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有你陪着我

第74章


我想回头,却听见急切的声音:“收住心神。”
  听到谨声音,欣慰的一笑。
  身子好多后,谨将我放倒在床上,我抬眼看他,他却不看我,反身要走,我伸手拉住了他,他不回头,却淡淡的说着:“我去帮妳拿些吃的!”
  我微微的松开了手,他走了出去,望着他的背景,露出淡淡的苦涩,谨,什么时候你会原谅我?
  寒诚虽然来了北魔国,却与木程正在调查上次出现在天星城的黑衣人和刺杀吴王的人,经过分析确定这两次出现的黑衣人是一伙的!便展开了调查,却始终毫无收获。
  我却对他们的目的始终是捉摸不透,更让我在意的是那双我绝对在哪见过的眸子,竟让我想不出一丝线索,那究竟在哪见过呢?
  北魔国的两个湖已经封印完毕,现在就差西冥国的那个湖了。本来不应该在北魔国耽搁下去,众人却考虑到我过度虚弱的身子,迟迟没有动身前去西冥国的打算。
  而我却不愿在此多留片刻,便让水儿和果儿收拾一下,站在院内没有见到谨和寒诚,只有段非凡和陈敏在院内练剑,二人见我有要走的意思,纷纷收起手中的剑,陈敏一向不反抗我,自是明白的站立到我的一旁,段非凡拧着眉,对我欲言又止。
  “段副将,你去收拾一下,等谨和寒诚回来,我们就起身前往西冥国。”我淡淡的说着,段非凡迟疑了一下,默然的点了点头。
  却在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侍从,恭敬的一抱拳对我说“维公主邀请公主前去一聚。”
  我淡定的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陈敏说着:“你同我前去吧!”
  “是!”
  一片秀丽的竹林中,一丛杜鹃花旁,一身粉衣的女子正坐在古筝旁,悠扬惟美的琴音从她修长如玉的手下缓缓泻出,竹枝上﹑草地上站着些五颜六色的小鸟,或歪着脑袋,或肃穆端正,或闭眼,或睁目,但都只表明了一件事——陶醉。黎明的阳光透过竹叶稀稀疏疏地撒了下来,让一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也让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而她弹奏的那首正是我曾经为她演奏的那首《女人花》。
  现在的维姐姐已经体态丰盈饱满,那是身为母亲的尊容,有些强大的包容量的气度,粉衣下的她不难看出,比从前胖了许多。
  琴音断,她起身笑盈盈的迎向我,我淡淡的笑着,维姐姐热情的走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
  “火妹,可还记得这首曲子?”
  “嗯,记得!没想到维姐姐能将它里面的沧桑转化为淡淡的愉悦,真让火儿佩服。”
  维姐姐却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一旁的石坐上,满脸笑意的对我说:“我,现在很幸福!”
  我微笑,对上她的目光:“嗯,我知道!”
  对于维姐姐,她的心态和她的从容,使我敬佩万分,光这一点,我就不足以与她匹敌,哈尔焰马对于她是有情的!对于秋火也许只是那时的冲动吧!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我对与谨也想让时间冲淡我们只见的隔膜,但是···这样的时间究竟多久,我···却无从得知。
  
