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

第44章


当我不存在!”
他只是手持着剑,默默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有些尴尬了,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有吉他,我还可以帮你伴奏呢!”可惜在降雪轩没拿过来。
只见他不做声,进屋拿了吉他出来递给我。
“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惊呼道。
“放在这里比较安全!”
他知道这个对我很重要?
我笑着抚摸琴身,笑着说道:“那我便献丑了!”
我准备弹Shania Twain的《Anyman of Mine》,除开我喜欢的歌词,这种快节奏的曲子才适合舞剑吧!
他走到院子中央。剑直直的倚立他在臂肩上。
音乐一起,一道银光破空而出划在无尽的月夜中,继而道道剑光竟似风雨不透幕墙将他笼罩其中;忽然,他腾空而起一剑直指冷月,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弧线后随着剑花从半空中急旋而落……;长剑破风之声与音乐声相和,剑光月光相应成辉,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赏心悦目。
一曲终,我已陶醉其中,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才发现。
“似剑非剑,似舞非舞!”我感叹道。
“过奖。”说罢,他坐到我身边,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冒出的热气。
沉默间,我低头开始轻轻播弄着《罗密欧和茱莉叶》,
“那日你奏的便是此曲?”他问道。
“不是!”虽然一样悲伤缠绵,我说道:“等我嗓子好了,唱给你听!”
“嗯!”
“我好想吃桂花糕啊!”我大煞风景的喊道。
“嘿嘿。”好久没听到他笑了。
接着他起身回屋。
“你这里是百宝屋吗?说什么就来什么!”我惊呼道。
只见他端出一盘桂花糕和一杯热的菊花茶。我连忙将吉他放在腿上,接过桂花糕就开始狂吃。
“慢点儿,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溺爱。
如果我们没有吵架,如果你没有打我,我们应该会很幸福对不对?
“咳咳咳咳!”
“快喝口茶……慢点儿……烫……”
我何时才能解开这个心结?或者说我心上的那道伤口何时才能痊愈?
时间可以解决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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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刚好没几天就被派来公干——当翻译。由于他们都懂英语,所以我们基本上都用英语交流。翻译实况如下:
“你们这个火器如何使用?”慷慷拿着一个手枪样子的物体,问着大胡子布努诺。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就像这样……”我还没翻译完,布努诺拿起手枪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子弹伴随这一阵黑烟射向远处的箭靶。
随后,士兵将正中烧穿了一个大洞的箭靶拿了过来。
“厉害!果然厉害!”皇帝说道。
一旁的小日本武士也随声附和着“哟兮、哟兮”,看他们那钦佩惶恐的小样儿。
“这是短枪,我们还有长枪,射击的距离更长!” 那个英国的帅哥教士说道。
知道吗?他居然叫做贝斯特,跟“贝克汗毛”一样姓“贝”。
“是吗?”没见识的皇帝问道。
于是小贝拿出了一管长枪,给皇帝看。
布努诺对我说:“Future,为什么你都不为我们的伟大发明感到惊奇!”
火药是我们发明的,你们在这个基础上发明了毁灭一切的武器,何来的伟大!
“我见过,所以不稀奇!”我这也是实话。
说起射击,不得不让想起我军训时的事情:
当时在上射击课,我们一百多号女生每人五发子弹,分成四组做射击练习,四个枪靶被放在二十米开外小土坡上。当我们尖叫着打完所有子弹,指导员气急败坏的将四个完好无缺的枪靶子扔在我们面前,我们全都吐着舌头偷笑。他正训斥我们:“叫得比枪响,笨的跟猪一样”,一个农民大叔牵着一只老母猪就跑了过来。大叔说是他的猪每天都拴在土坡的另一边,刚才他过去牵猪回家的时候发现猪猪的屁屁在流血,后来发现是非正常因素造成的,于是就带着猪猪来找解放军叔叔讨公道,哭着喊着索要赔偿。当时的情景,笑得我们花枝乱颤。指导员郁闷的掏出了三百块说是给猪请医生。为这事儿,我们被罚站一小时军姿,当时指挥员在一旁训斥指导员:“谁要你带他们去打猎的!人家老百姓告到部队来了,首长还要找我谈话!哼!你小子还想报销那三百块?没门!”当时我们的一阵狂笑,最后他让我们足足站了一个半小时……
“你见过?”贝斯特惊呼起来。
老娘何止见过,如果手里有AK-47就把这帮小日本都给灭了!
我微笑着掩饰着自己的想法。
慷慷问道:“他们适才对着你鬼叫些什么?”
