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之净世咒

第58章角逐(4)


    耎弗看过题目后,一条由士兵们组成的参天巨蟒在心中瞬间形成,蛇形走位,攻势凶猛,吞敌人于蛇腹之中,这完全不同于罗尔心中的那条竹清小蛇。
    果然,读过兵书,带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所想的东西并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耎弗他在答卷上也已经写好了自己的答案,他写到:
    “长蛇阵乃根据蛇的习性演变而来的阵法,一旦运转,犹如蟒蛇出击,攻势凌厉。
    其中的厉害之处主要来源于长蛇阵有三种变化,分为:
    一,击蛇首,尾动,卷;
    二,击蛇尾,首动,咬;
    三,蛇身横撞,首尾至,绞;
    因为长蛇阵是蛇首,蛇尾,蛇腹三方配合,欲想破解,只能把这阵型分为三块,各自为战,使之不能相互呼应。而长蛇阵的两翼的机动力最为重要,所以破解之法就是限制其两翼的机动力,使其不能首尾相顾。
    方法就是: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我方先以用两个步兵阵群限制其两翼的运动,让它无法发挥能力,再以重兵给蛇腹发起强悍的攻击,把长蛇阵切为三块,使其阵型散乱,无序。阵势则不攻自破。”
    罗尔和耎弗两人写好后,一同把答卷呈交给辛勒。
    辛勒没有避嫌,让罗尔和耎弗他们两个一同评卷,他快速地浏览了一眼两人的答卷,神色颇为丰富。
    先不说内容,就一眼两人的字迹。耎弗的字体行云流水,长撇带劲,娇若如龙,同时排版适合得当,这让辛勒看得赏心悦目,啧啧称赞。反观罗尔的字体,辛勒只是笑了笑,这字体虽不能说糟糕到像蟑螂爬过一样,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字迹,罗尔嘴角微动,也是被自己搞笑了起来。
    再细看内容,罗尔写的厉害之处有上那么几分意思,但是写的破解之法却是互不相干。而耎弗写的条条有理,就好像是从书本默写下来的一样,堪称是标准答案。
    辛勒无奈地看了罗尔一眼,他心里面是想要偏帮罗尔的,但答卷上的实力差距就明面地摆在那,现在他是想帮也无从下手。
    “罗尔,你看了这两份答卷上的答案有什么看法。”辛勒没有作出点评,而是先开口问向罗尔,让他自己作评价。
    “我写成这样,当然是我输了。”罗尔哀叹一下,豁达地表态到,继而转头对着耎弗赞道:“少将你真是厉害,不仅会带兵,还会写得一手好字,更是懂得战场上瞬息变化的兵法,实属我辈之楷模啊!”
    “兄弟你过奖了。你写的也不赖呀......”耎弗客气回了一句,然后拿起罗尔的试卷也想要赞美一下,但又无从下口,场面一时尴尬。
    看见台上三人开始评卷了,亨拉屁股溜烟地走了上台,口中连连问道:“怎样了,怎样了?”
    “这场是耎弗赢了。”辛勒看着亨拉那副模样,有些许不情愿地说到。
    “哦?是吗?”亨拉得意地应到,然后快速地一把夺过两张答卷,他并没有细看耎弗的答卷,而是着重的看着罗尔的试卷,然后轻蔑地嗤笑,心里想到:“就这水平也想和别人斗?”
    还没经辛勒的同意,亨拉率先扬着两张答卷走到台前,面对着台下那黑压压的群众,丝毫不避嫌,可能是旁若无人惯了。只听他说道:“第一场比赛是耎弗赢了,你们看看耎弗答卷,整洁干净,字体优秀,写得有条有理,不是一般的山村野夫可比的。所以罗尔在这第一场输也不见为怪,还希望罗尔在下来的场次认真对待呀。”
    台下的大多数观众对着亨拉这一说辞感到阵阵反感,哪有这样去评价人的。
    但也有着不少的那些爱慕虚荣的少女们纷纷附和道:“说的好,你看看,还不是我家的耎弗厉害点,文武双全啊!真是嫁给不了他,我一生都是废了。”
    先是对这亨拉的说辞反感,然后又听着这些话语,旁边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更是感到恶心,瞥了瞥那些少女们,暗暗骂道:“一群骚货!不知羞字怎样写!”
    听着亨拉那番话语,罗尔心里暗暗吐糟:“哇,我虽然是渣了点,但不用这样踩人吧?”
    看着自己父亲做丢人的事情,耎弗的脸刹那间就红了,尴尬地向着罗尔不自然地笑了笑,颔首以表歉意,希望他不要把这话挂在心上。
    而辛勒瞅得亨拉那副落井下石的模样,暗暗咋舌:“刚才决定谁主持的时候就推三阻四,现在自己的儿子赢了就过来夜郎自大。”,他真为耎弗拥有这样的父亲感到可怜。
    其实,耎弗在军营里任职少将一职还不够一年。当初,辛勒提拔耎弗的时候,曾经考察过他,知其饱读诗书,学有所成,性格完全是没有继承到亨拉的小气,自私等,认为其是可塑之才。
    但唯有一点,耎弗就是缺乏自己的主见,正因有这一短板,使得他在话语上少了很多主权。也正因如此,辛勒才安排他去新兵营带新兵,免得他不能让老兵服气。
    为了锻炼他,所以在庆功宴过后,辛勒尝试再找到亨拉让他放弃让耎弗去都城,认为军营的生活更能锻炼耎弗,让他更好的成长。
    奈何,亨拉以“我是他父亲,我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懂得耎弗了。”等话语差点怼得辛勒感到窒息。
    现在看着亨拉口无遮拦的样子,辛勒觉得有点过分了,赶紧上前阻拦道:“好了,第一场比赛耎弗胜,现在比分是一比零,进行下一场。”
    亨拉看着辛勒像吃了哑巴亏的样子,感到沾沾自喜,却不知道,刚才那一番话语无形中激怒了大量的群众。
    见辛勒要继续主持了,亨拉微微一笑,故作绅士一样做出欢迎的动作。
    辛勒没有理会亨拉这一挑衅般的动作,而是继续说到第二场的规则:“第二场先是耎弗提问一题,如果罗尔答出则罗尔胜,答不出则算耎弗胜。第三场就是罗尔提问,耎弗作答,规则和第二场的一样。不过提问者必须知道自己的问题的答案,如果提问方不知道,则算作答方赢。”
    趁着辛勒在讲规则的空隙,亨拉赶紧凑到耎弗的耳边耳语道:“那小子不懂得阵法之道,为求稳胜,继续提问他关于阵法的题目。”说完,他就站在一旁,并没有下台的意思。
    也许是刚才他的父亲侮辱罗尔的影响吧,耎弗对于又要问罗尔阵法之道感到微微不快,好像是不屑于这样略带卑鄙的做法。
    “下面请耎弗先提问吧!”
    听到辛勒叫到自己,耎弗的心微微一怔,从纠结中反应过来,带着祈求的目光望着亨拉,希望他可以让自己做选择。
    但亨拉并不懂耎弗想要什么,只见亨拉说道:“就按我刚才的做!”
    耎弗无奈不已,他唯唯诺诺地低了低头,然后不情愿地对着罗尔说道:“那失礼了,请问罗尔兄弟你对于兵法中的鹤翼阵有什么看法?”
    “鹤翼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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