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他敢过来,就说明已经留足了后手,梅家经营多年,好不容易有现在的规模,绝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毁掉梅家这些年来所有的努力。”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她被绑架,受到那么多折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妥协?
梅雨不甘心,梅亭钧脸色发沉,看她一眼后,声音亦是带着不悦:“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哼!”
梅雨咬唇,也没理会梅亭钧,直接气愤的上了楼,大力甩上了房门。
巨大的关门声,听的刚出去不久的楚静都吓了一跳,她笑了笑:“看来,梅大小姐这次是气坏了。”
君南风神色淡淡的,一直到出了梅家大门,才转身跟她开口:“这次的事,谢谢你。”
楚静笑笑:“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我现在不是君老板的助理么,为老板解忧,是我的本职工作。”
柔黄色灯光下,她眉眼干净利落,深邃的五官,颇有一种西方女性的味道,她这样优秀,只要她点头,追她的男人从这里排到国外。
君南风盯着她一会儿,低沉了声音:“楚静,你值得更好的。”
都是聪明人,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透明,楚静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容在脸上渐渐消失,她凑近了他:“我说过,我只要你。”
四目相对,他们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倔强。
本质上,他们是一类人。
对视一会儿,楚静先移开了视线,她笑了笑:“今天在梅家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走吧,去喝一杯。”
“不了,她还在家等我。”
楚静神情一僵,忍了忍,还是有些窝火:“君南风,在这里,在我帮了你之后,你就非要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惹我生气么?”
君南风没接话,看看周边安静的环境,扔个她车钥匙:“这里不好打车,你开车走吧。”
“那你呢?”
他们一起来的,统共开了一辆车子,她开走了,他怎么办?
“我有办法。”
“要走一起走。”
楚静干脆斜倚在梅家大门口的雕塑上,摆足了要跟他耗下去的架势。
君南风眉头微蹙,接着,拿出手机拨号,简单说两句之后,他挂上电话,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公司上市的事情。
不一会儿,乔柏松就来了,他从车上下来,小跑几步到他跟前:“南风,这么晚了,你叫我到这儿来干什么?梅家的资料还没整理完全,你——”
乔柏松话没说完,突然瞥见了旁边站着的楚静,他顿时有些发愣,大晚上的,他们俩站在梅家门口,这是要干什么?
君南风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你送楚静回去,她要去喝酒,你就陪着去,安全把她送到家就行,车钥匙呢?”
乔柏松把车钥匙递给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跟楚静只能算是认识,谈不上什么交情,更别说是喝酒的交情,乔柏松拉住他,往楚静那看一眼,低声问:“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你俩怎么会大半夜的站在梅家的门口?还有,你让我送她回去?”
“这些明天再说,不早了,就按我说的做。”
乔柏松:“……”
君南风吩咐完,开着他的车潇洒的走了,乔柏松一脸混乱加尴尬,大晚上的把他叫到这儿来,话也不说清楚就自己走了,这都是什么事。
顿了顿,乔柏松走到楚静跟前:“南风都走了,要不,咱们也走?”
楚静紧咬嘴唇,率先走到了车子跟前:“走。”
月如勾,夜深沉。
回到君家已经是深夜,君南风上楼,瞥一眼已经黑漆漆的屋子,嘴角顿时浮上一抹苦笑,亏他还跟楚静说,有人在等她……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屋子里,一片寂静,月亮的清辉在屋子里染上一层柔和的颜色,朦朦胧胧的光线中,她埋在被子里,怀里抱着一个枕头,睡的正香。
君南风摸了摸她的头发,放下东西后,转身去了浴室。
花洒的声音淅淅沥沥的,苏浅予睡眼迷蒙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外头下雨了?
她的衣服还挂在窗户外头。
苏浅予哈欠连连的起来,打开窗户就要收拾衣服,天上朗月如勾,星星点点,根本没有下雨。
那这水声是?
难道是,进贼了?
