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缠绵:霸妻上瘾

第五章 花边新闻


    “宁予……白。”男人故意放慢语速,安言在听到“宁予”两字时,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的情绪。
    激动忐忑,怀疑震惊,不敢相信……
    要不是这双残疾的腿,让她还残留丝理智,听他说完他的名字。
    “你在想什么?”沈墨忽然出声唤回了她的思绪,安言压下翻腾的内心,无声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身体往车窗靠,凝神往外看去。
    沈墨见状,示意司机摇下车窗,清凉的风徐徐吹过安言的面颊,她不由的闭眼,嘴角微微扬起。
    沈墨从没见过这样宁静恬淡、平和轻柔的她。
    他的手轻声地向安言后脑凑去,身体生硬地上前倾,唇瓣眼看要贴上安言的脸颊。
    “你要干什么?”
    冷清疏离的质问将他堆积的美梦打碎。
    他嘴角勾起冷笑,摘掉眼镜的眼噙着戏谑不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空闲的手就在安言身上乱动。
    安言奋力反抗,辱骂的喊叫更加刺激了沈墨的*。
    刚才的欢爱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情绪的宣泄,他不带丝毫感情的插入,折磨女人的身体,他变态的心理得到满足。
    而此时,他是身心愉悦地叫嚣着要眼前的女人。
    清浅的香气就像*,引诱着他的身体。
    他粗厉的手掌在安言身上摩挲,嘴唇迫切地吻上她的眼、鼻、唇。
    安言想逃不能逃,想躲不能躲,就连反抗也是在做无用功。
    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站不起来,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死去。
    “啪”的一声响,令专心开车的司机虎躯一震,他加快了油门。
    沈墨被这一记耳光气得不清,安言强忍羞愤的泪水:“沈墨,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
    “碰”地一声闷响,司机一个紧急刹车,车厢内的气氛冰冷到极致。
    司机忐忑不安的等待指示。
    沈墨一拳打在车窗,安言一手撑在座椅,一手拉着破碎的礼服,双眸警剔凛然地直视着他。
    他避开她的视线,拿出香烟,点上放进嘴里狠狠抽了几口,余光瞥到安言想起医生的嘱咐,他忙将烟丢出了窗外。
    “对不起,我……”
    “不会了!”
    他伸手想要为安言整理凌乱的头发,却被她挥手打落,望见她恐惧害怕又明显警惕的眼神,他一阵发麻。
    这几年,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她对自己避如蛇蝎。
    “开车!”
    安言紧绷的神经一刻没敢松动。
    沈墨清楚今晚的行为对她情绪波动太大,他竭力地压制自己,单纯的想着明天就好了。
    凌晨三点,安言恐惧的惊醒,满头大汗。
    墙上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窗外的树影婆娑起舞。
    她睁着眼等到了天明。
    希望的光缓缓照亮了房间。
    “你做的好事!”沈柏业吼道,‘啪’杂志扔在沈墨面前,亲密拥吻的照片加上斗大的标题,成为了今天的头版头条。
    “沈家少夫人名存实亡,绿叶女王成豪门新妇!”
    沈墨脸色绷紧,镜片下的眼泛着冷意。
    沈柏业驰骋半生,什么样性格的人没见过,却偏偏摸不清自己儿子的情绪。
    沈柏业拍桌气嚷,“你沾花野草,我不管,甚至是你娶一个残废,我也同意了。可昨天是个什么日子,容得你胡闹!公开隐婚的事就算了,居然还和别的女人乱来,你是要气死我!”
    沈墨勾唇冷笑,“父亲还有娇妻在侧,哪里舍得死呢。”
    沈柏业气得直喘粗气,“孽子,孽子!”
    “我会处理好一切!”沈墨捡起杂志扔向垃圾桶,眼神冷漠地扫了下窗外转身离开。
    林茜儿衬衫长裤,大墨镜地避开记者的围堵进入公司。左希瞧见,美目一挑身姿摇曳地朝她走去。
    “哟,林茜儿,穿那么多见不得人啊!”左希怀抱双臂,趾高气扬道,“也是,小三啊破坏人家婚姻当然见不得人啦!”她说的大声,引来周围一阵唏嘘。
    “你!”
    林茜儿气得牙痒痒,倏而她抬了下墨镜,反击道:“总比某些小四小五好。哦,不对,你连小四小五都不算,嗬!”
    她话刚落,左希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待反应过来时,左希已经坐上电梯走了。
    林茜儿摘下墨镜,她看着电梯镜面内的自己,昨晚的画面一下就在她眼前散开,她害怕的直发抖。
    电梯层层向上,一心要进入豪门的意志使她放下恐惧,重新戴上墨镜,她又是那个高傲影星林茜儿了。
    沈墨处理好一切,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八点。他拿着99朵玫瑰,脸色欢喜进入正厅,看到佣人站成一排,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面色一沉,“少夫人呢?”
    佣人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应答。
    玫瑰落地,他失了魂地寻找着安言的身影,房间内他为她准备的一切依旧,独独没有了她的身影。
    偌大的别墅,凄清冷淡。
    ‘哗啦’昂贵的摆品碎落一地。
    沈墨正坐在沙发上,鲜红的血从他的手掌滑下,形成朵朵梅花。
    “少爷,是,是少夫人的朋友带人来接走了少夫人,还给了这个......”
    沈墨阴鸷的眸光看着茶几上的法院传票和一纸离婚书,他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
    阿言,不管你到哪儿,我也要缠着你!
    “啊,不要!”
    夏晓荨被这声惊喊吓到,她急忙走到床边,双手刚碰到安言的手臂就被她警惕地躲开。
    “安言,没事,没事的,一切都好了。”夏晓荨一声一声轻柔的开导,安言紧绷的神经缓缓平息。
    她睁开眼,迷蒙的瞳色在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后,终于清晰。
    “安言,这几年你都是这样吗?”夏晓荨眼含泪水,“我早该劝你的,我早该的。对不起,对不起!”她一想到安言三年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她就一阵懊恼悔过。
    安言握住她的手,摇头:“是我,是我太软弱了,如果不是为了林林,我也许还是会选择呆在牢笼里,心死了不会痛!”苦涩的笑意在她的唇间漫开。
    夏晓荨听到这儿再也无法冷静,她抱紧安言,“做回以前的自己好吗?”滚烫的泪水流淌在两人心间。
    生活再难过也要熬过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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