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凤凰芦花鸡

第27章


不要......不要......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最可爱了,小鸭梨......"
"呜呜......我不要......不要......你走开......呜呜......"
"我可是说什麽都不会走的啊,小鸭梨......你也一样......"
35
又是半宿的折腾,第二天早上我自然是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就窗口照进来的光线来看,似乎还没有到中午,醒得要比上一次早。
莫非这真的是因为第二次了所以习惯了所以不适效应没有第一次持续时间长了的缘故麽?我可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只是今天,那个姓叶的禽兽还没有醒。
我翻过身,正好对著叶某人的那张熟睡中的脸,那双凤眼闭著的时候居然也会给人带来一种祥和的感觉,而不再带著那看到鸡的狐狸的笑容的他,也稍稍显出了二十岁半大孩子的真实面目。
若我只是个陌生人,我大概会觉得他是个牲畜无害的好人,可是,一旦亲身经历过了,那就是即使把脑壳打开了刮掉三寸的脑白质也忘不掉的东西。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啊,昨天晚上他那样子对我。虽然说这种事情就跟被狗咬了次数多了就习惯了也不会觉得疼了一样,但是他非要让我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来配合他的恶趣味,我不愿意他就直接自己动手摆,我既没练过艺术体操又不会杂技,那经得起那样的折腾?半路很没骨气的讨饶却只是越发激发了这人潜在的劣根性,不但不停还变本加厉,不但是用做的,口中说的那些话,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就浑身泛鸡皮疙瘩,能抖一地。
或许真的如人们所说,任何愉快的取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纵然不需要同女人那样担心什麽意外怀孕什麽的,但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自尊有的时候往往比其他东西更为重要。我不说我同叶暖之间做这样的事情,就是我的自尊被他狠狠的践踏,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要做的话,也该是这个长得像女人又比我小的在下面吧。
这样的念头经常会跳出来,吓我一跳。
结果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弄明白让我很忿恨的究竟是被逼同人发生这样不正常的关系还是纯碎只是因为自己被压在下面而生出的不满。
"小鸭梨你一脸凝重,是在想我麽?"
就在我发呆的当口,某人醒过来了,一睁开眼睛连脸还没洗牙还没刷就要来调戏我。
"你少臭美。"我哼了一声,就算是在想你,也是在想怎麽把你大卸八块清蒸红烧两相宜。
"呵呵,小鸭梨,我果然没有说错,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最可爱了~"说完,狼吻就直接凑了上来。
我心里真是後悔到肠子都青了:我怎麽就会以为这人是个冷美人呢?这样子聒噪起来外加自以为是是个人就吃不消,吃得消的就是那被他同化了的禽兽啊。
所以我只能说,这个人的表面功夫,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又纠纠缠缠了好一会儿,叶某人吃完了他在刷牙之前的一道早餐前豆腐之後,心满意足的起身下床穿衣去了。留我一个人趴在床上犹自喘著气。
"小鸭梨我今日有点事情,可能不能陪你了,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寂寞吧。"
呸,少了你世界才清净呢!我转过身面朝里给他一个背影。
"你不要生气嘛,我保证晚上的时间可是全部归你的。"叶暖还不死心,继续在那里说。
我拉起被子裹紧了身上,顺便蒙上了头,不再去理睬他。
谁管你什麽时间啊!最好你永远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才探出了头。屋子里静悄悄的,叶暖大概早走了去办他的事情了。
我起床穿好了衣服往外走。我可是对叶暖去干什麽了感兴趣,我纯粹是去考察地形为下一次脱逃做准备的。
晃著晃著就晃到了我那间小屋的门口,昨天叶暖怎麽都不肯让我回来,说什麽不可能了的,我才不稀罕他会心疼我睡光床板呢。
我推开门进去,却发现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等,而且看上去都是新的样子。
咦?这是谁给铺上去的?我心下疑惑,转头又看见床脚隔著一件白色长衫,桌上放了基本书籍,倒像是有了别的人住的样子。
"黎师弟这是来找在下麽?"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问我,我回头一看,看到的却是昨日让我一见如故的知秋美人。
知秋美人真的是美人,到了白天看得更仔细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让人发出这样的感慨,同某些见光死的人可不一样。
他也是一身的白色长衫,同我身上的差不多,许是因为也是这个门派出去的所以习惯了穿这样的衣服,但他那件又与我的不同,料子显然要高档上许多,衣襟上还有绣花,且一看就是上好的手艺。
大概是去外面赚了不少钱的。我这样觉得。
"叶师兄,我......"
