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

第75章


    “你们杀了心无师太难道就不怕死心师太的报复?”皇甫说:“据我所知,心无师
太是死心师太的得意弟子。”
    “时机还未成熟时,我们当然不想树立太多的敌人。”
    钟毁灭说:“所以我们才设下了这个计划。”
    “这个计划的最主要一点,是要有个人来背黑祸?”皇甫说。
    “是的。”
    “这个背黑祸的人是谁?”
    “当然是个很倒霉的人。”钟毁灭笑着说:“依你看,目前济南城里最倒霉的人会
是呢?”
    “一定是任飘伶。”皇甫也笑了:“因为他不但倒霉,而且穷疯了,所以他才会替
我去救花语人。”
    “对。”钟毁说:“也只有他,才会令心无师太相信,因为他不但有能力杀死心无,
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无泪’的头头。”
    “很有可能,他的确是个很爱管闲事的人。”皇甫说:“他有心无师太这样的对手,
往后的日了恐怕很不好过了。”
    “这个计划里还有另外一层作用。”
    “哦?”
    “任飘伶既然是杀死心无师太的凶手,那么‘无泪’是不是会报复?”
    “那是一定的。”
    “一有报复行动,当然就证明任飘伶不是‘无泪’里的人,但是我们就可以从报复
行动里知道谁是‘无泪’里的人了。”
    “不错,这就叫做诱敌之计。”
    “如果‘无泪’没有报复行动,那么任飘伶就算不是组织的头头,至少也和他们有
点关连。”
    “有点关连的人,你们都要杀?”
    “我们本以为当下心无师太一定会杀了任飘伶的。”钟毁灭说:“没想到半路又多
出一个好管闲事的人将心无师太引走。”
    “所以你们的计划失败了?”
    “没有失败,就算在任飘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他这个黑祸,最后他一定会死在心
无师太的手里。”
    “可是时间一久了,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化。”皇甫说。
    “这一点我们当然也考虑到了,所以又拟了另外一个计划。”
    “另外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当然还是杀任飘伶的计划。”钟毁灭说:“任飘伶一死,心无师太这个事件就死
无对证了。”
    “这么看来任飘伶是死定了。”
    “这一次他连一分活的机会也设有。”钟毁灭笑得很愉快:“因这这一次他碰到的
人,举手之间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哦?这个人的武功那么厉害?”
    “她的武功或许没那么厉害,但任飘伶在她面前,一定会变得跟三岁小孩一样。”
    任飘伶现在的确跟三岁小孩没两样。
     

    宽阔的百洞内只剩下任飘伶、藏花和白天羽三个人,仇春雨已被仇青青带走了。
    带到哪里?
    地狱?或许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三个人软绵绵的躺在那张大床上,他们的穴道没被点住,洞内也无人看守。
    根本就不须要人看守,他们三个人现在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哪里还跑得了?
    任飘伶望着洞顶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制
住了,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相信?”
    “她用的下五门的手法。”藏花不屑的说。
    “兵不厌诈,输就是翰。”白天羽淡淡的说:“不管输在什么手法下都一样。”
    任飘伶笑了笑,转头看着藏花:“你仿佛输得很不服?”
    “我干吗要服?我就是输得不服气。”藏花说。
    “只可惜你不服也没办法了。”任飘伶淡淡的说:“我们以后的日子恐怕只有这样
躺着了。”
    藏花忽然笑了,而且仿佛笑得很开心。
    “那倒不一定哦!”
    任飘伶刚想问为什么时,忽然听到古老的三弦声,哀怨、凄凉的由洞顶传了下来。
     

