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出手了,本来在他想来也就一人值得他出手看看,可是黑虎才跟郑伦一照面就让郑伦给‘哼’了下来,陆压只有无奈的抢在郑伦的乌鸦军之前把黑虎给救了下来。
郑伦看着陆压笑了笑道:“我也知道殷商这么大的王朝不能没有修士,可是有修士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比我更厉害,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陆压笑呵呵的拿着葫芦喝了口酒问道:“你是何人的门下啊,如果是熟人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我就直接一团火把你烧成灰烬。”
郑伦看了看陆压也害怕是师尊有旧的门人就说道:“我乃昆仑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度厄真人门下,太上老君再传弟子,你又是何人敢在这里如此呼喝。”
刘猕突然在山上一皱眉头道:“你们陆压师兄那也出了点事情,你们如果想在这里继续看的话就看下去,不想的话等会自己到殷商大营找我。”说完就不见了。
陆压笑着看郑伦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君门下的再传弟子啊,这个好象老师没有吩咐要特别对待,看起来你的命运只能是死亡了。”
“说的倒是非常冠冕堂皇,只是不知道身手怎么样,来来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抵挡我他窍中二气。”郑伦说完将鼻一哼,响如钟声,并喷出两道白光,直直的朝陆压飞去。
陆压轻蔑的笑了笑一团火焰飞了过去,只见那火居然非常轻松的从那两道白光之间交错的穿了过去,白光一点没有停顿的冲进了陆压的身体,就看见陆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郑伦哈哈大笑的指着陆压道:“刚才不是还笑的那么嚣张,现在怎么就一躺在那就不会起来了,有本事再站起来跟我叫啊跟我吼啊,真不知道你师傅怎么教你的。”
突然就见地上的陆压化成一团火焰燃烧了起来,然后火光中陆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道:“确实厉害,老君的法门确实一点也不简单,可以仅凭两股白气就封了我的三魂,可是难道你不知道我乃火鸟化身,除非是你用后羿那家伙的箭要不恐怕很难弄的死我哦。”
郑伦一呆正想逃跑突然发现自己的四周竟然已经被一圈火焰围绕了起来,陆压在那笑着道:“白痴,你以为刚才的火焰就那样消失不见了,那可是我的太阳之火哪里那么容易就灭了,它可是掉在哪就烧哪的啊,你可千万小心不要沾到要不烧死我不管。”
此时陆压其实在暗中抹汗,要不是刘猕刚才突然出现在自己灵魂里提醒自己用火焰重生恐怕自己真的要被那两股气给困死了,看起来还是师傅说的对‘一物降一物,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真的无敌,哪怕天道也是不会是永远存在下去的。’
刘猕也暗暗的舒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一两手保命的绝活,如果自己的徒弟在这第一战就输的不明不白可就好笑了,到时候太行山的颜面绝对会成为所有人笑料,以后太行山的人也都不要在人间行走了。
就在刘猕猜测西方教是不是会为翼州出头的时候,一朵莲花从翼州城飞了出来,点点花瓣飘落下那火焰慢慢的变小了,可是不管那莲花如何压榨那火就是不灭。
陆压一见却皱起了眉头拿着手中的葫芦道:“不知道此处到底有什么神通之辈,也许你要第一次出手伤人了,可是你要记得师傅的教诲先伤了不许先杀了,要不如果人家跟师傅认识的话你我可是都不好交代啊,到时候师傅如果禁止我们喝酒我就找你拼命。”
陆压耳边突然响起了刘猕的声音:“你也不需要拿我压恶尸,如果出来的人为师认识自然会交代你不许伤害,其他的你就放手施威吧。”
陆压笑呵呵的拿起葫芦往嘴巴里倒酒,却发现一滴也没有出来,陆压气急败坏的对着葫芦口道:“喂,生气归生气,咱两怎么说也是一个人你这样断了我的酒可是不对。”
郑伦此时很是恼火,他可是非常想离开火圈,可是不管往哪个方向出去他都觉得如果自己起跳就会被那已经快灭了的火给烧死,不管自己如何道法也躲不过去。
郑伦正准备拼命试一下的时候,突然莲花上一个和尚跳了下来对着他道:“郑伦施主稍安勿躁,这太阳金火乃是对你所发,你不现在如果想出在圈子就会被火烧死,还是等陆压施主收回以后再说吧,此时他只是想困住你否则怕是你已经成灰烬了。”
“你对我倒是很了解,你是哪个居然敢说要我收火我就收火,难道你跟我师傅很熟悉能叫他命令我不成。”陆压此时因为刘猕在附近心里底气非常足,明知道此人实力绝对比自己强大,可是刘猕绝对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弥勒此时也是很无可奈何,本来打算除非殷商快攻破城池才出手,要不不能显示西方教在这次事件里的重要性,可是现在郑伦居然是老君的徒孙,如果现在不出手的话让老君知道自己西方教看着他的徒孙就这么被抓了,实在是说不过去。
陆压突然诡异的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西方教的弥勒啊,你不在你西方修行居然到我东方来搞东搞西,是不是欺负东方无人可以制服你啊。”
弥勒一呆,刚才陆压肯定是不认识自己的,可是此刻却能够知道自己是谁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难道太行山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弥勒笑呵呵的道:“本人只是西方一小神通者罢了,怎能跟太行山出来的陆压太子相提并论,而且恐怕此处不只有太子一人吧,不知道是费五先生还是六耳先生在此。”
陆压笑着看着弥勒道:“你倒是了解我太行山,是不是以前打听过啊,毫无缘故的打听我太行山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居心,难道你西方教还对我太行山有所图谋不成。”
弥勒郁闷的撇撇嘴心想:‘你太行山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惦记的,那分宝岩你送谁也不敢要,而你的混沌钟又碎了,我还特别去打听来干什么。’当然这些弥勒也就敢心里想想,如果他真这样说的话,不要说太行山不能放过他,就是西教也不敢留他了。
太行山的威慑就在他的主人刘猕是道门的大师兄也是西方教的大师兄,他的权威必须受到尊敬,如果谁对刘猕不尊敬那么后果就是把道门三教还有西方教全部得罪,甚至还得罪了妖族和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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