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监狱警察

第3章


  警察大杨就故意贬他:“哇!破坏公共财产,理无可恕。”
  阿力流里流气地说:“但情有可原,是吧。看仔细些,这是你专用的杯子。”
  真的,杯子上用油漆写着“杨”字。
  大杨就故作生气,随手用烟盒砸过去。阿力随便一歪头就躲开了,随意一伸手就抓住了烟盒,又故意气他“不是吧,还有香烟赠送。”
  等一会儿,轮到大杨投掷杯子。阿力随手拿了一个给他。大杨接过杯子在桌子上一滑,“挎”的一声,又摔碎了。
  阿力对他说:“你知道刚才那个是谁的杯子?”
  大杨摇了摇头。
  阿力说:“是分监区长的,这下你知道了?”
  大杨说:“是你拿给我的。”
  阿力:“我让你推,没叫你摔碎。”
  阿力在分监区大门口看到墙上有个按钮,就问一个值日的犯人小组长是干什么用的,犯人说是通风报信用的,比如有上级领导来巡视工作,就按一下,让分监区办公室里的警察们先有个准备。
  阿力问:“准备什么?”
  犯人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怎么知道准备什么。要不你试试看。”
  阿力就试试看。“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下。就听见二楼办公室里“挎”的响了一声,似乎是不小心摔碎了一个杯子。
  阿力很快的跑上去看,开门后,看到四五个警察兵荒马乱的样子,桌上一片狼籍,地上摔碎了一个玻璃杯。
  那些同事们看到是阿力,都指责他:“不要乱按门铃,我们以为是领导来了。”
  阿力问:“领导来了又怎么样?”
  同事们就说:“刚才我们在打牌,手忙脚乱的收拾局面,不小心就打碎了一个杯子。”
  哦,原来门铃是干这个用的。
  近来,社会上或许是有某些警察做得很不好,在群众中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于是,阿力也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了当差的人不是处处都那么受欢迎的。
  今晚下班回家,一个人慢悠悠地骑着摩托穿过美食街,想顺便浏览以下夜景。
  就有人从马路对面的大排挡向路中间摔啤酒瓶,“挎”的一声脆响,玻璃碎了一地。接着又是“挎”的一声脆响,玻璃又碎了一地。
  阿力一个人也干不过那些烂仔的,他就只能在心里骂一声“我操”。
  一不注意,背后又挨了不少烂菜叶、臭鸡蛋。
  阿力就狼狈地落荒而逃。
  有一天上班,阿力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又似乎笑得有些滑稽,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进到办公室,大杨看了阿力一下,在阿力转过身体的时候,大杨就从他背后揭下一张字条,上边写着“我不是笨蛋”。
  原来被别人贴“标签”了。
  第二天,阿力又感觉大家看他怪怪的,他就赶紧脱下外套,翻过来看,什么也没有。
  进到办公室,大杨指着他的裤裆说:“大门没关。”
  这该死的拉锁!阿力就一直不习惯,经常会忘记拉上。
  曾经有一次,阿力上厕所小便,被拉锁夹住了包皮,他轻轻地试着拉开,每动一小下都痛得他叫起来。
  正好阿水也进来小便,从背后看到阿力在那里低头“搞小动作”,又“啊呦啊呦”地“叫春”。
  阿水就说:“不是吧,兄弟,急色成这样,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到。”
  阿力就说:“过来帮一下忙。”
  阿水装作捂住眼睛“不要叫我帮忙,我不是同性恋。”
  阿力就着急地转过身,在他大腿后踢了一脚“你说什么哪!我是夹住了包皮,请你帮我弄开拉锁。”
  阿水:“这不正好免费做包皮切割。”
  阿力气得简直要晕倒。
  要是夹坏了“小弟弟”,以后还怎么伺候小叶。
  说到小叶,阿力似乎有好一些日子没有去见她了,阿力最近认识了另一个美女,就不再对小叶恋恋不舍的了。
  这美女是从外单位请来教犯人裁缝衣服的“师傅”,是一家服装厂的打工妹,四川人,姓江,长得又白又嫩,很秀气。
  每天,上班的时候,三五成群的外来“师傅”,就陪同着警察,来到监狱的生产厂房,指导犯人的裁缝技术。
  本来,带领外来“师傅”进厂房不是管教干警的任务,而是生产干警的任务,但有时候由于人手不足,或有些干警临时有事要迟到。便交代管教干警帮忙带一下。
  阿力就常带着江美女进入监仓,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或许可能还生出了一点点感情。
  四川美女就是不一样,那种似水柔情,比起小叶的娇泼,别有一番风情。她说话的语气很轻柔,软语呢哝,像在说枕边悄悄话,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阿力有时就问那美女:“看到这么多犯人,怕不怕?”
