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夫人。”
沈宸良心里顿时有点感慨,不管到底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将要发生什么,骆念内心里还是希望能和谢夫人和谐相处的。
“是出现了一个人证。”
这下轮到骆念吃惊了,“人证?!”
“是的,是当时在酒楼的一个保洁阿姨,监控录像里可以看得到,就在楼梯口向前面三步的位置,是距离你和你继母最近的位置,就连谢夫人的位置都有可能说是看到了借位,单那位保洁阿姨的位置绝对不可能是借位。”
沈宸良说完,“我这里有酒楼当天的监控,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用,我有叫朋友帮我弄了一份。”
监控录像早在两天前,蓝萱就已经传给了她,她还没有来得及看。
挂了沈宸良的电话,骆念就打开了电脑,翻出来里面保存的文件。
她打开了这个视频,监控是高清的,有两个,分别是从两个方向拍摄的,这两个角度都是取的刚好,能把骆念“推”这个动作诠释的淋漓尽致。
骆念放大了监控录像,看到了沈宸良所说的那个距离她最近的保洁阿姨。
沈宸良的电话随之就又打了过来,“庭审时间定下来了,后天下午三点,我这边都已经做好了文件,证明监控录像的角度是借位,而这位保洁阿姨看到才是真的。”
“好,谢谢你了沈律师,”骆念说,“这个保洁阿姨是你去找的么?”
“是我,当时看监控,就已经决定了这个保洁阿姨,只是在事发第二天,她就辞职了,找不到了,我本想要另外找一条路子了,结果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她竟然主动来律所找我了。”
辞职了。
骆念知道,无端被卷入了这样一场阴谋陷害之中,就算是心里有正义也有暖意,却都还是不想陷进来,辞职远离才是最好的方法,更不用说,恐怕罗简梅那边会先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骆念挂了沈宸良的电话,觉得头还是疼,便下楼去到厨房找冰袋,想要敷一敷太阳穴。
谁知道,刚一走进餐厅,就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不知道的说是豪爽,知道的觉得矫情做作。
骆念就觉得很矫情做作,特别是看到那张脸的时候。
“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呀。”妮娜的头发还是金色的,脸上热情洋溢,皮肤光滑细腻的好似打了玻尿酸一样。
“哦,真遗憾。”
兴许是因为第一印象就直接把这个金发美女给放在了情敌的对立面上,就算是现在对宋兮庭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喜欢的热忱了,还是延缓了这种感觉。
她走到冰箱里去取冰袋,压在太阳穴上,才感觉脑子好了一点儿。
妮娜走过来,“你是不是宿醉啊,我学过按摩,按了会很舒服的。”
“不劳烦了。”
“我按的真的挺好的,”妮娜不遗余力的自卖自夸着,“我特别还给兮庭按过腿呢,这样一说,你该相信我的技术很过关了吧。”
“……”
“你别用冰袋了,这么冰。”
妮娜主动过来,一把就把骆念手里的冰袋给夺了下来,丢在了桌上,手指已经安上了骆念的太阳穴和眉心。
“……”
骆念真的很怀疑。
这个妮娜,如果不是太天真太傻太心无旁骛,就是演技高超的毫无破绽,可以和罗简梅那种心机老女人媲美了。
既然是喜欢宋兮庭的话,也总该是会在宋兮庭的面前刷好感刷存在感,她怎么也是座上客,讨好她也就是讨好宋兮庭吧。
不过这女人按的还真的是很舒服,立即就缓解了骆念头疼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的颤栗感觉。
骆念眯着眼睛,发出很舒服的轻哼声,对上宋兮庭看过来的眼神,“刚才沈律师给我打电话,说后天是庭审,人证已经找到了。”
宋兮庭掀了掀眼皮。
“谢谢你啊,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等我这次庭审完,陪你去做治疗。”
宋兮庭动了动唇,“我今天下午就要去,你要不要陪我?”
骆念想了想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点了点头,“好。”
今天阳光很好。
骆念昨晚喝多了酒,就吃了点清淡的面条,就推着宋兮庭出了门。
威廉管家没跟着,妮娜跟着。
骆念看着妮娜那一头在阳光下亮的反光的长波浪头发,有点堵心。
下车的时候,骆念先跳下去,放下了车上的平衡板,才推着宋兮庭下来。
倒是有些惊讶,还以为会是一个治安很好的小区,结果却是一片年代久远的房子,最高层是五楼,墙壁上都已经能看到剥落的墙灰了,幸而这位老中医是在一楼,直接推着就能上去。
骆念左看看,右看看的对着门派号,“确定没找错?”
