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忽然得宠

225把酒言欢


    伍月听苏觅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替傅斯年着想,哭着搂着苏觅说:“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咱们快去医院吧。”
    在苏觅去医院时,护士推着一个全身烧伤的病人走过去,苏觅不忍心看那惨状,把脸转向一边。
    伍月或许是想起了傅斯年,一边走一边捂着脸哭。
    医生看了苏觅的伤口后,皱眉说:“后脑勺的头发要剃了,先缝针,伤口有点大,小心感染。”
    苗苗一听惊讶地问医生:“剃头发?还有其他办法吗?”
    苏觅拉住苗苗摇摇头说:“剃就剃吧,没事。”
    伍月一直坐在一边低声哭,自己唯一的儿子刚走,在灵堂又发生这种事,正是脆弱的时候。
    苏觅头还疼着,拉着伍月说:“阿姨您别哭了,我先去缝针,您就别跟着去了,让苗苗在这陪着您。”
    苏觅在缝针的时候苗苗给沈东霖打了电话,她看苏觅现在这样也是在强撑着,可能需要沈东霖在身边。
    医生给苏觅打针时,安抚着她说:“很多男人来缝针都受不了,你真是算能忍得了疼的人了。”
    站在门口的沈东霖看到苏觅紧张地两只手紧紧抓着裤子,手臂上青筋暴起,就连脚背都不自觉弓了起来。
    他不忍心看着这个连刀片划破手都疼的直嚷嚷的女孩在这继续假装坚强,几步走了进去,搂着她说:“要是害怕你就哭出来,别忍着,我在。”
    苏觅迟疑的伸出两只手搂着沈东霖的腰,在医生开始缝针时,她害怕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沈东霖的腰,沈东霖也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缝针的过程很快,但是她半个后脑勺的头发都被剃了,从后面看有些滑稽又奇怪。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苏觅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沈东霖说:“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没有,你很好看,一直都好看。”沈东霖看着这张苍白但依旧好看的脸,认真说。
    苏觅和沈东霖去找到伍月和苗苗后,伍月着急的站起来说:“现在疼吗?”
    “不疼,麻药还没过去呢,我没事,你们就别担心了。”
    沈东霖看着苏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也开始能独当一面,不再是那个有什么事就哭的小女孩了。
    可他现在宁愿苏觅还是那个小女孩,被迫长大的人心里的伤心事一定不少。
    回到家后苏觅在家休息了几天,这几天她什么事都不想,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陪阳阳玩儿。
    沈东霖每天都会过来,每天都会陪着阳阳玩一会,还会给苏觅带一些小礼物。一支口红、一顶棒球帽、一个发卡,都是很小的礼物,让苏觅没法拒绝。
    晚上夜深人静时,苏觅把沈东霖送给她的这些小玩意摆在梳妆台上,一件一件拿起来看看又放下,说来也奇怪,这些东西竟然每一个都在苏觅的审美里。
    这些日子苏觅过的格外平静,她刻意在忘记傅斯年已经走了的事实,每天都是陪阳阳玩儿到筋疲力尽倒头就睡,就连安眠药都很少吃了。
    苏觅看网上和电视里都在宣传“520”这个日子,她手机加了几个卖花的老板,朋友圈都在晒着各种品种的鲜花。
    她年龄不大,可是在经历这么多事后,好像被同龄人“抛弃了”似得,不明白这个谐音梗,只觉得有一种全城热恋的氛围。出去买了趟菜,看见很多跑腿的电动车上都放着一束玫瑰花,各种颜色和品种的都有。
    她路过一家花店,也买了一束没有带复杂包装的玫瑰花,张姨看见她带着花回来,欣喜地说:“花好,家里有点花好,看着有生气。”
    苏觅找出一个已经落了灰的花瓶,装满了水把花放进去。她坐在窗边对着那束花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家里门铃响了。
    张姨打开门,发现是沈东霖捧着一束粉色玫瑰来了,张姨笑着说:“还真巧,你俩一前一后都抱着花回来了。”
    苏觅只顾着发呆,没注意沈东霖来了。
    沈东霖进门后看见苏觅一只手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桌上那一束玫瑰花发呆。
    他开始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带着花过来找她,这样她就不用自己去买一束花发呆了。
    直到他走到苏觅跟前,苏觅才晃过神来,笑着说:“你来啦。”
    沈东霖有些惊讶,很久了,苏觅没有用这种轻松地语气对她说过话。她脸上地表情平静,语气轻松,甚至在看到自己怀里那束精致又不过分张扬地花儿时露出了惊讶地表情。
    沈东霖把花递给苏觅,“我看网上都在说今天是520,算是个节日吧,给你买束花。”
    苏觅接过那束花时低头闻了下,抬起脸笑着说:“好闻,看来我要再找一个花瓶把它们养起来了。”
    沈东霖看着苏觅抱着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在找花瓶,背影俏皮而可爱。
    或许日子真的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吧,沈东霖第一次想要过平静地生活。
    张姨知道沈东霖今天来找苏觅肯定是有话要说,早早就带着阳阳回了卧室去哄他睡觉。
    苏觅把沈东霖带来的一瓶红酒打开,家里没有醒酒器,直接倒在了两个红酒杯里,递给沈东霖一杯说:“我想喝点酒,你能陪我喝一杯吗?”
