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小姐?”秦浅望着眼前的江舒有些诧异。
她倒是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到江舒,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小酒馆的名气打出去了,而且甄嵇为了保证这里的隐私性,所以杜绝一切客人拍照。
这么一想,江舒来这里,又觉得正常了。
“江舒小姐可有用餐?如果不介意,一起?”秦浅望着她,邀请她一起。
见江舒站在那里,眉头皱着,带着一些气愤,秦浅抿了抿唇。
“江舒小姐,如果没有兴趣的话……”她抬了抬手,扯唇,“你请自便。”
“我就坐在隔壁。”江舒指了一下后面。
秦浅抬眸,看了一眼那屏风后面,原来刚刚就是江舒坐在那里啊。
她挑眉,“所以呢?你都听到了?”
不等江舒回答,秦浅放下筷子,“那么你现在要为薄栾舟打抱不平了吗?”
江舒,原名姜苏。
薄栾舟的前妻。
这是那天于苒她们见过之后,她让程惜查到的。
倒是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闻言,江舒脸色一僵,“你怎么知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池清浅,那么查你一个资料背景有什么困难的?”秦浅也毫不掩饰,直接承认。
对于秦浅的坦率,江舒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有的话,一下子被噎在喉咙,咽下去也不是,又无法一吐为快。
两人对视良久。
江舒的胸口起起伏伏,就在秦浅准备低头继续用餐的时候,“你不觉得,这样对薄栾舟很不公平吗?”
秦浅抬头,望着江舒,好整以暇,“你觉得哪里不公平?”
“当初你要求他为你放弃继承的位置,为什么今天你却不这样要求那个男人?”江舒满脸的打抱不平。
“当初他那样为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像现在对翟总那样对他?”
秦浅低笑一声,“那我也没有要求他要娶你,他不一样娶了吗?”
倏地,她敛起笑容,“当初他也没有为我放弃,为什么就要我这样为他不顾一切?”
她没有那样对他吗?
她为了他,跟整个池家对着来。
可是最后呢?
最后她犟过了整个池家,却没有想到他转身就娶了另一个女人。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通电话,甚至连一句说再见的短信都没有。
“江舒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演了那么多的电视剧,就应该明白,人都会长大的。没有谁都会跟从前样傻傻地站在原地,傻一辈子。”
闻言,江舒脸上的怒意更甚,“听于苒说你,我原以为你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自私!”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秦浅也不解释,站起身,拿过手包,“所以,江舒小姐,你应该庆幸,现在认识到我的真面目,还不晚。”
说完,她朝江舒笑了笑,转身离开。
留下江舒一个人愣在原地,生气,却又觉得憋得慌。
她望着秦浅离开,那挺得笔直的背影,视线有些恍惚。
因为那背影,与那个男人的背影,实在太像了。
若不是一个宽大,一个娇小,那是会生生重叠在一起的。
突然,身边晃过一道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便和自己擦肩而过。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便传来“啪”地一声。
江舒回过头,刚好看见一个眉眼盛怒的女人,手握着茶杯,重重地扣在桌面上,瞪着坐在屏风后的男人。
她握着茶杯的手,仿佛是要将那茶杯捏碎一般!
意识到什么的江舒,抬脚上前,走到屏风旁,看到的便是被泼了满脸茶水的薄栾舟。
就是那头发上,和精致的领结上片片茶叶。
“你做什么?”江舒下意识低吼道。
“你瞎吗?”池瑾希斜了江舒一眼。
薄栾舟倒没有动怒,从旁边拿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茶水。
池瑾希狠狠地剜了,“缩头乌龟!”
“这位小姐,你说话要注意了!”江舒上前拿过纸巾,有些手忙脚乱地递给薄栾舟,低声问:“要不要我让经纪人给你重新拿一套衣服过来?”
薄栾舟轻轻推开她的手,“不用。没事。”
“我不是这位那位小姐。你记清楚了,我叫池堇希,就是刚刚你说自私的那位池清浅的小姨。”池堇希双手面色带着冷。
那本来阳光开朗的神情,沉眸,却是带着一种让人压抑的气场。
“你刚刚不是说不公平吗?”池堇希嗤笑一声,“你说得对!确实不公平!”
“但是不公平的,不是清浅,是你旁边的这个男人以及你自己!”
