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看着紧盯自己的陆压笑着道:“我怎么敢打听太行山的事情,只是太行山在我西方都是威名赫赫不用打听都能知道一大堆的事情,而且陆压师兄也是从洪荒开始就名声显赫异常,十太子的威名可是人人都知道的,我如果没有听过可是会被笑话的。”
“恐怕不是如此吧,你西方教对我东方没有想法这句话说了也没有人相信,而我太行山的事情你们没有特别注意我也不相信,弥勒啊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就让你多知道点太行山的底细怎么样,今天既然遇到了我们就好好动动手吧。”说着陆压笑嘻嘻的看着弥勒。
弥勒其实开口之后就已经知道动手是免不了的了,拿陆压十太子的身份说事只是希望能把陆压给刺激的失去平常心,可是现在看着陆压的笑容好象一点效果也没有。
弥勒无奈的对着好象很不在乎的陆压道:“那就让我试试大师伯到底教给你什么样的功法让你能如此嚣张的不把我放在眼睛里,今天我也要让你知道西方教也不是能随便让你中土看不起的。”说着就拿出一个袋子对着陆压张开了袋口子,嘴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陆压突然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吸扯力把自己拉向袋子里,陆压笑了笑一点也不在乎的道:“既然你想我这个师兄进去那我就进去看看你的法宝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人种袋里到底什么样子,按照陆压后来的说法里面什么也没有黑不溜秋的,所以陆压决定把四周看看清楚就点了把火,结果就是弥勒同志直接把差点烧到手的袋子丢了出去。
陆压笑呵呵站在袋子烧毁的地方看着弥勒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没有控制住火候把你的袋子给烧没了,要不我明天叫我师傅弄一个袋子赔给你。”
弥勒还是笑呵呵的对着陆压道:“不用不用,这样的袋子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并不是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烧了也就烧了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赔偿的话更是不用说了。”
虽然弥勒嘴巴上说的大方,可是此刻他的心底已经开始哗啦哗啦的淌血了,虽然这人种袋是烧不掉的,可是这把人种袋修炼成也是需要很多时间很多精力的。
陆压从衣服胸口里掏出了一个布袋笑道:“我师傅说你们几教财大气粗一个一个都是有无数法宝无数徒弟,原来我还有一点不相信,可是现在我却不能不相信了,你居然连这么好的袋子都可以不在乎,那就不如送给我好了,反正对你也无所谓是不是。”
弥勒此时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想不到地上烧掉的只是陆压的一片衣角,可是刚才已经把话都说的那么满,如果现在要想要把袋子要回来怕是很难了。
突然陆压耳朵里响起来一句话:‘那东西是人家安身立命的法宝,我们太行山与西方教又不打算撕破脸皮,还是把东西还给人家好了,毕竟我们太行山不差这点东西。’
陆压轻蔑的笑了笑,突然拿着那袋子左看看右看看,又把袋子翻出里面来看看,然后丢在弥勒的脚边道:“做工粗糙线头都不收好,而且又破又旧还有一股味道,我想问问这袋子你有多少年没有洗过了,这样带在身上也不觉得脏啊。”
弥勒看了看脚下的袋子,又看了看一脸笑容的陆压郁闷非常,这样陆压送回袋子等于西方教又欠下了太行山一份人情,以后要还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可是如果不要的话又是不可能,虽然坏了可以重新祭炼但是丢了可就没有办法再弄了。
弥勒笑着鞠躬道:“谢谢陆压施主如此通情达理,归还法宝之情弥勒定当后报,但此处之事弥勒确实不能违情,这翼州之事我西方教是必须要管的。”
“管就管啊,也没有人不让你管不是,你西方教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太行山如果接不下殷商自然退兵,要是你西方没有本事的话那么翼州之事还是要我太行山说了算。”陆压看着弥勒道:“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不要到时候输的都找不到北了哦。”
就在两人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翼州的大门开了起来,西岐右灵承姜子牙,上大夫散宜生跟大公子伯邑考领着自缚的翼州侯苏护慢慢的走了出来。
弥勒刚想发问突然准提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道:‘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此次翼州之事我西方教算是妥协了,退吧再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弥勒看看也在注意着翼州大门的陆压道:“此地怕是已经不适做斗法之所在,不过大劫才起来日方长,陆道兄咱两的胜负以后再论,我先告辞了。”说完驾起云朵就不见了。
陆压张了张嘴巴道:“没意思,老师这样算是什么,不战而胜了吗,要不我追上去把这西方的家伙给打一顿吧,想来他的速度也没有我快。”
刘猕此时又已经坐在了茶几面前,他刚才不过是去陆压的灵魂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对陆压的身手他是放心到了极点,对一个弥勒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此时听到陆压要追刘猕笑容就凝固了,想来如此重要的事情准提肯定也在翼州内,虽然自己有心在将来的佛教里搀杂一个大日如来,可是如果现在被抓去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刘猕伸出手直接进了虚空中,陆压根本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就被刘猕给提了出来,刘猕把陆压丢在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喝茶看戏,难道这么精彩的武打不看可惜了。
此时在山河社稷图里的战斗已经完全变了味道,袁洪孔宣都从原来的被打伤马上能回复伤势到现在的完全不能回复,还好的是随着降低的还有攻击能力,所以到现在为止两人还是不分胜负,不过已经是眼睛肿了鼻子也歪了。
袁洪此时又挨了一拳退了两步坐在地上,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抹了抹鼻子流下的血道:“你个傻鸟倒也是经打,打了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肯服气,我就不相信我还打不过一只傻鸟了,要是打不过你我这暴猿还真不要做了。”说着跑两步一拳头把孔宣也给打在了地上。
孔宣被这一拳打的几乎蒙了,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以后变成两个的袁洪道:“说好了不许使用法术的你现在怎么用化身了,不要以为就你能变两个我也可以。”说完化出两个自己冲过去,可惜两个孔宣就那么从袁洪的两边冲了过去。
刘猕看着摇了摇头对着坐在身边的三个徒弟道:“太难看了,打架打的这个份上说实话真的很丢人,以后你们千万要引以为界啊。”
就在此时远方天空飞来一朵彩云,彩云飘到附近就降了下来,一个仙子从上面走了对刘猕行了一礼道:“彩云参见勾陈陛下。”
刘猕笑嘻嘻的看着彩云道:“怎么是不是你家女娲娘娘看不下去了叫你来阻止他们啊。”
彩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陛下果然料事如神,确实是如此,娘娘说孔宣太不象话了要带会女娲宫再教育几年才行。”彩云仙子伸手一招,只见不远出一个亮光闪过就见袁洪跟孔宣直接一起掉了下来,两人一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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