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冷耶

火车


    火车
    《那些飞驰的或者碾过平穷,理想,和生活飞驰离开世间。》
    平安握住只剩下半截的唐刀,盯住眼前瘦小的老人。
    “放我走。”
    “什..什么?我..我没..没怎么..听..听清。”
    陆里结结巴巴,说着调侃的话。
    “结巴就少说话。”
    嗬忒
    平安吐出血痰,站起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终究暴露出他力竭且无助。
    “我也..我也想,但..但我控制不..不住啊。”
    陆里断断续续说着话,白色的眼睛布满血丝,看不见,所以陆里侧着脸,听着清晨零花吸收自然的声音。
    嘭
    平安发力,残影带过早晨的雾气追随他的身影前行靠近。
    汀
    刀剑碰撞的声音短暂的暂停了周围自然的靠近。
    反手挥出的巴掌拍在平安的脸上,飞起来的时候,平安居然觉得这时候这几个小时最让人安心放松的。
    吃完早面的平安抽着烟,叼在嘴里虽然熏眼睛,但是很帅,平安很喜欢让自己变得洒脱,至少这样面对孤独的时候也可以享受他。
    遇到陆里是平安今天最后悔的事情。
    如果没有心肠一软给他丢了一个碎银,如果没有喂他吃那盒饭,如果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这样,应该就不会死。
    俩个小时的追逐,从城市略过森林,再到小山,跨过隧道。
    一个小时的打斗,从唐刀开始破碎,再到受伤,直逼死亡。
    听姬女(就是妓,敏感词代替了)说,双手放在胸前入眠可以遇到噩梦,平安总想试试,昨天晚上第一次尝试,今天就遇到了噩梦。平安被巴掌扇飞落在地上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只剩下半截的满是裂纹的唐刀落在潮湿的泥地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来下次得多捏王曦俩下。”
    “啥子?你讲..讲嘛?”“谁..谁是..王曦?瓜娃..你..你说是..是拉过(哪个)..我好..好去杀了他嘛。”
    陆里扛着自然之力所化的重剑,灿烂的问着残忍的话。
    陆里很老了,只是不可悲的是他的心很年轻,是一个好人,乞丐只是他想做。
    人都很奇怪,不懂的满足也不知道感恩的东西。
    陆里很喜欢看被他帮助的人感恩的样子,也喜欢被所谓的人轰出店中。
    这样才是人间嘛。这样才算是芸芸众生嘛。
    “..”
    平安努力尝试撑起身体,知道平安下场只有死门的陆里不急不缓走近,将平安又踩入泥地,抬起脚,踏下去,这可能是陆里今天最享受的事情了。
    “求我,你求..求我..我今天就..不杀...杀撂你嘛”
    “求你了..求你了”
    平安的血泪和泥泞混成一缕一缕的油画,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丧家狗一般向陆里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这瓜娃倒..倒是有趣嘞,这..这就和老子求..求饶嘞?”
    “好,那老子..今天..今天就不..不杀你了嘛。”
    嘿嘿,我陆里可是说到做到,不杀就不杀承诺你的那老子就做到嘛,毕竟也不急着杀你。
    “给..给老子..爬起..”
    陆里捏着平安的后颈,领着死肉一般,拖着平安前行,往旁边的巨石走去。
    自然凝聚在手上,陆里将平安摔在巨石壁上,控制在手中的自然凝聚成铁爪将平安卡在石壁上。
    “人..人这一辈子,本..本来就无趣,老子难..难得开心,折磨..磨人是老子的快乐源泉,瓜娃你..你晓得不?”
    陆里咧着嘴角,年老的脸上又堆起了皮皱。
    意识模糊,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平安的生命在缓慢的流失,常年的训练,特殊的体质,在这一刻都不是优势,而是历经折磨的本钱,多无力,连死亡都是奢求的时候,人多么的可怜,细胞在死去又恢复,血液却没良心的努力挣脱血肉身体,逃往自然。
    呲
    重剑化成小刀,划过平安浴血的手臂,身体素质强大,所以很难划开,陆里挑了挑左眉,加重了力量。
    “求,求求你,杀了我,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平安的意识被从须弥中拉回,强烈的痛楚,皮肤的伤口让他撕心裂肺的求饶,血泪涌出如碎裂的杯子中留下的开水。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瓜娃..这点痛都..吃不到哇?真是..是个废物,不..不过哦,我喜欢塞。”
    陆里愈发兴奋开心,抬着头用力呼吸空气,是啊,这样美好的一天,不会有人不想去享受,可以随意折磨的人,那过亿得赏金,还有初过晨雾撒在脸上的一缕温暖初阳。
    第二刀切在平安的胸上,削下一整颗汝头(就是乳,代替了)和手掌大的皮肤。
    “咡啊...”
    喉咙里浑浊的声音多么嘶哑呢?这是怎样的疼痛呢,这是地狱吗,疼到青筋暴起,疼到平安绷紧身体,疼到无力的无声的嘶哑哀咛。
    太阳在蓝色调的天空中间。
    大太阳。
    难得的天气,太阳很大,他爆发的温度提醒着人们,中午该找一家管子花计划好的钱吃最普通的食物。
    三个小时而已。
    平安少了胳膊,缺了耳朵,三张大过手掌的皮肤和血肉被随意的扔在泥地里。
    如花如颜料如一丝一缕的鲜血早已经感染了周围,侵入平安底下的泥土,化为养料滋养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种子。
    “距..距离明天还还有很..很长时间嘞,太..太无聊嘞..该...该在玩..玩点啥子嘛?”
    陆里抹了抹脸上亦干竭的亦新鲜的鲜血。
    又好无聊啊,看来果然什么事情都很无聊,要不把他的眼睛挖下来盘?
    嘿,我可真是天才。
    刀子插入平安的眼眶,翘出眼球,俩颗血淋淋的眼球落在了陆里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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