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之御龙者之歌

第11章


  仙道看着陷入自己沉思的流川,说:“你的母亲,是御龙者的后裔,而且,是纯血的。”他看着流川困惑的眼神,继续说道:“御龙者,是传说中可以驾驭龙的民族,随风而至,飘忽无影,中古战争之后就失踪了。”
  流川的眼睛蓦然地睁大了。“龙骑士!”
  仙道点点头。“是的,中古战争时大出风头的黑色暴风就是御龙者一族,他和他的搭档青空之君在战争结束之前就消失了,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有龙骑士出现。”
  流川想起自己背负的神喻。“御龙灭城,至死方休。”他不知不觉把这句话念了出来,心中滋味非常复杂。
  仙道没听清,问:“什么?”
  流川沉默不语,他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藤真听说他要去找龙的时候脸色那样差。他竟然是御龙者的后代,天生具有龙骑士的能力!小时候遇到的龙,对他那么恭顺,也是这个原因吗?本来以为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天命,竟然是极其可能的,他竟然真的可能会灭国!这样想着流川的心也起伏了起来,一方面对自己具有的能力感到极大的激动和兴奋,一方面忧虑自己真的成了龙骑士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像神喻那样御龙灭城,至死方休。
  仙道看着流川的神色变幻,以为他一下理解不了这个事实,开口道:“御龙者与龙族有契约关系,御龙者和龙将心互换,一位御龙者一辈子只能有一只龙,当然更多的情况是一辈子也不能有一只龙。御龙者没有龙,跟普通人没有任何不同。”他看了看流川,说:“跟龙缔结了契约的御龙者是唯一可以自由出入陵南森林的人类,作为代价,他们的一生也要献给龙,不能婚娶,不能生养,除了龙之外不能使用魔法等其他能力。越是纯血的御龙者越是能驾驭能力高强的龙,所以越是纯血的御龙者越是少子嗣。你的母亲,是我目前知道的唯一的纯血御龙者,但是她好像没有要唤醒你体内血的样子。”
  流川抬起头,说:“所以,昨天你在唤醒我的御龙者的血?”
  仙道点点头,赞许地说:“反应真快。有什么封印一直压抑着御龙者的血,所以我要唤醒它。”
  流川狠狠地推了仙道一把:“这种事情,不要你管!”他担心自己背负的神喻,更甚于想做龙骑士的心意。
  “可是,这不是你一直的期望么?”仙道有些奇怪。
  流川不理他,转身出去。临了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回头来,气势汹汹地一把拉过仙道的衣服,把他拽到面前,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连二哥木暮都不清楚御龙者的事情。
  仙道打着哈哈,说:“呃,呃这个,镇上的老人告诉我的……”他待还要说下去,忽然脸色一凝,说:“有人闯进来了。”
  “是谁?”流川握紧了拳头,静静听了下,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知道,闯进我的结界里了。”仙道说着,把流川拉出了帐篷,“出去看看。”他一手抓住流川的腰,一手挥舞着,旋风把俩人带着飞起来,飞出了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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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之际
   牧看着岸本神色紧张地拿出法杖,对着不远处的绿洲比出姿势,口中念念有词,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周围一片寂静,士兵们也很安静,远处有风吹过沙粒的呜呜声。
  早上岸本指示他往东南走,走不了多久就看到这个绿洲,可是不管怎么走绿洲好像一直隔着那么远,好像海市蜃楼一样。岸本思索了一下,使用了不知什么魔法,只看见沙地上一道蓝光拔地而起,消失后绿洲就在眼前了。牧直觉这个绿洲里就有他要找的人,不禁有些热血沸腾。他对流川的感情很复杂,小的时候一起长大,流川比他要受宠很多,他多少有些嫉妒,自己努力练剑,终于十七岁的时候成为王都第一高手,父王也很高兴,结果没过多久少年成名的流川向他挑战,先开始输了几次,再后来就一直赢,他又成了流川的陪衬。他知道流川没有争宠的心,这个孩子从小就一根筋的只知道剑术,完全不去考虑地位权术什么的,就某种程度而言他很羡慕流川,因为他自己没办法达到流川那样的纯粹,他总是在争,总是在为流川很容易就享受到的东西而努力。他的母亲是个婢女,他是王偶尔一次心血来潮的产物,从他出生到现在他很少被父王夸奖,若不是靠着自己努力甚至可能连正眼都看不了几个。他知道南烈是命定的王,他相当的不服,因为南烈命中注定成王,那他就可以随随便便生活,而身为没有被天定的王子,就只能在阴暗的地方独自咬牙支撑吗?他不信命,他暗暗发誓要将南烈掀下王座。从他十八岁入军中到现在四年,军队的权力已经被他暗中握在手里,接下来只要取得南烈的信任他就可以进入国家的权力中心了。多年前他就在暗暗谋划这一切,杀掉流川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牧深吸了一口气,纵马向前。身后的士兵也跟着他向前。岸本阻拦不及,眼睁睁地看着牧被凭空出现的一阵狂风吹得连连后退。
  风停,牧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缓缓地从空中落下。他不禁疑惑,流川素来不喜人亲近,小时候彩子还能拉拉他,越是长大越是不让人近身,这个人是他什么人?做了结界保护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搂着他出现……是帮手吗?看样子是魔法师,那么就交给岸本解决了。
  流川看见牧,以及他身后的军队,皱了皱眉头,他总不至于蠢到认为牧是到翔阳来拓展领地的,那么就是来抓他的了。他昨天跟仙道酣畅淋漓地打了场架,伤还没好,昨晚上又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天身体实在不是最佳状态,不知道能不能胜过这个哥哥,牧可是深藏不露的狡猾对手。
  仙道看流川的表情就知道来者不善,他瞄到士兵们的盔甲和盾上的湘北王室标记,更是觉得棘手,不由得嘴角也下滑了几分。
  牧看对方一动不动,做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慢慢地围成了圈,将仙流二人围在圈中。他开口说话,声音洪亮:“流川,我奉湘北王之命擒拿你回去,请听命。”
  流川冷笑了一声,说:“四哥,南烈要杀我不必这么多幌子。我已经离开湘北,不会回去了。”话说出口那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再也不能回去了,不由得又是一阵悲凉。
  牧沉吟了下,说:“那么对不起了,小弟。”说完从腰上缓缓地把剑拔了出来。
  流川一摸腰,想起自己的剑昨天折断了,于是从靴子里把匕首摸出来握在手里。
  仙道见状,拦了他,两手揉搓着,像昨天那样缓缓张开,幻化出风剑来递到他手上,说:“用这个吧。你的血应该能操控的了。”
  流川接过,觉得入手微热,好像仙道的体温,重量很轻,试着划了两道,并无不妥,于是拿手碰了碰仙道的手背,表示感谢。
  两人背靠背,摆出迎战的姿态。
  
