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动山河恋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五脉玉牌完璧归


    剑一其实早就过来了,他一直隐藏在一旁,见到吕调阳对陆文婷出手的时候,他差点都没控制住自己。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等到陆禹弛和吕调阳交手的时候,剑一偷偷的向着房屋中潜去。
    陆文婷注意到进来的剑一,连忙摇头,剑一微微一愣,但是有些晚了。他一脚他在一块木板上,木板突然翻转,随即就是一连串的响动,最后响起咻咻咻咻的一片箭矢般的声响。只见房屋四周出现很多箭矢,飞射向房屋内。
    剑一一惊,连忙向着陆文婷扑去,他手中长剑一扫,斩断困住陆文婷的绳子,一手接住陆文婷,随即附身下压,长剑横扫一方,扫除一片剑幕。随即一跃而起,向着房顶而去。
    剑一刚破开屋顶,就有一个一人双手环抱粗的巨木撞了过来。
    剑一一惊,急忙一剑刺去。这一剑直入木心,但是却只是微微缓解了巨木的速度。情急之下,剑一只好翻转身形将陆文婷护在怀中用身体背部硬抗。
    巨木撞在剑一背上,直接将其撞飞了出去。
    “噗”的一声,剑一喷出一口鲜血。陆文婷见到这一幕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急忙解开身上的绳子,又拿出嘴里的布,看着剑一担忧的问道:“一哥,你怎么样?”
    剑一看着陆文婷摇了摇头,刚要说话,随即就晕了过去。
    陆文婷一把抱住剑一哭道:“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陆禹弛和吕调阳也发现了剑一的情况,陆禹弛心中惊怒交加,他知道那些陷阱本来是用来对付他的,要是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得能躲得过去,一时间怒从心起,剑招中杀意更浓。
    吕调阳也是愤怒不已,陷阱被破坏,伤了一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让她有些不满意。她看着陆禹弛说道:“算你走运,这样的待遇有人替你受了。不过也好,我亲自让你尝尝更痛苦的手段。”
    吕调阳说完,手中拂尘一甩,招式更加凶狠。
    陆禹弛剑招犀利,斩得硕果累累的桃树枝丫绿叶乱飞。
    吕调阳身形反转,手中的拂尘的细丝仿若钢铁般抽打出去,树枝和树干都应声而断。
    两人在桃林中打斗,溅起满天的枝叶。陆禹弛身形快速闪动,浮空悬停,身上气势强大,剑指吕调阳,突然间飞舞的树叶和细枝都停在空中,仿佛受到牵引般,都迸发出一股凌厉的剑意,直指吕调阳。
    吕调阳见此心中大惊,潜意识就感觉到危机,她一跃而起向上跃去,手中的拂尘一甩,气芒向上扫去。
    陆禹弛手腕一转,长剑一指吕调阳,一时间仿若万剑齐发,射向吕调阳。
    吕调阳的气芒破开了头顶的前几层枝叶化作的剑气,可是顶上的枝叶有很多,而且是错落有致的射下。可是她不能停留,否则面对的就是万剑穿身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向上冲了出去。
    头顶枝叶化作的剑气,虽然薄弱了些,但还是有不少,那些剑气落在吕调阳的身上,直接就是一道道血痕。她尽量挥舞拂尘护住要害。
    吕调阳刚冲出枝叶剑气,陆禹弛手持长剑瞬间而至,而此时吕调阳后继无力,直接被陆禹弛一剑刺穿了左肩。
    吕调阳身形顿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禹弛,随即又不甘的挥起手中的拂尘想要打陆禹弛。
    陆禹弛瞬间拔出长剑,一个转身避开。
    吕调阳捂着左肩,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陆禹弛,说道:“怎么可能?你的功力…。”
    陆禹弛一脸傲气的看着吕调阳,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吕调阳的话,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玉牌在我手中?”
    吕调阳看着陆禹弛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陆禹弛看着吕调阳,双眼透着狠厉之色,他问道:“最后一块玉牌在你这里?”
    吕调阳冷笑一声,说道:“想要,自己来拿啊?”