    菜没怎么动过,酒倒已喝了不少。
    方芳又在笑嘻嘻的替皇甫倒酒,等她倒好了之后,皇甫才笑着说:“如果我猜得不
错的话,你应该是三大天王其中之一个。”
    “是吗?”方芳说。
    “而且一定是那个手执智般磐的牌儿布。”皇甫的视线没有在方芳的脸上,而是看
着钟毁灭。
    “为什么她一定是牌儿布?”钟毁灭说。
    “牌儿布在藏语来说,是智慧。”皇甫说:“可是它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什么意思?”
    “在藏语来说,牌儿布又可解释为女性。”皇甫问方芳:“我说的对不对?”
    “还好学过一点。”皇甫说:“你是牌儿布,那么另外一个人就一定是多尔甲了。”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皇甫右边的林淑君蜡像说的,他为什么忽然对着蜡像说这句话呢?
    难道这蜡像里也藏着一个人?
    如果有藏人,那么藏的又是谁呢?
    这个蜡像瘦瘦的,看来不可能藏得住一个男人。
    不是男的,就一定是女的。
    女人?
    林淑君蜡像的眼睛本来是水雾汪汪的,本来是哀怨柔情的,但在听见皇甫的这句话
后,忽然露出了笑意。
    笑意刚露出,皇甫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清脆而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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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最后的赌本
  
         

    银铃般的笑声一起,林淑君的蜡像的双肩抖了起来,一抖,外面那层皮就碎了,就
掉了。
    蜡像里果然是藏着一个女人。
    二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谢小玉。
    这个躲在林淑君蜡像里的人就是谢小玉。
    她的声音和她的笑声一样清脆悦耳:“你为什么知道这个蜡像里有躲人呢?”
    “措像应该很轻的,可是刚刚那两个人抬进来的时候,却仿佛很吃力的样子。”皇
甫笑了:“蜡像会重,就表示里面一定有东西。”
    “东西?”谢小玉银铃般的笑声又响起:“没想到有人会将我当成东西。”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你就不是东西好了。”皇甫说。
    “说来说去都是你占了便宜。”谢小玉笑着说:“你又为什么说我一定是多尔甲
呢?”
    “能在这里出现的人一定是钟毁灭的亲信,有什么人比三大天王跟他更亲呢?”皇
甫说:“这个蜡像不胖,那么躲的一定是个女人了。”
    他转头看看方芳,接着又说:“牌儿布既然是女人,那么剩下的大天王里,就只有
多尔甲比较适合女人。”
    “多尔甲藏语的意思是权法。”谢小玉说:“权法也就是权利,自古以来权利一直
是男人掌握的,你为什么会说我是多尔甲?”
    “因为我了解一个聪明的男人绝对不会将权力交给第二个男人的。”皇甫笑着说。
    “的确是这样子的。”谢小玉说:“因为男人比女人会嫉妒。”
    “这不就叫嫉妒,这叫自私。”皇甫看着钟毁灭说:“我说的对不对?布达拉先
生。”
    “布达拉?”钟毁灭一怔:“你为什么叫我布达拉?”
    “因为你就是布达拉。”皇甫一字一字的说:“因为你就是三大天王之一的布达
拉。”
    “魔魔是我创的组织,我又怎么可能三大天王呢?”
    “魔魔是钟毁灭创的没有错。”皇甫说:“你却不是钟毁灭。”
    “我不是钟毁灭?”
    “是的,你只是个傀儡而已。”
    皇甫说忽然面对着载思的蜡像,忽然说:“载思先生,你还要我继续猜下去吗?”
    载思先生?这个载思的蜡像里藏的是载思?当然不是这样,否则这个载思蜡像不就
很胖了吗?
     

    “载思先生,你还要我继续猜下去吗?”
    这句话一说完,就见那个蜡像叹了口气。
    “这个计划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你是怎么发现的?”这是载思的声音。
    “因为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皇甫说。
    “忘了?忘了告诉我什么?”
    “我忘了告诉你,钟毁灭是不喝酒的。”
    “从不喝酒?”
    “他一直认为酒是毒品,酒容易使人迷失本性,酒容易使人误事、乱性。”皇甫笑
看说:“所以他一生中最痛恨他的手下喝酒。”
    ——一个痛恨酒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喝别人递过来的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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