宋兮庭笑了一下,“一路上都是你在找的,现在倒是来问我了?我被你卖了我都不知道。”
骆念揉了揉鼻子,“我也是路痴。”
况且,已经出去了三年,再回来,大变样了,就算是有曾经的记忆,也都是模糊不明了。
骆念又跑出去,看了一眼搂编号,“应该没错。”
她按响了门铃。
里面有应答的声音传来,骆念推着宋兮庭向后退了两步,让开了门的位置,防盗门打开,里面显出来一张略显婴儿肥的小姑娘的脸。
“你们找谁啊?”
“我们找方医生。”
宋兮庭是预约过的,小姑娘让开门,骆念推着宋兮庭进来。
这里面看起来也是最简单的装修,地面铺了地板砖,强是用墙纸帖了一层,除了必备的一些家具,没有别的东西,显得有些清贫。
“我爷爷在里面。”
小姑娘掀开了帘子,里面是类似医院里面的诊室的摆设,一道浅蓝色的帘子隔开了前后两个空间,外面靠墙摆放着一张方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宽松衣服的老人。
“方医生,您好。”
“是宋先生吧,”方医生带上了老花镜,“你那位能说一口十分流利的汉语的外国管家已经把你的情况给我说了,你到里面的床上来躺着。”
骆念推着宋兮庭来到了内室,有几张十分干净的床,她把宋兮庭推到其中一张病床前面,宋兮庭撑起双臂想要上去,骆念急忙要去扶他,被他给挡开了。
“不用。”
床有点高,宋兮庭如果是单靠手臂上的力气,是需要费点力气的。
骆念被他挡开,看着宋兮庭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坐在了床边,“你去外面找妮娜吧。”
她在出去的时候,看见方医生走进来,一侧放着的盒子里,各种长针短针,看的人头皮发麻。
妮娜在外面晒太阳。
骆念本想当成没看见,往另外一边走,倒是妮娜发现了她,朝着骆念招了招手,“小念,过来!”
“……”
骆念走过去,妮娜笑的弯了眉,“被赶出来了吧?”
“?”
妮娜坐在石凳上,双臂撑在后面,显出胸部的线条,骆念看了眼她的胸,感觉要比自己大两个杯。
……好像关注点错了。
妮娜侧了侧头,发丝在脑后拨了一下,“你就是不懂男人的心,你觉得,兮庭会叫你进去看着他的腿不能动,所以行动不便么?还是想要看针灸的时候他的治疗?”
骆念恍然明白了。
为什么刚才她在想要帮宋兮庭去躺在床上的时候,会被他伸手给挡开。
她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
她一直觉得宋兮庭这人挺清傲的,即便是在一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壮汉面前,他坐着轮椅,气场都有两米八,即便是用含笑的眼睛去抬头看着,也像是在鄙弃着一个卑微蝼蚁。
宋兮庭就是有这样的气质。
叫她一时间都忘了,男人都不愿意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
妮娜看着骆念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想通了,“其实兮庭这个人,说起来也是有点……别扭的,我认识他有二十年了,小时候就认识。”
“青梅竹马啊。”
“听这语气怎么酸溜溜的。”
“呵,”骆念翻了翻眼睛,“我是有男朋友的。”
妮娜笑了笑,“他小时候喜静,特别喜欢看书,在书房里面呆一整天都能一动不动,水都不喝一口的,看的都是有辞海那么厚的专业英文书,晦涩难懂。”
骆念收敛了脸上的笑,看着妮娜。
“十五岁那边,他被绑架了,要赎金,一个亿,当时宋爸爸没敢报警,直接就凑齐了钱给送了过去,只是绑匪当时拿了钱,也没告诉他关在哪儿,等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兮庭被压在一座坍塌的房子下面,混凝土,石膏板压在了腿上。”
骆念心里一阵阵酸涩的疼。
她待在宋兮庭身边两年半的时间,从来都没有听宋兮庭提过当年的时候,她也没问过。
“你说上帝是不是挺可恨的,因为他看不惯你整天在房间里面坐着看书,不像是同龄孩子一样喜欢出去玩儿又跑又跳,就让你索性坐上了轮椅,再也站不起来,就算是你想要又跑又跳都不可能。”
“说不定这次能治好呢。”
妮娜侧过头来,“十五岁坐上了轮椅,今年他已经二十七岁了,过去了十二年,如果不是家庭医生和按摩师每天都帮宋兮庭按摩腿部肌肉,帮助他拉伸,现在他腿部肌肉都已经可能萎缩了。”
“难道你不希望他的腿能好起来?”
