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话语声传遍法庭,引起一片哗然。
顾北城闻言眼眸一缩,瞳孔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不敢置信的望向花兮,好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而马仔和林思婷则是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的问对方,“我没听错吧?”
“我没听错吧?”
马仔恨不能跳起来欢呼,“艹,刚才半条命都给吓没了。”
林思婷除了震惊,倒是没有跟他一样欢喜,因为她了解花兮,因为了解所以才更加的觉得可怜。
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很痛吧?
曾经发誓要送进牢里的罪魁祸首,如今却要由她自己亲自放了。
被告席上的秦南爵身体狠狠的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听到了什么?
她没有站在顾北城那边?
那是不是……
她对他还有,还有,一丝丝,一丝丝的眷恋?
猛地睁开眼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捕捉她的目光。
法官拧了拧眉,怀疑的目光在秦南爵与花兮的身上瞟了瞟,“受害人女士,在法庭上你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花兮明白他是在怀疑自己受人胁迫。
心痛的没有办法呼吸,当年她发誓要报复的凶手,如今什么都变了。
“我……没有被强暴……”她说。
放在桌下的手指死死的掐着腿上的软肉,眼角的泪一颗颗的滑落,可她还在继续,“五年前……他没有强暴我……”
法官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资料,“五年前你的事情闹的很大,当时还被媒体报道过,所以你没有被人施暴的说辞是不成立的,而被告人刚才已经承认……你又怎么说?”
嗜骨的痛渗过血脉,剜心剔骨,“五年前……是,我自愿的。”
“自愿的?”法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秦南爵原本希翼的心,因为她的话落到了谷底。
深邃的眸子盛满了沉痛,瞳孔涣散,无法聚焦。
傻女人,你在……说什么啊。
花兮的话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来这旁听的人,多数都是抱着要看恶有恶报戏码的群众,现在刚审了一办,受害人却告诉他们,自己是自愿的?
自愿的?
当年还只是一个16岁的小女孩?
这翻转的戏码超乎所有人的预料,议论声此起彼伏,更多的是对于花兮不自爱的咒骂。
马仔与林思婷身为旁观者听着这些声音都觉得刺耳的很,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花兮。
谁都知道她可以听到,可她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顾北城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
兮兮,你疯了吗?
他想要起身,想要质问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会毁了自己?!
相较于现场旁听者情绪的剧烈起伏,法官倒是一脸平静,一句是面无表情的严肃,“受害人女士,你是想要推翻起诉的事实,是吗?”
“……是。”
“被害人女士,你说自己五年前没有被人强暴?”
“……是。”
“你能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吗?”
“……能。”
顾北城的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看着她跟法官的对话。
法官简单的和陪审员交换了一下意见,片刻后道:“被害人女士,现在请你讲述一下五年前的始末,我们对你的证词表示怀疑。”
一切就像她设想的那样,她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五年前的“真相”。
“五年前的那个暑假我遇见了他……他比我大几岁,显得比同龄人都要成熟,后来……我向他表白……我们在一起了,那他喝了点酒……我是自愿的,只是后来太害怕,就谎称自己被强暴……”
她的话就像是丢在现场的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引起轩然大波。
秦南爵狭长的眸子痛苦的眯起,睫毛在脸上留下漆黑的剪影,眼眸充血,心好像被撕裂一样。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五年前他根本不认识她,又何德何能让她一见倾心表白。
他年少与家里决裂,老头子身体不行了,便想着给秦家留个后代,可他是个逆骨根本不屑一顾,你越是逼他,他越是跟你对着干。
最后老头子没法儿了,就找人给他下了药,找了个女人给他。
他逃走了,跑到一处胡同,撞到了一个女孩儿,脚下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月光洒到那女孩身上,真美,真白,真干净啊。
她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惧意,问他,“先生,你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他怕自己沙哑的声音会吓到她。
可她却以为黑灯瞎火的他受伤了,伸出手想要去扶他。
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脑海中只隐隐约约的记得她在求饶,在哭。
在不停的求他,在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她会出现在那个胡同里。
为什么他当年要跑进那个胡同里。
为什么阴差阳错的他伤害了他最舍不得伤害的人。
自愿?
