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悠闲起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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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老三朝自己的桌子看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可拿的,索性拔下自己的移动硬盘,珍重地交到他手里:“那帮古代皇上都挺喜欢房中术的,你要混不好就在这里多学几招,回头说不定能当个国师呢。”
    崔燮摸了摸肩膀湿乎乎的布料,手里粘乎乎的书和光盘,微微蹙眉,细长的凤眼扫过三位舍友,清冷又充满正气的目光看得他们纷纷惭愧的低头。
    他就那么抱着书和硬盘
    话不能说的太满,“姐儿自己也要做好准备,好坏自己要仔细看出来。”
    李玉情点头“嗯”了一声,她倒是不怕这些的,只不过觉得有些烦,有些自己的桃花源要被外来者闯入的感觉。
    杨嬷嬷又道:“若是两位表小姐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姐儿如今的生活太安逸了,两位表小姐来也能添些乐趣。若是好相处,就当添了两个挚友,姐儿如今大了,也没有玩的好的姐妹,合该找几个手帕交一块分享小女儿的心思。
    若是两位表小姐不好那姐儿就当做后宅的事练个手,每日也不会过的太安逸。安逸反而使人变的不警惕。”
    李玉情点点头,觉得奶娘说的有道理,所谓“生于安乐,死于忧患。”如今来了京都,反而过比在青螺镇时还要悠闲自在,时间长了怕人也会懒散了。
    来两个表姐调剂一下生活找总是好的,两个表姐是好的就当多了两个玩伴,不好的话就当练练心机计谋。
    这样一想,李玉情心里面瞬时轻松了不少,也没先前那么气了。
    但她也不是这样会坐以待毙的人。
    “不如乘着这院子还没修好,把它改一改,分成两个小院子。我这个大些,另一个稍微小些。大些的那个我住,小些的留给表姐她们住。”
    她总是要住个大院子的,不然真心心里面不爽快。
    李玉情说做就做,立马把设计图拿来,又把正在动工的几位大师叫来,微微改改院子里面的格局,把春芽院一分为二,院门是一个院门,但里面的建筑是隔开来的。
    索性之前李玉情设计的正厢房不是在春芽院的正中间,而是偏右边的地方,这会子很好分,就把右边算做新的院子。右边刚好挨着角门,也是很遂李玉情的心意的。大厨房和小厨房也在右边,之前没发现,原来春芽院建筑的重心都在偏右边的位置。左边多是用来准备种果树,开菜的地方。
    把自己的意思跟几位大师说了,大师很快就重新画了图纸,把春芽院分成了两个院子。左边的院子去掉一些亭台花圃,加了两个并排的主厢房,一个小厨房,还有倒座房。
    右边的建筑多些,就又仔细的设计了些小景致出来。
    这样中间用墙一砌,就是两个小院落出了来。
    李玉情教几位大师也把左边好好的设计一下,最好是单独分开就是两个院落,把砌的墙给打掉也能融为一体。
    这样做的原因有二。一防止计划有变,两位表姐到时候不过来住,她也能把墙给拆掉,独占一个大院子。若是来就这样分隔开来,共用一个院门。二是若是两位表姐过来住,院子也要得体精致,不然跟她抢右边的院子可是不好了。还会凭白无故留下话柄。
    这番动作弄完,李玉情又给几位大师们增加了报酬,新木斋的尝鲜卡。
    尝鲜卡是李玉情新弄出来的东西,特别发放给那些能吃了新木斋的美食,写出优美的尝后感的人。优美的尝后感每期都会征收,评选出来几个最好的才会印一个小册子发放。
    尝后感被选用一定的篇数,才会发放尝鲜卡,最新的美食可以免费发放,还能优先选购。
    不过,尝鲜卡并不好得。京都人才济济,写出好文章的人很多,竞争也就越发大了起来。每期征收稿都要收数不清是文章,评选更是层层艰难,耗费的时间还不少。每选一次就要一个月的时间。
    为了公平起见,层层筛选过的文章,每日都会贴在新木斋的门口,标着序号,觉得写的好的,客人就跟专门在那里统计的人说一声,给那个文章加一点人气。每次都从一百篇文章里面选二十篇出来。
    尝鲜卡也分级别,上一次优秀尝后感的小册子,就能得张一次/性/的尝鲜卡。
    上了五次,就能得张六次的。
    上了十次,就能得张能用十五次的。上了三十次,就能得张四十次的…
    尝鲜卡也专门有个小册子说明规则,人们上了几次,就能根据次数兑换相应的尝鲜卡了。
    李玉情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促进消费人群和铺子的互动。唯有一块互动起来,商铺的营业模式才不是一摊死水,一成不变。
    李玉情给大师们的是一张能用四十次的尝鲜卡。
    有位大师见了当即就很高兴,说道:“我也知道新木斋这个活动的,也写了好几次文章投进去,奈何文笔不佳,从来没有过选,这回可好了,新品我也能尝到了,哈哈哈!”
