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一怒江湖啸

第51章


原因很简单,我想拿到《天剑剑花录》用来对付你。”
  梁昌杰冷笑道“一派胡言;你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就算如此,又为何能联系到一起?你到底是谁?”
  谢永光冷笑道:“不晓我的计谋却无人识破呀!今天那我便说出,看看你梁大侠信不信。”然后又接说:“现在我便说罕刺省一事……”
  原来那日因罕刺省被梁昌杰所杀之后,谢永光便夜潜罕刺省家,冒名说自己是罕刺省部下,是报丧而来,并且说:将军临死之前,留下遗言要为他报仇;赵开飞便信了谢永光。谢永光见此事以成定局。便让赵开飞召其罕刺省旧部,直上崆峒山找梁昌杰寻仇;半路中却遇到从出江湖的夏仁高。谢永光心机深沉,便拿花言巧语来蛊惑夏仁高,然后恳请夏仁高赏脸一同酌酒。谢永光一时想起借刀杀人的动机,于是在夏仁高酒菜中暗下百花堂“神蛊蟾泡毒”的巨毒。夏仁高待酒足饭饱,却觉的浑身热火朝天,便脱了衣衫。不料全身却水泡相连,透明可怖。夏仁高知自己中了谢永光的诡计;但时下自己又惊不起这毒性的摧残,便求谢永光给自己一条生路。
  谢永光便吩咐他上崆峒山如何如何;夏仁高便唯命是从三上崆峒山。最后;谢永光又让他再上崆峒山奸污慧真散人,然后在杀慧真散人,好将此事嫁祸于梁昌杰。始今事此,谢永光觉得此时正是用的着赵开飞的时候,这才让赵开飞上崆峒山报杀父之仇。但此一计,谢永光却失利,然梁昌杰也深受重伤。恰恰这时,谢永光又遇到了来看望梁昌杰的宋敬德。于是便把宋敬德杀了,然后作一张宋敬德假面,来为梁昌杰疗伤,之后又将宋敬德所佩春药给了梁昌杰。最后又假传曾永新之手笔,而后又遇秦雪珍和梁行通,于是自己的计谋便成一半。诸如比类,曾倩儿便匆匆往回赶路。途中正遇秦梁两妇夫;而谢永光又夜行崆峒;扮黑衣人将梁昌杰引到何娇洁房中,使两人耻合,好让曾倩儿抓奸。
  谢永光将这一连贯奸计说出,梁昌杰大为震惊,那怒火升起,大骂谢永光无耻之徒。谢永光却笑道:“既然你什么都道了,我便做个人情。”语毕;便剑刺梁昌杰心口,梁昌杰惨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谢永光随手从梁昌杰衣衫上撕下一块片,然后用血迹写道:
  烛下嗅玉破庭月,云雨巫山情切切。
  销骨融心情难忘,琴瑟如膝意不绝。
  誓语一世结白头,黄泉二魂同一穴。
  而今青魂随烟去,心随而去身亦折。
  此时雨过天晴,谢永光便将梁昌杰尸体搬上山,将那幅血字放在梁昌杰身上,然后伏于何娇洁坟前。谢永光见诸事一妥,在要动身离去,却听一女子喊道:“三弟在山上吗?”
  谢永光听的这说话之人乃是秦雪珍,便纵身下了山崖。
  秦雪珍和曾倩儿并梁一行通来到山上;突然见梁昌杰正伏在何娇洁坟上,三人忙上前一看,顿时骇然。梁昌杰此时早以命归黄泉多时了。
  梁行通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而曾倩儿却哭的泪人儿般;一时偶见梁昌杰身边的血书,自己更是泪如泉涌,心都凉了半截;难倒自己在他心里真的还不如她?
  曾倩儿如此一想,一颗芳心却不揉自碎。正是:不堪谋作巧摆渡,施计离间能断肠。柔蕊不论风雨去,却遗心迹一万丈。
  