傻女,你自愿什么?
拿谎言去遮掩当年的伤口,跟在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你不疼吗,傻女?
心脏处好像涌进来很多水,将心淹没,将呼吸淹没。
法官看了眼旁听席上的顾北城,看着花兮道:“你说当年的事情是你自愿的?但根据当年的资料显示,当时第一时间你就配合警察想要抓到施暴之人,这跟你的证词似乎有出入。”
“……当年我太害怕,所以……撒了谎。”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此刻的神情。
“按照你的证词,当时你们是情侣关系,那为什么之后的五年没有联系?”法官步步紧逼。
花兮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指,“我妈……在来医院看我的路上,出了车祸……他后来出国了。”
顿了顿,她哑着嗓音补充,“这些你们都能查出来。”
高明的谎言就是七分真三分假。
台下的旁听席上,观众一个个怒其不争的看着她。
“小小年纪就敢胡来,出了事情,还对着警察撒谎,难怪当年会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不会是被威胁了,所以临时反口吧?毕竟人家可是大集团的老板……”
“大集团的老板?威胁?你忘了她什么出身了?如果不是她自愿的,谁敢再法庭上威胁她?”
“要我看,这女人就是个浪的,小小年纪就敢跟人玩野战。”
“……”
一声声,一句句的议论与咒骂,清晰的传入花兮的耳中。
可她就像是个闭目塞听的聋哑,一言不发。
初冬了,今天的凉城好冷啊。
当法官宣布中间休息的时候,秦南爵像是疯了一样的想要冲到花兮面前,却被顾北城拦了下来。
“秦南爵,这一次是兮兮心软,放你一马,你不要不识好歹。”
“滚开!”秦南爵就像是一直绝望边缘挣扎怒吼的野兽,他想要去问问他心爱的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看着她将一切的辱骂和罪责承担下,这比杀了他都要难受。
她那么小,那么瘦弱的肩膀,不该承受这些。
不该……
“三爷。”马仔跑了过来,从后面拦住他,“三爷,冷静,这是在法院。”
“她就在休息间里,她就在后面……”秦南爵痛苦的自言自语,神情恍惚,“我想要见见她……”
想要摸摸她,想要狠狠的抱抱她,想要轻声的告诉她:宝贝,不要怕……
他这辈子唯一想要护在手心里的娇花啊,现在正在疼着呢。
顾北城去找花兮了,相比于在这里跟秦南爵硬碰硬,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花兮问清楚。
“花兮,你出来!出来!”他发了疯的嘶吼,眸光染血。
林思婷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模样,听着他的嘶吼声,只觉得可怜。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事情,他们会是很般配恩爱的一对儿。
这一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花兮……”他的声音带着颤动。
“三爷你冷静一下,你这样喊,只会司法人员带走。”
秦南爵似乎是听进去了,不再像是野兽一般的大喊大叫,他坐在地上,无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她不是要告我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却又要反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替他承受这些辱骂和指指点点?
林思婷看的不忍,上前一步,“三爷,我去看看她吧。”
秦南爵身形一滞,半天才回了一句,“好。”
马仔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人,都不敢相信一个月前他还在商场上杀伐决断。
顾北城找到花兮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愣神。
他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坐在她面前,“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做了这么多,才将秦南爵逼到这个份上,结果被她轻而易举的就给毁了。
她面无血色的趴在桌子上,轻声的说:“小舅舅……我不想伤害他。”
不想伤害他?