    李玉情表示也很高兴,新木斋的东西能让几位大师满意就好,她也很满意的,毕竟是自家产的东西。
    屋子按着新改变的计划装修着,李玉情第二天等着祖母周氏来了,想探探她的口风。
    亲女儿要回娘家来,总会告诉母亲的,吃住的问题也要张罗一下。虽然她的亲生父亲跟祖母的关系很冷淡,但这位大姨却和周氏的关系很好,这些事理应提前知会一声的。
    李玉情没有婉转着引起这件事:“祖我回了京都,父亲见过了,祖父母和婶娘叔叔她们也都见过了,倒是很想见见大姨,母亲在青螺镇时就说过大姨是个聪慧出色的女子。”
    周氏面上露出一抹有些温馨的笑来:“聪慧出色什么!不过是个皮猴子罢了,只不过有些小聪明,会讨你祖父喜欢,嫁了个好夫家,亲家公、亲家母和蔼,你大姨日子才过的顺心!”
    李玉情觉得这话有些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一时也不能深思,便顺口接道:
    当然,他最后没有真的站上去。不仅人没上去,连声音也低下来了,盯着弟子郑重地说道:“今日先给你讲破题。破题虽只是用三四句话点透题目之意,看着容易,但作起来却是最不容易的。所谓‘破题之前,文章由我;破题之后,我由文章’,你的立意深浅、腹中才学多寡、笔力高下,破题这几句中便可一览无余了。”
    崔燮连连点头,眼睛睁得比平
    李玉情故意说:“祖母别伤心了,说不准过几日大姨带他心里摇了摇头,认真地背起书来:“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他背书时习惯了原文与译文夹杂而下,而诗经集传中的译文跟四书相比特别短,背起来有种瀑布奔流直落的淋漓快意。
    他们俩被低空坠物吓得停了脚,朝上面看去,那窗户后紧接着跳下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精瘦汉子,轻盈地落到地面,右手提着柄倭刀,脚尖一蹬,直朝着他们主仆冲来。一名穿着青绿曳撒的男子跟在他身后冲到窗边,倚窗棂看了看,朝身后挥挥手,一翻身跟着跳了下来。
    捧砚吓得尖叫起来。崔燮也有种穿进古装武侠剧的错乱感,愣愣地看着他们,直到前面那人快冲到面前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把捧砚推向远处。
    那人看也不看捧砚,右手长刀搭在他颈边,身子一转,便用右臂夹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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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第  4  章
    崔燮抓住那条勒着自己的手臂,用力往外扯,绑架他的人便倒转刀柄,在他锁骨上重重敲了一记,叫他别乱挣扎。捧砚在地上看见他挨揍,哭叫了一声“大哥”,恨不能扑上去救他,崔源也从车前冲过来,跪在地上苦锦衣卫救他。
    那些闲汉打扮的锦衣卫早都抽出佩刀虚指着劫匪,慢慢逼上来,可到底顾忌着被挟持的是户部郎中之子,并没直接动手。
    楼上跳下来的那个青衣男子站在离他们十来步的地方,手提绣春刀,神色淡淡地对那个劫匪说:“徐祖师,你们白莲教的四天王都已落网,锦衣卫缇骑现正在抄你们藏身的码头,你还想往哪儿去?”
