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平而战

正文 第九章 家乡的抗日英雄


    回到“天河”号空天母舰后,塔里克上校对我们所带回来的情况十分担忧,他对于基地的武装防卫中的纰漏也很清楚,然而若要立即将防空导弹部队驻扎进实验基地内部也绝非易事,因为防空雷达和发射基地通讯系统不兼容,将严重影响到实验基地的五座方舟号电子系统的正常运转。然而如果将地面防空系统部署在距离实验基地较远的地带区域,又不能有效地抵御外星战队的从太空直奔地球所形成的垂直打击。面对这一难题,身经百战的塔里克上校一时拿不准主意,焦头烂额地在指挥室里踱来踱去。
    副舰长张勋硕中将提出了一个建议,这个提议是将一部分的空天战机驻守在同步轨道的另一侧,以此来形成疏而不漏的防御体系。空天母舰在途径地球轨道的同时,在直径相对应的位置留下一部分空天战机,等空天母舰绕到同步轨道的对立的位置后,再留下一部分空天战机。每队驻守在同步轨道上的空天战机为50架,每90分钟换一次班,以使驾驶员得以歇息。                                                                   这个决策很快就得以执行,并因此而延长了解决部署地面防空导弹而引起的电磁兼容问题。这一战术虽说在地球同步轨道上对我基地形成了十分严密的警戒线,但是令人忧心的是,特别的担心外星部队会将他们的飞行器从地球的南北两极侵入地球。这样一来,我们在地球赤道上所部署的兵力将毫无用途,甚而造成十分被动的局面。
    “如果我们的空天战机能够摆脱地球引力,从同步轨道上脱离航线,在太空中自由飞行那该多好啊!”塔利克上校站在甲板上望着地球北极上空那幽暗的宇宙背景惋叹道。
    我应道:“要是和平号超级战机与天使号军机在的话就好了,以那两架配备着时空穿梭机核心的战机绝对能够扭转局面。”天使号军机带着一批科研人员顺利地抵达到了“桃园”星上去了,而和平号超级战机只因从土星战场上返回地球时受到了外星部队的重创,别让其说打仗,就是连起飞都困难的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带领着新入队的飞行员们在陆基基地里学习和总结一些实战经验。战士们对我这个来自四年前的战士十分的敬重,他们得知我曾是作为“和平使命”行动的指战员,便不由得对我的过去和身份显得更加神秘,在闲暇之余,战士们总会要我给他们讲讲有关于我个人的“英雄事迹”。
    每每如此,我总会尴尬的苦笑几声,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与别人不一样,能给大伙讲啥呀?忽然想起在我小的时候,那时我父亲总会在我面前讲起有关于我爷爷在战场上的光辉岁月。对于父亲的精彩讲述,我是百听不厌,总觉得老一辈的抗战历史才是最为伟大、荣耀的事迹。     于是我就岔开话题,试着给大伙讲讲新中国成立之前,那些老一辈为我们的大好今天所奠基下的丰功伟绩。战士们一听是人人爱听的战争题材——抗日战争,还没等我开讲,便一个个兴高采烈地鼓起掌来,并不住地大声叫好。
    在训练场边的树林下,刚刚立夏的骄阳透过密密的树叶落在人们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热.战士们整齐地在地上盘腿而坐,个个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等待我开讲。我清了清嗓子,努力地回想起父亲给我所讲述的最精彩的那段,也就指数我们邻村的那位威震一方的教书先生王先知老人家了。
    我家祖辈从军,提及此处,我顿时心中充满自豪感,战友们问我,你家祖上当兵的都是些谁啊?我答道:我太太爷、我太爷、我爷爷、还有我。虽然那些历史已经过去了一百余年,但是,那些老一辈的艰苦抗争,却为我们今天美好的社会主义立下了不可磨灭的汗马功劳。我太太爷当年跟随天平天国闹过金田起义,当然也多多少少的接触了一些外国文化,包括宗教,因此,信奉基督教的传统在我家族延续至今;我太爷当年是革命党,随着孙老先生“天下为公”的旗帜推翻了晚清政府;我爷爷是名八路军,他的一生见证了中华民族坚韧不屈的睡狮性格,在打败日本鬼子后,又将国民党反动派平定,而后又参加了抗美援朝的志愿大军。他的一辈子真可以说是戎马一生。
    论到我爷爷这一代正是中国史上最为黑暗的时候,日寇入侵,国共纠争,人人饥寒交迫,单小日本就使得整个华夏大地国破人亡。               我爷爷张有福在家里排数老二,老大叫张有禄,张氏兄弟在地主老财家租种了几亩玉米地,这年正值夏天,在田地里锄罢了杂草,躺在刚能没过人头的玉米地里休息。老大张有禄问老二:“二蛋,咱们村东头的大户王杠子今儿个娶媳妇,咱俩过去凑凑热闹去?人家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多热闹!说不准人家院子的饭桌上还有白面馍哩,走运的话,嘿!还能捞瓶“玉堂春酒”呢!”                                                     张有福闭着眼睛,样子已经是累的无精打采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切!你倒想得美,人家王杠子那是富户,请的不是地主老财就是当官的,我看就凭你这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破裤子的穷光棍,人家当你是要饭的呢!不把你揍出来算好的了,省得让人家新娘子沾了你的晦气!”