  
[正文:第八十一章 背叛的痛]
  走到落脚的小院落时天已经全黑了,院里竟没有丝毫烛光,也不见有人前来应门。这一切都很反常,我去维姐姐府上时让他们收拾东西,于是将他们都留在这里,而且因为担心我的状况,他们不可能会乱跑并且应该都会守在门口才对,可现在……
  心下一紧,我一个纵身,跃墙而过。
  院内,段非凡、果儿、寒诚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急忙蹲下细细察看了一番才松了口气,只是普通迷药应无性命之忧。可是···我看向寒诚,他是用毒高手何以被人算计了?但紧接着心又悬起来,谨、水儿不在这儿。
  我奔向厢房,一间间打开,一间间寻找,发现都没人时,我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站在最后一间厢房——我的卧房门前,深吸口气,我抬手轻轻推开了门,入目的便是满地凌乱的衣裳,蓝与黑交织在一起,格外刺眼,心微微疼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双手用力的抓紧胸前的衣襟,不敢去掀床边低垂的纱帘,闭了闭眼睛,强压下心中莫名的痛意,转身走了出来,来到院里躺着的人身旁,取出几粒药丸分别给他们服下。
  半盏茶的功夫后,他们苏醒过来,看到我马上惊喜地叫道:“公主!”
  没有应他们,我淡淡道:“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后又羞愧地低下了头,还是寒诚坦率地答道:“黑衣人刚刚来过。”
  “黑衣人?”
  “是,今天差不多傍晚的时候他们来的。”说着说着低下了头。难怪他们觉得难以启齿,可能在他们的前半生中都还没有如此惨痛的记录,居然还未出半招就被别人制住了。
  看不清我的表情,每个人都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
  良久,我叹口气:“都去休息吧。”看着准备迈步的几人,又补充道:“给我另外准备间房。”
  几人听到我的话后,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却见我已将目光投向别处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于是马上准备去了。
  寒诚并未走远,幽幽的走到我的身边:“那些人武功奇特,用毒之深,连我都陷在里面,看来他们的用意是针对妳的!”
  我低下头,不在看他。
  院落里,我负手而立,夏夜的风并不凉,但此刻我的心却凉透了。事情决不会如此简单,谨和寒诚常跟在我身边,对毒多少有些了解,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全体中毒,何况黑衣人又怎么知道哪间是我的卧房,就算他们通过观察得知,但他们怎么会认为我最重要的人是谨和水儿呢?谨,我还稍微可以理解,至少现在从他和我的关系看来,他是我的丈夫,但水儿呢?我身边跟了二个丫头,他们凭什么认定水儿就是我最在乎的那个呢?他们到底是从何得知的呢?除非,我身边的人中有内奸。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揪疼,真不希望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胸口的疼痛却肆意蔓延着,回想刚才谨与水儿···拳头捶打在树干上,在上面留下丝丝血迹,却感不到痛,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扑”一口鲜血吐到树干上,心里的郁闷似乎也随之吐了出去,我立在那儿,逐渐恢复了平日的冷漠,冷漠的只是表面,却无法平息内心的沉痛,我承认喜欢着谨,更可以说爱着谨,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都让我铭记于心,只是···二十一世纪的思想,我无法认同自己的男人竟和别的女人···这种被施虐着绞痛的心情,一时间无处可泄。生生的压在心底疼痛难耐。
  想到这,我眉微蹙。那个在暗地里设计我的人,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如若只为了天女的力量,才对我身边的人如此,那么一定是有人在谋划这一切。
  眯起眼,我又斗志昂扬起来。
  翌日一早,我推开房门,就看见跪在门外的水儿,略略一怔,昨夜那凌乱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心又莫名的痛了。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欲语还休,清秀的小脸明显憔悴了,头发上的露珠在晨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光亮,她定是跪了一夜,可她本不该受这样的罚的,想来她也不过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里的无辜牺牲品罢了。
  思及此,心中涌起一股怜爱,走上前去,将斗篷解下裹在她的身上,轻轻捋了捋她略微有些散乱的发。她先是无言地望着我,现见我仍是如此地关心她,立即一头扑入我的怀里痛哭起来,我抱着她没有说话,相伴许久早已心灵相通,无需过多的话语。
  也许是有太多的委屈与心痛没法说出,水儿第一次没有了自制,哭得直至晕了过去。这样也好,否则我还真不知道等会怎样说服她呢。
  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我淡定地品着茶,自昨夜想好一切后,我决定不再被动地躲避,虽然我清清冷冷,无欲无求,可也不代表我会任人摆布,今日我便要开始一切计划。
  远远地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来人心理似乎颇矛盾,在那儿犹豫着就是不肯迈步走过来,我只好开口唤道:“谨。”
  脚步声又起,谨走到我身后无语。
  我微低眼帘,却没有回首,知道他现在还无法面对我,但有些事情必须此时做个决断。
  “谨,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身后的人猜不透我的心思,没有回答。
  我轻轻的转过身子,一手把玩着石桌上的茶杯,却不看谨,谨立于我的眼前,心里的那份痛意又重新袭来,我脸上却保持着平静,淡淡地说道:“纳了水儿吧!”
  明显的感觉他的身形一晃。
  他几个大步走到我身边,然后抱住我,双手越抱越紧,紧得让我窒息。
  他就这样抱着我,气氛此时是那样的充满压抑,我愤恨的几乎想要收回之前的话。
  “妳···呢?”他的声音此时听来有些粗嘎。
  我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我,会休了你!”
  猛然的身子被人推开,谨错愕的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伤痛,我不敢看他,低下了头,明明···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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