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如阳光美如画

第二章 你是我未完成的歌,唱到喉咙都嘶哑


    虽然后来,我们也有一直联系。
    在接近快要毕业的暑假里,我们还是见面了。
    我们一起相约泡网吧,上演着羡煞旁人的暧昧和莫名的幸福,即使我们已“分手”一年多。
    我们还是亲切的交谈着,小心地保留这份美好,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碰了禁忌。
    你我都知道的,分手后我们再也回不去。
    那天晚上,说好了你陪我一起打游戏熬夜到天明的,可是你食言了,即便你真的有空。
    虽然那天深夜,你在QQ的另一端,关注着另一个她,可是这也与我无关了。
    不是么,我们已分手了。
    两个人会分手,是因为对彼此不够了解。
    不知道是在谁的空间日志中看到了这句话,我耐心的用笔写了下来。
    仔细的琢磨着这句我不完全明白的话。
    虽然那时我和你提出分手,你还责怪了你好哥儿们喜欢的女孩儿。
    那时,在学校里的你,是多么可爱。
    是啊,后来种种迹象都表明,你是真的喜欢我。
    你们班的一些和你走得比较近、玩得很要好的同学,不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也曾三番五次在楼梯间通道出口处堵住我的去路,询问关于你的一切。
    哪怕,你已经离开这个学校,不在这个班里……
    你原来班级里的小伙伴们,表达的中心思想,千篇一律,都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如果未来不来,如果过去不去,如果现在不在。
    可惜,年少的爱始终任性,不懂花开一次的爱情。
    那时,流行一句话,越是在你喜欢的事物面前,越要表现得不在乎。
    是的,明明那么在乎,却要强行装作不那么喜欢。
    明明是喜欢你的,却把不喜欢表现得那么回事。
    夜,无星无月,风凉如水。
    是夜,天空一片漆黑,唯有点点的星光寂静的挥洒。
    在后来,手机普及、人手一部的时候,我们开始用电话联系。
    暧昧预期进行着。
    手机里的短信和通话记录,代表着暂时没被忘记的你我。
    重复的话语,好像那天夜晚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只是,时间的沙漏流走了太多的青春年华,带走了许多美好的记忆。
    似曾相识的话语荡漾在心间却挥之不去。
    若可以如年少时这般单纯,无忧无虑,相信我们也会是一直都很幸福的吧。
    只是,人终究要长大。
    是的,我们总是要长大的。
    最漆黑的那段路,最终要自己走完。
    一旦长大,那些当初的明媚,单纯,唯美的过往便会逝去,永不再归来。
    这世界上,没有能回去的感情。
    就算真的回去了,你也会发现,一切都已面目全非了。
    唯一能回去的,只是留存于心底的记忆。
    是的,回不去了。
    所以,我们只能一直往前。
    我想你是爱我的,我猜你也舍不得。
    那些被满满书信塞满的青春。
    那些不可告白的过去。
    那些不可磨灭的印记。
    可是始终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直到错过,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追忆起那些似水流年时,徒留的也不过都只是伤感。
    回想起来,分明只是年少时简单的点点滴滴。
    后来,我们再次的联系,而后见面。
    再至,短暂失去联系后的第一次以拜访为名义的见面。
    说是做客。
    就像看望老朋友一样简单。
    不过都是借口。
    那时没有过多的心理准备。
    心里犹豫着,再一次见到你,该用何种心情。
    是激动的,是忐忑不安的,还是平静如水古井无波。
    当你转过身那一刹那,我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一直飘啊飘,飘过发间,飘进鼻里,飘过心田。
    再见面如老朋友,亲切的交谈问候。
    关于喜欢,只字不提。
    见面时,热情问候,语气熟稔。
    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
    适应过后,只剩寒暄。
    都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后来,再次走在同样的路上,了解了路灯明灭的规律,停在斑马线旁,在等待的过程中,却不想过多回忆留下的记忆,因为太熟悉。
    因为太熟悉,所以每次踏过路口,更需要勇气。
    这条路,有你曾经走过的身影。
    空气中,有你走过的痕迹。
    那时,湖南卫视火热播放着大家最爱的偶像剧,就想赖着你。
    也许是电视里的情节太生动,故事太精彩。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看着电视依偎在一起。
    距离过分亲近。
    那天,在不经意间,你许了我一个公主抱。
    你倾吐了你从未亲口告诉我的秘密。
    你说,我喜欢你。
    那年,你为什么不答应。
    还拒绝了我那么多次。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是那么镇定。
    “我不喜欢你。”
    我毫不犹豫的开口回道。
    你坐在我对面深深的盯着我的眼睛。
    直到我忍不住绷开表情。
    一下子从眼神中泄露了。
    慌乱中,我从你的瞳孔中心看到了我的存在。
    还看到了你瞳孔反射出的我的眼里的那一抹光。
    亮晶晶的,你的存在。
    你移动位置坐在我旁边拉起我的手。
    “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迎面而上,我被弄得不知所措,却还是迅速反应过来。
    也许,你们男生都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吧。
    在我反抗的时候,你抓按着我的手又加大了力度。
    奇怪的是,那时候竟然没有脸红心跳、惊慌失措等情绪。
    也许是一切都已成定局。
    意料之内吧。
    我头一偏,不小心,你的唇瓣吻在了我的脸颊上。
    再一次,你吻过了我的唇。
    我双唇紧闭。
    那时,觉得你的唇瓣真的好软好软。
    在你试图撬开我紧闭的嘴巴时,我因为无法呼吸迫不得已张开了嘴巴。
    你趁机而入。
    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像被闪电击中一样。
    我的初吻,竟在不经意间被你夺取。
    那年,我们十七、八岁。
    而你的吻却已经懂得辗转反侧。
    后来,下雨了。
    两个人相继沉默无言。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你打破了这份沉默。
    出门时,我在前,你在后。
    撑开伞,你在前,我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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