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锦鲤多娇

第一百七十二章:独宠


    耳边灼热的鼻息拍打在逾晴脸侧,好像时刻提醒着她刚刚两人的孟浪和情不自禁,让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室内一片静谧,玩耍的凤靖渊也睡熟了。
    “睡吧,朕不动你。”
    身为帝王,想要一个女人还肯顾忌她的感受,暗自隐忍。
    逾晴说不感动是假的,心里暖暖的,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本以为会很久才能睡着,谁知道没多久一股困意来袭,便沉沉睡了过去,
    身旁的人呼吸平缓,俨然已是熟睡状态。
    皇上却瞪着眼睛睡意全无,不知道该因为她的全然信任感到欣慰,还是为她的心大感到苦恼,当真自作自受。
    直到三更十分,更声过了很久,他才睡着。
    清晨温华宫院里逐渐忙碌起来,奴才们开始洒扫,浆洗,预备早膳。
    晚荷,喜玥已经伺候完小皇子吃食,交给嬷嬷照看后来到主屋门口守着,等着屋内的主子随时传叫。
    要搁平常,两人指定就直接进去了,可今日不同,昨夜皇上头一回宿在了温华宫。
    按理说,小主明明吩咐她俩将偏殿整理出来了。
    可最终也没见小主从屋里出来,吩咐值夜的小太监警醒着点,两人才会自己房间休息。
    早起过来看屋门还是紧闭,两朵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无声笑了笑。
    想来皇上和小主终于成了好事,她们也跟着高兴,没敢进去打扰,两人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等待吩咐。
    逾晴睁眼,感觉头沉沉的混混沌沌。
    晚间她做了个可怕噩梦,梦里她穿越到一个满是美食的世外桃源,那里树是巧克力的,山泉是香草奶昔,连草叶都弥漫着一股青柠香。
    突然,天降一只大魔头,追着她满山遍野的跑,最终自己被大魔头抓住按在地上不得反抗。
    还好只是梦,逾晴眼皮打架,根本不想起,索性今日无事,不如再睡会得好。
    想着就拽了拽被子,拉到脖颈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嗬!”
    逾晴被彻底骇了一下,眼前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是皇上是谁,脑袋下意识向后撤了一下,险些可在床围上。
    虽然睡得晚,但规律的作息还是让皇上早早醒来。
    身边的逾晴还在熟睡,皇上侧身支起手肘盯着她看,渐渐嘴角升起笑意。
    小女人一会儿砸吧砸吧嘴,一会儿皱皱眉,偶尔还哼唧两声,真是睡个觉也不安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见她抬了眼皮,眼神迷蒙,复又合上,随即拉起被子侧身面向自己,惊叹她居然还能继续睡。
    哪成想,这女人在看了他一眼后,眯成缝隙的眼睛倏然睁大,脑袋快速后仰。
    “嘶!”
    皇上倒吸一口凉气,力道还真大。
    他眼疾手快伸出右手护住她后脑,不然真的磕到怕是会再傻上一些。
    逾晴连忙起身,拉过皇上的手看他手背,眼见就有了淤青,“皇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皇上一个右手被逾晴拉着,抬起左手在她脑门上用力敲了一下,“小没良心。”居然说他自己不小心,他这是为了谁。
    “小主!”喜玥,晚荷听见屋内惊呼,不安询问。
    “进来吧。”逾晴揉了揉额头,见两人进来,说道:“去取些活血化瘀的膏药来。”
    晚荷听令去拿了,喜玥看不清榻上的情形,立在外面问道:“小主受伤了?”