  江美女说:“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
  阿力:“难道你的胆子比我还大?心胸比我大我就相信。”
  江美女:“胸肯定比你大,我是女人嘛。”
  阿力就说:“我不相信,说不定是海绵的哦。隔着衣服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要不,我们脱了衣服比一下。”
  江美女就把塑料杯里的凉开水浇在了阿力头上。
  阿力有时又问江美女:“犯人有没有骚扰过你们?”
  江美女:“他们哪敢,你们警察才敢。”
  阿力:“我们又不饥渴,他们却很久没有见女人了,闻到一点臊味都会激动不已的。”
  江美女:“女人有臊味吗?男人才有吧。你大概搞错了,风骚的‘骚’不是那个‘臊味’的‘臊’”。
  阿力就问:“你怎么知道男人有臊味。”
  江美女:“要不然发明这个‘臊’字干什么用。”
  阿力:“那是给畜生用的。”
  江美女:“男人不是畜生吗?”
  阿力:“有时候看来差不多。”
  有时阿力又问江美女:“你们想嫁什么样的男人?”
  江美女说:“你问这些干什么。”
  阿力又问:“像我这样的人能打几分?在你看来。”
  江美女:“一百分。”
  阿力跳了起来,很惊奇:“不是吧。”
  江美女:“那么,你自己能给自己打多少分?”
  阿力:“我怎么看自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我。你那个一百分不是千分制的一百分吧?这么说你喜欢我?”
  江美女:“你只是叫我打分,我没有说喜欢你。”
  阿力:“今晚有空吗,我请你看电影?”
  江美女:“可以,我叫老公一起去。”
  阿力简直要晕倒,谁也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已经结了婚。
  阿力还不死心,又问她:“难道四川人有姓‘恭’的吗?还是那个‘弓箭’的‘弓’?”
  江美女:“我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的,不姓‘公’姓什么?”
  看到阿力失望的样子,江美女就很开心,她才知道阿力喜欢上了自己。
  于是,江美女就笑着说:“我逗你玩哪!看把你紧张的。”
  阿力又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今晚请你看电影,去不去?”
  江美女有些黯然:“别人都说你已经有对象了。我不相信你能真心对我,你们这些有钱人只是把我们玩一玩的,玩腻了就会一脚踢开的。”
  阿力就无言以对。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是否就是她说的那样。有时候看来自己确实好象是一条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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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残酷的温柔
更新时间2008-10-19 22:47:37  字数:2849
 监狱毕竟不是学校,不可能一直都那么的和谐温情,有时会显示它高压的一面。
  为什么高压?压力来自哪里?
  当然,像很多人从影视作品中所知道的:古时候的监狱有很多是不需要劳动的,在牢里面干坐着,其实这样也是蛮舒服的,只不过吃得不好,还有些寂寞和无聊。但对于懒惰的人来说,这是很好过的。古时候只有判轻刑的人才会去服劳役。
  但现在的监狱,不管刑期长短,绝大多数都是要劳动的,有好长的时期都把“服刑”称作“劳改”。
  压力就来自劳动,还不是随意自愿的轻松的劳动,是要追求产量、追求效益的劳动,那么,就要讲求质量、速度和产量,因此还经常加班加点。
  那么,有些身体不好、年纪大的、或偷懒的,就会达不到定量的标准,那么,就要受到纪律处分,扣分,不给减刑,或送去“严管队”,这就够呛。
  阿力有半年的时间是在“严管队”当管教干警,他算是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监狱,但他当然也不会站在犯人的一面去体会什么人道主义、什么人性化管理,他和其他警察一样只知道执行上级的指示和安排,即使这些上级违反规范化文明管理标准,违反《警械器使用规定》什么的,阿力他们也只知道服从直接的上级命令。
  按照规定:警械器分为约束性警械、驱逐性警械和自卫性警械,其中自卫性警械的使用“以制止违法犯罪为限度,当违法犯罪得到制止,就不能再使用”。
  电警棍就属于自卫性警械,按照规定是不能用来体罚犯人的。但是,阿力他们就经常用电警棍来电犯人,有时候四五个干警同时对一个犯人“施刑”,场面很恐怖。
  具体是这样的:当分监区决定要惩罚某个表现恶劣的犯人时,警察们就先叫两三个“犯头”帮忙抓住那个倒霉蛋,然后戴上手铐,扒光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或有时先在身上浇些凉水,以便更好地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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