    沈东霖公司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点点头,让等在门外地司机先回去,自己留在苏觅这里。
    两人坐在一盏暖光灯源地台灯下,频频碰杯,却没说什么话。直到苏觅有些不胜酒力,脸蛋通红地摆着手说:“不喝了不喝了,有点头晕。”
    沈东霖想确定苏觅没有喝醉,问他阳阳最近都在家里学什么。
    苏觅一说到阳阳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趁着酒劲多说了些话,直到沈东霖把她搂在怀里说:“那你呢,最近过得好不好?”
    在泛黄地光晕里,苏觅绯红地脸颊带着几丝害羞低下头点点头低声说:“我好,我挺好的…”
    沈东霖让苏觅
    抬起头来,看着她恬静的脸认真地说:“我还爱你,你还爱我吗?”
    苏觅原本有些发晕地脑子听到这句话后一下清醒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沈东霖,却被沈东霖紧紧桎梏着说:“你看着我,告诉我还爱我吗?”
    她还爱沈东霖吗?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总是在要进入下一个阶段时横生枝节,让原本不信命地苏觅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天意如此。
    沈东霖看苏觅一直不说话,把她额头上地碎发拨开,一只手拉着苏觅地手臂,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说:“如果你现在说不出你不爱我了,那就是还爱我。”
    苏觅被沈东霖这句话绕晕了,他捏捏苏觅的鼻子说:“小傻瓜,是不是又把你绕晕了?”
    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懊恼地抬起头说:“才没有,我没有那么笨。”
    沈东霖被她这副可爱地模样逗笑了,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把苏觅朝自己怀里拉了拉,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说:“我们和好可以吗?现在许婉娇已经进监狱了,傅…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了。最重要的是,我还爱你,我们彼此还爱着对方,没有不在一起地理由。”
    苏觅知道让沈东霖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地人说出这么多带着“爱”字的话很不容易,可她知道,他们之间地事儿不能再这样轻率地做决定了。
    “沈东霖,你不要逼我了好吗?给我几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沈东霖听到苏觅还愿意考虑一下,点点头说:“好,我愿意等。周五地下午,我带你去吃饭,我们见了面再说好吗?”
    苏觅点点头,送沈东霖出门。
    走到玄关时,一只脚碰到了阳阳放在这里地玩具箱,不小心向前摔去。
    她出于本能地趴在了沈东霖后背上,沈东霖站在原地,两只手拉着苏觅地手,造成一种苏觅从他身后圈着自己地假象。
    或许是酒精地催发,短暂的头晕目眩让她只想静静贴着这个带着温度地后背。沈东霖身体愣了一下,头向后转了一点说:“你要是头晕就回卧室睡觉吧。”
    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弯腰把苏觅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把苏觅放在床上后,好好盖上被子,看着她柔声说:“你今天喝多了,好好睡一觉。”
    苏觅仗着房间里很黑看不清脸,用女孩子喝酒后特有地撒娇口吻说:“好,你回家注意安全。”
    沈东霖听到苏觅用这样的声音对自己说话,身体某个部位立马就起了反应。可他知道他们还没和好,不能在苏觅喝多地时候让她做出错误地决定。
    听到沈东霖关门地声音,苏觅一直沉得抬不起来地眼皮终于闭了起来。
    第二天张姨看见苏觅卧室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试探着问:“昨天那么晚了怎么还让小沈回去了,多不安全啊。”
    苏觅想起昨晚自己喝多后对沈东霖说话地语气,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悔自己昨天对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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