住。
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太苛待他了。一帮之主做个法医?韩风凛是天生的领导者,我让他帮我督管津门司法。”
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又为莫凭澜的广阔心胸感到安慰。
一般男人不都是会给情敌小鞋穿的吗?他却给韩风凛高位实权,也怪不得莫凭澜能当了司令。
莫凭澜又说:“不过太高的职位我怕他一定要推辞,估计津门的警署长他该接受了,到时候再一步步升就好了。”
长安点头,“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不了解,不过希望一切顺利都好。”
莫凭澜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你了解我就好了,长安。”
俩个人其实都动了情,只是嘴巴上不说。
不是只有男人有**,女人也有。
特别是对于自己爱的男人,长安更想亲吻拥抱他,和他合为一体做最亲密的事情。
可是,他们俩个人便如废了一般,只能抱着,她甚至都感觉到了莫凭澜的悸动,却什么都不敢做。
她此时分外的痛恨何欢儿和阿根。
可是下一瞬她又纠正自己,这不正是何欢儿求的吗?
他们死了,却把痛苦埋在了她和莫凭澜之间,不,她不要这样。
能活着在一起就很幸福了,为什么还要贪心不足?人真是个贪心的动物。
莫凭澜心里也在想,他却想的跟长安不太一样。
吉尔虽然拿到了书,但是依着她的资历和经验,不一定能研究出解蛊的方法。眼下之计就是要去寻找奇人异事,甚至从南疆多找几个懂巫蛊术的人来。
这样想来,是不是应该派兵南疆,让那里也成为自己的地盘呢。
这么盘算着,他真觉得需要回余州了,这些年没怎么打仗,光让赫连曜过了一把瘾,自己也该练练手儿。
有时候一场战争的发动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是真的。
韩风凛的婚礼在五天后就举行了。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有汗青帮和华南司令联合给操办,到了那一天有条不紊一点。
韩风凛的新房是葛归农的私宅,正是葛覃以前的家。
莫凭澜把以前缴获葛归农的东西都还给了葛覃,这在津门掀起了风浪。
人们这才知道,当年所谓的惨案其实是一桩风流债。
津门汗青帮的帮主韩风凛在新婚当日跟葛归农千金私奔,而他的新妇则爱上了帮她寻找杀害丈夫凶手的人。他们一个寡妇一个鳏夫,竟然凑成了堆儿。
三年后韩风凛带着葛大小姐和女儿归来,莫司令竟然不计前嫌,为了感谢韩大爷把媳妇留给了自己,特意把葛归农的家产都给了葛大小姐。
这番街头传闻越传越神奇,越传越香艳,到了最后竟然是莫凭澜前世是个书生,救了一个渡劫的白狐,现在那白狐就化成了莫长安,所以不管他们经历了什么都要在一起,这就是缘。
这些传到莫凭澜和长安的耳朵里的时候韩风凛的婚礼已过,今晚人家洞房花烛夜。
安琪参加了父母的婚礼,还当了个小花童,虽然相思青宝卫灏都是,但这是她的父母呀,觉得神奇的不得了。
结果相思缠了长安一晚上她也要当自己父母的花童,长安笑着哄好她,莫凭澜却心动了。
他和长安的婚礼虽然也是披红挂彩,可那么仓促,没有一点婚姻的喜悦。
他对长安说:“要不回到余州后我们再成亲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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