    张有禄腾地站起来,指着还躺在地上的张有福,瞪着溜圆的老鼠眼睛就骂上了:“你个怂娃子,我看你是没出息透了,一辈子就只能让人瞧不起,你不好好瞅瞅你大哥我是何许人也,好歹我也是个张家大掌柜,我就不信他王杠子还能多少不给点薄面,你要是感觉自己没资格去我也不勉强你,等我在他家吃饱了肉喝足了酒回来你可别眼馋,说不准呀,我还能有幸瞅瞅新娘子的芳容呢”说罢,脸上浮起了些许坏笑,洋洋得意地丢下锄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张有福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干硬的、掉渣的玉米面窝头慢慢啃着,望着玉米苗叶子空隙里的蓝天白云暗暗伤神,他也深知自己是家境贫寒,与人家大户王杠子在人格上是相差甚远,但是他即便再没喝过玉堂春,也没啃过白面镆,对于人家别人欢天喜地,谈笑风生,大鱼大肉的生活也毫不眼馋,他总觉得,只要自己辛辛苦苦在干他几年,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他抄起瓜瓢喝了口凉水,又躺在玉米地里睡着了。
    咱们再说张有禄,他顶着日头几乎一路小跑地赶回村子,生怕人家的宴席散了,闹不好连个馍馍渣也拣不着了。想到白面馍馍,张有禄加快了脚步往村里赶,要说这村子离他家的玉米地少说也有几里地,而且还是山路,不过在白面馍馍的驱使下,张有禄终于在新娘的花轿子进胡同前回到村里了。张有禄那可是心中大喜,简直比他自己娶媳妇还要高兴,跟着花轿子和一帮凑热闹的小毛孩儿们围着轿子团团转,眼看着就要进院子了,却被人家账房先生诉骂了一句,被拒之大门外了,原因很简单,你穿的太破烂,而且还没有带重礼来。张有禄就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再没有刚才的那股兴冲冲的劲,于是蔫不唧唧的站在门外悻悻的看人家唢呐班敲锣打鼓。                                                                  这就是人格的区别,在那个社会,什么是人格?就是钱,你没钱别谈什么尊严和人格。
    就在新娘刚刚落轿,鞭炮齐鸣的时刻,村外响起了一梭子的机枪声,——小鬼子来了!这年头,但凡小鬼子进村就先会打一梭子机关枪,估计那意思是给埋伏在村里的土八路来个下马威。不过八路军进村时也会打一两枪,由于枪支弹药的缺乏,八路军向来是舍不得打枪,有时候干脆就不打枪。打上一两枪的意思是叫乡亲们不要惊慌,那时候老百姓没见过腰里挎枪的,以为只要是带枪的都是坏人,所以故此打一两枪是示意乡亲们我们是八路,是乡亲们的部对。但是,这小日本儿的机枪声极其具有威慑力,“嗒嗒嗒嗒嗒”几声尖锐的机关枪声打破了这欢庆的气氛,围在大门外看热闹的人们,起初还以为鞭炮响起来了,可放鞭炮应该在院子里呀?干嘛到村外放去了?大家伙包括新郎新娘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了:日本人来了,跑吧!
    虽然日本人不是天天来,每次来的也不是同一伙的日军,但是这个进村的方式都一样,村里人都有了应急的对策了,腿脚快的往老树参天的山上跑,条件方便的躲自家地道里了,再有些老弱妇孺跑不动干脆就不跑了,坐下闭眼等死算了。听我奶奶说过起初日本人见到村里全是老人和孩子,没什么年轻的壮丁可抓去干活,扭头也就走了。今天可就不一样了,由于小胡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小鬼子来的又特别突然,故此全村大部分人都没能跑得了。小鬼子进村后看到村里的大户人家正在娶亲事而且满院子的酒席还没动筷,顿时高兴的大叫:“哟西哟西!酒肉地有!”行军几年也难得如此好的机遇能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一顿。军曹指挥官拔出东洋刀指着人群大声叫道:“杀格地地”!......                             无数乡亲们倒在血泊里......                                                                                                       当时的女人还流行裹小脚,新娘子是个小脚丫子,跑不动,新郎也不知道窜哪里去逃命了,丢下新娘不管,估计这与当时的重男轻女的社会风气有关系。新娘独自一人躲在屋里小声哭泣,但是最后还是被小鬼子发现了......
