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次的回眸

一朵鲜花引发的血案


曼曼睡个自然醒,迷迷糊糊向身侧摸去,凉丝丝的,呀,温暖的胸大肌呢?
    睁开惺忪的眼睛,空空如也,胸大肌不在,老板更不在。
    邪门,曼曼折身坐起,去哪儿了。
    早有线人来报,天不明,老板就让小母鸡给叫走了。
    啊,小母鸡,大惊之下,曼曼跳下床,胡乱穿衣服。
    线人又报,老板不仅给小母鸡叫走,据说还去看白花花屁股去了,不仅有白花花屁股,还有黑乎乎*屁股,不仅有雌性屁股,还有雄性屁股。
    啊,曼曼脸色大变。
    据说,线人又神秘的道,老板正和三姨太众目睽睽下,耳鬓厮磨呢。
    啊,我要疯了啊,重口味啊,雌性通吃老少不放啊。曼曼再也忍受不住,冲出府邸,向老板奔去。
    曼曼揪着老板的耳朵从登基台扯下来,一路拉到小树林。
    众大臣摇摇跟上来,却不敢言语,三姨太冷冷笑着,刮擦雪白的大腿,看老板如何处置突发事件。
    “你这是干嘛呢,一点面子不给,我这是工作呢,干正事呢。”老板疼的龇牙咧嘴,却并不还手。
    “对对,干正事,别干歪了。都干到小母鸡哪儿去了,都干到屁股上了,你这正事干的真正。”曼曼说。
    “你,靠。”老板一跺脚“就会胡搅蛮缠啊,我这拼死拼活的,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未来,我们有未来吗?我们的未来在这里吗?这里一片黑暗有个屁未来啊。”曼曼顿时火冒三丈。
    哈哈,看曼曼终于火气大发,扭也扭了,骂也骂了,老板知道她毒气已出,搂曼曼入怀轻轻耳语:“所以啊,我们一定要紧密团结想办法,逃出这黑暗的地方,回到人间,我这当官的,不正好职务之便么,嘿嘿。”
    “丫可惜,这还是句人话。”曼曼温柔下来,低下头,小心的系上纽扣,盖住小鸽子。
    “呵呵,”三姨太走上来“今日登基,天下大喜,老板何不携妇人游我地府大好河山,以示庆贺。”
    “对对,老娘们言之有理,我这就带曼曼游逛去也。”老板牵起曼曼的手。
    校长走上来,讨得老板圣意,回头宣道:“新王登基,罢朝三日,各位速速携带小七公费旅游去吧。”
    耶,众大臣顿时鸟兽散,无影无踪,温柔乡中逛荡去了。
    见众臣鸟兽,曼曼抬起头怜惜的看着老板眼睛,脉脉含情:“你瘦了,戒烟好吗?”抽出老板口中香烟,扔到地上。
    老板急忙上去碾上几脚:“唉,我何尝想抽,郁闷啊。”老板舞动双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大的空圆。
    “也是呢,真的很无聊”曼曼痴痴抬头看看并不存在于眼前的天:“我要是能看到天空就好了。”
    “呵呵,痴人说梦,不要忘了,我们是贵客啊。”老板这几天特别忌讳鬼字,不得不发了贵音。
    “唉,不如,我们去溜达溜达吧,这鬼地方还真不熟悉呢。”曼曼建议。
    “哈哈”老板露出个苦笑:“得,就当旅游了,可谁爱到这个地方旅游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漫无目的在地府游荡开来。
    “看,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走了不知多少时间,老板忽然发现他们无意中来到层山丛林中的一块开阔地:“那天,三姨太正在这个地方弹琴。”
    “哦,三姨太说过,几百年来,她不知开过多少次一个贵客的演奏会,看来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曼曼摆弄着头巾,看着空地上一石凳、石桌说。
    “唉,人事无常,贵世永久啊。”老板大发感慨。
    两人说着话,石凳上坐了,相互依偎着温存片刻,起身在层林中胡乱逛去。
    逛荡不大一会儿,曼曼突然发现前方一条碎石铺路小道,蜿蜒向不可知的远方,不禁踏脚上去,徐徐前行。老板跟上来,两人牵着手说笑着,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小山头上。但见一株株不知什么树开花却旺,花呈雪白色,一骨朵一骨朵很大,开的肆意,毫不拘束,满树的花,没有叶子,小一点的树枝条上白色的花满满的开着,稳稳的长在上面,象凝固了一样。但这些树并不是整片整片的,而是单株或三五成群的点缀在黄色的小路旁,尚未返青的山上。
    “看呀,那儿儿有朵大红花。”曼曼指着山头悬崖边的一颗野草,边说边向山顶跑去:“哎呀,我好久没有戴花了呀。”
    “小心,危险,慢点。”老板急忙叫着追上去,扑通给绊倒在地上。等老板艰难站起身,揉搓着膝盖,眼见曼曼正探出身子努力的去摘那朵红艳艳的鲜花。
    呜呜,平地突然卷起大风,不好,龙卷风,老板惊呼一声。眼见,地上沙石飞扬,所有的树木都向一边倒去。那龙卷风向着曼曼裹去,曼曼几欲站立不住,就要掉下悬崖。
    “树,树,抓住。”老板大叫,顾不的疼痛,几个箭步冲向曼曼身边。
    可还是慢了一步,曼曼已被风卷下悬崖,情急间抓住棵歪脖子树,吊在半空挣扎。