顾北城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猛地站起身,“砰”的一下将椅子踢开,恨不能刨开她的脑子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面对他的不怒火,花兮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可也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下。
她的沉默,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晃动着她的胳膊,以发泄心中的火气,“你从头到位就没想过要告他是不是?!你爱上了他是不是?”
“你难道忘记姐姐是怎么死的了?你忘记自己以前是怎样发誓要找到他,将他亲手送进牢里的诺言了是不是?!”
“小舅舅。”她就像是个破坏的娃娃,没有了灵魂,“他是秦南爵啊……”
顾北城红了眼,她的话就像是一道雷,狠狠批在他的心上。
他松了手,冷冷的笑起来。
“所以……你甘愿为了他承受那些辱骂?所以……你就这样糟蹋自己?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你?!”
她的嘴唇已经干裂,说出的话沙哑,“我知道。”
“你知道?”顾北城拔高了声音,“你不知道!我看你是疯了!!”
花兮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小舅舅,放过他吧,就当……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告别。”
顾北城一滞,望向她的眼睛带着审视和难以置信。
花兮闭了闭眼睛,任凭眼角的泪水划过,“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门外,准备敲门的林思婷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进去。
停在门口数分钟后,最终她还是没有进去,而是脚步一抬,走出了法院。
林思婷站在法院门口,想着花兮刚才的话,忍不住的感到心酸。
她给马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
马仔追问她花兮的情况,林思婷顿了很久,“跟三爷说……兮兮她……大概是决定放手了。”
“放手了?放手了是什么意思?”
“别再逼她了,如果她哪一天想开了,大概……还能做朋友吧。”林思婷低声一句。
“做朋友?”秦南爵低沉喑哑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她说了什么?”
林思婷准备挂断电话,却没有想到秦南爵会夺了马仔的电话,“三爷……”
“她到底说了什么?”颓然的,无力的。
“兮兮不会告你了,这是她……对你,最后的告别。”
“最后的告别……”
最后的告别?
秦南爵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句话,然后颓然挂断了电话。
林思婷拿着手机,看着远方阴沉下来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法院最终宣判秦南爵无罪,凉城纷纷扬扬一个月的谈资就这样告一段落。
……
秦南爵单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远处被黑幕遮盖的天空,面色凝重。
很久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欧阳,帮我一个忙。”
闻言,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低笑:“秦总还有请我帮忙的时候?”
秦南爵自我嘲讽的勾起嘴角,眼睛微眯,“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行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明天晚上顾北城约我在暗河口见面,我需要你派人配合……对,让你的人将那里团团围住……自然是有人要我的命……”
欧阳发出一声嘲笑:“知道是场鸿门宴还去?”
秦南爵压了压眉心,“自然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女人?”
“是。”
“把你弄上法庭的那个?”
“嗯。”秦南爵发出一声鼻音。
“我看你是疯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脖子已经吊上了,后退前进有什么区别?”他反问。
“别把自己玩进去。”欧阳沉声提醒一句。
“尽量……”
秦南爵挂断电话后,凝眸看着天边明明灭灭的星光,好像是张开了一张大网,网住了这万千生灵。
秦南爵眼前浮现出宣判之后顾北城来找他的画面。
“明天六点,暗河口,不见不散。”
秦南爵斜眸睨他一眼,“不去。”
“如果事关兮兮呢?”
“你要是个男人,就一个人来。”
“……”
书房内。
“三爷,顾北城就没安什么好心,他让你去极有可能是个圈套,还是让我跟着吧。”马仔皱着眉提议。
“不用。”秦南爵否决,“我自己去。”
马仔急了,“三爷,人多还安全一些,谁知道顾北城安了什么心。”
“不用再说了。”秦南爵摆手,“他奈何不了我。”
夜半,秦南爵打开手机想要给她打个电话,但是却总是在最后一秒收了手。
这一夜他没有睡,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晨曦破晓,看着黑夜被晨光转换。
走到衣柜前,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排的西装,最后选择了一件纯白色的西装,白的炫目扎眼。
里面穿了件暗红色的衬衫,将他的俊逸的轮廓刻画的极近完美。
黑色的领带慢慢收紧,最后扣上袖子上的银质纽扣。
走出卧室之前秦南爵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花兮发去了一条信息:“傻女,过两天带你去东北看雪,可好?”