    陆禹弛身体微侧,双眼杀意波动,盯着吕调阳。
    吕调阳看着陆禹弛,心中已下定决心,她只能拼命了。要不是她背后那人识破了她的布置突然撤走了帮手,就算陆禹弛功力大进,今日也还不知道会如何。她虽然恼怒,但是却也不想告诉陆禹弛,毕竟她如果死了,她身后那人的计划如果成功,也算是为她们师徒三人报仇了。但她还想试一试,若能亲手杀死陆禹弛是再好不过,况且她还有一重布置,应该快来了,怎么也不能这么轻易先死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两人突然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提腿前冲。
    吕调阳拂尘一甩,拂尘丝仿若锐利的钢针般张开笼罩陆禹弛。
    陆禹弛长剑直刺,锐利的剑尖带出了一股音啸,剑身周围还有圈圈涟漪波动。
    “嘭”
    两人就像是刚抬腿就撞在了一起,速度很快。
    陆禹弛剑身周围仿若无数的剑气,瞬间搅碎了吕调阳的拂尘丝。
    长剑丝毫无阻,直刺吕调阳。
    “住手。”
    连续几声大喝传来,但还是太迟了,陆禹弛的剑直接刺穿了吕调阳的身体,从左胸此人,后背透出。
    吕调阳看着陆禹弛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陆禹弛迅速拔剑回身,吕调阳不甘的倒地死去。
    陆禹弛回身只见几道身影快速行来,几个眨眼便以到身前不远处。正是扁慕书,镜琮,张廷玉和梦如意。
    陆禹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中却一片平静的上前一一见礼,而后问道:“不知几位掌教怎么来了?”
    “不是你请我们来的吗?”镜琮看着陆禹弛说道。
    陆禹弛惊讶道:“哦,是了,倒是我忘记了。还请几位稍等。”
    陆禹弛说完,身形一动,却是到了陆文婷和剑一身边,他取出回春丹送入剑一口中,随即盘腿坐在剑一身后为其输送内力,帮其梳理经脉,化解内伤。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陆禹弛满头大汗的收了功。
    陆文婷急忙问道:“哥,一哥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性命无忧,只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陆文婷见陆禹弛这么说放下心来,对着陆禹弛说道:“辛苦大哥。”
    陆禹弛笑了笑说道:“傻丫头,客气什么。”
    等到陆禹弛休息了一会儿,
    镜琮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东西在哪里?”
    “哦,已经被我取到了。”陆禹弛说道。
    扁慕书奇怪的看了看其余几人发现他们脸上很平静像是明白镜琮和陆禹弛在说什么,他暗道:“看来只有自己不知道啊。”
    扁慕书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直接问道:“镜兄,你和陆师侄打什么哑迷?”
    镜琮看了眼扁慕书奇怪道:“扁兄不知道?”
    扁慕书奇怪道:“知道什么?”
    “你没有收到消息?”镜琮问道,随即一脸疑惑的看向陆禹弛。
    陆禹弛连忙说道:“扁师叔莫怪,各派掌教玉牌我只得到了四脉的,只有坤元宗的没有得到。不过扁师叔来的正好,坤元宗掌教玉牌应该在她身上。”
    陆禹弛说着指了指吕调阳。
    “哦。”扁慕书盯向躺在地上的吕调阳,随后身形一闪便到了吕调阳身前,他低身搜寻了起来,若是平时他倒是不会主动搜女人的身,不过此时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他摸了几下便在吕调阳腰间找到了玉牌。
    吕调阳之所以将玉牌带在身上,是因为她没料到自己会败,而且她是做了埋伏的,只是事情却出乎了她的预料,她的手下被人调走了,导致了她孤家寡人对敌。
    扁慕书看着这女人,心中对之前扁小笑的事也有了猜测,倒是松了口气。他转头盯着陆禹弛的眼睛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玉牌在她身上的?”
    陆禹弛毫不躲闪说道:“是她自己说的。”
    “你为何在这里?”扁慕书问道。
    “是小妹被其所擒,逼我前来。”
    “哦?她为何抓你小妹?”
