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晚传奇

第106章


  听到进宫两个字,晚晚倏地清醒了一些,赶紧忙不迭地摇头,头摇的像波浪鼓一般。
  一声轻笑自他的唇边逸出,伴随着他的笑声,是一阵猛烈地撞击,如此的激烈,简直就要将她弄坏了一般。
  “啊~”她无法抑制地呻吟,一阵阵蚀骨的酥麻从身底升起,渐渐让她的双瞳失距,只能毫无意识地看着自己身上那如神祗一般俊美的男人。她凝望着他带着笑意的薄唇,促狭的双眸,他高耸的鼻梁,一滴晶莹的汗珠自他的鼻尖啪一声滴在了她的身上。
  可就算如此,他却该死的还那么沉静,好像能够将一切都掌握住一般。比起他来,晚晚就好像一具令人大肆玩弄的娃娃,除了接收暴雨般的入侵,便别无选择。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就要飞到了天边一样。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紧紧抓住他双臂的手越来越用力,种种迹象表面,她就要迎来最为美好的时刻。
  只是这时,他却戛然而止,静静地望着她已经失去理智的容颜。
  “寒……”她突然从云端掉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紧紧地缩着身子,乞求他能够给予她更多。
  “告诉我你会随我进宫。”他沉着地说道,语气中带着诱惑,“告诉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时间仿佛是停滞了一般,她像一个傀儡,重复着他的话:“我会随你进宫。”
  他倏地笑了出来,在她俱是汗渍的额上落下了一个吻:“乖孩子。”
  他猛地一挺身子,又抵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制造出一波波无比猛烈的撞击,就好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一般,挑战晚晚身体里最为薄弱的底线。
  她瞬间到了云端,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变得透明,她清晰地听见了他体内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的身体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仅仅是为了呐喊,可又无法表达出那般美好的感觉,如果她在此时死去,想必也是带着笑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再一次攻破自己心底的防线,居然就这样被拐了。
  两具痴缠的身体,反反覆覆地互相折磨了数次,直到天边泛起了一丝白光,才停止下来。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侧,“你快进宫吧。”他昨日才当了皇帝,第一天就让下人找不到影子,总是不好。
  “不去了,今儿就睡在这里。”他的眼底带着一丝疲倦,半晌又说道:“我们睡到晚上,你与我一同进宫。”
  “啊,哦。”想到此前他用那么下流的方法诱惑自己进宫,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她居然禁不住诱惑答应了。可是既然答应了,那又有什么办法,这个人原来一直都没有变,总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你现在不去真的没事吗?”天,他这个皇帝做的真的好轻松。
  “我是皇帝,我能有什么事?”他笑道。
  “你刚做了皇帝,根基还不稳,不是要巩固政权吗?不是还要娶十个八个老婆放在身边?”想到这里,她心底泛起一阵郁闷,嗫嚅道:“如果你要娶妻,那就不准碰我。”
  “我既要娶妻,也要碰你。”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一副轻佻的模样。
  “那我不会要你的。”那是她的原则。
  “晚晚,嫁给我,做我的皇后。”他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轻轻抬起她的脸蛋看着她。
  “可是,可是你还会有其他的嫔妃。”
  “我是皇帝,晚晚。”他有些无奈,“不过,就算我纳了妃子,我也不会碰她们的。”
  “真的吗?可是,她们怎么办?难道独守空闺一辈子?”好像世界真的很不公平,有人欢喜便有人失落。
  “她们只是工具。”他的眼底倏地泛起了一丝冷意,“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女子,再多,就装不下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感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此前他从未听过的。“那好,”她点了点头,“那我考虑一下。”
  “考虑?”他疑惑道。
  “对啊,考虑要不要接受你的请求,毕竟嫁人是人生大事,我自己不能决定,我还要问问我的爹娘。”她眨了眨眼睛,无辜至极。
  他此刻却想杀了她。
  晚晚将萧易寒面色铁青的臭脸自动忽略,又说道:“对了,那个麒鳞爪……”
  他一口噙住她的朱唇,又覆上她的娇躯,似乎又要开展新一轮的进攻。
  玉玺