    在玉米地里睡得正想的张有福被突然响起的机关枪声给惊醒了,腾地就坐起来了,他也知道但凡机关枪响起来肯定是大事不妙,然而他又不敢就此凭一把锄头回村里和日军对抗,要是再等到日军走了,自己再回村里,那可能就只剩自己一个活人了。犹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先知,这王先知老先生本是一介教书的,由于日军侵华,自己的小私塾里已经没有学生了,他自己本人仗着有些学问,还能在四处招来些闲散,以游击队的形式来和日军周旋,王先知由于本是教书先生,在乡亲眼里人缘不错,加之现在又打起了小日本,他的名声可就更高了,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
    张有福顾不得多想,抄着田间小路撒腿就往邻村王庄跑去,想尽快找到王先生搬些救兵来。田间地头的小土路,坑坑洼洼,费了好大一阵功夫好不容易找到王老先生,谁知这刚一见到王先生,就被人家给骂了一通。原来,王先生是个好讲究的人,本来人家就是有学问有修养的,见不得村民莽夫在他面前失态,可是这王先生虽说是个有学问的人,但也是个急性子,那是骂起人来是专拣难听的话骂,有些话简直就没法写在书面上了。王先生正在家坐在大树底下的太师椅上看着书,见到张有福气喘吁吁的样子,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下子就火冒三丈,腾地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怂娃子有啥屁赶紧快放!老子都替你憋的慌了......”张有福看到这王先生都六十大几的人了,发起火来这架势可不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差。吓得一下子就结巴起来了:王......王老......老先生,日......”                                                                 “日日日,日他娘的啥东西呀!”王先生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口骂道。                                                                “日本,”张有福咽了口唾沫:“机关枪......机关枪的响......响起来了”。                                                        “人家打枪,关你屁事!跑来找老子做甚”!王先生准备转身回屋,忽然感觉张有福是在说日本人打进村了,猛地回过身来问张有福:“哪里响机关枪啊”!
    张有福好像刚缓过气来,能说清楚话了:“我们村......村东头,先生......老先生救命啊!”说罢就两腿一软,不知是给王先生下跪,还是他累的虚脱了,“扑通”一声就爬倒在地。
    这下王先生可是听明白了,是小日本儿来了,平时这小日本只在城里的据点,炮楼附近活动,今天进了村还是件不寻常的事,敢情这是自己上咱门来了,岂有不去招呼招呼之理。他顺便把书本子自往太师椅上一扔 ,回到屋里在被子窝把盒子炮摸出来,往裤腰带上一别:“走!给老子在前边带路”说罢翻身骑上院里椿树下拴着的那头大红骡子。                                                                                    其实王先生知道去邻村的路怎么走,只不过此时给自己做做威风。张有福一看就王老先生一人,不禁大惊:“老先生,该不会就您老一人上阵吧!”                                                                                                                        “少废话,咱们先去集合队伍!”
    张有福还以为王老先生家里每天都有人马整装待阵,没料到人马还得现来现叫。正纳闷间已走出大门外,只见已经有许多民兵就等在院门外边。王先生一看不禁又开骂了:“你们这邦龟孙子,倒还挺通我性格的啊!这下省的老子一个一个去叫你们了。”
    只听人堆儿里有人说道:“王老师啊,那机关枪声我们早听到了,这不就赶紧等您老发个话了么”。
    原来是王先生上了年纪,耳朵不中用了,愣是自己没听得到枪响。不过他还死要面子:“老子也听到了,老子只不过想让那小狗日的自己上老子家门口来,好让老子好好教训他一顿......你们把家伙什都带好了没有?”                                                               “都带好了!”