这个念头跃入脑海,苏浅予顿时清醒了,她随手抄起屋子里放着的一根高尔夫球杆,悄悄的往水流声方向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开浴室的门,苏浅予直接就要挥杆子,瞥见站在花洒下的人,胳膊顿时停顿在那,愣了片刻后,脸色顿时蹿红,她怎么忘了,这里不是她住了五年的城中老楼,而且,就算是有坏人进来,哪个小偷会去别人家洗澡?
苏浅予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眼见君南风好像没发现自己,苏浅予屏住呼吸,悄没声儿的就想往后退,还没动步子,君南风忽然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
她真的不是来她偷看的!
君南风关掉花洒,光着脚从那边过来,“怎么闭了眼睛?我这个人很大方,看也不收你钱。”
……
她,能走了吗?
苏浅予脸红脖子粗,闭着眼睛就要往外头走,可浴室狭小,她才一转身,就碰到了门框上,钻心的疼痛,顿时让她叫出了声,君南风急忙过去,关切道:“怎么了?碰了哪儿?”
“额头……啊……”
看到他那么“坦诚”的站在她跟前,苏浅予顿时又闭了眼睛,她心跳砰乱,脸颊烫的像是走在炽热的骄阳底下,她甚至已经不能思考,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修长的腿,还有……
“小尾巴,你在想什么?”
“啊?我,我没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你不是,不是没穿衣,衣服么。”
“刚才不是告诉你,穿好了么?你碰傻了?”
“啊?”
苏浅予脑子更大,她到底在干什么……
“那,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她也不敢看君南风,飞快的从浴室溜回了床上。
只是,刚才还很瞌睡,这么一折腾,她精神的像是要外出觅食的夜猫子,再也没有一点睡意。
一会儿,耳听的君南风的脚步声一步步的往她床边走来,苏浅予更加紧张,她下意识的抓住被角,心想,待会儿不管他要跟自己说什么,她就装睡,没错,她睡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更是会忘干净……
对,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记得。
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一点,沐浴露的淡淡香味丝丝缕缕的传来,苏浅予身体紧绷,竖直了两只耳朵,可等了半天,人家也没说话,不光是没说话,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躺了半个小时,苏浅予甚至有些怀疑,刚才她听见的脚步声,会不会是她的幻觉?
还有,她床边真的坐了个人么?
怎么呼吸都听不见?
在心里疑惑半晌,苏浅予越来越觉得,刚才的动静肯定是她太紧张产生的幻觉,君南风早就回自己屋子睡觉了,到她的床边做什么。
苏浅予暗松口气,放松的睁开了眼睛——
“不装了?”
君南风的脸近在咫尺,他眉眼含笑,唇角上扬,呼出的温热气息在她鼻息之间漾开……
苏浅予愣怔一秒,接着,快速的把被子拉起来,蒙住了头。
太丢人了!
君南风唇角笑意更深,虽是春天,但屋子里的暖气还没撤,十分暖和,她这样闷在被子里……
君南风轻轻拉扯她的被子:“出来。”
“不。”
“不出来闷坏了。”
“闷坏也不出去。”
她今天就是闷死在被子里,也不要见他,反正明天一大早起来,她就一口咬定,她什么也不记得!
君南风轻轻拽了两下,见她执着的要闷在被子里,笑道:“你不出来,那,我进去了。”
嗯?
苏浅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被子的一角忽然被掀开,接着,君南风淡然自若的也跟她一同闷在了被子里。
被子里黑闷闷的,什么都看不见,君南风的呼吸声却近在咫尺,不知道是因为太闷,还是因为她自己出了太多的汗,君南风的呼吸听起来都有一股子潮湿的水汽。
“反正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别的?”
“啊?唔……”
夜色更深,月亮隐入云层,间或能听到一些声音从某个窗户传出——
“不行,君叔叔还在下面,我们不可以。”
“他们都在前面的别墅,这小洋楼里只有我们。”
“那……唔……”
翌日。
朝阳的第一缕霞光刺破天际,从窗帘的缝隙中悠悠而来,照在苏浅予的脸上。
她睁开眼睛,看一眼还在睡着的,君南风的侧脸,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个弧度。书包
她的心上人,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如今就这么真实的躺在她的身边,好看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凉薄却好看的嘴唇,她仔仔细细的感受着他的轮廓,手才刚到他的嘴唇,却一口人咬住。
君南风侧头看她:“你在干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呀。”
苏浅予迅速抽回手,直接就要起身,君南风长臂一捞,将她抱在怀中:“时间还早,再抱一会儿。”
“……”
被他结结实实的抱在怀中,没法动弹,苏浅予轻微挣扎两下,温顺的靠在了他的肩头。
清晨,朝霞万里,她和他宛如尘世间最平凡的夫妻,这种感觉,既新鲜又奇妙。
相拥一会儿,君南风轻轻开口:“我们结婚吧。”
“嗯?”
