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凤凰芦花鸡

第20章


啊,我唯一的一条内裤啊!我还来不及哀悼,一只手就毫无阻隔的覆上了我的下身。
"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我一个不留神就呻吟出声了。
"听上去不错啊,小鸭梨......"叶暖的轻笑声传来,但只有这一声,之後他还有没有笑,我完全没有听到,或者说已经无暇去注意,身下的快感已经抓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以及自制力。
叶暖是美人,一双手自然也是看上去完美无暇的,但是现在我却靠著自己身上某处感受到他的手掌心中的粗糙感,是不是握笔握多了所以生出来的呢?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样的粗糙感,更加能够挑起人的欲望。
叶暖的技术很好,不急不徐,轻重有别,甚至比万能的右手更加好用。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的话......我闭上自己的眼睛,想要留一点能让自己舒坦的想象空间。
可是某人偏不让我如愿,手下的动作没停,嘴上的动作也开始忙了起来,这次的目标换成了我的耳朵。又是咬耳垂,又是朝著耳洞里面吹气,非得弄得我痒到难耐还不放手。
"很舒服吧,小鸭梨......"
"唔......"我已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著眼睛拼命摇头。
"摇头麽?那就是还不够好?"完全是自说自话的叶暖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剧。
"啊......嗯......"快感袭来,那个瞬间,我摒住了呼吸,一些东西从身体内迸发出来的感觉,很舒畅,但随之而来的是难堪。
就这麽,高潮了。在一个男人的手上。即使心理上在抗拒,但只有生理上的证明才是会让别人看见的。
如果刚才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是不是现在心里就会好过点?但是我想答案是否定的。舒服了就是舒服了,快乐了就是快乐了,这是我的诚实。
但是我知道,这是个错误,错误就不该让他发生,如果不幸发生了,那麽就要亡羊补牢。
"我们......"我睁开眼睛,想说我们不该这样,却看到叶暖在对我笑,还把手抬到了唇边,而那上面,沾著某些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白浊痕迹。
"你......"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我很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这画面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什麽?是想要我做什麽麽?"
叶暖一边说著,一边却是动手,把我翻了个身,成了趴卧在床上的姿势。
"你这是干什麽!"我大惊。
"干什麽?干了就知道了啊。"
叶暖迅速除掉了我身上那早就半褪半挂的衣服,手一挥它们就直接拖地板去了,而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压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
"小鸭梨你的背也很漂亮呢。"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一样,叶暖开始用他的唇在我的背部游来游去,有点痒,又不让人痛快的那种痛苦,我扭动著身子,可是却悲哀的发现後被的搔痒以及前方同被单的摩擦,居然让我又有了冲动。
我吓得不敢再动,希望能让欲望自己平息下去。
"不动了麽?那麽是不是就是说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还要怎麽开始?
一根手指就这麽冲到了我的体内,毫不留情的,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这麽进来了。
"啊......"我一声痛呼,却似乎更助长了某个心术不正的人的气焰。
那根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前後抽插。干涩的体内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要求,一开始动得很是困难,但叶暖大概也是好心思,他并不急,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动,就像已经攻下了四个城门的将军,让他的属下慢慢的开拓疆土。
一个手指出入顺畅之後,就加到了两个手指,三个手指......这个时候即使是耐心再好,我当然会感到疼痛,尤其是那个部位从来不接受入侵者。
但是那种疼痛并不能掩盖住另一种的疼痛,叫嚣著要解放的欲望,还有那由後发体内生出的不知名的热度,我很想伸手DIY一下,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後根本动弹不得。
"想要麽?"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叶暖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
我的回答自然是摇头,而这个男人自然是不会理会我再说什麽。
"既然想要,就给你吧......"
那麽自以为是的态度,配合著无比温柔的语气,可是动作却总是脱不了粗暴。
什麽东西钉进了我的体内。这个时候用钉这个词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慢慢的前进,一寸寸的扩张,我不了解叶暖是否有快感的存在,但是我真的是觉得很疼很疼。
"靠!你要我死也给个痛苦啊!"我有些口不择言。
叶暖的用力一挺让他完全进入了我,也让我完全收了声。
"你是要我快点麽?"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问这样那样的问题,让人尴尬的问题。
所幸他并不指望我的回答。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最後的猎人,知道等待的重要性,所以他之前设下了那麽多的圈套,而我也顺著他的希望一路傻傻的跳进去,那真的是自己活该。
可是最好的猎人在见到猎物上钩之後也往往要比别人兴奋,叶暖就是这样的人。
之後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我并不全部记得清楚,但他的动作,却早已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美人的范畴。
我靠!这美人是猛禽级别的!