“希望是一方面,现实又是另外一方面。”
骆念觉得妮娜是看透了。
过了一个小时,骆念才看见楼层一楼方医生的门开了,宋兮庭自己转着轮椅出来。
骆念走过去去推宋兮庭,妮娜说:“我去喊司机过来。”
“你好点了么?”
“还好。”
骆念看着他额头上还有汗,衬衫上都已经有了汗渍,“医生说还要来么?”
“嗯,一周三次。”
在老楼房前面,有一个小花园,骆念就推着宋兮庭进去转了一圈,看见树上有什么不知名的花,还摘下来两朵。
宋兮庭说:“你摘了两个石榴。”
“这是石榴花啊?”
“嗯。”
骆念笑了笑,“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其实我最喜欢石榴的味道,但是又不喜欢吃石榴。”
“为什么?”
“太难吃到嘴里了,一颗一颗的,都要吐籽,吃的还没有吐掉的多。”
车上,妮娜问:“今天在外面吃吧,我一直挺喜欢吃川菜的。”
骆念想了想,“吃火锅吧。”
她推荐了一个馆子,考虑到宋兮庭现在腿还在治疗,要了一个鸳鸯锅,清汤的那边向着宋兮庭。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一路回到华苑,骆念推着宋兮庭从车上下来,侧后边传来一个声音。
“骆念。”
骆念一下停住,出吃惊的回看过来,“谢景焕?”
站在路边的阴影里的那道身影,不是谢景焕又是谁?!
骆念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提前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谢景焕的面庞在黑暗中隐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打。”
骆念这才急忙去包包里摸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二十三个未接来电,还有七八条短信息。
“我手机关了静音,没有听到。”
骆念重新开了声音,再抬头,就看见谢景焕已经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走向坐在轮椅上的宋兮庭。
骆念诶了一声,跟了上去。
宋兮庭抬头望过来,“谢大少。”
谢景焕语气徐徐淡淡,“多谢宋少出手,叫我有机会早出来这两天。”
“不必,也是念念拜托我的,举手之劳而已。”宋兮庭微笑了一下,转向了骆念,“既然谢大少来了,念念,你不邀请谢大少到家里去坐坐?”
一句话,就已经把谢景焕给排除在外了。
妮娜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
这两个男人都不错,长着一副好皮囊,脾气也好,家世优越,唯独宋兮庭略逊一筹的就是双腿的残疾。
谢景焕没有直接回答宋兮庭的话,相反看向骆念,“你请我上去?”
“还是别了。”
骆念敏感的察觉到谢景焕的情绪,今天下午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没有被接通,他就算是脾气再好,现在也已经到临界点了。
况且……
她喜欢过宋兮庭这件事情……谢景焕是知情的。
谢景焕冷勾了勾唇角,“宋少,既然如此,我就不上去叨扰了。”
他直接拉过骆念的手,“我不在的这些天,谢谢你代我照顾念念。”
骆念被谢景焕拉着要走,“要回去?”
“嗯。”
“我还有东西在楼上呢,我去拿一下。”
“缺什么我给你买。”
谢景焕解了车子的警报,直接把骆念给塞到副车座上,又倾身进来帮她拉好了安全带。
一直等到车子开走,宋兮庭都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妮娜走过来,“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
宋兮庭收回了目光,凉淡的吩咐:“上去吧。”
妮娜推着宋兮庭,“你这人就是别扭,明明知道谢景焕出来就会找骆念回去,干嘛要去多那么一句嘴叫早放人。”
宋兮庭闭了闭眼睛,没有回答。
…………
骆念被谢景焕塞进车里的时候,胳膊被拉的有点疼,一路上看他紧锁的眉心,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沈律师今天打电话了,说有一个保洁阿姨肯当人证。”
谢景焕没有回应,车内安静的只有骆念一个人的声音。
“后天下午开庭,你妈妈……”骆念忽然想起来傅杨贺的话,“你昨天晚上出来,还没有回家么?”