江舒皱着眉头,“你是她小姨,你当然帮着她说了!”
“你是薄栾舟前妻,不也照样帮着薄栾舟说吗?”池堇希冷笑,“我帮着清浅也来讨要一份公平,有何不可?”
薄栾舟一直沉默着,望着池堇希,没有说话。
这样的模样,越是让池堇希看的火大,“怎么了?哑巴了?还是你只会出了什么事,躲着不言不语也不出面?”
“你清浅自私?你说她不公平?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最自私的,对清浅不公平的是你身边这个男人!”池堇希气愤不已,“薄栾舟!”
“你胡说什么呢?”江舒气恼。
“我有没有胡说,他自己心里清楚!”
池堇希和秦浅差不多大小,只是高在了辈分上。
当年她也算是看着秦浅和薄栾舟一路过来的。
“当初你和她是怎么说的?怎么承诺她的?结果呢?你为了你所谓的薄家继承人的位置,将她放弃!”
“而她呢?傻傻地相信你那些虚无的承诺,以一己之力和整个池家对抗!你想不想知道,在那段时间,她进过多少次医院?割过多少次手腕儿?”
“她不仅愿意为了你放弃池家的家主位置,还以死相逼用行动去和池家对抗,如果不让她和你在一起,她宁可死?!”
“她为了你,宁可死一次,死两次,次次从生死边缘抢救回来!你呢?”
“为了你那可笑的继承人的位置,转身娶了另一个女人!”
这些事,池堇希谁也没有说过,这是第一次开口谈这个事情。
仿佛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秦浅被送进医院那胳膊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还在眼前。
“她在医院被抢救,而你点头答应了娶别的女人,扯了结婚证。”
“她刚从昏迷中醒来听说你结了婚,她不信,跑去薄家找你,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没有见她!”
“那天的雨那么大,还打着雷,你不仅不见她,连把伞都不让管家递给她!”
“她从薄家一路走着离开,是被人送去的医院。在你举行婚礼,和你新婚妻子度蜜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一个人怎么办,怎么过?”
“哪怕你是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发一封邮件,留一条语音,亲自告诉她你们之间结束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
“你不是要问公平吗?”池堇希抬头看向江舒,红着一双眼,瞪着她,“好!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公平?”
“就是在你和他结婚度蜜月的时候,清浅还躺在医院半死不活!你告诉我,谁才是自私,谁才是不公平?!”
池堇希抄过旁边的杯子就往带上狠狠地一摔。碎片四分五裂地炸开。
“你们夫妇俩,哪怕有半分良心,就应该见着她自己绕着走!谁还和你一样恬不知耻地上前去狗咬人说不公平!”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公平可言。要是有公平,你就不该出现在他薄栾舟的配偶栏上!”
其实,这些年来,池堇希一直都是很羡慕,很佩服池清浅的。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是心里明白得很!
她要什么,要的多,要的少,自己心中自有一杆称在。
她想要的,拼尽全力的去争取,哪怕飞蛾扑火最终一无所有。
她在乎的,用尽所有去守护,哪怕万丈悬崖粉身碎骨。
她得不到的,也洒脱放下,干脆利落。
只是明明看起来活得那么潇洒的一个人,身上背负的,却是那么多数不尽的伤痛。
这些年,池堇希看在眼里,羡慕着,佩服着,也心疼着。
“所以,现在她别说让姓翟的等她,就是和那姓翟的重新走到一起,也没有你们什么事儿,你们也没有半分资格说她一个字的不是!”
听到动静跑过来的甄嵇过来一看,心中哀嚎着上前,“哎呦,我的小祖宗诶,什么事儿惹你这么不快了?”
转过身,看到江舒和薄栾舟一脸的狼狈,他立马就明白过来是谁干的这事儿了,连忙上前,“哎呀!真是对不住了!今天的消费一律由本店承担,让您二位受惊了,抱歉抱歉!”
“抱什么歉!”池堇希上前,扣着甄嵇的肩,把他给按直了。“你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我要是知道你放了这两个人进店里奶,我就带着人炸了你这破店!”
甄嵇一听,心知这姑奶奶的火气可是不小的。
不过这“破店”怎么说着那么憋屈呢?
