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毒药-众网友的无奈爱情

第41章


苏菲表现的很有耐心。 
  我一直都是这样。 
  丁佩在,你就要多注意点。 
  凭什么让我多注意点,你们怎么不多注意点。 
  苏楠,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 
  苏菲的胸脯急剧起伏,然后完美展现了她令人震撼的臭脾气,丁佩冲进来死死抱住她,才将她拖走。 
  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不发烧不难受可就是恹恹的吃不下东西。 
  苏菲甩着温度计说没事儿,然后劝我说,是姐姐不好,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 
  苏菲去上班,终于又不忍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她说,我问问丁佩有空吗,让他来陪你。 
  我强颜欢笑,别,别,姐,我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苏菲走后,我还是给丁佩打了电话。 
  怎么了,小楠。 
  我把头重重地贴在了光洁的墙面上,哽咽起来,我快要死了。 
  你姐姐呢。 
  她死了。 
  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全是我滞重的喘息声和嘶嘶的电流干扰声,我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梳妆打扮,焕然一新去开门。 
  丁佩感觉到受了愚弄,有点生气,小楠,以后不许这样乱来。 
  我给他倒水,递给他,然后盯着他看。 
  你的围巾很漂亮,在哪儿买的。 
  你姐姐送的,她自己织的,织了整整一个秋天。 
  我说,哦,怪不得这么眼熟,那你喜欢苏菲吗。 
  丁佩抬起头,迷惑地瞪着我,这个你都要管啊。我的愤怒在那一刻被激发了,我冲上去打了他耳光,你这个混蛋。 
  丁佩过来双手扳住我耸动的肩头,他伏下头,强硬而准确地压住了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惊恐万分,坚决抵制任何异物的入侵。他的舌头退了出来,顺着嘴角游走到我的脖子上,他突然咬住了我的耳垂,我对此反应强烈,半边身子像通了电,猛地酥麻起来。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3)   
  这个类似于条件反射的躲避让我付出了代价,丁佩开始恣意对我的耳朵进行侵犯,他不停往里吹着热气,喉咙底部发着颤音,小楠,你不会拒绝的,我四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骨子里就是个小狐狸精。 
  我来不及拒绝,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 
  小楠,过来,他温柔地命令我,贴紧点。 
  我像头温顺的小绵羊,楚楚可怜地把整个身子软软交过去,任由摆布。 
  丁佩的手巧妙地绕过了围巾,果断地伸进了我的胸衣里,我一向对我的胸部不够自信,但是我不想让他识破我用了文胸,于是主动脱了下来扔在了地板上。 
  丁佩把我抱到了姐姐的卧室,平放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接下来,我流露出了对会不会怀孕的恐慌,表现的忧心忡忡。 
  一次也会中奖,点也太正了吧。丁佩一边和我开着玩笑,一边翻箱倒柜找以前用剩的套子。不知道都让你姐藏哪里去了,不一会他嘟囔起来,然后转身问我,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对这个词表现出了让人发笑的生疏。 
  丁佩说,shit,然后他用医学术语作了详尽精彩的名词解释,在他说到"前七后八"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展现了我在这方面高于常人的领悟能力,我在两秒种内给了他答案,摇头。 
  我讨好地对丁佩笑,为他燃上了香烟,他说,你要把房子收拾干净,别留什么痕迹,免得大家麻烦,你也不愿见到你姐姐伤心对吧。 
  我把丁佩的那条白色围巾扯过来围上,真漂亮。 
  丁佩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要一件和姐姐一样的黑皮长风衣。 
  他对我有很高的评价,说我的表现真不像是第一次,然后他点点头。 
  我拥有了一件属于我自己的黑皮长风衣。 
  苗雨对我的黑皮长风衣的出现很不理解。 
  他问我哪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一不小心傍上大款了。 
  他讪讪地笑,后来又找了几次机会试探这件事情,这让我很反感。我最后骂了他,没出息,小鸡肚肠,不像个男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给女人买一件衣服。 
  苗雨憋的脸通红,郑重地向我提出分手,我欣然应允,这一点让他的自尊很受伤。 
  他翻腾出相识以来我送给他的所有礼物,丢给我。 
  我看都没看一眼,一脚全给踢翻了。 
  我摔门而去,他在后面冷冷地说,围巾,他倒是一笔一笔算的挺清楚。 
