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世子已亲口问起,小青龙觉得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他轻声说:“世子并非是独自一人,还有个人可是一直都惦念着世子殿下的!”
卫临渊一听,心中激荡,确认自己猜错不错,今夜来带他父亲入地府的人正是秋葵,难怪她不现身,赵太子等人在外头挑拨点火,巴不得让人看出他父亲之死有疑点,好引到他身上来。
不过,现在秋葵再躲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于是在白长陵再开口之前,她大方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白道士从前未见过她,只觉这阴差一身阴气逼人,那双赤红的眸子比房中的灯火还要明亮。
“这……你是阴司的阴差?姓甚名谁?”
一般阴司的阴差,特别是上来拘阳间大人物的阴差多是非常有名的,比如黑白无常七爷八爷,又或是专门惩治恶鬼的钟馗;而阳间这些道士对阴司那些大名鼎鼎的阴差也非常熟悉,毕竟阴间掌事的生前也皆是道门中的道士。
听白长陵一问,秋葵从身上摸出一物,正是东岳大帝亲授的走阴印,“走阴人凤秋葵!”
白长陵神色有变,上下打量秋葵,确认她是魂体在此,便问:“你为何先前躲在屏风后不见?这仁善王的魂被锁在尸体内,可与你有关?”
秋裤冷笑,“可笑,我今夜受阴司之命前来拘亡人卫忠义的魂,阴司有阴司的规矩,挡道的是你们,我未问罪你们,你们反而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是何道理?”
白长陵有些狡辩的意思道:“仁善王才刚去世不久,在这里面的就只有你和卫世子,贫道不问你,难道怀疑卫世子不成?”
这话说得实在阴毒,总之脑开了,王爷的尸体必是这屋里的人所为咯?
秋葵也不急,她反问道:“白道长前不久才说,仁善王的魂出不来是因身上被人施了锁魂印,怎么,难不成白道长觉得我凤家还会施印不成?”
白长陵被她问得怔了一下,随后又强调道:“有谁见过,真正要害人的人,用自家的秘门法术害人?真正高明的害人之术,不正是用别家的秘术为自己脱罪吗?”
“哈哈哈!”秋葵拍拍手道:“有意思!我还以为你这所为的神山散修道长是个明理讲理之人,没想到如此混蛋!”
白长陵年纪少说也有八十岁了,突然被哥小丫头骂混蛋十分生气,他指着秋葵道:“你休口出恶语!”
秋葵毫不客气的道:“准你出口喷人,污蔑阴司办事走阴人,我骂你混蛋还是轻了,若是换了别的阴差上来,恐怕刚才就是一番恶战了!”
白长陵大言不惭说:“贫道岂会怕你?”
“你是不怕,你巴不得今夜我与你动手,好让你以此为机宣扬我在行恶,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
“你们?”白长陵猜测道:“你是觉得贫道是与谁串通?天地可证,贫道是受司马大jiang军之邀前来,除此之外,贫道已三十多年未来过江州了!”
司马沿在旁冷着脸附和道:“白道长是神山高道,道行高深,品性自然没有问题,他说之言,也在理!”
秋葵目光看过去,这司马沿做梦都巴不得她死,她可不奢望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中肯的话来。
“凤秋葵,你何以证明,王爷尸体上那困住他魂的印,与你无关?”司马沿问道。
秋葵义正言辞道:“司马大jiang军不懂玄门术法,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并不奇怪,可这位白长陵道长却是所谓是神山高道,你难道会不知道,就算王爷身上这印是我施的,要施加这样一枚印,必须要时间吧?且不说我是走阴人,根本不会印门之术,退一步讲,就按照这位王道长先前所说,我为了嫁祸他人还给自己脱罪,专门去偷学了印门之术,就算我真是有天资让我学成,可我终究是半罐子水,施这样一道恶毒的印,时间少说也需几个时辰,可是很遗憾,在几个时辰以前,我本人正在天一山的洞弥台中受戒,天一观中有不少道士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她有意停顿了片刻,目光看向司马沿,“司马大jiang军此时便可以派人去天一山问问,再回头算算,我有没有时间来施这枚印?”
他们在里头说话,外头的赵銮也听到了,带着那风月深站在屋外,见是凤秋葵在里头,很是得意。
赵銮身边的得力手下道:“那很可能是你在王爷已断气后干的,这印也没多复杂吧?需要几个时辰,我才不信!”
