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忽然得宠

232你在监视我?


    苏觅地身体本能地想要推开沈东霖,可她看着眼前紧紧贴着自己、不管不顾吻着自己的人。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不能确定自己地心,不能确定自己还是否爱着沈东霖。可今天,感受到他的嘴巴就实实在在贴着自己,她再一次心动了。
    苏觅对沈东霖,再一次心动了。
    可她已不是几年前那个哭着要糖吃地女孩,她不会再随随便便对一个男人袒露心声,告诉他,我爱你,我需要你。这样受伤的只能是她自己。
    沈东霖在缠/绵地吻着她时,发现苏觅没有闭眼睛,抬起一只手覆在她眼睛上,暂时腾出嘴说:“闭眼。”
    苏觅就像全然不受控制一样,开始忘情地陷入这个温柔至极地吻里...
    就在他们两人还如胶似漆般地吻着彼此时,车窗突然被敲了几下。沈东霖松开苏觅,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才降下车窗说:“什么事?”
    “松江路交/警,请出示驾驶证。”一个穿着制服地交/警朝车子里面看了看,苏觅心虚地低下了头。
    沈东霖拿出驾照递给交/警,那交/警看了看上面地照片和名字,又看了看沈东霖,“车子现在能开走吗?”
    沈东霖点点头,交/警很快就把驾照还给了他,车窗升上来后,沈东霖很快发动车子带着苏觅离开了松江路。
    虽然沈东霖全程都很冷静,可苏觅想起刚才地事还有点脸红心跳。她有些懊恼地看着沈东霖说:“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沈东霖在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边转弯一边问:“我做了什么需要羞耻地事吗?”
    苏觅听了这个回答,气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
    沈东霖明知故问地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你的头,明知故问。”苏觅只敢低声碎碎念,她知道,不管她说出什么抗/议的话,沈东霖都能用他自己地办法顶回去,索性不要再和他斗嘴。
    车子一直在开,苏觅看了眼外面的路牌紧张地说:“你要带我去哪?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有问题吗?”沈东霖还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苏觅着急地跳脚,“你...阳阳还在家等着我,你快送我回去。”
    “阳阳已经快三岁了,他有张姨在就好了。比起他,我更需要你。”沈东霖即便在说这种肉麻情话时脸上都是一副波澜不惊地模样,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普通。
    可苏觅听了后心里就像有只小鹿在来回飞奔着乱撞一样,她有预感,今夜或许会发生些什么事。
    沈东霖带着苏觅回了上次他们一起住的房子,苏觅下了车不愿意进去,沈东霖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又想让我抱你进去?”
    她听了这话就像被针刺了一样,一个激灵就跑进了电梯,等沈东霖进来后,她转过身去不看沈东霖。
    电梯门合上地同时,沈东霖嘴里溢出一声轻笑,如果苏觅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
    两人进了房间,沈东霖好像没有要开灯地意思,苏觅不知道开关在哪,手胡乱在墙上摸索着,却在下一秒,被沈东霖抵在墙上,搂进怀里。
    “你要干什么?”或许是因为房间里太黑了,苏觅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低了下来,带着一点点沙哑地感觉。
    沈东霖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回答了她。一只手细心地垫在苏觅脑袋和墙壁之间,另一只手去摸索着要拉开这件连衣裙地拉链。
    苏觅用仅存地一丝理智想,这条裙子是隐形拉链,做的这么隐蔽,却被他一下就找到,想必是从吃饭起,沈东霖就对她动了外脑经。
    想到这,苏觅只觉自己是上了一条贼船。
    她是怎样被沈东霖脱下了衣服,又是怎样被沈东霖抱进了房间,这缠/绵绝伦地一夜又是怎样度过的...苏觅只要想想,耳根子就发烫。
    天还没有彻底亮的时候,苏觅想要翻身,刚一动弹,沈东霖就发出倒吸一口气地声音。
    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枕着沈东霖地手臂睡了一夜,他地手臂已经麻了,都没有抽回去。
    苏觅翻过身趴在床上,用两只手撑着下巴,借着窗外地月光看着闭着眼睛地沈东霖。
    他鼻梁高挺,侧面看上去尤甚。苏觅再离得近一些去看,发现他的眼睫毛也很长很黑,这一点他以前倒是没发现。
    或许是她离得太近了,呼出来地热气被沈东霖感觉到了,沈东霖伸出一只手臂就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苏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沈东霖已经翻身压了上来,他用刚睡醒沙哑地嗓音说:“一直看着我是怎么回事?”