  仙道双手结印,身边就有风带着沙粒缓缓地打着转。忽然猛一张口,大喝一声,沙地上暴起一群鸣沙兽,伸长着手臂,蜂拥着扑向士兵们。他随即下蹲,双手插到沙子里,闭眼默默用力,周身的风越转越烈,带动着他宽松的衣服鼓起来,飒飒有声,头发也飘扬起来,猛地双手一抓,眼睛一张,精光四射,从身边的沙地上急射出无数沙箭,全方位地射向包围他们的士兵。顿时有很多士兵倒在地上,连同跟鸣沙兽缠斗死去的士兵,竟是一瞬间就去了近一半。
  仙道环视了战场一周,轻笑了一声,纵身跃起,挟着风冲向人群最密集处。
  
  流川紧紧盯着牧的动作,牧骑在马上,紧抿着唇,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流川先动了,他倾身向前,以轻巧得不可思议的步伐从沙子上掠过,冲向牧,牧拔马后退,马前蹄高高地跃起,后蹄深深地踏进沙子里,流川赶到时剑只来得及划到马肚子,整个人却冲到了地上。马被流川的剑气伤到,痛得要发狂,蹄子向流川踩去,流川在地上躲避着打了几个滚,抬手正好迎上牧劈下来的剑。“叮”地一声牧被震得又后退了一步。
  流川的虎口被震裂,血流了出来,他啧了一声,昨天跟仙道拼剑虎口已经受伤了,仙道帮他草草治疗了下,牧刚才是使全力打下来,又把伤口弄开了。他爬起来,继续向牧进攻。
  牧的马上功夫可以说是第一流,他不用拉缰绳就能自如地操纵着马灵巧地跃前推后,同时手上的剑还在不停地抵挡流川疾风骤雨般的猛攻。流川必须要将他从马上赶下来才有胜算,牧是不输于他的剑术高手,在马上就有身高的优势,很难攻击到他的要害。
  流川右手持续着攻击,利用牧一个大力直击,顺势仰面下腰几乎成九十度,从靴子里把刚塞进去的匕首用左手摸出来,再弹起身,用剑把牧的剑拨向他自己的面门,趁着牧向后仰倒躲避的瞬间,左手从右手的胁下穿过,狠狠地把匕首扎进马脖子里,再蹲身下挫,左手用力向下拉,生生把那匹马的脖子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他动作如此迅速,以至于过了一会儿血才像喷泉一样喷涌了出来,溅了他满脸满身。马慢慢地软倒,轰然倒下前牧跳了起来,血红着眼睛朝着流川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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