秋葵冷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看也不看对方,骂了一句:“蠢货,你不懂玄门之术,就别在此胡乱张口言说,丢了你家主子的脸!”
“你……”
“我什么我?”秋葵走上前去,身上的阴风扫得屋子里的摆件震了震,“印门之印需在活体身上才能有用,换言之,王爷身上的这枚锁魂印是在他身前施上去的,我说你蠢货,不对吗?连别人在说什么都不知就开始胡乱揣测,是你如此行事,还是你家主子也自来如此行事?”
德贵听到牵扯到了自家太子,稍微有些不适,后又出声弥补道:“小的并非玄门中人,就算刚才的话草率了些,但也无法排除你是施印的凶手,你看,你竟然可以灵魂出窍,随意行走在王府之中,若非这里有高人一定要你现身,我们都看不见你,你大可以在之前的每一个晚上都前来对王爷下手,神不知鬼不觉!”
秋葵点点头,竟附和他的话说:“如此说来,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在过去的数日之中,我卫兄与王府里照顾王爷的下人皆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若是我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干这件事,应如何瞒过这些人的眼呢?”
这些想构陷是秋葵的人,明明知道秋葵并非是施印之人,却要想各种理由来污蔑她,秋葵也不愿再向从前那般以德报怨了,她走出去,站在月夜下,身上那浓烈的阴气散着从眸子里飘出的魔气,令她看起来气势十分强大。
她有意将声音提高道:“你们这些人,有谁亲眼见到我对王爷的尸体动手了?没有,你们就全凭自己的臆想信口雌黄,我问你们,若是我给王爷施了这道锁魂印,我明知魂不会离体,我为何还要特地去地府城隍庙,向城隍老爷请令前来为仁善王引路?我吃饱了没事做给自己找事儿?”
那些人被她的气势镇住了,一时没有人再提出有力的反驳之言。
不过也有人片刻之后小声的在人后说:“你说你去向城隍老爷请令,谁知道是真是假?”
秋葵微微一笑,好像等的就是这句,她说:“我有没有去,阴司会有记录,就算拿给你们看你们也看不懂,既如此,为了堵住你们这些污蔑的嘴,那今夜里我凤秋葵就让你们亲眼看看,走阴人是做什么的!”
说完,她从袖囊里掏出一张符来,念起遁火咒那符就烧了起来,众人不知她要作甚,便站在一旁看着。
卫临渊站在她身边小声问:“小秋葵,你这烧的是什么?”
“请将令,我刚从下面城隍庙拿的,没想到这就派上了用场!”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秋葵点点头,接着默念了一句什么,不多时,院子上方狂风大作,就在这一众武将肉眼所能见之处,突然看到四个小鬼抬着一顶轿子从远而近,看起来像是在走,但其实比飞还快,没多久就到了眼前。
这些一辈子都在疆场上厮杀的武将何曾见过这等景象,不免大惊。
接着,小鬼们在院前的一处空地上停下来,撩开那轿子的门帘,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青蓝色官服的老头,他捂着鼻子说:“凤先生您可害苦了我,一纸请将令本司不得不莱,可此处都是什么龙潭虎穴啊,阳气如此之重,本司可都要被这阳气给逼死了!”
秋葵忙走过去赔笑道:“劳驾城隍老爷了,不过是这些阳间世人污蔑,说我并非是主动去阴司请令,所以特才轻老爷上来一趟!”
江州城隍一听,立即明白了,他虽与秋葵说话时玩笑,可一面对上这些阳间人,那官风就出来了,他道:“本司乃江州城隍宋仁成,你们许不认识我,不过你们祖上的先辈都去我殿里报道了,往后你们阳寿尽了,也是去我殿里,此时便当提前打个照面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那满院的武将竟一个屁也不敢放了,毕竟眼前这可是真的城隍老爷,日后都要去他殿里听他发落,谁还敢胡乱说话?
宋城隍又道:“凤秋葵乃阴司掌阴走阴人,本殿可以以我头上乌纱帽为她作证,她数日前听闻江州王卫忠义病重,特来下面查阅卫忠义的生死簿,并得知卫忠义本还有十多年阳寿,但因在阳间行了逆天之事,损了自己的阳寿,凤先生知道生死簿不可改,特向本殿请令,她说这位江州王乃是她义兄的父亲,一生仁善,她希望能代她义兄行孝,送卫忠义最后一程,本殿见她如此诚心,便答应了,你们还有何可怀疑的?”