    “师叔也知道,这女人名叫吕调阳,有两个弟子叫秋收,冬藏。她那两个弟子被我所杀,因此想要报复。”
    扁慕书闻言点点头,没有再说。
    张廷玉说道:“之前陆师弟说,其他四脉的玉牌在你手上?”
    “不错。不过我没带在身上,目前在我宗门之中。”
    “哦?不知陆师兄是怎么得到玉牌的?”梦如意突然闻到。
    陆禹弛早有准备的说道:“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他死后我依言将其安葬,因为我对他有所怨恨一直都没有去祭拜,知道前不久我想着他已经死了,毕竟是我父亲,我就去几百了一番,随之在他的墓前土中发现了那四块玉牌。”
    陆禹弛露出几分哀伤。
    镜琮却是说道:“陆师侄节哀,不过你得到玉牌之后就没有发现什么秘密?”
    陆禹弛看向镜琮说道:“金刚堂玉牌在镜师伯手中也有十多年了吧?不知镜师伯可发现了什么秘密?”
    镜琮一愣,脸上讪讪一笑。
    张廷玉说道:“陆师弟得到玉牌并没有私藏,主动告知我等,可以看出其心赤诚。我烈焰谷感激不尽,多谢陆师弟。”
    梦如意也施了一礼说道:“多谢陆师弟。”
    扁慕书和镜琮也都表示了感谢。
    几人一道去了长春教,陆禹弛拿出四块玉牌,一一递给几人。
    几人检查一番,确认是真玉牌后,都放下心来。
    扁慕书突然说道:“几人我们都在,玉牌也齐了,不如一起探查一番,看看是否真有什么奇妙之处。”
    其余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点点头。
    五人将玉牌合在一起逐个检查,各自也向其输入内力,放入水中,火上都没有反应。
    五人研究了一天没有任何结果,也都没有了耐心,也不愿意在长春教久待,于是四人向陆禹弛告辞离去。
    在四人离去之后,陆禹弛来到李臻房中说道:“师叔祖,坤元宗的玉牌没有得到。”
    李臻点点头说道:“哦?那你想怎么做?”
    “如果放过这次再想得到玉牌恐怕难上加难。扁慕书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若是在路中将其截杀。”
    李臻想了想说道:“你去安排吧。”
    扁慕书回去倒是没有太过着急,一路倒也太平。扁慕书见离坤元宗已经不远,心中已是完全放松了紧惕。
    扁慕书看见前方一个穿着坤元宗服饰的弟子正向他迎面跑来。他想看清那弟子的脸,可是那弟子却微微低着头,难以看清。那弟子到他身前五尺左右时,那弟子行礼叫道:“拜见宗主。”
    扁慕书本想细看其面容,只听身后有个声音传来:“扁宗主。”
    扁慕书闻言转身看去,发现是长春教的李臻。李臻毕竟是长辈,他刚要见礼,却突然听到背后有极其轻微的利器破风声响起。他连忙回身闪避,可是太迟了。那剑来的很快,他虽然尽力闪避,但还是被刺中了胸口。他反应很快,立刻运转秘术封闭痛感,同时挥掌拍向那名弟子。
    那弟子抬起头来,瞬间拔剑后撤。
    扁慕书瞧得仔细正是陆禹弛,他心中恼怒,指着陆禹弛叫道:“是你,为什么?”
    陆禹弛看着扁慕书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小侄,扁师叔对不住了。”
    扁慕书是个聪明人,瞬间想到了缘由:“你是为了掌教玉牌。”
    陆禹弛看着扁慕书点点头说道:“不错。”
    “不要多说了,快些动手,以防生变。”李臻出声道。他有些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声音都有些着急,说完就向着扁慕书冲去。
    扁慕书此时深受重创,知道不是两人的对手,他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陆禹弛却早有防范,一剑堵住其去路。
    扁慕书心中有些着急,不想和两人交手,回身又走。
    李臻却已至身前,向着扁慕书就是一指。
    扁慕书难以逃脱,只能一掌迎了上去。。
    扁慕书不愧为一宗宗主,居然和李臻僵持住了。李臻一时也拿扁慕书无奈。但是却将扁慕书拖住了。
    陆禹弛身形极快,一剑便洞穿了扁慕书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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