花兮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
同一时间顾北城接到了一通电话,“目标已出,半个小时后到达。”
“好,给那边去个消息,告诉他们秦南爵已经出发,这一次能不能除掉人就看他们的本事了,除掉了秦南爵秦氏就是他们的了。”
两虎相争,借刀杀人。
秦南爵要怪就怪想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
半个小时后,秦南爵到达码头,身子半倚在护栏上,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的暗潮涌动——
欧阳的人已经在这周围布下了层层的陷阱,只要有人动手,他就有办法让他们有去无回。
他倒是要看看这次顾北城找来的帮手是谁!
秦氏想要弄死他,取而代之的人又是谁!
秦南爵手中自始自终紧握着手机,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最后看了眼没有任何短信回复的手机,有些失望的准备关机。
但是就在他准备关机的那一瞬间,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江水重重的拍击着江面,浪花溅到了秦南爵的脚上。
秦南爵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滑开了手机,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喂?”
顾北城极冷极淡的声音传来:“秦南爵。”
秦南爵然后死死的握着手机:“怎么是你?花兮呢?”
“她还在睡觉,我打这通电话,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秦南爵有股不好的预感。
而这时江边的空气也开始凝固,秦南爵知道有狙击手就在附近。
但是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他能够成功的躲过去——
顾北城的声音中含着万丈玄冰,“兮兮昨天去了医院。”
秦南爵的一颗心提了上来,“她怎么了?”
狙击手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
就在秦南爵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顾北城的声音如同梦魔一般声声钻入耳膜:“她怀了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秦南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北城将他激动的声音停在耳朵里,然后给了他重重一击,“但是孩子已经打掉了……”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一句话,让秦南爵失去了敏锐察觉危险的神经。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在危险面前,如此失神,而这一次的失神却是致命——
“兮兮说,法院不告你不是原谅,而是想要你以命抵命!”
“砰……”
电话掉落在地上的瞬间,子弹破风而来——
他感觉到了,甚至看到了,他完全有能力在最后关头避开——
但是他没有。
顾北城那一句话的威力比世界上任何的子弹都要厉害,当子弹钻入胸膛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感受到疼痛。
他们的孩子?
水面上,大片的殷红如同最华美的红色绸缎,一波一波刺痛着眼眸。
顾北城透过周围嘈杂的呼喊声,知道了——
秦南爵已被枪杀!
落入江中的秦南爵西装外套胸口的部分被染成了血红了,暗红色的衬衫与血水融为一体。
码头上守着的人看到这一幕,目眦并裂。
“三爷!”
“三爷!”
“秦总!”
一声声呼喊悲戚震荡,然而那个被呼喊的人却再也听不到——
顾北城挂断了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连带着秦南爵发来的那条短信。
城市的上空下了一场倾城的雪,洁白的雪遮盖住了一切的悲伤缠绵,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飘下来,天空像挂起了一块帷幔。
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多,屋顶被盖过了,树枝被压弯了,道路不见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辨不清东西南北。
花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这几天她的睡眠状况不是很好,昨天顾北城给她吃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打开窗户,一股清新而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花兮眼前顿时一亮,庭院里那几棵光秃秃的树木积满了雪花,宛若一片洁白的花海。
她知道秦南爵死亡的消息是在晚上。
林思婷给她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问她的状况。
花兮一一笑着回答,直到看到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
秦氏总裁于今日清晨掉入暗河口,生死不明。
“啪”地一下子手机掉在地上,她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好冷。
然后她忽然间就想到,暗河口有着凉城最湍急的河流,那又该有多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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