他话一说完,大家也基本肯定,凤秋葵确实是主动去请的令,既是这般,那仁善王身上的印便排除了是她!
宋城隍做完证,也没多留,接着便俯身与秋葵作礼,上了冥轿,由小鬼抬着回去了阴间。
现在秋葵自证了清白,且她今日在此也是名正言顺,她倒要看看,那些想要构陷她之人,还能编出什么荒唐的由头来。
好在这些人今晚也被她这两三下给镇住了,院子里守着的武将们更被她为世子尽孝的心感动。
这时,司马沿开口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王爷身上的印啊!”
白长陵因为刚才几番针对秋葵,此时被当场打脸有些尴尬,闻见司马沿的话,赶紧找了个台阶下说:“对,王爷的魂被困在身体之中,必须得解了这印才可!”
卫临渊根本不相信这院里院外的其他人,他只相信秋葵,他问道:“小秋葵,你可有法子,帮我父亲解了这道印?”
说到这个,秋葵走到一旁,单独问他:“哥哥许有些事未对秋葵讲?”
卫临渊随即将院中的武将们都遣散,那赵銮也并没有走,被司马沿请到偏院去歇息了!
只剩下他们自己人之后,卫临渊才对秋葵如实道来。
“父王病重前曾离过一次府,我曾问过季叔叔,他也不知,只说父王那日一反常态,让车马停在了城中一处宅府前,他独自进入,整整一日才出来,当晚他便将哥叫到跟前,将江州金王印交给了我,并拟好了传位的文书,哥当时也觉得十分疑惑,父王正值壮年,身子也很康健,为何突然写传位文书呢?结果次日父王便卧病不起,极度昏迷,哥请来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所以卫临渊是那时便知道,卫忠义的病与那日他独自前往的地方有关。
“那宅府是在城中?”秋葵确认道。
卫临渊点头,他说:“后来父王卧病不起,哥曾派人去过那宅院,发现早已空无一人!父王那日去见的人,什么痕迹都未留!”
秋葵问道:“那府院可是在静安寺旁边的坊巷之中?”秋葵问道。
卫临渊露出惊色:“小秋葵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去过那,上次正月十五,我与你去静安寺祈福,在那寺外,看见了一个老熟人,我跟着她前去,便是在那府院外头!”
“老熟人?”
秋葵点头,提醒了句:“哥哥也知道,正是凤云烟!”
“这么说……我父王的死,与凤云烟脱不了干系了?”卫临渊眸中生出怒火,他切齿道:“我娘便是被他们害死的,现在他们又害死了我父王!”
当初在河仙村的事,卫临渊大多都知道,不过有一事,秋葵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过,那就是当年害死卫临渊生母的薛天意背后的勾魂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岳慕云!
要她如何开口?她从不肯承认,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更无法接受,现在的凤云烟所用的身体,是属于她母亲的!
所以当看到卫临渊如此痛苦时,她也十分痛苦,就好像她真的也是害死卫兄父母的真凶之一似的。
“哥哥,岳慕云是印门人,施个锁魂印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想必王爷身上的印就是那日便施好了!”
卫临渊有一事不明,他问:“可我父王为何要去见凤云烟?他是被蛊惑了吗?”
秋葵摇了摇头,她说:“哥哥可还记得你母亲是如何死的?”
卫临渊怎会忘记?十五年前,她母亲也是如此主动去赴死,只为了让那些人放过他!
“难道……你是说,我父王也是为了救我?”
秋葵点了点头说:“仁善王这段时日一直在担心哥哥身上的死劫,他坚信这道死劫源自于我,想来我上了天一山受戒也并不能令他安心,他无法杀了我,他只能寻求别的法子救哥哥了!”
她推测,卫忠义应是与岳慕云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用他剩下的阳寿为筹码,这便是害他很快就重病不起的逆天之举!
至于这场交易是什么,秋葵暂不清楚,不过她现在知道,这印确实是岳慕云所施的了!
她需要尽快解开这道印,但显然她目前不知方法,她于是对卫临渊交代道:“哥哥先守着王爷的尸体,我去去就回!”