当初姑奶奶说的可不是破店啊……
“这……不知道他们二位怎么得罪姑奶奶你了?”甄嵇一脸苦不堪言,“我这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你让我这拒客,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池堇希绷着脸,“你要是觉得不好,行啊。他们不滚,那就你滚好了!”
甄嵇:“……”
他低咳了两声,讨好道:“姑奶奶,您先去旁边歇会儿,我来处理,好吗?”
一旁的薄栾舟从方才池堇希泼他茶水开始,脸色就一变再变。
那眸色底下,仿若风云瞬息万变。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站起身,“不用麻烦甄老板了,我们以后会自觉地。”备用站
说完,他抬脚走出来,在江舒跟前顿了顿脚步,“走吧。”
江舒还处于刚才池堇希话的震惊之中,讷讷地跟着薄栾舟离开了这里。
留下甄嵇看着还冒着火的池堇希,给店员递了个眼色,让赶紧把这里收拾了。
连忙上前,“哎哟,我的姑奶奶,您消消气。”
“小春!快,去把堇希小姐刚刚看好的红酒拿过来,给堇希小姐倒上。”这个时候,甄嵇开酒就眼睛都没眨一下了。
“不用你倒酒!”池堇希看着薄栾舟和江舒离开,心情才好受一点。
准备坐到旁边顺顺气,可是刚坐下,又想起,刚刚薄栾舟和江舒在这里坐过,又立马站了起来。
“你!”她指着甄嵇,“把这个雅座的东西,全部给我扔出去!重换!”
“全部?”甄嵇目瞪口呆。
“全部!”
池堇希横了一眼这座椅,眸色阴沉。
当她们池家的人好欺负吗?
拿捏着她们的好,还狼心狗肺!
恶心!
甄嵇瞧着池堇希满脸的阴沉,心中琢磨着这火,怕是不轻易能够灭下来了。
立即点头,“好!扔!扔!”
“那个小春,叫人过来,把这些桌子椅子全部搬出去!扔掉!”甄嵇招呼着,然后转过头看向池堇希,“好了,姑奶奶,都扔掉哪里,我们去旁边坐坐?”
“盘子勺子筷子这些也都扔掉!”池堇希绷着脸。
“扔!扔!这桌上的也都扔掉!”甄嵇连连点头,乖巧又好奇地一挥手,“这两个人屏风,也都扔掉,换过!全换!”
说完之后,才转身再看池堇希,那讨好地看着,就差问一句,您看,他们都来着小酒馆了,要不他们走过的地板也全都撬了?
或者楼也掀了,重改?
要不,咱换个地儿好了?
见池堇希面色缓和了不少,不过神情还是绷着。
甄嵇上前,拉过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看,这还有客人呢!大家都看着,你这身份在,不好!”
“何况,我们这儿还装了监控,你说,要是给那员工看见了,多跌份儿是不是?”甄嵇好言温声细语劝说,满脸的讨好。
池堇希余光扫过旁边的雅座,敛了敛神。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转脸问:“你刚刚说什么?”
“啊?”甄嵇被这突然一问,脑子都懵了,“什么啊?”
“你刚刚说的。”池堇希一急,脸色一沉。
见状,甄嵇连忙抬手做了饿一个暂停打住的动作,“你等等!你等等!我想想!”
“我说……你注意一下,你这身份在,不好!”
“后面!”
“要是给员工看见了,跌份儿。”
“前面!”
“前……”甄嵇就差抓破脑袋了,前面,哪里还有前面啊!
好几秒之后才缓缓卡出来一句,“装了监控?”
“装了监控……”池堇希重复了一句。
甄嵇以为她是对为什么装监控不明白,所以解释,“是啊,毕竟来这里的好多都是非富即贵的,万一有了什么冲突,要我出来说什么公道话,我又两边都惹不起,不如装个监控,有什么了,大家一起看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嘛。”
池堇希拧着眉沉眸思索了片刻,她推开了甄嵇,朝前走去。
甄嵇一脸懵逼地看着她突然就变了。
抬脚跟上去,却见她到里头拿过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甄嵇还以为她是生自己气了,连忙追上去,“哎!你怎么了啊?你这不乐意,客人走也走了,东西扔我也扔了,你要是不让进,那咱就不做他们生意就是,怎么还气上头要走呢?”
“不是,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池堇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我走了!”
