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

第87章


是拿来陷害的。”至亲之人尚且反目,更何况朋友?
  “嗯,我以后会小心他。”
  “宋小猫身份古怪,我在宋国这么多年也没查出他的底细。他竟然还能在我眼皮底下加害于你,足以见得不是个简单的人,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永远不会碰到他。”
  看来他对于小猫给我下毒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何况这个宋小猫竟然可以以一个仵作的身份得到皇帝的亲信,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哦,对了,九龙朝凤真的回来了,是你弄回来的吧!”
  他并不否认:
  “九龙朝凤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它能回来,也算是机缘巧合,还记得那个周封吗?”
  “哪个周封?”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那个帮张子厚作证,自称九龙朝凤制造者周谷的后人周封啊!”  
  我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被你气晕的老头啊!”
  “对就是他,你再想不起来我就该气晕了。”
  我呵呵傻笑:
  “可是他怎么可能帮你?”
  任霄灼却打算卖关子:
  “唉,这人啊总有个弱点,这个弱点便是贪念。有的人贪财,有的人贪色,有的人贪功,有的人贪权……可是不管他贪什么只要抓住他这个弱点,诱之以利便会上钩……”
  我嘿嘿笑着打断他的话:
  “任霄灼,你说你贪什么?该不会是贪色吧?哈哈!”
  他经恼羞成怒:
  “是啊,我就贪了你的色,今天便要吃了你!”
  说着就要拉我衣服
  “啊!色狼!”
  捂在被子里一阵笑闹,又唯恐被外面的宫人听见,终于憋不住互相簇拥着气喘吁吁的揭开被子透气。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用九龙朝凤的制作工艺做诱饵。”
  “呵呵,我哪里知道什么制作工艺,我不过是用九龙朝凤的秘密做诱饵罢了,这九龙朝凤……”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任霄灼,我不想知道这个秘密,至少现在不想,等我以后想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任霄灼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你还真会扫兴,罢了,反正这个秘密你也算是知道的,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心情我再说给你听。时辰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嗯,我已经让秋雨为你安排了房间,就在东侧的耳房,为掩人耳目你还是安分些在里面露个脸好。”
  他轻轻点头,目中尽是柔情,仿佛眼前放的是视若生命的珍宝。我如此自豪,因为此时此刻在他眼中只有我一人,我已经成为他此生珍而重之的另一半。
  别问我为什么会相信他,我就是相信他。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我们的感情已经命中注定一般书写在了三生石上。
  今夜我们可以这样开诚布公,像一对夫妻般在床头窃窃私语,坦然相对,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情,美好到有些后怕,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些未知的磨难,只想沉浸在这一刻的平静当中,永远不会有天亮的那一刻。
98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有爱情滋润的日子总是过得充实而又快乐,时间仿佛生翅膀,在们鸣鹤交颈,鴡鸠相和的时候,在们捻琴弄箫,纵情享乐的时候,无声无息的从们身旁溜走。
  像所有不知人间疾苦的贵族样贪婪的行使着“公主”的权利。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对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罔存念虑。的
  皇帝似乎对沉迷于个歌姬置若罔闻。人人都在揣摩着皇帝的意向不敢轻举妄动,又好像对突然的“荒淫无度”怀有着种报复的快感,窃笑着期待个宋国亲自选定的“公主”给宋国戴上顶巨大的绿帽子。
  所有些全都不管,只与任霄灼扮演的歌姬没日没夜的腻在起,或是听歌或是唱曲儿。
  他的嗓音极美,就像他面具下那张脸样容易让人沉沦。突然觉得任霄灼的嗓音不唱《大风歌》很可惜,所以就找笔墨写出来。调子是他自己填的,听起来颇有些十面埋伏的味道。歌词只有三句,所以间奏很长,搭配着他抑扬顿挫的唱腔,汉高祖刘邦那种胜利者的悲伤,以及诗中隐喻的下将乱群雄逐鹿的萧杀之气,倒是被他唱的有模有样。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所以当早晨,斜倚在榻上,听着任霄灼指下淙淙的琴声,婉转高亢的歌喉浅吟慢唱着那首《大风歌》,郑帝竟然就那么独自人不带任何随从的负手跺进来。
  他没有惊动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倾听着,琴声嘎然而止,才惊觉他似乎已经站很久。
  皇帝制止的行礼,转身问旁的任霄灼:
  “曲是所做?”