“结婚,我想天天跟你睡。”
“……”
苏浅予脸红又好笑,为什么别人的求婚,都是浪漫唯美的,到了她这儿,怎么这么简单,甚至,还透着一股子简陋?
大清早的,在一间小屋子的小床上,这么重要的事,随口就说了出来,真是……
太没有情调了!
但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想点头答应,只是,她的愿意还没出口,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
君南风翻身下床,看到号码后,接起来把手机压到耳边,简单答应几句,君南风跟她开口:“公司那边有事,我先走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哦。”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苏浅予突然有些失落,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不早不晚,偏偏他在跟她谈结婚的时候打电话进来?
大清早,乔柏松莫名其妙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推开君南风办公室的门,递给他上市需要准备的资料:“程序走的很快,听内部人说,好像是梅家打的招呼,南风,你昨天在梅家都干了什么?怎么这么快?”
明明,他们用来威胁梅家的资料和证据还在他手里,乔柏松实在想不透,君南风拿什么去跟梅家人谈的。
“楚静帮了忙。”
关于梅家在海外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楚静掌握的,他调查的那些,虽然也足够让梅亭钧低头,但却不至于让他忌惮。
乔柏松一愣,随即点头:“楚静的确厉害。”
她能准确而敏锐的把握住他的心思,并且能恰到好处的帮忙,这的确为他省了不少事,但他也清楚她的目的,那是他永远都给不了的。
君南风眸色微沉:“楚静的工资做个调整,翻三倍。”
“啊?南风,三倍?”
“嗯。”
乔柏松惊讶半晌,点了点头:“行。”
这段时间,他天天忙着公司的事情,都没工夫好好的追个姑娘,谈个恋爱,现在,公司的事情也算是告一个段落,马上就能进入正常运转,乔柏松谈完公事,双手撑在他办工作两侧:“南风,我想请个假。”
“理由。”
“我想,去见见秦笙。”
君南风眼角上挑:“她应该还没被放出来吧?”
梅家动作再快,司法程序还是要走,能这么快?
乔柏松一脸疑惑:“什么放出来?她被关起来了?”
“呃……”
看来,关于秦笙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君南风看他一脸关切,简要的跟她说了说秦笙跟梅家的恩怨。
还没听完,乔柏松已经炸了毛:“你说什么?秦笙被梅雨折磨,还被她送进了监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很少,甚至是几乎没有跟君南风瞪过眼睛,见他这幅样子,君南风怕拍他的肩膀:“你知道了也帮不上忙,行了,想去见,就去吧,放你半个月假。”
乔柏松看他一眼,甩掉了他的手,神情突地冷漠:“南风,这些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很多事情不告诉他就算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对秦笙的心思,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选择不跟他说。
乔柏松心里攒着一股气,沉步离开了这儿。
阳光不算很好,即使是直视着它,也并没有多刺眼。
秦笙坐在看守所的房间里,隔着窗户看着外头的太阳,心里是如水一样的平静。
她从未想过,她能感觉到这样的平静,竟然是在这种地方。
不用为秦思源生气,不用担心自己和肖易的关系被人发现,甚至,也不用考虑奶奶的安危,好像心上杂陈的那些东西,此刻,全都不再重要了,轻松的让她觉得,好像现在才是她真正的新生。
铁门响了,监管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会儿,冷静而疏离的女声响起:“秦笙,有人来看你。”
“好。”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苏浅予,等人进来,秦笙有些惊讶,来看她的,是乔柏松?
