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最后的浪漫

第24章


    眼镜蛇乐队主唱及鼓:王晓芳吉它及主唱:肖楠键盘:虞进贝司:所以萨克斯:林雪1989年成立代表作:《自己的天堂》主要作品:《不是游戏的年纪》、《错觉》、《谁也没醉》臧天朔1989乐队主唱及键盘:臧天朔鼓:程进贝司:李力吉它:寇善立(特邀)1989年7月成立主要作品:《朋友》、《说说》、《美丽的姑娘山》、《心的祈祷》。
    面孔乐队主唱:陈辉吉它:讴歌贝司:欧洋鼓:胡伟1989年成立代表作:《给我一点爱》作品有20余首唐朝乐队主唱及节奏吉它:丁武吉它:刘义军贝司:张炬鼓及打击乐器:赵年1989年成立代表作:《梦回唐朝》主要作品有《太阳》、《飞翔鸟》等。
    黄种人乐队主唱及主音吉它:歇斯节奏吉它:索登雨鼓:聂海军贝司:马建1990年4月成立主要作品有《泪》、《实际上没什么》、《孩子》、《我不会忘记最初》等。
    做梦乐队主唱:窦唯吉它:吴珂贝司:陈劲鼓:赵牧阳键盘:白方林1991年成立代表作:《希望之光》。
    超载乐队主唱:高旗主音吉它:韩鸿宾节奏吉它:李延亮贝司:王学科鼓:王澜1991年成立主要作品有《破碎的城市》、《低下头是人间》、《祖先的阴影》(《祖先》)等。
    Again乐队主唱:吴桐贝司:周旭吉它:赵卫  李强鼓:焦全杰1991年成立代表作:《烽火扬州路》主要作品有《不能不说》、《相视无语》、《寂寞的收获》。
    指南针乐队主唱:罗琦吉它:周笛贝司:岳浩昆键盘:郭亮鼓:郑朝晖萨克斯:苑丁作词:洛兵1992年成立代表作:《请走人行道》主要作品有《逃》、《回来》等。
    新谛乐队主唱:蒋温华吉它:肖亦平贝司:关雷键盘:傅雷鼓:赵牧阳(特邀)1992年成立代表作:《不要匆忙》主要作品有《陌生地方》等。
    穴位乐队主唱:秦思源(中英混血)鼓:余伟民贝司:于微吉它:陈底里键盘:李益1992年11月成立主要作品有《发现》、《魂兮归来》等。
     【附录二】张炬葬礼目击记1995年5月11日,“魔岩”
    旗下的唐朝乐队贝司手张炬死于车祸。
    10月26日上午11时,张炬骨灰安放仪式在河北保定梁各庄(清西陵)举行。
    魔岩公司代表贾敏恕宣布安葬仪式开始。
    “唐朝”
    主唱丁武致了葬词:    朋友们,    在这个开阔的天空下,    躺着的是一个开阔的人。
        那些快乐的日子,    我们大家永远也不会忘记,    就如同你的音乐一般,    永远陪伴着我们大家。
        我们大家一同为你祈祷。
        安息吧!
    炬炬。
    张炬的墓地上铺满了鲜花。
    墓碑由黑白两块大理石组成。
    黑色大理石平放着,上面刻了一把贝司。
    白色大理石竖立着,正面的碑文是:    和三皇五帝比你是后人    和五千年文明古国比你是新人    但你和你的同仁们创造的“唐朝”
        用你们的开先河之举向世人证明    你们是一代    音乐人……    你把年轻生命带走了    可你又在大地上撒满了黄金    因为    音乐永存背面刻着:    张炬  生于一九七零年五月十七日    父:铁牛    母:马国民    大姐:马继东  姐夫:杜军  外甥:杜棒棒    二姐:马红联    璐璐    唐朝乐队及朋友们……                  一九九五年十月二十六日立唐朝乐队的丁武、刘义军、赵年首先在墓前默哀,这时录音机里放的是《梦回唐朝》。
    接着臧天朔、郭传林、何勇、张楚、栾树等三个、四个排成一排,三鞠躬致哀。
    王勇是单独走上前去的,他身上散发着酒气,深深地弯下腰……墓碑前有两瓶“二锅头”
    ,丁武在墓前洒了些洋酒。
    为张炬默哀时,他的母亲一直在哭,亲友们也边抚慰边哭。
    后来他母亲被扶走,父亲则一直站立在墓前。
    贾敏恕告诉我,骨灰盒是他在台北定做的,花了相当9000元人民币,全是用铜做的,四周包着红色金丝绒,露着的盒面上刻着张炬的名字和标志着“唐朝”
    的两面小旗帜。
     “唐朝”
    人说,张炬“走”
    后,他们长大了好多成熟了好多。
    “唐朝”