    白莲教!不就是那个专门起义,在哪个朝代反哪个朝代的著名邪教吗!
    崔燮忍不住转过脸,瞥了徐祖师一眼。徐祖师满面怨气,右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喝道:“我只求逃出这里,不想伤人命,你是个大官的儿子吧?你要想活命,就叫那些锦衣卫让出条路来,你跟我上车,送我一程!”
    先前拦车的锦衣卫立刻上前提醒:“千户大人,这是户部云南司郎中崔榷之子,正要出京往迁安去,不合撞上咱们锦衣卫办差,属下就把他们拦下了。”
    谢千户点点头,站在那里,倒提着刀说:“别说他只是品官之子,就是崔郎中本人落到你手里,也只得为国尽忠了。你便杀了他,也不过多添一桩罪名,逃不了一死。你们白莲教不是号称救世济民的,死到临头还要徒造杀孽吗?”
    他神色微冷,却偏偏生了一双天生上翘的嘴唇,说起话来轻声慢语,就像在和这位徐祖师聊天。
    可惜徐祖师没有这个闲情逸志,勒着崔燮的手臂肌肉绷紧,厉喝道:“救世济民?杀了你们这些狗官和鹰犬便是救世济民!我们都是些念佛拜菩萨的仁善居士,朝廷却无缘无故要我们好百姓的性命,难道我们就该低着头让人来杀?你再敢上来,我就先砍了这小狗儿的胳膊!”
    谢千户叹道:“可惜了。崔小官人放心,等你殉难后,本官定会上表为你请功,天子仁慈英明,会推恩于你父崔郎中的。”
    崔燮咳了两声,苦笑着说:“那就多谢大人好意。不过大人能不能帮我换个恩典,请皇上表彰我生母?”
    谢千户的目光终于移到他脸上,唇角弯得更深,点头道:“难得公子深明大义,谢某应下了,必然替你求到。”说着右手提刀,挥了挥手,带着锦衣卫拥上前去。
    徐祖师咬着牙说:“好好,你不怕死,我就先杀了你,替本教兄弟偿命!”
    他之前为了方便拖拽崔燮,是用手臂夹着他的脖子,刀尖向外,既然下了杀心,就把手一转,要换个顺手的姿势砍人。就在他转刀的空档,崔燮忽然抬头看向房顶上,厉声叫道:“白莲圣母!”
    徐祖师下意识看过去,手也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崔燮趁机抓着他的胳膊往外推,脑袋猛地朝后一撞,也不知撞到了哪儿,反正自己疼得疼得头脑懵懵的,连腿上的伤口也被牵扯到,双脚一软,整个人堆到地上,连那徐祖师的胳膊都坠了下去。
    徐祖师的身子跟着他往前抢,手里的刀也险些拿不稳,斜垂的刀刃在崔燮肩上划过,翻开一条浅浅的血口。但他此时屁股狠狠墩到青石路面上,伤口疼得钻心彻骨,根本感觉不到肩膀那点浅伤,落地之后就地往侧面一滚,换成趴着的姿势才能呆住。
    这一串反应已经用尽了他的力量和忍耐,就是徐祖师再举刀砍他,他也动不了了。
    徐祖师被磕得鼻酸眼花,泪水涟涟,刀也差点脱手。好容易眨掉泪水,才发现外面那些锦衣卫已层层围上来,谢千户的绣春刀更是已递到了眼前。
    他自知绝没有逃跑的希望,心里恨崔燮恨入骨髓,也不管刺到胸前的长刀,抽刀直照着崔燮砍去。
    可那刀刃落下去前,就有一柄细长的绣春刀拦在空中,与他的倭刀交击,发出一声击金振玉的脆响,荡开了那柄倭刀。绣春刀往前一递,顺着倭刀刀柄抹下去,劈入骨肉,再一绞便废了他的右臂。殷玄朔李玉情李玉粉樱殷玄朔孟姨娘殷俊李玉静绿桔兰若静刚刚才这回宿舍了吗我明天晚上我明天走的事物都业还沾了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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