对桌而坐,乔柏松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了来,但,听说她被折磨,被关在这里,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一念头,他要见她。
但真正面对面,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太突兀,也没什么意义。
沉默着坐了一会儿,还是秦笙先开口了:“乔先生,谢谢你来看我,是浅予让你来的吗?”
想了半天,她觉得,大概是苏浅予没时间过来,所以乔柏松才会出现在这里。
秦笙才要问他,苏浅予有什么事,要跟她说什么话,乔柏松却道:“不,是我自己想来看你的。”
“哦,谢谢。”
秦笙略微惊讶,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气氛又陷入一种尴尬的沉默,秦笙不知道说什么,乔柏松满肚子的话,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在旁边还站着警察的情况下,他实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硬生生的耗完了探视时间,乔柏松都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倒是在临回去之前,秦笙跟他交代:“麻烦乔先生跟浅予说一声,我在这里挺好的,不用担心我,我奶奶那边,就多麻烦她了。”
“好。”
从看守所出来,乔柏松心里更加沉闷,他没回公司,也没去找苏浅予,眼看路边有个酒吧,他没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傍晚,苏浅予刚下班,接到了电话,酒吧打来的,说是她的朋友喝的烂醉如泥,要她过去接。
苏浅予刚开始以为是骗子,仔细看看号码之后,才想起来,这是乔柏松的电话。
她问清楚地址,也没去医院,直接去了酒吧。
华灯初上,酒吧里渐渐开始热闹,她四处看看,刚想问乔柏松在哪儿,酒吧的负责人过来:“请问,是苏浅予苏小姐吧?”
“是我,乔柏松人呢?”
负责人古怪的看她一眼,语气有些无奈:“请跟我来。”
穿过舞池,再穿过几个沙发,苏浅予四处张望,现在酒吧里人还并不是很多,乔柏松人呢?
一直走到最里的一个角落,负责人才停下,他指了指已经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乔柏松:“您就自己一个人来么?”
刚才在电话里,负责人有说,让她最后再带个人过来接,但那会儿她没想那么多,谁能知道,乔柏松醉的这样不省人事?
苏浅予抓抓头发,有些犯难的点了点头。
凭着她是弄不走了,苏浅予想了想,跟负责人开口:“要不,叫一个你们的工作人员帮帮忙,行吗?”
“不好意思,这个不可以呢。”
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做好事的。
要不是他在这里占了大半个位置,他们也不会通知他的朋友过来,好在,在喝酒之前,他已经付过钱了,否则……
苏浅予试着叫了叫乔柏松,没有动静,她为难想了想,还是给君南风打了电话。
正好君南风在附近办事,很快就来了,俩人一起,才将他从酒吧里给拖了出去。
夜风微凉,吹吹风,乔柏松才有些意识,他在君南风背上,嘟哝两句:“再,再给我来两瓶酒。”
君南风没理会他的话,示意苏浅予打开车门,直接把他塞了进去。
认识这么长时间,乔柏松在苏浅予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乐观开朗,十分积极的人,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公司又有了什么麻烦?”
下意识的,她以为是工作,才会让他这样。
君南风看她一眼,淡淡的道:“公司没事,他这是情伤。”
“啊?”
“哪家姑娘?”
没听说他谈恋爱,也没见哪个姑娘甩了他,怎么受的情伤?
“这里离看守所不远,他应该是去看秦笙了。”
“呃……”
苏浅予看看乔柏松,心里忽然有些松动,她是不支持乔柏松跟秦笙在一起的,他们不合适,而且,秦笙的情况也……
但是,或许是她以前错了,他们可以试一试?
乔柏松那么一个乐观积极的人,能为秦笙喝成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只是爱她那个人,爱到可以不在乎她的过往,爱到,可以除了她,什么都不要?
正想的出神,君南风从驾驶室回头道:“你照顾好他,我开车了。”
“好。”
车子开得很慢,夜风从窗户狭小的缝隙里丝丝缕缕的吹进来,吹散了后车座淡淡的酒味,苏浅予想着刚才的事儿,忽然觉得,她或许,是应该跟秦笙好好的聊上一次。
“秦笙什么时候能出来?”
苏浅予关心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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