    说完立马禁声,不会是皇上毫不温柔,把小主弄伤了吧。
    闻言,逾晴哑然,觉得这话好似有什么不对,打开帷帐看着喜玥说道:“无事,去打水过来伺候洗漱吧。”
    要她怎么跟自己侍女解释早起发生的事情,说皇上为了护她磕着了?好似也不对,还是将人支开,寻些其他的事分散注意。
    晚荷取来药膏交到逾晴手上。
    逾晴打开就闻到一股清凉的药香,用指腹蘸取一点涂抹在皇上手背处,仔细揉开,等到差不多散尽吸收,才收回手。
    全程皇上不发一言一直盯着逾晴看,她神态认真关心他的样子,让他很是受用,觉得受了这一下也是值当。
    “传早膳吧。”
    等两人洗漱过后,收拾好,逾晴传了早膳。
    早膳期间薛贵捧了朝服过来在一旁候着,用完之后逾晴又伺候着皇上换了朝服,才恭送着离开。
    换朝服时皇上低头看着身前的逾晴说道:“朕见你昨夜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可自行再去睡会儿。”
    逾晴欢天喜地,兢兢业业服侍了一早上,终于说了句她爱听的,还没等开心多久,就听见皇上接着说道:“晚点朕再来看你。”
    一言九鼎可不是说着玩儿的,果然皇上晚间又来了温华宫,凤靖渊依旧是是闹着不让皇上走。
    逾晴看着趴在皇上肩头美的都快吐泡泡的凤靖渊咬牙切齿,这就是个皇上派来整治她的小魔星。
    晚间两人同床共枕,皇上又是便宜占尽,此后一连几日皆是如此情景,每每弄得逾晴娇羞不已,推拒着才肯罢休。
    皇上了连日宿在温华宫的消息已经满宫皆知,后宫中的女人们一个个嫉恨不已,自己无法子只能求到皇后跟前。
    皇上宿在逾晴处几日,坤宁宫中就接待了几日来客。
    “皇后娘娘,您瞧瞧,皇上昨夜又宿在了温华宫。”
    兰常在位份低,素来嫉妒一受封便是贵人位份的逾晴,位份高也就算了,偏偏还圣宠不衰,更是忿忿不平。
    “可不是,这已经第五日了,这样下去哪里是个头。”顺贵人说道。
    她可是实打实的贵人,和逾晴平起平坐,可怎奈人家有皇上的疼爱,她总是觉得自己低了逾晴一头。
    “顺贵人这话的意思,是说皇上贪恋女色,不知节制?”皇后板了面孔。
    顺贵人最爱嚼舌根,她虽然也不喜逾晴,可更不爱听顺贵人说话,没个脑子。
    什么叫没头,这是说皇上只会宿在温华宫,不会去其他宫里了吗,这不是连带着自己也算了进去,乌鸦嘴。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娘娘息怒。”
    顺贵人见一句话惹怒了皇后,连忙赔不是。
    这事只有皇后能去劝劝皇上了,皇后娘娘要是不做主,她们可就真没指望了。
    “顺贵人也是一时心急,最快了些,皇后娘娘何必跟她置气,平白气坏了身子。”
    嘉妃看了半天戏,这才开口说话。
    自打皇后替她在皇上面前求了请,解了她的禁足,她就以皇后马首是瞻。
    时常过来请安说话,自然,说的最多的也就是温华宫里的事儿。
    尤其是这几日,她可是天天来。
    每日说着从春兰那里传递出来温华宫内皇上和逾晴的恩爱情形,她就不信皇后心里不急。
    春兰那小丫头当初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因为一心想往长春宫跑,她便承诺帮她谋个肥差暂做安抚。
    原本是打算用完就扔的,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子用处。
    实际上嘉妃也被春兰骗了。
    温华宫内她从来只做些粗活,根本进不到主屋。
    更遑论知道皇上与逾晴相处的情景了,就连打听,她也是打听不到。
    她也知道在温华宫她是爬不上去了,为了稳住嘉妃,让嘉妃觉得自己有用,不至于弃之不管,她只能编些消息,每日传递出去。
    反正皇上是日日里来,往恩爱情浓处说,总归不会错。
    也可以让嘉妃着着急,尽快使些手段搬倒逾晴,她好顺理成章调去长春宫。
    嘉妃却不知道其中关窍,还当是得到了一手内部消息,每日到皇后跟前献宝。
    今日又是如此,正好皇后宫里一屋子人,嘉妃更加来劲儿,绘声绘色将春兰编给她的消息再次添油加醋描述了一遍。
    其中两人甜言蜜语,恩爱嬉闹不胜枚举,听得满屋子人火冒三丈,手里的帕子都要搅碎了。
    “那逾晴臣妾看着就是狐狸精转世,生生勾了皇上的魂儿去!”
    齐嫔恨恨道,话中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心里愈发觉得定是如此,要不然那小贱人怎么长了一副狐媚像。
    “混账!越说越不像话!”皇后厉声呵斥。
    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散,正好借机出在这些口无遮拦的宫嫔身上。
    什么话憋在心里就好,非要说出来不可。
    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处罚齐嫔是小,定会怪罪自己治宫不严,就算为了维护她皇后的声誉,她此时也得护着逾晴。
    “晴贵人在金阁寺祈福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能留住皇上,自己没本事不好好反省,一天就知道怨怪别人!
    皇上久不入后宫,好不容易得了个可心的,只要皇上高兴,本宫自然高兴!”
    皇后端起了架子,怒目看着几人,一群人叽叽喳喳,几乎见天往她宫里跑,坤宁宫,哼,哪有一天安宁?
    众人见皇后当真动了火气,一个个表面唯唯诺诺,心里都不屑一顾。
    皇后惯会装腔作势,明明同她们一样嫉妒逾晴得宠,偏还装作一副贤良淑德,宽宏大度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别生气,臣妾们这不也是心里难受来跟您诉诉苦吗,皇上疼爱谁咱们自然不能干预。
    臣妾担心的是,咱们后宫子嗣单薄,唯一的皇长子还养在晴贵人膝下,如若不能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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