每每遇上困难,她想到的便是广目,所以便从王府中魂游出来,直接回去了天一山。
此时斋院寂静,广目早已睡下多时,秋葵并未归体,她穿过门,直接进去了广目的屋子,站在他床前打量了一番,介于之前半夜吵醒他被训诫,这回她有些犹豫。
“你不作声,小心本尊当你是山间孤魂给你散成烟儿!”原本闭着眼的广目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秋葵吐吐舌头,“原来你是醒的呀?害人家想了好久,要如何叫醒你才合适宜!”
“这还用想?”广目睁开眼,身子依旧躺在床上说:“如论你用何种方式叫醒本尊,都不合适宜!”
秋葵讨好的凑上去,脸上挂着笑说:“我来呢,是特地想问问您……”
“你不必问了,本尊不会告诉你!”
她一愣,“为何?”
“那卫忠义生前如何对你你都忘了?此时又来为他的魂奔波,你不记仇,可本尊却眦睚必报,想解那锁魂印呐,没门儿!”
秋葵商量着说:“你先别把话说这般死,你告诉我,日后你说的话,我都听,都听你的行吗?”
广目嫌她吵,将身子转了个边儿不看她,这是毫无商量的意思。
秋葵还是不肯放弃,她飘在广目上空,不惜哭出声来,求道:“广目王,您大人有大量,他卫忠义命都没了,看在他一心为了我哥的份上,您就告诉我吧行吗?”
广目:“极吵,再吵,本尊扔你出去!”
“呜呜呜呜,你怎么如此狠心?你的心呢?”秋葵抹着眼泪,哭得伤心。
广目回答:“本尊无心,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出去!”
“不不不,你有心,我分明感受到了你的心,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秋葵特意绕到他脸朝着的方向。
广目像是真被她烦得气急了,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屋外一抛,秋葵的魂儿竟这般直接被抛飞了出去,落在半山腰上,虽然魂没散,但摔得她生疼,她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说:“不说就不说,动手算什么神仙?广目,你给我记着!”
秋葵感觉这次自己那些招数不管用,就算再回去缠着他也无用,想到哥哥还在江州等着她的消息,她只能独自往江州的方向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要去哪儿找这个解印的法子,广目不肯说,那去地仙山找凤初守?
“不行!”她摇摇头,上次风初守在仙台上才与她说得很清楚,他要好好做他的地书神君了,凡间的一切都变成他的一场梦,她若再因为这些俗世去叨扰他,那还不如继续回去缠着广目呢!
不知不觉间,她就飘到了江州城外,她魂体穿过城门进入城中时,突然看到无人的大街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代碧萝?”这时辰了,这女人怎会在此?她直觉与她有关。
代碧萝也不掩盖,她向秋葵走来,轻声说:“听闻江州王离世,前来拘魂的阴差是走阴人,我就猜到是你了!”
“又如何?”
代碧萝问道:“凤秋葵,江州王的尸体上是不是有枚印门的锁魂印,锁住他的魂使其魂不离体无法去阴府?”
“你消息倒是灵通,我这才刚出来,就传到你耳朵里了!”
秋葵话里有话,代碧萝今夜在她面前也十分敞亮,一丝弯儿都不转的说:“你现在应该为了要解开这道印而焦头烂额吧?且我看你才从天一山的方向来,想必前不久回山上问仙主办法,仙主一定没有告诉你!”
秋葵没说话,便是要听听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代碧萝叹了口气道:“仙主自然不会告诉你,因为能破除那道锁魂印的方法有些不一样,他自是不肯你为此历险,真是良心用苦呢!”
秋葵神色有变,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想必你此刻也知道那印是如何来的吧?实话告诉你吧,早在你还未上天一山,正是那日你撞见仙主去见凤云烟那日,凤云烟便告诉过仙主有关那锁魂印的事,我在旁听到了解开那锁魂印的办法!”
秋葵急忙问:“什么办法?”
“那道锁魂印施得十分特别,连施印人自己也无法解开,唯一能解开那印的方法,必须要魂灵进到锁魂印之中,去打开那印章,且魂灵还必须是能通灵印非常强大的魂,普通的魂灵不止进不去印章之中,就算进去了,也会印章中暗藏的力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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