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夏给了她一个你真逗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这就下了车。
林宛白看着她进去,才调转车头,回云栖。
到家里,正好遇上傅踽行回来,两人的车一前一后进门。
傅林笙在路上睡着了,林宛白解开安全带,并没有立刻下车,她朝着傅踽行那辆车的方向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就瞧见他从车上下来。
往她这边过来,走到驾驶室边上,林宛白顺势的解了中控,傅踽行开了车门,“去家里吃饭了?”
林宛白点头,拿了放在副驾驶的包包和购物袋下了车,小声道:“小宝睡着了,你帮我拿下东西,我抱他下来。”
“嗯。”
他依言接过了袋子,顺势扫了一眼,说:“去逛街了?”
“是啊,跟知夏一块。”她打开后座的门,解开小宝身上的安全带,把他从安全座椅上抱下来。
进了屋子,蓉姨赶忙过来,先把小宝抱去了房间。
林宛白顺手把傅踽行手里几个袋子接过来,放在沙发上,翻看了一下,拿出里面一个小袋子,递给他,说:“我给你也买了点东西,我看着挺好看就买了。”
傅踽行没打开,道了声谢。
“不用谢,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对了,酒店那件事后续怎么样?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傅踽行:“这个事儿,你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林宛白:“我就是随便问问,除夕夜你跟不跟我一块去浦江吃饭?我妈今天又说了,让我叫你一起去。”
“我会去的。”
“嗯。”她点点头,“我一会给她打个电话,给她个准信,她好准备饭菜。”
傅踽行一直站着,没有坐下来,她这话刚说完,他就预备上楼去。林宛白看他一眼,又把他叫住,“还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说。”
他回过头,“什么事儿?”
“你之前怎么骂的小宝?”
他垂了眼帘,笑了下,说:“没怎么,那天心情不太好,他一直很烦,就骂了几句。”
“故意骂的?”
两人隔着距离聊天,真的费劲,林宛白所幸起身,走到他跟前,“边走边说。”
两人对视一眼,傅踽行点头,自然而然的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拿着,而后并肩与她一块上楼。
林宛白说:“我知道你的用意是什么,虽然我很希望小宝能够跟我更亲一点,但你这样的做法,我并不赞成。”
傅踽行并不答话,只安静的走在她身侧,默默的听着。
“其他我可以不管不问,但是孩子的事儿,我还是要说一说。我相信小宝在你心里,应该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他这么可爱,天天在身边陪着你,石头的心也该融化了,是不是?”
他笑了笑,侧头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什么。
林宛白:“你啊,还是跟他去说说好话,如果说不出来,那就主动去跟他聊天,算是给他一个台阶,我保证他一定会自己下来。这样,你也开心,他也会很开心的。”
傅踽行:“他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在一起,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我之前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一个孩子父母的爱,缺一不可,家庭可以不够完整,但爱不能缺。如果有充足的爱,他就能快快乐乐的长大,也不必去羡慕别人。过完年,他就要准备上幼儿园了,到时候会接触到更多的小朋友,我不希望他会有自卑感。我觉得,这一点上,你应该深有体会,我相信你不会让你的儿子,有跟你一样的童年时光,对不对?”
她对着他微微的笑,眼睛亮闪闪的。
傅踽行点头,一脸很乖的样子,说:“是的。”
“明天你还忙么?”
“怎么了?”
“不忙的话,就留在家里陪陪他,我们一起陪陪他。”
“好,我明天会留在家里。”
林宛白看他一眼,笑了笑,继续往上,傅踽行陪着她走到房间门口,帮她把东西拿进去,他原本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似是想到什么,转过身,看向她,问:“对了,有件事你知道么?”
“什么?”
“林舟野跟梁知夏上床了。”
林宛白一顿,转头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说什么?”
傅踽行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冷笑,说:“没什么,就是跟你说一下。”
“但我觉得,你跟我说这个,别有用心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提醒你,别到时候尴尬。”
“到时候?什么到时候?”林宛白面向他,双手叉腰。
傅踽行别开视线,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主动又迅速的退了出去,“晚安。”
这会,林宛白有些明白过来这个‘到时候’是个什么意思,她挑了下眉,多少有一点难以相信,他如今心里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他是真的变了?