说完,便踩着那高跟鞋,扬长而去,留下甄嵇站在门口这说不出的郁闷。
抓了抓后脑勺,然后进了店里。
……
“江舒。”薄栾舟顿住了脚步。
这个时候的江边,人很少。
薄栾舟站在江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
“我没事,你不用跟着我。”
前面的男人顿住了脚步,后面的江舒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栾舟,刚才那个叫池堇希说的,都是真的吗?”
其实关于秦浅和薄栾舟之间的事,江舒并不清楚。
只是这么多年,看着薄栾舟为了秦浅独自把自己煎熬,折磨。
她看着心疼,不忍心。
看到秦浅在和翟钧霖两个那样好,受着另一个人那么宠爱的时候,她就想起那些夜晚薄栾舟一个人孤寂的背影。
心中愤懑,想为男人抱不平而已。
薄栾舟望着江面,没有回头,“应该是真的吧。”
如果按照池清浅的性子,应当是会那样的吧。
呵!
薄栾舟心底一声苦笑,那个丫头,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
她……也许还真的做得出来……
也真的受了那么多的痛,那么多的苦。
闻言,江舒脸色顿时一变,震惊又骇然。
“那我还……”
池堇希说的时候,她就已经够震惊了。只是那时她觉得是池堇希帮着池清浅说话夸张的。
但如果池堇希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不能说薄栾舟就好过,至少……池清浅所有的执着于伤痛那是见血见伤的。
这样说起来,是薄栾舟和她对不起池清浅,而她还去那样的质问她。
“池堇希说得对,是我对不起她,不管我现在做什么的选择,都没有资格。”哪怕他放弃薄家的继承人身份,她也都不在乎了。
他也是了解她的……
“那你现在放弃了继承人的位置,以后怎么办啊?”江舒担心地问。
“你别管我。”薄栾舟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别因为我,再毁一次你的事业。”
“当初我们四个,欣姨和野哥都已经没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江舒着急的嗓音都带着了哭腔。
“别担心,江舒。我会好的。我只是放弃了薄家的继承人位置,又不是被薄家赶出家门,就是被赶出家门,也不是养不活我自己。”
薄栾舟转过身,看着要急哭的江舒,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像个大哥哥哄小妹妹一样,“别哭了,你这一回事业能够回来,不容易。要珍惜,知道吗?”
江舒点了点头。
可还是不放心地问:“可我今天惹了池家的两位小姐,她们要是记恨在心,报复你,没有了薄家保护你,你还怎么在澎城过?”
“天大地大又不是只有澎城这么一个地方。”薄栾舟说了一句她傻,抬头看着停在不远处的保姆车,“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他转身朝一侧径直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是我,帮我查件事。”
……
池宅。
“不行。”秦浅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时候送一个人过去,池启河肯定会注意到的。对新人,更是有警惕的了。要是来个将计就计,我们就麻烦了。”
秦浅否定了往池启河家里送个自己人过去的提议。
“那在那边的人挑一个攻破,变为自己人?”
秦浅没有说好与不好,只是问了程惜一句,“池家的管家以及佣人,都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是经过精挑万选的,如果那么容易攻破,就不会留在身边的。
毕竟想往他们身边塞人的多了去了。
既然是留下的,那都是些难啃的硬骨头。
弄个不好,叫池启河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和行为,倒是不仅先对策好了,还能给她们挖个坑等着他们跳。
“那家主……”程惜迟疑又苦恼,“我们虽然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就算是他们做的,我们拿不出证据,这也没有办法啊!”
“别急。”秦浅的手在桌面上轻轻地点了点,“时间久了,自然撸出来的不是尾巴,就是空隙了。”
“他都能够沉得住气,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难不成她还熬不过池启河的岁数吗?
“不过……”秦浅眼珠转了转,“你倒是可以让人给池堇希一点提示。或者……有机会的话,从池岑星那里侧面的求证。”
池岑星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自己家的人,那是没有防备的。
“不过她毕竟是个孩子,记住,自然一点,录好了音,也不要声张。尽可能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她家的那个母亲,范晓璐也不是个什么好母亲!
“程惜明白。”
秦浅点了点头,“那你下去忙吧。”
……
当晚,池堇希回家之后,抱着一堆视频坐在卧室里,发呆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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