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我没能记得清楚,我只知道我也能从後方的侵入中找到快感,失却了力气嘶哑了声音,因为太累了,甚至连任何的念头都没有就沈沈睡去。
27
据说最满足的人生只有两句话:睡觉睡到自然醒,点钱点到手抽筋。
对於後者,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你说银行职员每天点钱点成那个样子还点的不是自己的钱那也没什麽意思,心态不好的还指不定能弄出个什麽扭曲事件了。
但是我一直都是奢望著能够过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生活,即使贫寒,也算是一种富足。
外面天已经很亮了。
明明是闭著眼睛躺在屋子的最里面,但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我是睡到了自然醒,但是睡多了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很累,真的很累,连动下手指头都不想。
很想就这麽再睡过去,去到一个没有饥饿没有寒冷也没有蚊子的国度去。
只是蚊子并不这麽想。
某只人形蚊子的体力显然比我要好得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我身上东蹭蹭西摸摸的,但我就这麽从熟睡到半梦半醒再到现在搅得根本就再也睡不著。
即使脑子终於也开始运转了,但身体拒绝动弹,眼睛也死死闭著,不想看到某人。
如果耳朵能够自动堵上的话,那这个世界基本上就已经和谐了一半了。
"你还不愿意醒来麽,小鸭梨?"
叶某人的手一直在我的腰际徘徊,而气息则是始终缠绕在我的耳边,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努力不去注意他的存在。可是他的手越摸越下,若我再不有点表示的话,就怕再也没有表示的机会了。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个动作让我的腰很疼,但总算是让那只该死的让人很想剁掉的手离开了某处。
现在的我正趴著,说老实话这个姿势很不安全,可是现在这样光著身子的情况怎麽想都没有安全的可能了。
"原来你一直都醒著啊,小鸭梨。"
叶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他翻起了我的身子,我便同他面对面偎在了他怀里。
我还是不想睁眼看他,既然保不了耳根清净,至少要保个眼目清明。
只是这叶暖似乎便是那成精的狐狸,永远找得到办法来治我,就像用一张舒适的床和一只莫须有的蚊子就把我吃干抹净了一样,他做的那些事情,成本还总是很低,若是生在现代社会,肯定就是个成功的商人。
而这次也一样,他不过是用手在我手上的某些地方造访了一下,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几下,我就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这样的亲昵比起昨晚最後的程序来要温柔了许多,但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样的关系。
"你到底想干嘛?"即使喉咙沙哑没有气势,但我还是尽了我的力表现出不友善的态度。
"你想要我干嘛?"叶暖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该做的你都做过了,还想干嘛?"
"没有人规定做过了就不能做第二遍了吧,小鸭梨。"
有没有搞错,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规定可以做什麽好不好!昨晚的行为根本就是强X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时空旅行还附赠书画兴趣班和强X的,我要投诉,一定要投诉!
只是这投诉会被受理麽?我突然很无厘头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在的那个社会立法技术还没有先进到男人被XX也算是犯罪的。
更何况,让我心虚的是,我其实也有舒服到,尤其是到了後来,不然我今天不会喉咙那麽哑,腰那麽酸,但那个被使用过的部位并没有明显的痛感。
好吧,就算昨晚的行为性质是从强X演变成为了和X,但是这并不代表错误发生了一次就有必要发生第二次,那是傻瓜才会干的事情。
"你在想什麽,小鸭梨?"某人不满意我的心不在焉。
"不关你的事情!还有,什麽小鸭梨,你叫谁啊!"
"呵呵,当然是叫你啊!"
"我不记得我有这麽个名字。"
"不记得了麽?我发现你可以健忘的很那。可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你跟叶天说......"叶暖特意凑到了我的耳边,一字一句说道,"老子今天要不宰了他就把名字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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