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肃季女

所谓宴会


    在大理寺的大牢里,有两间相邻的牢房,分别关押着两个素不相识,却也是因为同一个罪名而进来的人。虽然罪名还没有落实,但是也没有人可以翻盘。
    “老实点。”旁边牢房的一个男子被审完了以后,让牢头给押回了牢房。男子的身上都是鞭痕,衣服又换了一件新的,但还是遮掩不住男子的血往下流的痕迹。
    牢头走后,与男子相邻牢房的一女子主动搭起话来。女子衣着整齐,可是她的头发却是十分的凌乱,像是故意的,因为她的头发凌乱又有意无意的梳向右边。
    两人的对话,既没有同在牢房的惺惺相惜,也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气势。只是平淡地想认识一下。
    “公子,相逢即是缘,而今,我们牢房相邻,不妨认识认识。”
    “不知姑娘是?”
    “八音阁主。公子又是?”
    “在下姓沈。”
    “四王爷!”
    谁知此时牢头又来了,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啥呢!找抽呢!还是合计着怎么逃出去!”
    见血刑止,在大理寺丞赵明秋的眼中也许根本不存在,特别是对沈巡。
    而在审讯房中,赵明秋对着窗子,慢慢的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回想往事:
    一年多前,赵谦,也就是我的二儿子,不知是何种缘故,就被青龙山上的山贼给盯上了。在一次庙会上,趁着人多,而且环境比较混乱,就让山贼给劫上了山。这些山贼还狮子大开口,竟然索要赎金一千两现银,三天之内必须要把现银送上山,不然就撕票。虽然说这一千两是我好几个月的俸禄,但是这个数目和儿子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为了儿子,这钱我愿意出。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小数目,我也是到第三天才凑齐。让别人押送这一千两我不放心,就自己亲自押送这笔钱。谁知当我来到青龙山的时候,沈巡他已经带兵围剿了青龙山,山上的山贼半数都因为英勇抵抗从而战死了,而剩下的山贼被俘。俘虏已经被沈巡全部押走了。可之后可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谦儿的身影。
    直到我在山寨里发现了有一间房子,一间走了水的房子。房间里面有一具烧焦了的尸体。虽然尸体的脸都已经被烧焦了,根本不可能让出死者是谁,但是尸体穿的衣服是谦儿庙会那天穿的衣服,就连我赵府的对牌也在一起被烧了。
    这就是谦儿,错不了!
    沈巡!既然你害死我的谦儿,那我也不会放过你。皇上对你正器重,就先不动你。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好像和风二小姐风染走的很近。正好风染和七王爷从小就有婚约,七王爷也已经行了冠礼,可以成亲了。
    于是我就上奏皇上,让他二人尽快完婚。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你,不要太得意。
    可是谁曾想这个风染居然敢私自外出,可是她外出的日子偏偏就还是我去收账的日子。好死不死还让你看到了店铺里的掌柜叫我东家。
    朝廷禁止官员经商,违令者诛三族,可我既然娶了江映柳做夫人,管她干了什么,她的人脉我总归可以多加利用。江家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觑,借着这个,我的生意一下子就做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试一试,成败得失不论,可后来,成功了,生意还越做越大,我也越舍不得放手,心想这朝廷是不可能发现的。
    可是没曾想,风染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她就留不得,我就找了几个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任务很顺利――风染死了。
    不过在这群杀手之中有一个没有要雇佣金,而是要了赵府的对牌。对牌本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也就给了,不过也没有见他来过。
    江映柳所谓的宴会呢,就是皇上兴起,在御花园举办的选妃大会。目的呢,给他挑儿媳妇。皇上共有十一个儿子,其中未娶妻的王爷有四个,而因为四王爷涉案在牢里就只有三个王爷。
    不过,也能从这里看出,皇上不是极度相信四王爷不会勾结八音阁主,就是皇上根本不重视四王爷。不过后者完全不可能,两个月前,四王爷回来的时候,皇上可是特地为四王爷给办了场隆重的接风宴。
    皇宫的御花园,白楚和江映柳呢,已经是来到了。不过因为江映柳有事,先离开了一会,而她被江映柳带进了一个御花园附近的大殿的偏殿之中,给了她一个木牌,上面写的是个数字二十一。江映柳还说是让白楚等她。
    不过白楚才在这站了一会儿,就发现了诸多不对劲。
    比如在这里的女的,除丫鬟和宫女外的女的,都有事儿干,要么在练琴,要么在练舞,反正就没有一个闲人,都在练习才艺。
    “等一下要表演?有什么大事儿吗?练得这么卖力!皇上扩充后宫?一定是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卖力!总不可能是给他儿子选妃,他大儿子才三岁!这些傻姑娘,还以为皇宫是什么好地方削尖了脑袋,往里头钻。那些大臣也是的,家族荣誉就让女子来争取。连个男人样儿都没有。”
    想到这,白楚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来了几个太监,其中领头德看模样应该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花德禄。
    “果然,猜的不错!花徳禄都来了。”白楚于心内暗道。
    花徳禄先叫她们赶紧的排好队了,秀女们也都很听话,乖乖的排好,乖孩子中也包括白楚。至于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这个问题有点傻,想当初,皇上被白楚教训后的样子,白楚自己就害怕。怎么可能自己送死呢!
    “木牌都拿到了吧?”
    “拿到了。”
    “过会儿呢,咱家会来叫号,叫到号的人,就上场。都清楚了吗!”
    “都清楚了。”
    说完以后,花徳禄也走了。
    在场的女孩的心情,除了白楚外,其他人都是激动的,其实她们也不知道激动什么。
    至于白楚,她正在合计着什么离开,没练过轻功,法术一半的都失灵了,逃是不可能的。冰儿姐姐的药也没带,死定了!
    “姑娘,你怎么了?”
    宴会等一下就开始了,等一会儿按木牌上的号码依次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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