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如刀

第24章


萧悦板着脸说色狼,冷不防把莲篷头开到最大,将靠近身后正把禄山之爪伸进她怀里的苏阳淋到睁不开眼:“给你降降火……”得意劲还没来得用语言表达完,苏阳立即让她尖叫了一声:他强有力地把她和他都完全裹在哗哗的水流里,她的衣服就顺着水流流到了脚跟上。她只来得及说一句“流氓”就被苏阳堵住了嘴,不一时就被撩拨得哼哼唧唧起来。
  窗外高塔上的旋转灯光雄性十足的刺向暗黑的夜空,像男人勃起的玩意儿,苏阳在萧悦高潮来临的时候这样形容。她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绷紧成了一张春秋战国时的弯弓。苏阳像那张弓背上的箭,不可遏制地射出,他有一种百步穿杨的感觉。
  萧悦的呻吟声终于平息下来,半干半湿的长发散乱地贴在额前颈上胸尖,让苏阳第一次觉得她有了一丝淫荡的味道,他喜欢这种两个人之间坦荡的淫荡。她在激情中表现得不再矜持,她开始尝试着爬到他身上忘情地动作故意将胸前的骄傲肆意涌动,让他血脉贲张,她也偶尔会用香软的舌头折磨他,让他一边享受一边忍受。
  苏阳依然还停留在她体内,激情过后的相拥是一种心灵上的小憩,他紧紧的贴着她完全将她包裹在怀里:“侦测到什么了?”萧悦闭着眼一脸满足:“你的作案手段太高明了。”苏阳轻轻耸动了两下,让萧悦又哼哼了几声,然后带着无限挑逗意味地问:“哪一方面的手段?”萧悦避开他的陷阱说:“引红杏入墙的手段,背着我留美女过夜的手段。”苏阳在她光洁的肩上密密地咬:“墙太高,哪有红杏伸得进来?”萧悦说:“你不是最擅长在墙上开窗户吗?窗户一开,杏花就进来了。”苏阳说:“我从来没有在墙上开过窗户,我只擅长是挖墙角。”萧悦忍俊不禁:“那更严重,墙角一倒,墙外就是杏花灿烂。”苏阳臭美:“啊,多美的春天啦!”
  萧悦用屁股顶了顶他的小腹:“所以,后果很严重,萧悦很生气,要二十四小时对你实行监控,因此,你还是到上海去吧。”
  又谈到去上海!苏阳想想交大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就觉得那应该是一件猴年马月的事情,太过遥远,无法想像。
  苏阳的手从她光洁的颈上滑到胸上:“到上海去?上海人太多了,不如你来苏州。”萧悦马上睁开眼睛说:“全国人民都在向北京上海靠扰,怎么可能还要舍弃制高点从上海撤出。”
  苏阳用一句话就探到了萧悦的底线:她压根就没有舍弃上海的念头,就像他从来没有对上海产生过留恋。他便用一句“别人从农村包围城市你是反其道而行先占领中心城市再向地方出击”欲结束这场意外引发的讨论。萧悦立马就猜到他的意图,截住他说:“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苏阳就跟萧悦说:“这个论题可以做一个博士论文,一时讨论不清楚,我们不如办正事。”萧悦说:“这还不是正事吗?事关……”苏阳不容她说完:“那是以后的正事,我们先办现在的正事。”
  萧悦一句“什么正事”还没问完,就尖叫了一声,苏阳冷不防用最深入的姿势进她最敏感的深处,让她一瞬间就攀上一个兴奋的高峰。然后她就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洪涛中淹没在快乐的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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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糊涂地清醒
更新时间2008-10-26 18:44:20  字数:4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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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亲亲的电话多少让苏阳既意外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他暗地里使劲掐了掐大腿,生疼,才确认那头依旧风情万种的声音真真实实响起在耳边,一部份渐觉死去的东西又在那一瞬间都活了过来。
  亲亲说周五有业务上的事情要过苏州来,好久没有聆教,顺便请教他一些问题,问他赏不赏脸指教一二。苏阳连连答应并说指教不敢当同事之间切磋切磋还是可以的。亲亲就在那头格格笑着说忘了告诉他,她已不是他的同事,她早已不在宝兰。苏阳问她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说两个月前。
  苏阳有点郁闷地说两个月一点风声都没有你心里还是不想跟我联系的。亲亲停顿了几秒钟,好像在犹豫什么,然后才嚅嚅说我有点害怕。苏阳叹了一口气说你把苏哥看得那么气量狭小吗。亲亲说不是怕你是怕我自己。苏阳说怕什么呢那你现在就不怕了吗。亲亲语意含糊地说现在总算是豁出去了。苏阳笑说有那么壮烈吗。亲亲嗯了一声说像死士出征一样。苏阳忍不住杂念丛生,天马行空地揣测她话里没有说出来的话,几乎忘了正在通着电话。