  我的所谓的爱情原来是有一本明细帐,被人牵肠挂肚地患得患失,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当着围观邻居的面羞辱了他,找你妈去要吧,一个月的卫生巾攒起来串一串够你当围巾使了。 
  我仓皇而逃。 
  苗雨处在崩溃的边缘,随时都可能爆炸。 
  这几天苏菲身上来事儿,丁佩没有过来。 
  我卷起被子到苏菲的房间里去,像小时侯一样钻她的被窝。 
  我说,姐,我和苗雨分手了。 
  苏菲很惊讶,你不是说,他前几天还送了一件和我的一样的黑皮长风衣给你吗。 
  是啊,可是我今天发现他和公司里别的女人说笑,那个女人也穿着同样的黑皮长风衣。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妹,你没事吧。 
  笑话,我能有什么事,男人嘛,好比身上穿的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没让那小子占了什么便宜吧。苏菲还是有些顾虑。 
  切,你当你妹妹白痴啊。 
  苏菲松了口气,爸妈又不在身边,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听说了吗,那条河里又飘上来无名女尸了,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可是里面没有穿内衣。 
  那条臭河她都有勇气跳啊,如果淹不死的话,肯定有不少人围着她要签名。 
  估计又是失恋了,被人抛弃了,被人强奸了……上次那个也是。 
  每次都跳河,也太没创意了,上个吊也行啊,要不跳江,那多威风。 
  我还在喋喋不休,苏菲打断了我,摸摸我的额头,死丫头,你今天这么兴奋。 
  姐,还记得小时候吗,我们两个人一间小房间,挤在一张小床上,你当时多么残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讲故事吓我,然后突然拉灭灯,躺着不动装死人,弄得我到现在一听到跳河啊上吊啊还来劲。 
  我们又玩起了小时候的游戏,每个人都很开心。 
  所有的悲伤绝口不提,所有的泪水到此为止。 
  我在啃一块骨头时引发的剧烈呕吐让苏菲警觉起来,她瞧出了端倪。 
  苏菲跑去药店买了试纸,在一次性纸杯中为我做了尿液测试,她认真对照着图示上的线痕,神色凝重起来。 
  多久了?是不是苗雨那个混蛋干的? 
  我摇头,嘤嘤哭了。 
  苏菲气愤不已,在我面前来回走着。我说你们前一段怎么分开了,我早就说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说,姐。 
  你还护着他,你这个白痴。是不是他不认帐,好,我让丁佩去把他那玩意割下来。 
  你们怎么能冒险呢。苏菲过来帮我擦了眼泪,柔声安慰。 
  姐,如果不是苗雨,而是丁佩,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人这么傻,会把自己的玩意割下来。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4)   
  说什么呢,死丫头。苏菲恐慌起来。 
  我破涕为笑,给你开玩笑呢,看你小气的样子。 
  苏菲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你是真想气死我啊。要真是丁佩干的,我就去给他割下来炖着吃了。 
  苏菲叫来了丁佩,拉着我去找苗雨。 
  房东说苗雨搬走了,搬哪儿了,鬼才知道呢。 
  苏菲立马暴跳如雷,骂骂咧咧讲起了粗话,房东吓的连忙关紧了门。 
  小妹,你说他还能去哪儿呢。 
  可能回家找他妈去了。我突然觉得这个解释很有意思,终于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苗雨一走,便背负了所有的罪过,掩饰了所有的漏洞,留下我一个人无从倾诉。 
  苏菲也无可奈何,她严肃地提示我,必须马上解决这个问题。 
  我盯着丁佩的眼睛,征求他的意见。 
  丁佩关心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小楠,听姐姐的话,赶快做了,我在一个小诊所有熟人。 
  我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无法停下来。 
  小妹,小妹。苏菲担心地喊着我。 
  这个时候,我看见苏菲吓的哭了,她把身体紧紧偎在丁佩怀里,我还听见丁佩小声和她说,你妹妹可能受的刺激太大,精神有点恍惚,以后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全信她依她,等事完了,最好还是先送她回老家休养休养。 
  妈妈打电话过来,我去抢苏菲的电话,开心地和妈妈撒娇。 
  苏菲和我开玩笑,说妈妈还是那么偏心,整天要我照顾你吃好穿好别让人欺负,都不见她来关心我一下。 
  嘻嘻,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小没良心的,把你那条上吊绳围巾拿过来给我围围。明天丁佩过生日,我们晚上去逛街。 
  嘻嘻,姐姐,你又要抢我的围巾,不过今天晚上它还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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