傅踽行在她的房门口站了好一会,还拆开了她买的东西,是个领带夹,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挺巧的,这个夹子内里刻着英文字,JW。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然后敲了敲门板,隔着房门,说:“谢谢,这个小玩意儿我很喜欢,我会一直留在身边,永远。”
他的话,林宛白并没有听到,她去卫生间放洗澡水了,水声哗哗,掩盖了所有声音。
第二天,傅踽行如他所言,没有出门。
清早起来,林宛白先给梁知夏打了电话,询问她几点的飞机,准备去送送。
结果这人已经准备要登机了,这时间挑的确实够早的,“那行吧,那你路上小心,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管到了哪里,都要报平安,知道么?”
“你这人可真啰嗦,像我妈似得。”
“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我每天都会给你打个电话,汇报行踪,这样可以了吧?”
林宛白想到老温的事儿,思来想去,还是有些发愁,怕她出国以后真遇上什么事儿,他们鞭长莫及,救不了人。
“知夏,要不然你还是别去了,今年我好不容易能跟家里人过年,你就留下来,好不好?”
梁知夏那头安静了一会,听着动静,是已经上了飞机,正在放行李,“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下飞机,今年就别出去玩了,行不行?你的所有损失我来补偿。”
梁知夏默了一会后,格外认真的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是有点事儿,所以你要不听我这一次?”
“这事儿肯定跟傅踽行有关系,我说吧,当时就应该跟他彻底划清界限,断绝来往。”她愤愤然的说。
“你先别跟我说其他的,就说你现在下不下飞机吧?”
最后,梁知夏还是飞了,说是只在马尔代夫玩两天就回来。
挂了电话,林宛白就直接跑去傅踽行的房间,她都没顾得上敲门,直接闯了进去。傅踽行刚起床,光着半身,坐在床边,正低头看着她昨天买的领带夹。听到动静,立刻将领带夹攥进掌心,抬头看到林宛白跑进来,多少有些诧异,见她这么紧张兮兮的,也跟着紧张起来,起身,上前握住她的手臂,“怎么了?不要着急。”
林宛白说:“知夏出国了,你说老温他们会不会对她下手?”
“就为了这事儿?”
“是啊,我刚给她打电话,昨天我还没想到,今个我突然想起来现在是非常时期,她这么贸贸然出国,到时候要真出现事儿,像中东那次那样……”
“放心,她去旅游的事儿我知道,我安排了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但最好还是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为好。”
林宛白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连梁知夏这边都照顾到了,她盯着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以后,才回过神,道:“你已经知道了?”
“她订机票那天我就知道了。”
“哦。”她点点头,垂了眼帘,目光落在别处,发了一会愣以后,说:“那行吧,她说去玩马尔代夫就会立刻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儿。”
“嗯,不会出事。”
她看他一眼,“那你起床吧,伯父已经做好早餐,我看蓉姨刚才进了小宝的房间,估计快起来了,一家人一起吃早餐。”
“好。”
随后,她走出房门,去傅林笙那边看了看,蓉姨正在给他洗脸刷牙,见到她时,给了她一个飞吻。
林宛白回了一个,他就咯咯笑起来,清晨的房间里听到小孩的笑声,心情都好了一倍还要多。
等他洗完脸,林宛白就迫不及待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把他抱起来,“我们吃早餐去咯。”
三人到楼下,傅踽行已经在了,动作还挺快的。
他穿着家居服,大概就只是洗了把脸,头发还有点点乱,脸上还有一点水渍,看到他们过来,咧开嘴,冲着他们笑。
傅林笙抱着林宛白的脖子,看到他这么笑,手臂不由的掐紧。
他的专属位置就放在傅踽行的身侧,林宛白抱着他走过,把他放在椅子上,而后在他身边坐下来,他乖乖的坐着,余光时不时的看一眼傅踽行,看起来还有点害怕。
看来,那次傅踽行骂的确实很凶,这么小的孩子,按照常理来说,是不会记那么久的,一般都是前一秒在哭,后一秒能分分钟笑出来。
梁钰康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来,今天是清粥小菜加油条馒头。
林宛白说:“伯父,你吃过没有?”