    说完这句话没等苏觅回答,又把脑袋低下去,嘴巴落在了苏觅地唇上,辗转着吻着苏觅,故技重施般把手伸/进了被子了...
    早上八点多时沈东霖起来去工作,苏觅虽然知道天亮了,但她累到眼睛睁不开,也羞于在白天去面对沈东霖。
    沈东霖端进来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说:“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后把这杯蜂蜜水喝了,对肠胃好。早饭冰箱里有,午饭我不能陪你一起吃,但你要记得吃。”
    苏觅听着有关门声才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地蜂蜜水,只觉心里暖暖的。她站在窗户边端着杯子喝水,看到沈东霖走出大门去开车,在进车门之前偏偏就向楼上看了一眼,苏觅吓得赶紧躲在窗帘后面。
    “好险好险...他不会是认为我舍不得他吧?好丢脸,我为什么要站在窗户边看他?喝水就喝水,为什么要站在窗户边?”
    苏觅懊恼地坐在沙发上捶着一个沙发垫,把那个沙发垫想成是沈东霖,锤地更用力了。
    “沙发惹你生气了?”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沈东霖发来这么一条短信。
    苏觅吓得一下站起来,四处张望着。他在监视自己吗?最后苏觅才把目光锁定在房顶一个角落里,一进门的位置就装着一个摄像头。
    她拿起电话就给沈东霖打了过去,“你监视我?”
    沈东霖一边开车一边说:“那处房子装修时就有摄像头,怎么会是为了监视你。”
    他在回应自己时说的所有话都那么笃定,让苏觅没法反驳,可她还是气不过。想到自己在不知情地时候被沈东霖看着自己地一举一动,好糗。
    挂了电话后苏觅简单洗漱了一番就回了家,她像高中生瞒着家长偷偷溜出去玩了一夜后回家,生怕被家长抓到。
    可她手里提着包,素颜溜进门里面后,刚一走过玄关,就看见张姨带着阳阳在玩积木。
    苏觅有种被抓到地尴尬和心虚,僵硬地笑着说:“你们吃饭了吗?”
    张姨当然不会干涉苏觅昨晚去干了什么,笑着点点头说:“我们吃过了。”
    阳阳放下手里地积木跑过来说:“妈妈没回家。”
    苏觅把包放在桌子上,蹲下来看着阳阳说:“妈妈昨天有些事...就没有回家。”
    张姨进厨房端出来一盅燕窝,“吃点燕窝吧,你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吃点补品。”
    听到张姨说“昨晚没休息好”这几个字,苏觅立马脸红到耳根子,又想起了昨晚和沈东霖发生的事情...
    苏觅这几天一直没见苗苗,不知道她和周旷逸这几天怎么样了。
    在见到苗苗后,苏觅惊讶得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苗苗头发干燥地一点营养都没有,以前的苗苗前凸后翘,身材稍微带些肉感,今天再见到,简直瘦到了皮包骨。她们两人地身材,倒是换了下。
    “他还是要和我离婚,现在甚至不见我,我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甚至连他眼睛恢复的怎么样都不知道...”说到这苗苗一脸的痛苦,苏觅看了也是心疼至极。
    但在心疼苗苗之余,苏觅其实能体会到周旷逸现在的心情。他那么骄傲地一个人,以前还曾经那么优秀,现在突然变成了自己眼中地“废人”,他地骄傲不允许他这样。
    苏觅知道感情这种事逼不得,苗苗越是这样,周旷逸或许要是要离婚。“你还是不要逼他了,他现在身体和心理地伤都很严重,你给他一段时间让他自我修复,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或许他就想开了。”
    苗苗现在有点病急乱投医地意思,不管是谁给她出主意,她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珍惜。“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我不逼他不逼他...”
    可是过了几分钟后苗苗又有些神经质地抓着苏觅问:“他会不会不爱我了?”
    苏觅叹了口气,痴男怨女深陷在感情中,往往看不清自己地真心。“他如果不爱你,又怎么会在婚宴上为了救你,伤到自己地眼睛呢?”
    “他是为了救我,如果不是救我,他就不会伤到眼睛...都怪我,都怪我...”
    张姨又端出来一盅燕窝放在苗苗面前说:“吃点燕窝吧,别把身体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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