  大梁新帝刚刚登基的次日,宫里上下却都找不到皇上的踪影。由于还在先帝亡故的丧期,祁元殿里外一片雪白,披麻戴孝的诸位大臣窃窃私语,谁也没有料到第一日的早朝皇上就把他们晾在了一旁。然而即使如此,谁也不敢先于别人拂袖而去。
  昨日在殿上,皇上的厉害是有目共睹,别说让宰辅大人碰了一鼻子的灰,就连极少与外人交往的薛将军也被不动声色地收在了门下。薛将军掌握着大梁一半的兵权,又有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
  今日早朝薛将军也来了,虽说一直面无表情地跪座在自己的席上,皇上迟迟不肯露面也没让他有什么不悦的表情。薛将军尚且如此,那么他们这些寻常的官员又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还是乖乖地在这儿等着吧。
  然而直到正午时分,也没见到皇上的踪影,大家频频去问皇上的贴身内侍福寿究竟是怎么回事。福寿哪里敢告诉那些如狼似虎的大臣根本就寻不着皇上,可早朝的事儿他也做不了主,只得推说圣意难测。那些一直跪着的也跪了半日了,有些身体孱弱的几乎就要昏了过去,更别提个个都腹中饥馁,面色苍白。
  直到午时三刻,福寿才接到了御前侍卫蓝大人的准信,让那些一直跪等着的大臣都回去,早朝缀了。
  “昏君!昏君!!”宰辅和仲良颤抖地站起身来,对着龙座吹胡子瞪眼,声音不大,可也让在场众人都听了个清楚。一时间众臣皆心怀忐忑,汗涔涔地望着大梁宰辅。
  “和大人说谁是昏君?”突然一个幽冷的声音自众臣中响起,阴沉的语调就像是萧冷的北风,吹得在场的诸位大臣心中突地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便见一身武将朝服的薛雷慢慢地自席上站起身来,青色的面皮上泛着一股杀气,狭长冰冷的双眼直勾勾地朝和仲良的身上看去。那模样,就好像是在战场上看见了敌人一般,就算是再眼花的傻子,也闻得出其中的火药味。
  然而和仲良却是不惧的,他挺了挺干瘦的胸膛,目光如炬地望着薛雷,直言道:“不理朝政,藐视群臣,自古以来哪个圣明天子会如此?他若不是昏君,莫非还是明君?”
  这和仲良的确是有些书生的风骨,虽说身为宰辅,性子还是有棱有角的,有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那是那种典型的能够为了捍卫圣贤之道而肝脑涂地的。只是他没有料到,薛雷虽是宏远大将军,有勇有谋,但是超群。然而,除去他大将军的身份,他首先还是一个逆鳞堂的头号杀手。如今有人口出狂言,辱没他的堂主,他唯一的反应便是飞身而起,将之秒杀。
  事实上,他也是这般行动的。
  只是,他的夺命连环镖刚一甩出去,便被空中飞出来的一块石头砰地一声击落在地。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便见一个黄色身影风驰电掣一般飘在了龙座之上,玉面金冠,绶带飞扬。这个人,不就是昨日登基的皇上吗?
  诸臣双膝一软,显然被适才的惊险场面吓得又跪在了地上,嘴中颤抖地叫道:“皇上万岁!”
  只有那和仲良依旧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甚至对于适才薛雷想要杀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萧易寒跪坐在龙座上,对这个桀骜的臣子丝毫不以为意。他微微地朝薛雷挑了挑眉,凉凉地说道:“薛将军,你是想要当着这么多爱卿的面,成就和大人的一番英名,坐实朕的昏君之名吗?”
  薛雷双膝下跪,正色道:“属下该死,属下委实不该在祁元殿动了杀心。”
  萧易寒却再也没有看向那下跪的男人,只是把眼神投向了一直挺着脊梁骨的和仲良,缓言问道:“和爱卿,适才为何薛将军欲要杀你?”
  那和仲良倒也真是一个不怕死的,朗声说道:“是因为臣说陛下是昏君!”他毫不怯懦地看着龙座上的帝王,宽大的广袖抖了一抖,泛起了一丝涟漪。
  “喔,”萧易寒应了一声,薄唇上绽出了一朵笑颜,“朕就不明白了,为何就被说成了昏君,还望爱卿解惑。”
  于是和仲良又将适才的话有重复了一遍,无非就说萧易寒不理朝政,又平白将他们一干大臣晾了一个早上。
  萧易寒闻言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他望向那些低头不语的臣子,问道:“诸位爱卿想必也如和大人所想的那样,觉得朕是一个昏君么?”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跳出来撇清关系,急道:“和大人一家之言怎能代表吾等所想,依臣所见,和大人是一派胡言,言语狂悖,辱没圣君,罪该万死!”
  接着,便有为数不少的大臣也跳了出来,纷纷与和仲良划清界限,信誓旦旦地要追随皇上的身边,坚定不移地要惩治奸佞之人。
  和仲良见局势显然已经一面倒了,不由地气急败坏起来,对着那些跳出来说话的大臣叫骂道:“你们才是奸佞小人,你们趋炎附势,你们是,是狗仗人势!”字里行间,越发显得没有素质了。
  萧易寒笑道:“爱卿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你看,不是还有为数不少的大人也与爱卿一样,觉得朕是昏君么?”说着,他的眼神无波无澜地扫过剩下一些低头不语的大臣们,看得底下的众人又是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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