    一直在寻找能长期合作的贝司手。
    以前与张炬的合作已经默契到一个眼神大家就能相互明白的程度,现在这个位置由他人顶替。
    由于“唐朝”
    把张炬尊为乐队的永久成员,顾忠只能是“特约贝司手”
    。
    “唐朝”
    的调整还包括增加了一个鼓手,原崔健乐队的“三儿”
    张永光。
    刘义军说,“三儿”
    进来以后,“唐朝”
    的节奏有了新变化。
    眼下,唐朝乐队天天排练,正在琢磨10几首歌词的编曲。
    他们与“魔岩”
    的签约到1995年底到期,继续合作问题正在讨论,但第二张专辑什麽时候出世还很难说。
    和多年前一样,“唐朝”
    人仍在抱怨,排练地不好找,演出场次太少。
    “唐朝”
    主唱丁武表示:“钱对我们并不重要,我们半年就能出一盘带子,但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是把音乐当自己的责任。”
    沉浸在张炬的不幸中的“唐朝”
    人说:前景还是很好。
    第四章    实验戏剧与影视当我记录着北京的美术、音乐、舞蹈这些行当的自由艺术家们的生活时,有一块似乎更神秘的领地时不时地传来讯息。
    我知道我不能忘了它……牟森:在戏剧中寻找彼岸这个身高一米八二的北方男子现在除了彼岸以外,一无所有,他活象一个人群中的唐・吉诃德。
    在一个理想主义和终极价值几乎完全被欲望淹没的时代,这个唐・吉诃德企图重新唤起人们对彼岸的记忆,他在做神让他做的事。
       ──于坚   93年5月5日,我在艺评家栗宪庭家里采访摇滚人何勇,第一次见到牟森。
    这时我正忙于写京城的摇滚人,总算在老栗家把何勇给堵住了。
    但也就是在这时,我感到下面要写的一个题目是前卫戏剧,这个牟森肯定是今后要了解的。
      93年6月里的一天,大学同学冯德华(《文艺报》记者)来电话说牟森在电影学院演出《彼岸》(高行健原作,于坚改写,全名为《彼岸和关于彼岸的汉语语法讨论》)。
    但是当时我住丰台,距离太远,手头又被摇滚的稿子缠住,心想来日方长,放过了这一机会。
      93年7月,总算全部结束了京城摇滚人的采访写作,这时我开始重读家里有关荒诞派戏剧的书。
    我先生看我在做采访牟森的准备,说肯定要读波兰戏剧家格洛托夫斯基的那本《迈向质朴戏剧》。
    这本书家里也有。
       93年10月26日,在西三环外普惠北里首次拜访牟森。
    这时他与蒋樾(独立制片人)合住一套两室一厅。
    那天,他一直在阐明一个观点:我的戏跟《阳台》([法]让・日奈编剧,93年中央实验话剧院孟京辉导演)跟别的什么小剧场是两码事,对实验戏剧我要展开批判。
      对我的采访要求,他一再谢绝,说现在还不需要这种东西。
      后来我看到中国艺术研究院戏剧硕士麻文琦的书《水月镜花──后现代主义与当代戏剧》,里面对牟森评价很高,说“以牟森‘蛙剧团’为开端的民间戏剧实验成为一页不可缺失的中国当代戏剧野史。因为有了这一页,中国后现代戏剧的发展才有可能从80年代初期的尝试过渡到90年代的复兴。”
    但是,麻文琦的书里只有很少一点关于牟森的议论,比起对林兆华和孟京辉的评论,显出篇幅比例的失重。
    看得出,他甚至没有跟牟森交谈过,也没有看过牟森的戏。
      93年11和12月里,我几次与牟森联系,不是找不到人,就是没结果。
    我没有去找其他人。
    我估量着写现代戏剧,不写这个牟森不行。
    等吧,还得耐心点,别不小心把印象和关系搞砸了。
    首次拜访时,他问我有没有看过《彼岸》的演出,我据实回答,结果他说,没看戏,谈什么呢?
      这样,我们算是约好他有戏时就通知我。
    1994年4月14日,白天在东方歌舞团排练场采访金星(现代舞者),准备晚上去总政歌舞团看牟森排练《零档案》(根据于坚同名长诗创作)。
    遇文慧(东方歌舞团编导),问吴文光(独立制片人)近况,她说正与牟森一起排话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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