“我早就吃过了,你们吃吧,我这会得去医院了。”
他也没说是什么情况,摘了围裙,匆匆要走。
林宛白说:“其实你跑来跑去也挺麻烦,这会都要过年了,这几天就留在这里住吧。房间蓉姨都准备好了。”
“不用不用,我还是回去,这年我们是得在医院里过了,我也天天睡在医院里,你给我安排了车子,来去挺方便的,所以住就不必住了。”
傅踽行说:“过年我们不在这边过,除夕那天你就不用过来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拿了张卡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拿去吧,我知道医院里的钱已经用完了。这就当是你在这里打工,我给你的工资。”
“不,不用,我有工作,有工资。”
傅踽行没有多言,那张卡仍然放在桌子上。
林宛白看了一眼,想了下,拿了那张卡,走到梁钰康面前,把卡塞进他手里,说:“你就拿着吧,这是傅踽行对他弟弟的一点心意,除此之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那可是一条命,不要开玩笑。”
梁钰康看着她,眼眶微红,最后还是拿下了那张卡,“谢谢,谢谢。”
他看向傅踽行,张了张嘴,终了还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话他已经说了太多遍了。他将卡紧紧的攥在掌心里,下定决心一般,抬头时,脸上挂着笑,对傅踽行说:“那我先去医院了,中午可能赶不过来,下午才能过来。”
“去吧。”他摆手,并没去看他。
“那我去了。”
梁钰康捏着卡走了。
林宛白坐下来,余光看了眼傅踽行,他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说:“你是不是已经了解过梁豪的病情?”
“没有。那些钱,我当做是回报他生我的恩情,没别的意思。”
“你还是恨他?恨他当初没有勇气回来救你们母子?”
傅踽行笑笑不说话。
也许不恨,但怨肯定是有的。
傅踽行说;“他现在有妻有子,就不要多打扰他的生活了,你也不要去逼他做一些无用功。”
“什么?我没逼他做什么啊。”
他余光一瞥,淡淡一笑,并不继续多言。
林宛白想到身边的傅林笙,将其中一个熊猫馒头拿过来,放在他的小盘子里,说:“你的最爱。”
傅林笙乌黑的眼珠子溜溜转,可能是有点怕傅踽行,他吃东西也显得小心翼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垂着个头,看起来不太高兴。
林宛白往后靠了一会,伸长手臂,扯了下傅踽行的衣服。
他自是会意,放下筷子,拿了旁边的牛奶,放在傅林笙的手边,说:“喝牛奶,我给你泡的。”
林宛白继续扯。
他说:“上次是我不好,我心情不好,不该发泄在你的身上,对不起。”
林宛白看着他,扬扬眉毛,像是在提醒什么。
傅踽行想了想,说:“爸爸还是……”他突然顿住,傅林笙扭过头,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林宛白也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过了好一会,傅踽行才说:“爸爸还是,还是很爱你的。”
让他说着话,太难了,傅林笙眨眨眼,感觉像是天上掉了个大礼包,他从来没有听到他说过爱这个字眼,更别说是爱他这样的话。
他笑了一下,笑完以后,又哭了起来,像是委屈极了,朝着傅踽行张开手臂,“我要抱抱。”
眼泪真的飙出来了,傅踽行把他抱起来,傅林笙把脸颊凑过去,说:“亲亲。”
今天的爸爸好像特别的,特别的听话。
傅踽行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顺手擦掉了他的眼泪,说:“好好吃早餐。”
“那你喂我吃,我要坐在你的腿上吃。”他开始得寸进尺。
傅踽行应下,就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喂他吃饭。
傅林笙很开心,还回头冲着林宛白一阵挤眉弄眼,吃着吃着开始唱我的好爸爸,并不是很会唱,只有在唱‘我的好爸爸’的时候特别的响亮。
整个屋子,充斥着他的歌声和笑声。
这一整天,傅踽行给足了耐心,陪着傅林笙身边,由着他怎么玩。
偶尔皱眉的时候,林宛白在旁边使了个眼色,他便立刻微笑,由着傅林笙拿画笔在他脸上作图,是真的作图。
林宛白捧着瓜子在旁边看着,一直忍着笑,最后看到傅林笙在他眼皮子上画了两个黑点,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说:“傅林笙你太棒了,你真有画画天赋,等过完年,我去给你报个绘画班。”