    王先生所说的家伙什,可不是什么枪啊炮啊的,要说枪,那可就只有他一个人有,是一把老旧的驳壳枪,而且只有两发子弹,其余的人手里都是抄着些锄镰菜刀,不过,就凭人们手里拿的这些家伙什还愣是把驻守在城关炮楼里的小鬼子经常吓得是屁滚尿流。
    “好嘞!有福子!给老子在前边带路”。                                                                                             张有福顺着刚才跑来的那条田间小路,领着王先生的大队人马,风风风火火的就赶回来了。
    村里小鬼子的机关枪声早停了,满院子的日本鬼子吃的是肚子溜圆,坐在地上不住地打嗝,有的干脆喝酒喝的是烂醉如泥,爬都爬不起了。正在此时,王先生的人马赶到了,由于他们手里没枪,跑进村里的时候全凭大家伙一起大声叫喊,以群众之势来吓跑鬼子。王先生自知手里没有像样的家具和鬼子对抗,便提前和大家伙说好了,能拣到枪就拣,拣不到就跑,可千万别把命给丢了。不过他这话说了已经不下千遍,凡跟他干的人都知道这条规矩。于是大家伙一起大声高喊“杀,杀呀!”张有福也跟着一边跑一边大声跟着叫喊。
    村里的小鬼子由于在村里扫荡向来没有受到过游击队的阻抗,在大肆吃喝时完全疏忽了防备心理,忽然听得不远处有大批人马的杀喊声,惊慌之余竟然都找不到自己的枪了。可是这个王先生今天也是他犯糊涂,竟然一股脑地冲进了院子,以前他从不会和日本鬼子发生正面交战,今天可能是由于没有受到小鬼子的阻击,冒然大意地就跑到满是日军的院子里了。只见满院子都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乡亲们的遗体。等他回过神来自己也是着实的下了一大跳,不过马上就发现,满院子的日军完全丧失了作战能力,心中大喜:“伙计们,快,快捡枪!”大伙刚刚也是有些害怕,害怕日本人的机关枪,东洋刀,甚至是死了的日本人尸首也害怕。不过就在王先生的一声大喝之下,心里都有些胆底儿了,有几个胆大的趗手趗脚的拿了几把日本人的枪,虽然不会使,就连持枪的手法都不懂,但也把几个稍微清醒的小鬼子吓的赶紧就把手举起来了。张有福也捞了把“三八大盖”,他看到死人堆里有他大哥张有禄,不禁涓然泪下,大声哭喊着要开枪,杀几个日本人给哥哥报仇。王先生话慢一步,愤怒的群众当下便做死了几名日军。不过王先生看见他手下的人们一个个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架势,就借着这个胆,翻身下骡,把军曹指挥官的东洋刀夺过来就别在自己腰带上了。
    过了好半天,逐渐清醒的日本鬼子发现周围全是土八路,而且自己还被稀里糊涂的缴了械,一个个紧张的双腿发抖,手都举不起来了,自觉的站成一排等候八路军首长训话。军曹指挥官也蔫不唧唧的站在队伍旁边等候发话。
    王先生的手下一个个都手持着日军的“三八大盖”,还有一挺机关枪,有的没鞋穿,干脆就把小鬼子脚上的大头军鞋穿在自己脚上,大部分的小鬼子脚上没鞋,站在满是炉火灰烬的院子里。王先生背着手在日军队伍前面踱来踱去,拿出在私塾教学的样子来给日本人上课:“这个,啊......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吃饱撑的,在你们红膏药国(老一辈的革命先烈管日本旗叫做膏药旗)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厚着脸皮来我们这儿受蹭......啊,今天暂且饶你们狗日的一条狗命,啊,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回你们膏药国去,不服气的,滚回炮楼里告诉你们狗日的总指挥,斗胆就一起来王庄找老子。”
    咱在此撇下乡亲们如何收拾后事不谈,单讲这伙小鬼子。据说这帮鬼子回到炮楼里,先是被炮楼总指挥村井一郎按个扇了几巴掌,指着军曹大骂:“饭桶,统统地饭桶!你地明天就王庄地开路,土八路抓不到地,切腹谢罪!” “嗨!”军曹捂着印上了手掌印的脸,转身走出。
    王先生缴获了一小队日军装备的消息很快就被传开了,而且手下人员越来越多。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消息很快就传到地方正规游击队耳朵里了,由于他们是王先生的上级,所以马上就闻讯赶来,王先生还以为上级要给他立大功,没想到,这上级部队一到便把他所有的武器装备都征公了,据说是都被送往前线,不但如此,而且还调走了一部分民兵。这可把王先生气坏了,破口大骂,不过他骂归骂,终究到底不能和上级争较。于是他又成以前那样,就剩一把盒子炮,两发子弹、一头大红骡子和几个民兵。