  四六曾倩儿悲作绝命诗昆仑山群雄贺寿辰
  更新时间2008-11-312:14:40字数:3163
  且说曾倩儿见了那血书,一时心都凉了半截。心下苦思:难到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过眼中烟云?难到自己就一点儿也比不上她吗?想自己暗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春。”岂不可笑之极,幼稚到了极点?难倒他就从来没用对她之心来顾我之情么?……如此一想,一颗芳心便不揉自碎。那离别情,自私气,怨恨心,齐摧清泪,曾倩儿泪水的味道谁能说得清?
  而梁行通却还那么认为;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为情而逝,虽不是男子汉的气魄,但也足见三弟是重感情守誓言的人。而秦雪珍却为曾倩儿报不平,心里很是愤愤不平。正是:一锅饭饱百姓家,一事若虑万条议。
  雨收霁天浑阴沉,送朝迎暮亦愁天。匠心巧施断情计,惹得人心各自翻。
  是日,梁行通感其梁昌杰重情,便将他葬于何娇洁坟旁。曾倩儿见了,心荡神散,莫明的羡慕起何娇洁来,于是同梁秦氏葬了梁昌杰,回到客房乃提笔一绝:
  见时一双心,别时一蒌身。奈何黄泉近,应伴共作邻
  一阵寒风袭来,曾倩儿仰天长叹,恰见壁上梁昌杰为自己所画的画,不禁泪水四溢:一湾湖水,上浮浮萍,蜻蜓环绕;曾倩儿堵物思情,不由的挥笔写道:
  一鉴镶出两径萍,蜻蜓冉冉来亲近。
  曳曳青影浮水浅,片片绿玉叠屏深。
  拈珠戏萍本有意,嗅芬抚姿原是情。
  两心娇嗔凭风雨,一泉恬静借云稳。
  沙河百年分西东,云天一时辩合离。
  奈何颜愁愁源伸,难为忧情情忧退。
  折恋恋折恋渐分,摧萍萍摧萍飘零。
  世道薄情人情雾,天地寡意今古存。
  湘江萧湘泪斑点,续情有为泉下等。
  若离几分看青蛇,愿伸青蛇断青魂。
  曾倩儿写毕;心里万念俱焚,便摘墙上之剑,遂入罗帐,掩泪挥向玉颈。一只铁莲却在这时破帐而入,直击曾倩儿手腕太渊穴;曾倩儿顿时手麻剑落。但见飞来暗器,知是姐姐秦雪珍所有,泪水早如雨下。
  秦雪珍推门而入,来到曾倩儿身边;叹气道:“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个念头,果不出所料。”
  曾倩儿哭道:“我一日不见他,就难以活下去,与其生不如死,姐姐为甚么要阻拦?不如死了到好。”
  秦雪珍将曾倩儿搂在怀中劝道:“这个我能理解,但这种事儿不是闺阁之人作的。你若为之,岂不坏了师伯名誉吗?”
  曾倩儿哭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秦雪珍轻抚曾倩儿的发丝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这能怎么办?你同我们一起回终南山,把他望了。”
  彩荷玫媚因梁行通之言让俩人来劝曾倩儿;彩荷便说:“姐姐就听嫂嫂之言,你若回终南山,我们必伴姐姐左右,永不分离。”三人便你言我一语劝说曾倩儿,好半天;曾倩儿才答应。次日;五人便动身下了崆峒山,不出数日便来到终南山。
  曾永新见女儿愁面苦颜,便问:“姓粱的那小子为何不同你一道来呀!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他欺服你了?”
  曾倩儿一听这话,不禁投在曾永新怀中大哭。曾永新被曾倩儿这一举弄的似丈二的和尚,一时忙问:“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上次中秋不是好好的吗?”
  曾倩儿伤心极了;半响才泣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梁大哥休了。”
  曾永新听的一惊;此时见女儿这般伤心,自己不好问下去,便叹了一口气;“年纪轻轻便夭折,可惜呀。”
  胡海全正好走来,恰恰听到师兄叹气,便说:“世事无常,谁都不能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儿。”说话间,从袖口取出一笺递于曾永新;然后接着说:“昆仑派天光道长遣门徒送来一封信;说是月底是他七十大寿。”
  曾永新接过一看;掐指一算,也不过五六天时间;便向胡海全道:“明日安排一下派中事物,让肖尚含管理诸事。”这肖尚含是胡海全关门弟子,在终南山文武全才,胡海全便应了一声。曾永新道:“师弟将弟子王元清和甑秋伦一并带上,我则和丫头同去,也好让他们在江湖上多走动,多见些世面。”胡海全听了这话,便一一应了。次日便赶往昆仑山。
  这时,武林各门派及绿好汉,江湖侠客也同时收到请柬,望昆仑山行去。单单只少崆峒一派未见动静。然各路英雄人物也未观察和议论到此事,此各人念各人的经;互传单讯,聚地相会,便于同行,便不用说了。
  匆匆数日,诸路人物皆聚与昆仑山下白雪镇一家叫“沽酒客栈”的客栈。绿林会一行有陕北盟王闵建豪,关中舵主蔡径清,关西舵主陈鸿,陇西舵主孙哲诊,西夏舵主郭显,陇川舵主赵庭海。此一帮属闵建豪者,皆打有各舵主名号,众舵主都是常行江湖老前辈。过来便是岭南莫家一门和惠州罗浮山掌门道长清冤道人一门。其次是福州武夷山贯正道人及膝大弟子流刃冷剑肖依静,流刃飞剑邓兹和流刃追魂剑刘霞。之后是浔阳独虎岛飞雪隐士陶执。岳阳双虎王权、王虎。襄阳神农居士一剑侠李环秋。江南清和帮主绍冉靖并舵主王杰,刘华清、宋悲语、秦苏、张启思、罗经叔一路人马。最后是少林,蓬莱,仙海堂、终南山四大门派。
  此时正是初冬天气,昆仑山气候甚是寒冷,诸路人士便议定赶在天光道长寿辰前一天上山。天光道长闻讯,便带门人下山接诸路江湖同道来到金顶峰三清官。
  时下;昆仑弟子早奉师命摆好盛宴热酒。天光道长言不尽一番谢意之后,便开宴陪客。
  酒过三巡,天光道长高兴之际乃向众宾道:“蒙众位看的起贫道溥面,来此一乐,不胜荣幸,冥冥中,自有安排,众位既然相聚,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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