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飞刀我的梦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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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清楚，倒下的官兵也全部醒来。
    皇帝南巡的队伍可谓是非常浩大，这么多人南下不可能自带粮草的。通常都是依照惯例，“就地取材。”用沿途官府进贡的粮草，这次也不例外。
    圣驾进驻迎驾别院的当晚，随行的禁军和地方官府派来迎接和护驾的官兵都在别院外埋锅造饭。问题就餐出在饮食上。
    经检查，地方官府进攻的粮食没有问题，问题在引水上。
    供士兵们引用和做饭的水是专人用水车运来的。经化验，几十辆水车里的水全部含有大量的，比普通“蒙汗药”的药效高出几倍的“高级蒙汗药”。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士兵一起倒下的壮观场面。
    皇帝和他的太监，宫女们喝的是别院里的井水，吃的是“小灶”，所以才幸免“遇难”。
    2
    极度的恐惧之后是极度的愤怒。
    首先倒霉的是那位献出别院的高官，他被人从加官进爵的美梦中叫醒，革职查办。然后与此事有牵连的各级官吏或是免职或是降职。皇帝已命人彻查此事，等有了结果再做进一步的清算。
    有人欢喜有人愁，同样，没有旧人哭，哪来新人笑。
    皇帝才从刀架脖子的噩梦中醒来，神情还相当的脆弱。越是后怕，就对救他的人越是感激，越是依赖。
    皇帝一生之中感激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也许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感激的滋味。物以稀为贵，传闻龙四爷此次会与皇帝一路回京，在禁军，刑部或是六扇门中担任要职。
    而大哥潘的升迁经历，可以用“传奇”二字来形容。
    皇帝召见大哥潘是在那个午后。
    起初皇帝对大哥潘有的仅是感激之情。可是不可否认，大哥潘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不是白读的，肚子里的墨水不能载舟也可养鱼了。
    开始皇帝与大哥潘进行的是例行问候，见他谈吐不凡便谈起了家常和文章。继而是为人之道，为官之道。二人畅谈了一个时辰，然后皇帝拍着大哥的肩膀道：“金陵城是你的了。”随拟旨免去了大哥的科举，直接给了他一个连状元都不见得能够得到的官职——知州。并留下一起用晚膳。
    席间大哥投其所好，进贡了一些皇帝喜欢的奇珍异宝，又安排了皇上后几日在金陵的视察项目和娱乐活动。皇帝及其满意，所以膳后有留下他一起下棋。
    棋间二人又谈了为臣之道以及时下的内忧外患。再昏庸的皇帝也希望自家的江山可以长治久安，延续万年。当听到困扰了江山社稷多年的问题被大哥潘以独到的见解讲出来后，皇帝当即兴奋得将棋子抛出，说道：“潘多银，江南是你的了。”随即任命大哥潘为江南节度使，节制江南大小官员和所有兵马。
    其时天色已晚，君臣进行了秉烛夜谈，谈得问题也只有着一君一臣才知道。
    但据秘密的，权威的小道消息称，他们谈的是为君之道。潘多银道出了一些皇帝碍于身份，想说不敢说，想做不敢做的事情。且承诺日后有机会一定为君分忧。
    皇帝听后长叹道：“卿乃相材，可堪大用。现暂代江南节度使，日后随朕一起入朝，统领百官，替朕分忧。”
    就这样，大哥潘在三个时辰内完成了三次升迁。从平民百姓一跃成为封疆大吏，且不久将入朝为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3
    用二蛋的话说：“大哥不愧是大哥，果然有两把刷子。”
    海东则叹道：“人不但要有机会，还要有本事。”
    我什么呀没说，因为此时的我在想另一件事情，就是大哥怎么知道有人要杀皇帝的。而且我隐隐感觉到，我们都太不了解大哥潘了，他似乎还有何表面完全不同的一面没有展现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实现了一个读书人封侯拜相的梦想。作为义第，从心里，我还是非常为他高兴得。
    然而我们万万没想到，这，仅仅是他，潘多银，一个惊天阴谋的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