"不用那麽见外,叫我知秋就可以了。"
唉,美人就是美人,不但貌美,还难得的心底善良......咦?这话怎麽感觉这麽熟悉,我怎麽觉得我之前什麽时候也有说过这样的话?
但规矩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是懂一点的,不用那麽拘谨但也不能太过随便,所以我折中叫了他一声"知秋师兄",他倒也是乐意。
"知秋师兄,你现在住在这里麽?"
"是啊。黎师弟是否觉得有什麽问题?"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前几天也还是住在这里的。"
"哦,这样啊,那为什麽不住了呢?"
"我......"我一愣,又不好说我是被逼到某人房间里去住了,只能含糊的说,"我搬到别的房间里去了。"
所幸知秋师兄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邀我坐下还到了杯水给我。
"黎师弟来了多久了?"知秋师兄问我
我回答说:"快一个月了。"
"哦,那时间还不长啊。是家里人送来的?你这年纪却是有点晚了啊。"
"呃,其实......我是被师父捡回来的。"这个理由说出去还真的是满丢人的啊。
"师父?哦,我知道了。"知秋师兄还是笑笑,"师父经常会捡些人回来,现在外面的世道并不太好,难免有些人流离失所,师弟切不可因此而有什麽想法啊。"
唉,看看,这就叫善解人意,这就叫温柔体贴啊!我真的好想振臂高呼:理解万岁。
"那知秋师兄呢?是去什麽地方游历了归来麽?"
"我?"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苦笑道,"我其实已经不能算的本门中人了。"
"诶?为什麽这麽说?"这个答案颇让人吃惊,昨天看大家的表情还有叶暖的说话,他还是他们的师兄弟啊。
"虽然现在还没有宣布,但我想我是过不了这次的考验的。"
"考验?"这下我就更加不解了,这麽个书画兴趣班还要考验?又不是中考高考。
"大师兄没有同你讲过麽?"
大师兄该跟我讲什麽?我完全没有概念,只能摇摇头。
"其实现在要跟你讲,也还是太早了点。"
接下去的时间,知秋师兄就给我讲了那我应该知道但现在还太早的事情:原来这玉书门虽然只是个很普通的门派,却有一条很严格的规定,那就是门下子弟要在十年之内出师,若时间到了还不能出师的话,那就只有被逐出师门一条道路。
这个听上去让我想起了大学可以读八年,如果八年还不能毕业了就直接请退这样的规定,其实都差不多。
不过这里同大学里靠学分考试规范不同,能否出师的决定权完全在师父一个人手里,就是说,即使你画得再差,师父大人那天心情好就一切OK,反之,即使你画得再好,师父看你不顺眼,那麽你基本上就是没希望了。
虽然门规中并没有规定从什麽时候可以接受出师的考验,但因为现任的掌门即我心目中那个减肥缩水版的圣诞老人性格比较古怪,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在他那里如果一次两次都过不了的话,那就等著被清出门吧。
所以众人莫不要等到信心满满才来。知秋师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一次没有通过之後他便只身一人出外游历,近期才返回来,准备再试一次,现在离他入门十年的时间,还仅余两个月。
"我实在是没有什麽信心啊。"
看著这麽温和善良的师兄最後却是要落得个被逐出师门的下场,我便觉得不忍。
"知秋师兄你不要太担心,一定没问题的!"我笨拙的安慰著他。
"一定没问题?你为什麽会说的这麽肯定。"
"呃......因为这是一条咒语!"木之本樱同学请不要诉我无权转载啊。
"咒语?"
"对!一句超级无敌的咒语!"看著知秋师兄将信将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这样的安慰实在是白痴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没有说服力。可是,我就是那种热衷於驳倒别人的人,要说安慰人,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一定没问题的......一定没问题的......"知秋师兄把这话念了好几遍,然後看著我说,"我也觉得这是一句有用的咒语呢。"
"是麽?太好了!"小樱你果然是无敌的!
"但是......"知秋师兄紧接著话锋一转,"我想请黎师弟帮一个忙,不知道是否可以?"
036
帮忙?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那句"您就坐在那边的桌子上好了"。对自己无能的认定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条件反射,毕竟一个功课做不好工作做不了甚至连落跑都能跑回原地的人实在是丁点自信的资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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