    这都不算倒霉的,最倒霉的是,正规军刚走不久,城关炮楼里的小鬼子就杀来了。这次小鬼子出动的是骑兵,有二十多号人马直奔王庄,样子是冲着王先生报仇雪恨来的。杀气腾腾,老远就闻得马蹄阵阵,黄尘滚滚。王先生便知大事不妙,骑上大红骡子领着民兵们:“赶紧撤吧!”说撤,往哪撤?只不过是往山上的老树林里窜而已。刚跑出村就看到身后的日军骑兵:“抓活的!”面对王先生带领的游兵散勇日军连枪都用不着开,个个手里操持着东洋武士刀加鞭猛追。王先生回头一看,妈呀,大夏天的身上都打哆嗦了,领着民兵们撒腿就跑。
    张有福是个做买卖的,天南海北的到处跑,腿里有劲,跑的和王先生骑的大红骡子一样快。王先生一看,不知他心里是乐还是怒,又破口大骂:“你个怂娃子......太没出息了,几个小鬼子就把你吓成这样,跑得比兔子还快......”                                                  终于把鬼子的骑兵给甩脱了,王先生一把老骨头坐在黄土坡上,心里是连委屈带窝囊,一肚子的火愣是没处发,不过他这次可没破口骂人,而是化悲愤为动力,化压力为动力。好在他有些学问,老眼珠子一转,心中便一计生来。
    原来他想了一个对付日军骑兵的绝妙办法:在这老树林里,有许多参天老榆树,而且有的都老的空心了,于是他就命人锯来两棵空心粗榆树,砍去树冠。待鬼子撤回城关炮楼之后,把这两棵空心老榆树让民兵们扛回村子里。王先生不但会教书,这个木匠活也会两下子,三下两下就把这两棵空心老榆树削成了一门炮筒,底粗口细,外边再套上许多铁箍,这就成了两门大火炮。要说火药,这个也不难搞到,一硝二磺三木炭,火药中国历来就多的是。再装填些破锅烂碗鹅卵石,来增强杀伤力,
    他把这两门土炮装填好就埋伏在老山林前边,以便撤退。先是让张有福带领几个腿脚利索的前去城关炮楼附近叫骂,引得鬼子骑兵出城,小日本没想到这土八路好大胆子,前几天刚被追得落花流水,今天倒又来找蹭了,于是炮楼里出动了更多的日军骑兵,张有福一看,撒腿跑吧,鬼子可是不会和你闹着玩的。他们提前商量好了,分散逃跑,然后在老山林附近汇合,让鬼子尝尝榆树炮的厉害。这日军骑兵万没想到这几个土八路狡猾的很,而且还在不停的绕弯子,使得骑兵队伍没发联合作战,好不容易在老树林附近就快要汇合了,没想到土八路们全都钻进树林里了。日军骑兵根本没料到这里有埋伏,继续追击。埋伏在树林里的民兵手里拿着给庙里上供的香火,准备点炮,王先生不停地小声喊着:“先别点炮,太远,等近了再点,”等日军骑兵快要追进老树林时,王先生一声令下:“开炮”!只听得两声巨响“咚......轰隆隆......”,从炮里打出去的破锅烂碗鹅卵石把日军骑兵轰的是人仰马翻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伤兵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据点。                                                      没几天,据点的鬼子总指挥村井派人给王先生送来了一封信,信中大概说:王先知阁下,联合国国际法规定,不准使用大规模杀伤性的核武器,王先生你这是违背了国际公约法,成了战争罪犯,应当受到全世界人民的裁决......”                                                        王先生就把在城里给人磨剪子磨刀的李二狗找来,这李二狗净在鬼子面前干些对不起老百姓的事,于是就让他给鬼子送信去。这信里大概都是些骂人的脏话,王先生那话骂的是难听的绝了。李二狗哪里敢去,王先生把枪往李二狗脑门儿上一顶,李二狗马上就吓得同意去了。
    村井就再也没回过信,后来八路军攻城村井侨扮农民百姓落荒而逃。直到后来,王先生由于武器严重的缺乏和另一队日军展开了殊死白刃战,王先生即使再深谋老略,但毕竟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了,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上。村井他本人十分敬重王先知这样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的一个教书先生,估计日本武士道也是对于战至最后一刻而惨死在战场的英雄是五体投地的敬佩。闻讯便派人送来一个大花圈,那估计是葬礼上唯一的一个花圈,上题挽联:败将村井敬挽。
    战士们听得我的精彩演讲后,连激动带兴奋地一个个从地上站了起来,不住地猛拍着巴掌,并连连大声叫好。是啊,老一辈的革命先烈凭借着一腔爱国的热血和奋勇杀敌的报国精神取得了新中国成立的辉煌成就。然而,我们现在面对科技极为先进的外星强敌仅仅依靠这一切能够打赢这场侵掠战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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