  任霄灼不卑不亢:
  “回陛下,词乃是公主所赐,在下只不过填个曲子而已。”
    皇帝转身,看着的眼神有些异样。
  “儿倒是文采风流啊!唉……”
  言辞中又好似有不禁的惋惜,被声长叹深深的压下去。
  只做不知:
  “父王缪赞,若非霄郎技艺非凡,纵是仙音神乐唱出来也没有灵性。”
  他们自然不知道《大风歌》的历史背景,也就不会明白刘邦当时击筑而唱的心情,只是结合眼前三国动乱的形式,很难不产生共鸣。
  皇帝心理想什么自然也不知,却明白他为什么叹息,因为他给带来个已经等待很久的消息——宋国迎亲的队伍已经进鹿原,三日后将作为和亲的公主远嫁宋国。
  皇帝泪眼滂沱,甚至来不及屏退左右,搂住毫无章法的嚎啕大哭。不知道永宁出嫁的时候他是否也是样,无论他对是真是假,看到上次他对永宁的样子实在是伤感不起来,看多半是因为个皇帝的尊严受辱在跟前终于发泄出来罢。
  终于在左右劝解下收泪,皇帝才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挥退所有人,拉住的手与促膝桌前,以个为人父者的姿态耳提面名翻。
  “儿啊,此去宋国不比在家,纵是有千般不如意也要隐忍则个。”
  垂首头:
  “孩儿晓得。”
  皇帝拍拍的手:
  “下人们嘴不牢靠,想来永宁的事也有些耳闻。”
  心中轰的声,忍不住哆嗦下,皇帝究竟想什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任霄灼的事情他已经知道?电光火石间脑海里转不下上千种念头,每个念头无不让如同芒刺在背全身不自在。
  “父王?”
  皇帝嘲微微笑似是安慰,忽然又满面愁容:
  “孩子,父王惭愧啊,时的贪念竟然误姐妹的终身。”
  有些接不上他的思维:
  “父王何出此言?”
  皇帝摇摇头:
  “儿啊,听为父,为父知失记忆好些事情想不起来,有些事情本不欲与,可是看眼前形式为父怎敢再瞒。”
  知他接下来还有话,也没敢应声。
  “父王只和永宁两个儿,从小养在块儿,永宁比年岁大些故以先得封号。朕曾经答应过娘,不让宫廷虚礼阻的青春,因母亲生前爱菊,又是秋生的,所以只给起乳名,叫做小菊。谁知些下人们误以为为父对教养放任自由便是失却宠信,竟将当作永宁的侍,为父知道们姐妹情深自然也不会在意些虚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抬眼望着皇帝的表情,不知道他的是真是假。
  “三年前宋国崩皇后,便以和亲为由前来求娶,谁知那使节不知又从何得知为父有两个儿,便还要为宋国唯的太子求娶太子妃。为父本不欲应允,却又经不住谗言,时起贪念,心想二人不论做皇后也好,太子妃也好,都算作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姐妹二人互相照拂,咱们里应外合,待时机成熟不费兵卒便可将宋国拿下。父王只们双儿,届时下还不是们二人的?谁知和亲的队伍竟然在边界上被前朝余孽劫持,为父费劲千辛万苦才将二人寻回,永宁却已经被糟蹋的得神志不清整日疯疯癫癫,也失去往日记忆。是父皇害们啊!。”
  听得身冷汗,亲生儿是他求取权利的筹码,至亲至爱也抵挡不住谗言的诱惑。心中冷笑,样虚伪的言辞竟然也妄想打动,若没有两世的轮回或许会相信他的话,只是表情装的再是惟妙惟肖也藏不住他眼中的贪婪。
  百般解释终不过是混淆视听,欲盖弥彰,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任霄灼会爱上。
  “父王不必自责,儿臣不是好好的吗?相信永宁也总会有清醒的日。”
  皇帝头,却又狠狠锤下桌子:
  “哼,最可恨是那宋国竟然不依不饶,还大军压境陈兵百万与高车蛮夷勾结,为父不忍生灵涂炭,百姓疾苦,只能忍痛将嫁去敌国。儿啊,莫要怪父王心狠啊!”
  虽觉得好笑却不得不故做个泫然欲泣状,摆个高姿态:
  “父王能为黎民百姓着想实乃郑国之万幸,儿臣又何尝愿意父离子别?只是害国百姓为战祸所累亦不是儿臣所乐见,如今只牺牲人以换取万千利民安居乐业,孩儿认为值得,皇家中人本就要做那万民之表率,忍常人不能忍之痛苦,父王不必忧伤,孩儿愿往。”
  皇帝复又拉住的手拍拍:
  “儿啊,能么想父王甚感欣慰,只是还有些话要嘱托与。”
  郑帝东拉西扯终是没有忍住,最后还是暗示他对养育有恩,与宋国仇恨不共戴。话里话外的透露给,定要忍辱负重,不论是嫁给宋帝还是嫁给宋太子,都要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们。并且还安排个教习嬷嬷传授许多驭驾勾引魅惑异性的招式,淫荡放纵的连个现代人都张口结舌自愧不如,直羞的面红耳赤
  至此才算是明白,此番嫁去宋国,连未来老公是谁都不知道,难不成要效仿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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