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弄夫

第一百零四章 生女毛毛


“蓝鸥,那几个孩子在哪儿?带我去看看他们。”一大早,蓝鸥送水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惦记那几个娃娃,想去看看他们。
    “姑姑,之前给咱们家的小宝宝准备的东西,这会儿提前派上了用场,三个小的都在那间屋子里住着。”递过热毛巾,我擦了擦脸,梳洗完毕,拉过她的手。
    “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还早着呢!都还没起。”
    “还是去看看。”先出了门,她没办法,只好紧跟在我身后。
    洗过澡的三个小宝宝白嫩了很多,显然他们在路上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婉儿她们三个将这几个孩子照顾得很好。
    抱起那个不足半岁的娃娃:这是水桃的儿子,当初在她又哭又喊的时候,我亲手接生的小宝宝。没想到,那个肉呼呼的奶娃娃,现在长得这么机灵,长大了肯定是个迷人的主儿。只是可怜他才刚满月的时候,就与母亲分开了,到现在也没有取个名字。
    “宝宝,伯母先叫你安安可好?一生下来就饱受磨难,伯母希望你以后一生祥瑞平安。”亲亲他的小脸,沉睡的稚颜有着纯真的平静。
    听到旁边一个小孩子醒了,我忙把手里的奶娃娃递给蓝鸥,伸手抱起那个已经一岁多的小孩。三个娃娃中,他最大,想来应该是兰儿的孩子。
    “娘娘……”胖呼呼的小手揽着我的颈子,可能误以为我是他的妈妈。
    “荞儿,我不是娘,是姨母呢!”点点他的小鼻子:“叫声姨母来听听!”
    “姨姨!”叫得还不太清楚,也还没办法吐出双音节,只是单单叫着姨,不过已经让人很开心了。这小子听得懂大人在讲什么,十分聪明,长相也很俊俏,多半像她妈妈,只有嘴巴像他爸爸。
    “荞儿倒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呢!来,荞儿,告诉姨母,你几岁啦!”
    “两岁!”
    “哇,都两岁啦!荞儿真聪明。”逗着这小孩子,他已经会走路了,我正给他穿衣服,就拉着我向外走。
    “姨姨,走走。”
    “等等啊,咱们先穿衣服。”正跟他折腾着,就见井月跟婉儿都起床,来这儿弄孩子了。
    “伯母!”小方园见到我,开心地叫了一声。
    “小方园这么早起呀!”对着她笑笑,终于将手中的那件衣服给荞儿穿好了。
    “她呀,一大早起来就去了你那屋,见你不在,才又跟着我过来的。”
    “所以说,我是很有小孩儿缘的。”
    “嫂子,兰儿她,嗯,我想想还是要告诉你。”婉儿看着我喂荞儿吃饭,眼眶红红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兰儿怎么啦?”我心下不安,自昨天她们来到现在,我表面虽平静,可心里一刻也没有安生过。
    “左弘受命从后山断崖进入越家堡,兰儿为他放风,可有巡逻的人来,兰儿为了引开来人,失足落崖……”讲到此处,婉儿泪已滑下,连带着井月跟双胞胎都失声痛哭!
    “婉儿,可见着她的尸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有,崖下太深,人根本就下不去。”
    “那左弘呢?他也没去找她?”
    “不,左弘有任务在身,他看着兰儿落下断崖,来不及救她,只好只身溜进了堡中,再没出来,现在也是生死不知。”面容已毁,左纺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饭厅。
    “姨姨,饱饱!”荞儿太小,还听不懂大人在讲他父母的消息,正用手拍着刚吃饱的小肚子。
    看着兰儿的儿子,鼻子一酸,眼泪滑下,我忙伸手擦干:“都不准哭了,来了这里,就都得给我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要等着他们胜利回来。”
    看着她们都擦干了眼泪,我们都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心情异常沉重,但,这个时候,我们都不能消沉。
    “来了这儿,就都得听我的:从今天起,所有人不得再提外面发生的任何事,左纺今日开始接受蛇奴的医治,女孩子,哪能任由容貌被毁呢?”看着她脸色变了,想要说话,我忙开口阻止:“什么都别说,在这儿就得按我说的做。”
    不满地扯扯嘴角,但好在没有反抗。
    双胞胎带了孩子出去玩了,我跟婉儿井月坐在院子里缝制着小衣服。
    “嫂子,你不问问左纺的脸是怎么伤的?”
    “说好不再提外面发生的事儿,怎么不长记性呢?”皱了皱眉头,现在外面发生的是好是坏都有,让人心脏忽高忽低,不如不听的好。
    “这件事与那无关啦!”井月也好奇。
    “那好,只此一次。我想是她自己故意的吧!”
    “你也看出来啦!我也看出来了。”说话的是婉儿,不满的是井月。
    “你们两个都老神在在的样子,干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
    “让你表嫂告诉你!”
    “让你姐姐告诉你!”
    我与婉儿同时出声,意见如此一致,三人哈哈大笑!
    “其实,说来又是一对伤心人。纺姑娘心里有着晴天,可是晴天跟她同是左家人,这是畸恋。而恨天对晴天的这个影子有情,上次纺姑娘救人时,只救下了恨天,而误了救晴天的功夫。所以,恨天拼了命带着伤引路。这纺姑娘爱无望,又不想误了恨天,所以,着恼之下,才自毁容貌。”婉儿缓缓道来,与我所想无差很多。
    “原来如此!”井月心有所想,点了点头。
    “那蛇灵一族,个顶个的都是药石高手,由他来为纺儿配药,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美貌如初了。”
    三人说说笑笑,多是谈论着孩子,或是手上的活计。
    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左纺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长出新嫩的皮肤。时间在盼望与等待中到了我要临盆的时候。木头终于要失信于我了,他没有在我生产前赶回来。当我在痛苦中挣扎的时候,他没有陪伴在我的身边,也许正在与人搏命,也许,他正在往这里赶,也许……很多种也许,就只有一个结果:他并没有如约守在产房边。
    “生了,生了!真顺利,是个女儿!”稳婆满脸喜气,将包好的孩子递到我怀里。
    呵呵,当然顺利了!我没事就散步,少说一天也会活动个两三个小时,不顺利才怪了。
    这个,就是我的女儿呢,是我跟木头的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自生下来哭叫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哭闹,反到是用她还不聚光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嫂子,这孩子的皮肤,快瞧瞧,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小孩,生下来皱皱的,瞧她长得多饱满!”婉儿抱着孩子,开心地逗弄着她,可这么小,她哪知道呀!
    “姐姐,给娃娃取个名字吧!”井月也凑在她旁边,盯着她猛瞧。
    “先就叫她毛毛吧!名字等她爹回来给她取。”我姓毛,先叫她毛毛好了。
    “咦,毛毛,你听见了吗?呵呵……”叫着这小人儿的名字,我心里在思念着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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