傅踽行看她笑的这样开心,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捧住她的脸,说:“应该也给你画一个。”
话音落下,傅林笙在旁边拿了油画笔兴冲冲的来了。
最后,林宛白的脸被花成了一个大花猫,差不多整张脸都被涂满了颜色。
连带着身上的衣服也全是,三个人都成了大花猫,可这样简单的事儿,竟也是可以很快乐的。
傅踽行看着母子两个,你来我往的样子,那种快乐的感觉,充斥了整颗心脏,他从未如此快乐,他真想抓住,牢牢抓住。
正当他看着他们傻笑的时候,林宛白抓住了机会,拿着笔点在了他的眉间。他脸上才刚擦干净一点,这一点显得格外显眼,像小时候拍照时,妈妈喜欢在眉心点个红点,特别喜庆。
林宛白顺势拿手机给他拍了下来,“好看。”
傅林笙:“我也要,我也要这个。”他把自己的脸送过去,“妈妈,我也要。”
林宛白也给他点了一个,父子两个,一模一样,林宛白让他坐在傅踽行的身上,然后给他们拍了个照。
傅踽行一句话没有,由着他们摆弄,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她拍完,他说:“一会发给我。”
“行,我现在就发给你。”
她把照片全部发过去,玩的差不多了,蓉姨过来把傅林笙带去洗脸。林宛白则带着傅踽行去洗,拿了专门洗这种颜料的洗面奶,递给他,“用这个洗,洗两遍应该能洗干净。”
“你还准备了这个,是早有预谋?”
“我之前看他这么玩过蓉姨,所以知道他有这爱好,喜欢涂涂画画,还喜欢在人脸上涂涂画画,所以我把那些颜料都重新买过,无毒无害的,也不会伤害皮肤。”
“我以为你之前很忙,竟然还关注到了这个。”
林宛白站在旁边,看着他洗,“工作和孩子都要兼顾好才行,孩子成长就一回,还是需要好好陪伴的。之前我也没做好,等过完年,我要好好安排一下,不能被工作占据了全部时间。”
“你也多陪陪他,小孩子其实挺简单挺好哄的,这个阶段最好玩了,完全依赖你,以你为世界的中心,有时候吵是吵了点,但谁让你是亲爸呢,他最信任最依赖的就是你了。”
傅踽行闭着眼,搓着脸,林宛白伸手点了点他腮帮子的位置,“这里还没洗。”
手指刚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沾满泡沫的手一把抓住。
他仍闭着眼,一时也不说话,就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手里沾满了泡沫,很滑,林宛白很轻松就挣脱了他的手。
他紧紧握着拳,保持着那个姿势足有一分钟,才继续若无其事的洗脸。
林宛白没再说话,而是拿着洗面奶去别处洗脸去了。
洗完脸,林宛白去准备午餐,进了厨房,才看到傅踽行已经在准备食材。
他说:“一起做。”
她刚想甩手走人,还是被他叫住。她想了下,应了下来,回到他身边,问:“需要我做什么?”
“你洗菜,我来切。”
“好的。”
要洗的菜都已经放在水槽边上,林宛白拿了围裙穿上,就挽起袖子,开始洗菜。
厨房内就他们两个人,耳边是傅踽行切菜的声音。
“我那会没想过老爷子会去世。”
林宛白洗菜的手顿了顿,并没应他。
“转移医院的过程很成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进入私立医院的时候,老爷子的各项体征都是好的。那时医生还说,他有望醒不过来。”
“你别说了。”听到这句话,林宛白有些受不住,“我现在不想提过去的事儿,你也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
“是,即便不是我亲手造成的一切,可我也是间接的帮凶,我没有即刻阻止陈松源的所作所为,是我的错。你原本可以一直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幸福的过一生,是我错了,破坏了最美好的一切。我内心阴暗,所以在我眼里一切都是阴暗的,我还把你拖下来和我共沉沦。”
他专注的切着菜,粗细均匀,刀工极好。
“我说这些,不求你的原谅,我也不会再为难你,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在和平村里那样,做一对小夫妻,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一个月以后,我会跟你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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