谢景焕依然没有回应。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分明的指节有些发白。
骆念找了找话题,问起来谢景泽和谢樱。
“上次庭审的时候,我看到你弟弟妹妹了,他们……好像是对我挺失望的,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如果有时间,我想请他们出来吃顿饭,也好缓一缓这种印象。”
这个时候的骆念,是已经真正是想要融入谢景焕的圈子了。
一路上,骆念的话,没有得到谢景焕一句回应,她憋到最后,车子猛地刹住,她猝不及防下被安全带勒了一下胸,彻底恼了。
她的脾气原本也不好,酝酿了一路,不用谢景焕点火,自己就燃了。
“谢景焕,我知道你在里面被关了几天不好受,我在外面就过的好了么?你现在这样一声不响的,那你载我回来干什么?索性还叫我在宋……唔!”
谢景焕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骆念还没解安全带,被谢景焕扣着肩膀,就这么压在车座上,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为所欲为了。
她也没反应,冷眼看着谢景焕,等男人吻完了,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吻够了?那我下车了。”
手腕被谢景焕一下握住了。
“还要干嘛?是不是还要我现在脱的光了在车里给你上,你才解气啊。”
谢景焕失笑的摇了摇头,指腹抬起骆念的下巴,“骆小念,住在喜欢的男人家里,还一起出去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可以放在一边当摆设?”
“什么喜欢的男人?”
“宋兮庭。”
“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骆念目光闪躲了一下,“而且不是为了案子的事儿么。”
“为了让他开口说一句话,提前三天把我放出来,你是不是还要去陪床?”
“谢景焕!”
“我爸爸明天就从国外回来,他就算是说那么一句话,三天也够不上,我也就提前出来了一个晚上,还叫我多欠了他的一个人情,”谢景焕忽然笑了一声,在骆念的脸上捏了一下,“骆小念,你还真的是很会为前任着想。”
“……”
骆念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就和宋兮庭不愿意让她扶着坐到病床上一样,现在她去求别的男人帮谢景焕,也触动了他心底的那一根尊严的线。
关于宋兮庭的事情,骆念还是对谢景焕有点……愧疚感的。
毕竟,那张他临走前递给她的名片,就是被她用来当枪使的。
…………
宋兮庭拒绝骆念之后,骆念变装在红灯区玩儿了几天,每天都是到凌晨才回家,一天晚上,回到家刚踢了十三厘米的高跟鞋,就看见了灯光下阴沉着脸的宋兮庭。
“去哪儿了?”
骆念化着浓妆,眼角一挑,就把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给显出无边的妩媚风情,兴许是酒精的刺激,叫她的大脑很热,脱口而出:“去找男人了。”
她说的也是胆大肆意,似乎是因为儿时的创伤而带来的过分早熟,都堆积在这一刻,把骨子里的反抗和叛逆都给勾了出来。
“谁?”
谁?
这可难倒了骆念。
那些人都乱七八糟的,隐没在这样一个处处都是白皮肤高比领的国家里,她就好似是脸盲一样。
她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名片来,啪的放在了桌上,“就是他!”
谢景焕。
骆念转身就上了楼,也顾不上洗澡,蒙头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骆念才醒过来,盯着一双水肿的眼睛下了楼,打了个呵欠问了一旁的佣人,“宋兮庭呢?”
“少爷……少爷……”
这佣人说的哆哆嗦嗦,叫骆念一下起了疑心,“去哪儿了?”
“不知道。”
骆念就大叫着威廉管家,也没人,出去了?
她没想到,就因为她随手抛出去的那张名片,竟然引来了谢景焕被人狂殴胖揍了一顿。
宋兮庭的父亲是某国一个合法组织XX社的社长,类似意大利的黑*党,是领袖,在宋兮庭成年那一年,就金盆洗手交给了手下的人,虽如此,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却还是尊称宋兮庭为少主,他不在组织里面任职,说话比现任社长还要管用,很多人察言观色的工夫出神入化。
他也并没有明说,只是一个眼神或者表情,那些人就直接下狠手去教训人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XX社也绝对不是地头蛇。
骆念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的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有些内疚。
这种略微的愧疚感,终于在见到病房里躺着的谢景焕的时候,放到了最大了。
谢景焕额头上包着纱布,纱布上殷着血,整个人缠的像是个木乃伊似的。
骆念低着头把手里拎着的各种补品盒子放在桌上,只听病床上那人说:“我救了你一次,你坑了我一次,骆小姐,你报恩的方式还真挺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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