“禀皇上,他们刚才是在感叹您枪的样子‘真威武啊!’”对于我的过去,你们知道的越少我的麻烦也就越少。
“好!好!赏!通通都赏!”瞧一副他那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真比我还厉害!
陪他们试完火器还得陪他们逛街,我活脱脱一个御赐“三陪”!
“你们看那是东洋的使者!”布努诺指着前方说道。
没想到竟会遇见这般场景,这群狗日的孙子拿了别人的东西不给钱不说,最可恶的就是他们竟然调戏良家妇女,那个死汉奸居然还在一旁看热闹!
“我们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吧!”布努诺提议道。
我顿时计上心头,我对他们说道:“你们不懂他们的礼节,就这么过去会冒犯到他们。”
“Future,你知道他们的礼节吗?”布努诺问我。
“当然!”我想了想继续说道:“第一要注意的是你们决不能对他们笑,微笑也不可以。”
“为什么?”小贝问道。
“你没看他们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样子吗?他们的民族以严肃著称,只有熟人见面才可以微笑,否则便会被视为鄙视或者嘲笑!”
“原来如此啊!”他们两个恍然大悟道。
“第二,他们朋友之间的行礼是用力撞肩,力度和两人之间的关系成反比。”记得等会要用力撞哦!
“第三,是语言,我教你们三句话便可走天下了!‘巴嘎’就是‘你好’的意思;‘啊活’是说‘不要客气’;最后一句就是‘再见’我们读作‘DOKEDOKE’。”不要小瞧这几句,这可是十几年我看日剧的积累啊!虽然很少……
“就这么简单啊!”小贝感叹道。
“日常交际应该够用了!”误人子弟可是我的老本行。
我跟在老布和小贝身后看他们一段助跑,用力向那两个为首的小日本撞了过去,只见两个小日本成抛物线飞向后面那群的跟班,像打保龄球似的一倒一排。躲过他们撞击的随从刚要冲过来示威,只听见两个球叫了一句什么,又都怪怪的退到了他们身后。
两个球从地上爬起来,鞠躬说道:“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大佐君说请多多关照!”汉奸说道。
我果然没猜错,他们刚才见识过那些武器之后便对这两个红毛人心生忌惮。
我装作翻译的样子对着小贝说道:“好了,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说吧 !”
“巴嘎~~!”(笨蛋)小贝真是我的好学生,声音倒是够大,不过那个尾音加得太夸张了。我对小贝眨了眨眼表示夸奖,而他的表情像得成为了幸运几十几的年冠军似的。
只见这两人身后的武士们将手都放在刀柄上,似乎随时想要冲出来砍人;但两个首领右手一举,示意让后面的人不得轻举妄动,然后弓腰说道:
“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看着他们的首领低头道歉,后面的人也一起低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汉奸也跟着鞠躬说道。
我对着兴奋的老布说:“这次该你了!”
然后他更大声的叫出:“啊活~~”(傻瓜!)汗,又是巨长的尾音。
接下来那两个首领叽里咕噜对着我们说了一大堆,我除了“すみません”(对不起)其他一律都没听懂!
汉奸说他们大概的意思就是对于撞到我们表示道歉,希望我们不要放在心上。
“他们在说什么?”老布问我。
“他们说很崇拜你们,还说你们的武器让他们大开眼界,自从早上见过之后便久久不能忘怀。他说如果能再次领略你们拿枪的风采便满足了。”这内容配刚才他们的表情简直绝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小贝惊喜的问道。
“是!”我回答道,然后还提醒他们:“表情,表情!”
他们听到我的提示,收回了适才的兴奋,板着面孔拿出手枪。
那些日本人和翻译吓得当场就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不认识火枪,只是看见这群蛮横的家伙被整得跪在地上不住磕头便不住叫好。
“他们为什么要下跪!”小贝天真的眨着漂亮的蓝眼睛问道。
“表示他们的崇拜!”
“护国夫人,刚才这些红毛人说什么?”汉奸惴惴不安的问道。
“我在帮你们求情,可他们却觉得你们表示的歉意不够!”我热心的解释道。
只见他回头对后面的人说了些人,然后后面那些人说道:“嗨!”然后便开始刮自己耳光,顿时拍打声一片。
“这也是表示崇敬?”老布不可思议的守起枪问道。
“我猜是吧!”我笑着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这位行为的不解和鄙视。
“DogDog!(滚开)”应该是DOKEDOKE才对,这个老布怎么发音如此不标准。
那些小日本一边继续扇着自己脸一边挪开一条道,不停的说着:“どうぞ”(请),“さような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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