    老板猛的扑下身子,直觉胸口一整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顾不得疼痛,伸手出去:“别乱动,抓住我的手。”
    曼曼面无血色,艰难的伸出手抓住老板,几经努力,老板慢慢把曼曼提溜上来。
    二人,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曼曼依偎到老板怀中,小声抽泣。
    “哦,好了,安全了,宝宝,别哭了。”老板轻柔的拍打曼曼的*。
    曼曼仿佛耳无所闻,自顾自,只是抽泣。
    “好了,烦不烦啊,再哭就成大花脸了。”老板指点着曼曼小嫩脸。
    这句话,果然好用。曼曼停止抽泣,怀中掏出小镜子,眼见泪痕满脸,胭脂一塌糊涂。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这咋见人哪。”曼曼站起来,气鼓鼓,跺小脚。
    “见人?想的美,见鬼吧,哈哈。”老板突然不忌讳了。
    “哎呀!”曼曼突然抱起一只脚跳起来。
    老板抬头看去,乖乖,曼曼捧着脚,鲜血自指缝间滴落出来,只是那血是白色的,一只鞋不知哪儿去了。看来,人变成鬼,很多东西也要变化。
    “坐下,坐下,我看看,唉,你这小倒霉蛋啊。”
    曼曼坐下来,抬起脚,老板看去,曼曼脚底有个小小的裂口,只是破了浅浅一层皮,到无大碍,八成是给石头划破的。
    看着曼曼痛苦的变了形的脸,老板解下曼曼头巾,仔细包扎伤口,一边说着:“好了,别苦大仇深了,一个小伤口而已,一会就好了。”老板故作轻松,安慰曼曼。
    其实他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身上来个大大的伤口替代了曼曼小伤口,他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受伤,尽管女人给了他这个世间最痛的伤,那伤在他心底深深埋藏,可是那伤也让他变得更加坚强,以他的悟性,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对于女人,仅仅爱是远远不够的。这个世界上吵吵爱情至上的永远是女人,可是,你若相信了这谎言,善意的谎言,温暖的谎言,哦,世间最可爱的谎言,没有了这谎言,世间将冷冰冰,毫无乐趣。然而女人是近视眼,是阴谋家,她们的每一句话,都有潜台词,潜台词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当然需要最坚定的支撑,像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研发乃至生产维护往往都需要数十年的时间,不,只是时间还不够,需要数十亿甚至上百亿美元的支撑,这样的武器才能迎来仰慕的目光,聚集起情人的闪亮,中原穷,中原没有钱,所以中原没有情人,长期孤单单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小事,袖子底下潜出手,悄悄捏一小把,而某国不这样,他从来都是勇猛的扑上去,扑上去,吮吸他垂涎的*。啊,上帝啊。
    所以,男人必须明白,爱情需要支撑,需要坚定的物质支撑,至上的东西有至下的支撑,爱情是奢侈品,永远不要妄想拥有爱情,而要努力、要奋斗,哪怕这奋斗只是为了爱情,因为不管怎么说,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最美好的东西当然最难得到,这是逻辑学上的东东。
    爱情在铁蛋上不会闪亮,她只会站在钻戒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啊,上帝啊。
    “我的鞋呢,鞋。”曼曼又在地上搓起小脚,扭起*,晃起小屁屁。
    “哎呀,不就一只破鞋么。”老板脱口而出,咦不对呀,破鞋,这什么话,捂住嘴楞在哪儿。
    老板思想长毛,感觉说错了话,倒是曼曼清纯小孩儿,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拐弯心眼儿,浑然不觉:“你捂嘴干嘛,我的脚很臭么?”
    “呵呵,我可爱的小公主啊。你的脚那能臭,”老板索性抱脚入怀,可劲儿嗅嗅:“哎呀,清香扑鼻呀。哎呀,你在太平洋洗洗脚,法国的香水就可以停产了;你在太空脱下鞋,臭氧层全没了。”
    “得得得,别给我贫,快去给我找鞋啊。”曼曼发号施令。
    “得令,我这就去找。”老板说着话,身子却没动,四下张望一圈:“看看,哪里有,算了,我背你回去吧。身体要紧,我们可以找三姨太要双好鞋呀。”
    “呸,你个猪头,我早注意了,在这阎王府,除了我,就没有穿鞋的,你去哪儿找鞋。”曼曼说。
    “咦,这个,我想想。”老板抚摸着脑袋,脑中放起电影:“”哦,我说呢,自来了这儿,总感觉怪怪的,可总找不到哪儿不对劲,是了,所有的贵客,都衣着整齐,就是都没穿鞋,全赤着脚走来走去。”
    “哈哈,这会儿,明白了。”曼曼语带三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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