  亲亲很久没听到苏阳的回话就继续说是不是不是同事了连理都不想理我了。苏阳才收回已经跑到大西洋上的思绪说哪里哪里我在想着要在哪里才适合招待你呢。亲亲笑说老相识不需太客气老地方见吧。苏阳顺着往下说老地方啊老地方太多了你指哪一个老地方啊。亲亲在那头傻傻地说老地方就只有一个啊。苏阳也跟着傻傻的笑说那就那个老地方吧。
  亲亲的傻劲也是她的利器之一。
  曾经一个酒会上苏阳小钻年胖子宝器等人在色色的谈论关于牛鞭的话题,亲亲上完洗手间出来后横插了一脚:“牛鞭好啊,书上说还有美容的功能。”一桌人都哄堂大笑,亲亲傻傻地看着一群人莫名其妙的乐,一本正经地说:“骗你们是小狗,看看我的皮肤,够靓吧!就是小时候我妈妈常给我吃牛鞭吃出来的。”众人越发笑得前仰后合桌子凳子东倒西歪几乎溃不成席。亲亲自己坐了下来,自言自语:“这么乐啊乐的也不怕疯了。”苏阳忍住笑问:“怎么没见你长胡子啊?”亲亲瞪大一双媚眼:“我干嘛长胡子?”苏阳说:“女人吃牛鞭能不长胡子吗?”亲亲无辜地说:“谁吃牛鞭了?”小钻说:“不是你说常吃牛鞭美容吗?”亲亲翻脸不认帐:“我什么时候说牛鞭美容啦?那是牛筋,小时候我妈常给我吃牛筋!”末了还加上一句将一桌子男人批得从此不能抬头做人,“阳萎就阳萎吧,还偏要研究牛鞭来装装门面。”
  一群人都跌了眼镜,连眼珠子都一起跌了出来。
  苏阳说难得来一趟顺便找小钻年胖子宝器他们一起聚一下吧。亲亲连忙说别别我上次不辞而别还真不好跟他们交待。苏阳说了一句假话说他们还时常惦念着你呢,心里却将那几人的七姑八姨都统统拜访了一次,恨他们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亲亲以便他光明正大的就亲亲一事作个说明。亲亲马上在那头感动得一塌糊涂说我知道有些对不起他们下次我找时间专门回来跟他们赔不是。苏阳说你不用跟他们赔不是你把他们统统灌醉就行了。亲亲格格笑说那我先把你灌醉。苏阳有点放肆地说我醉了可就不是个好东西。亲亲依然格格笑说你这个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然后格格笑着道别,格格笑着挂了电话。
  苏阳脑中就留了那一串格格的笑声,恨恨道:“老虎不吃人就以为是病猫,别以为那天晚上我不动你就以为我不敢动你。”他忽然有一种要剥光亲亲狠狠一回的欲望,用小钻年胖子等人的观点来阐释,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逃脱亲亲妩媚眼波的勾引。他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一直在忍耐着她的诱惑,而苦苦忍耐完全基于他们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而今,这一障碍只不过是刘翔脚下的110米栏,可以视若无物,轻而易举就可跨越。
  他的心就开始像春天的湖面在春风的爱抚下荡漾起来。
  中午的时候年胖子进来说杜大对在问他有没有王总的消息。苏阳几乎已忘记那个凭空编造出来的王总,摸了半天头才想起来,说杜大头是不是起了疑心。年胖子说那大脑壳未必有那么聪明,只是在说王总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中,我说他应该还没有回来。苏阳说下次他再问你你就说听说他那边被二老板搞到破产短时间恐怕不会回国免得不小心被他嗅出一点味道就吃不了兜着走。
  后来事情的发展让苏阳明白一个道理: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对手的能力。苏阳犯了一个虽不致命但是很严重的错误:他明显低估了杜向阳的智商。这个在他眼中长着一根驴货的人大脑同样也不缺乏关键细胞,否则他做不到徐老板的左右手,也不可能从徐老板那里私吞一笔而让徐老板拿他毫无办法。
  有的人像一根看不见的针,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扎你一下。本来一根针再厉害也就是一根针,扎一下痛一下不会留下后遗症。但大千世界总有那么多巧合,在一些特定的时候在一个特定的部门扎上那么漫不经心的一针,于是针就不再是那一颗小小的针了。譬如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扎在你的太阳穴上。
  终于有一天,苏阳发现,杜向阳就是那一根看不见的针。
  很多年以后,苏阳在想,生活如果可以假设,假设在年胖子跟他讲起杜向阳在打听王总的消息的时候,苏阳就把这件事当成当一件事来处理,所有的结果可能就会是另一种。
  2
  周三和一个客户喝了半宿的酒,晚上回来翻来翻去睡不着,半醒半梦中脑子里全是安静在酒席上向客人发嗲敬酒的片断,有那么一次被客人的黄段子逗乐得笑弯了腰,那一弯腰间,苏阳明显看到她两座雪山的底部和半山腰上的蕾丝边,向他闪烁着妖媚无比的诱惑。她笑完后抬头,就变成了宝儿,客人一把把宝儿拉坐到腿上调笑,宝儿挣扎着,一双泪眼楚楚可怜地望着苏阳,诉说着无声的求助。苏阳伸手跟那客人一个耳光打过去,“哗啦”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苏阳惊醒过来,床头柜上的水杯泼翻在地,瓷片零零零碎碎散落在水渍中,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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